第272章 薑柏寒的計劃1
勞倫斯忽然來到了病房裏,看到她們在爭吵,錯愕的走到了曹母的身旁,扶住了她的身體。
勞倫斯吐息了一口氣,對著曹母開口道:“媽,這件事曹月的確不知道,您先放開她,她又懷孕了。”
曹母趕緊鬆開了自己的手,用防備的眼神看著勞倫斯,似乎是聽出了什麽端倪來。
過了一會兒,曹母才看著他問道:“到底怎麽回事?你跟薑柏寒這麽熟,一定知道發生的事情,他在哪兒?”
勞倫斯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過了很久才看向了曹母,緩緩的說道:“他在新加坡,但是他所做的曹熙最好不要知道的好。”
曹母蹙緊了眉頭,不相信他所說的話,夏穀雪已經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第一眼就看想向了勞倫斯。
她撐起了自己的身體,看著勞倫斯問道:“他真的在新加坡嗎?你沒有欺騙我?”
勞倫斯的雙手已經放進了自己的褲袋裏,走到了她的麵前,加重了語氣,說道:“你放心,這件事我是認真的,絕對沒有半點兒的欺騙,還有就是他不想在這個時候見到你。”
夏穀雪別開了自己的視線,無論他們說什麽,都不能動搖自己的心,她一定不會放棄尋找薑柏寒。
兩天後,雷豪趁著雷妍妍到歐洲旅遊,來到了別墅裏,傭人立刻走到了他的麵前,看著雷豪。
傭人看著雷豪,開口道:“先生,您終於來了。”
雷豪的臉上露出了盛怒的臉色,走進了客廳裏,看到薑柏寒果真住在別墅裏,他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雷豪對著薑柏寒開口道:“你說,你到底想要怎麽樣,才肯放我女兒一條生路。”
薑柏寒的視線落在了雷豪的臉上,忍不住笑道:“雷總什麽意思?我可沒聽懂,我傷害了妍妍嗎?”
雷豪生氣的一掌拍在了桌麵上,薑柏寒的臉上沒有畏懼的神色,反而笑得更加的猖狂。
薑柏寒喝了一口咖啡,才看向了雷豪,說道:“雷總,就算您再生氣也沒有用,愛情可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如果沒有妍妍的允許,我不可能靠近她的身邊。”
雷豪氣憤不已,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握緊了他的衣服,怒斥道:“你到底想要怎麽樣?讓妍妍痛不欲生嗎?”
薑柏寒看了他一眼,揮開了雷豪的手,臉上露出了陰狠的神色,說道:“我去管別人,誰來補償我?”
閉上了自己的雙眼,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雷豪的視線轉向了薑柏寒,從自己的支票本裏拿出了一張支票。
過了一會兒他才再度開口說道:“我知道你現在一無所有,這是給你的補償。”
薑柏寒拿起了眼前的支票,仔細的看著上麵的數字,笑了笑,立刻撕碎了支票,一點兒也不在乎。
他把碎紙扔進了垃圾桶裏,才把視線轉向了雷豪,說道:“除非你幫我除掉梁鏡,我可以考慮。”
雷豪瞇緊了自己的眼眸來,他終於知道薑柏寒靠近自己女兒的目的,她甚至還傻傻的以為薑柏寒是真心愛她的。
退後了兩步,雷豪怒斥了起來,說道:“你簡直是癡人說夢話,我不可能幫助你做這樣的事情。”
薑柏寒看著雷豪離開的背影,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一點兒也不以為意。
傭人已經走進了客廳裏,用憤怒的眼神看著他,問道:“你真的一點兒也沒有喜歡過小姐嗎?小姐是用心在愛你。”
薑柏寒無奈的搖著頭,連傭人都開始為雷妍妍抱打不平了,可惜他現在是一個沒有心的男人,隻有複仇。
靠在了沙發上,薑柏寒冷漠的說道:“那是我們的事情,應該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傭人生氣的離開了客廳,薑柏寒拿起了眼前的咖啡喝了下去,卸下了臉上的神情,腦海裏唯一想到的人就是夏穀雪。
他的一隻手已經握成了拳頭,視線落在了咖啡上,把咖啡一飲而盡。
片刻之間,薑柏寒靠在了沙發上雙上了雙眼,腦海裏閃過了很多畫麵,他的心裏真的很牽掛他們。
雷豪回到了家裏,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外套,直接朝著樓上走去。
傭人用懷疑的眼神看著雷豪的背影,不知道怎麽回事竟然讓他這麽生氣。
雷豪回到了書房裏,立刻拿起了電話,撥打了雷妍妍的電話,才把手機放置在了自己的耳邊。
電話裏很快就傳來了雷妍妍的聲音,說道:“爹地,您不知道我在歐洲購物嗎?為什麽還要打電話給我。”
雷豪聽到了雷妍妍的話,心中充滿了怒火,大聲的咆哮了起來,說道:“你明天要是不回來,我立刻讓人解決掉薑柏寒,我說到做到。”
雷豪說完了話,立刻掛斷了電話,香姐已經端著濃茶走進了書房裏,放在了他的麵前。
看到香姐,雷豪的臉色稍微好轉了一些,說道:“你以後不用這麽忙碌了,別人還以為我虐待你。”
香姐走到了他的身後,幫忙按著他的太陽穴,對著雷豪開了口,說道:“先生,小姐的事情何必這麽擔心呢?小姐這麽大了,會照顧好自己的。”
雷豪的臉上也露出了怒火,說道:“如果她真的肯聽我的話,就不會鬧成這樣,薑柏寒根本就是想要利用她除掉梁鏡,她還傻傻的以為別人是為了她。”
香姐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完全不相信,一向精明的小姐怎麽會被男人欺騙呢?
香姐走到了雷豪的麵前,好奇的問道:“先生,您說的是真的嗎?那個男人隻是利用小姐的?”
雷豪的視線落在了桌上的照片上,要不是他早就承諾了妍妍的母親,好好的照顧她,這件事他根本不想多管下去。
下一刻,雷豪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離開了書房,一句話也不想多說,簡直讓他操碎了心。
翌日,晚上九點整,雷妍妍立刻回到了家裏,她走進了客廳裏,已經看到父親正在看報紙。
雷妍妍生氣的拿走了他的報紙,怒斥道:“您到底想要怎麽樣?一定要讓我很您嗎?”
雷豪一把拉著她的手腕,坐了下來,生氣的看著雷妍妍,說道:“你搞清楚,你是我的女兒,我會害你嗎?那人卻一定會害你。”
雷妍妍不停的搖著頭,一點兒也不相信父親的話,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滿臉怒火的看著雷豪。
香姐已經端著果汁走進了客廳裏,放在了雷妍妍的麵前,說道:“小姐,您先喝一口果汁,聽先生慢慢說。”
看到香姐,雷妍妍才冷靜了下來,立刻坐在了雷豪的麵前,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說道:“爹地,如果您現在還想要詆毀他,我也無所謂了。”
雷豪已經忍無可忍,站了起來,揚起了自己的手,用力的打在了女兒的臉上,吃喝道:“到底我是你的父親,還是他是你的父親,為什麽我所說的話,你一句話也聽不進去。”
清脆的聲音在這一刻響徹了起來,雷妍妍伸出了手,貼在了自己的臉頰上,臉上傳來了刺痛的感覺。
雷妍妍的眼眶裏充滿了淚珠,看著雷豪問道:“爹地,您就是這樣對待我的嗎?”
雷豪的額頭上還冒著青筋,壓製了心中的怒火,說道:“你別跟我說這些,薑柏寒是為了讓我幫忙對付梁鏡才親近你的,你不要這麽愚蠢。”
雷妍妍一個字都不相信,轉身已經離開了這裏,香姐臉色蒼白的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原本想要追上去。
雷豪看著香姐的背影,怒斥道:“你還去追什麽?她既然這麽不自愛,你還這麽緊張她做什麽?”
客廳的氣氛已經冷寂了下來,香姐的視線看向了雷豪,總感覺到他不希望弄成這個樣子,可是事情往往這麽可悲。
雷妍妍上了的士車,司機立刻把視線轉向了身後的女人,好奇的問道:“小姐,您怎麽了?有什麽可以幫忙的嗎?”
呼吸了一口氣,雷妍妍立刻說道:“彥林路123號。”
司機明白的點了點頭,司機立刻開車離開了這裏,雷妍妍立刻把視線轉向了車窗外,腦海裏浮現了父親的話。
薑柏寒對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假的嗎?他不可能這樣。
一個小時後,司機開車來到了別墅的門口,對著雷妍妍開口道:“小姐,已經到了。”
雷妍妍聽到了聲音,才從昏睡中蘇醒了過來,她立刻從錢包裏拿出了錢,遞給了司機。
傭人聽到了汽車的聲音,立刻從別墅裏走了出來,為她打開了鐵門。
傭人替她接過了手裏的旅行箱,說道:“小姐,您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雷妍妍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生氣的看著眼前的傭人,說道:“要不是你把我的事情告訴給爹地知道,我會這麽早就回來嗎?不要以為有爹地給你撐腰,就可以這麽肆無忌憚。”
撂下了一句狠話,雷妍妍已經朝著別墅裏麵走去,她的腦子一片混亂,隻要想到發生的一切,她就無法冷靜下來,到底薑柏寒的心事怎麽想的?
走進了別墅裏,雷妍妍並沒有看到薑柏寒的人影,她立刻把視線轉向了傭人,問道:“他人呢?”
傭人的視線看向了樓上,雷妍妍立刻朝著樓上走去,心裏擔心又發生了什麽事情。
推開客房門的那一刻,一股濃重的酒味襲來,雷妍妍忍不住用手掩住了自己的鼻子,立刻走到了他的麵前。
薑柏寒倒在了地上,靠著床腳,捧著一大堆的文件和照片,雷妍妍的視線看著他,更加不相信自己父親的話。
雷妍妍用盡了自己的力氣,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說道:“薑柏寒,你沒事喝這麽多酒幹什麽?你是要做給誰看啊?”
薑柏寒推開了她,走到了酒櫃前,繼續拿出了一瓶酒喝了下去,雷妍妍生氣的搶走了他手中的酒瓶。
片刻之間,雷妍妍怒斥道:“你瘋了嗎?一天可以喝這麽多酒,你自己的身體真的不想要了嗎?”
薑柏寒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他知道自己隻有喝酒才能忘記以前的事情,思念就象是毒藥一樣侵蝕著自己,他已經到了無法呼吸的地步。
雷妍妍蹙緊了眉頭,立刻衝進了浴室裏,拿起了一旁放著的小盆子,接了一盆水,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用力的潑向了他。
冰冷的水淋在了自己的臉上,薑柏寒的臉上充滿了怒火,說道:“你幹什麽?”
雷妍妍生氣的看著薑柏寒,心中的怒火已經蔓延了起來,走到了他的麵前,用力的扇了他一巴掌,怒斥道:“你就算再想要梁鏡死,你也不用這麽折磨自己。”
聞言,薑柏寒已經蹙緊了沒有,看向了雷妍妍,臉色陰沉了起來,問道:“這些事情你從哪裏知道的?”
雷妍妍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看了薑柏寒,憤恨的離開了他的房間,難道一切都是真的嗎?
薑柏寒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他沉默了一會兒,立刻站了起來,走到了雷妍妍的房門口,用力的敲著門。
過了一會兒,雷妍妍才來打開了門,盛怒的看著他,問道:“你現在還來找我做什麽?”
薑柏寒進入了雷妍妍的臥房裏,用力的關上了門,生氣的脫掉了自己身上被弄髒的衣服。
瞇緊了自己的眼眸,他走到了雷妍妍的麵前捧住了她的小臉,問道:“你喜歡我?”
雷妍妍聽到這句話,簡直覺得可笑,揚起了自己的手,用力的打在了他的臉龐上。
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雷妍妍的眼睛裏充滿了淚珠,說道:“你當我是什麽人?不喜歡你,我會做那些事情嗎?”
沉默了一會兒,薑柏寒從自己的褲袋裏拿出了一個紅色的盒子,對著他開口道:“你如果不介意這枚戒指是跟夏穀雪求婚的,你可以跟我訂婚。”
雷妍妍的臉上浮現了一絲的笑容,伸出了自己的手,讓薑柏寒為自己戴上戒指。
薑柏寒看著手中的戒指,遲疑了一會兒,還是給雷妍妍戴上了戒指,雷妍妍的臉上浮現了笑容。
下一刻,雷妍妍已經伸開了自己的雙手,緊緊的抱住了薑柏寒,感覺到自己無比的幸福和甜蜜。
傭人站在臥房外,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立刻轉身走下了樓,去通知雷豪。
夏穀雪堅持要出院,勞倫斯開車送她回到了家門口,對著她說道:“等會兒曹月就過來了,你千萬不要胡思亂想,也不要想去新加坡,對你沒有好處,我是認真的。”
聽到他的話,夏穀雪仿佛什麽都沒有聽見,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帶,從車上走了下去。
曹母聽到了聲音,立刻打開了家門,迎接女兒,夏穀雪的臉上依然沒有笑容,她的視線看向了曹母。
曹母伸開了雙手,緊緊的擁抱住了夏穀雪,說道:“回來就好,你不要再胡思亂想了,既然已經知道了薑柏寒的下落,你就乖乖的在家裏等。”
夏穀雪的腦海裏轟隆隆的作響,隨後走進了家裏,勞倫斯擔心的走到了曹母的麵前,說道:“媽,您好好的看著她,我擔心她會到新加坡去找柏寒,到時候就糟了。”
曹母用力的點著頭,看到勞倫斯這麽緊張的模樣,總感覺到事情非比尋常,薑柏寒到底在新加坡做什麽?
梁宅,男人站在梁鏡的麵前,把自己查到的資料交給了梁鏡,梁鏡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
他的雙手握成了拳頭,憤怒的把資料扔到了地上,怒斥道:“豈有此理,他竟然敢到新加坡去找雷豪,他以為雷豪真的可以庇佑他嗎?”
梁鏡的臉上盛滿了怒火,好姐已經端著水果走了進來,撿起了地上的資料,看著上麵的內容。
她錯愕的把視線轉向了梁鏡,問道:“先生,薑柏寒真的去了新加坡嗎?”
梁鏡的視線轉向了男人,吩咐道:“你回去找人做掉薑柏寒,我不想再聽到有關他的任何事情。”
男人明白的轉身離開了客廳,好姐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好奇的把視線轉向了梁鏡,梁鏡吐息了一口氣,已經站了起來。
沉默了一會兒,梁鏡開口道:“上樓收拾東西,準備回新加坡。”
好姐錯愕的站在了原地,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梁鏡,過了一會兒才轉身離開了客廳。
梁鏡放在褲袋裏的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隻要一想到薑柏寒打算跟自己鬥,他的心裏就充滿了恨意,恨不得弄死他為止。
兩天後,雷豪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這個不聽話的女兒,心中充滿了怒火。
香姐才把水杯送進了客廳裏,雷豪已經拿起了眼前的水杯,用力的扔到了地上,怒斥道:“絕對不可能,你們死了這條心。”
雷妍妍臉上的笑容馬上消失,生氣的看著雷豪,加重了自己的語氣,問道:“爹地,您真的想讓我這輩子都不開心嗎?讓您接受柏寒就這麽讓您不快樂嗎?”
雷豪的視線落在了女兒的臉上,他的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冷笑的嘲諷道:“你就這麽確定他喜歡你?我告訴你了,他是為了複仇,為了讓梁鏡垮台。”
薑柏寒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雷豪,說道:“的確,之前我是這個想法,但是現在我想跟她訂婚。”
雷豪冷笑了起來,忍不住拍起了手掌來,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仔細的看著他。
他看著薑柏寒,說道:“伯父,我可以保證,我一定會照顧好妍妍,絕對不會讓她傷心。”
雷豪的視線轉向了雷妍妍,不肯相信的問道:“你用什麽來保證,用你這顆一點兒也不真實的心嗎?”
雷妍妍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握緊了薑柏寒的手,她在雷豪的麵前,展示了自己的真心,雷豪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薑柏寒看了雷豪一眼,已經帶著雷妍妍離開了雷家,雷豪的臉上覆上了一層寒冰,看著女兒離開的背影。
沉默了一會兒,雷豪怒斥道:“薑柏寒,你到底是下了什麽詛咒,讓我的女兒這麽對你死心塌地。”
香姐咳嗽了一聲,走到了他的麵前,說道:“先生,您別擔心了,小姐沒事的,我看薑柏寒不會傷害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