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薑柏寒破產1
忽然之間,夏穀雪的電話響了起來,夏穀雪立刻對薑柏寒說道:“我有個電話要接,你先跟小浩一起進去。”
薑柏寒明白的點了點頭,立刻抱著薑浩小小的身子,走進了遊樂園裏。
夏穀雪的視線看向了自己電話,放在了耳邊,神色凝重的說道:“找我到底什麽事?你不是說暫時不會找我嗎?”
電話裏馬上傳來了梁鏡盛怒的聲音,對著夏穀雪怒斥道:“我說的是什麽?想好了要你辦的事情,自然會給你電話。”
夏穀雪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她不想從梁鏡的口中聽到這句話,可是它真的來了。
握緊了自己手中的電話,夏穀雪才開口道:“到底想要做什麽,現在就告訴我,以後請你不要再煩我了。”
電話裏沉默了一會兒,再度傳來了梁鏡的聲音,繼續說道:“薑氏兄弟最近在競標一塊地皮,我隻要他們的底價,如果你肯幫我拿到底價,我可以以後都不再來找你。”
夏穀雪的腦海裏一片淩亂,不知道該不該幫梁鏡,畢竟這件事跟薑柏寒是密切相關的。
遲疑了很久,夏穀雪才再度開口,詢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不是在糊弄我嗎?”
懷疑寫在了夏穀雪的臉上,梁鏡隻是應了一聲,夏穀雪立刻掛斷了自己手中的電話,此時此刻她的心裏仿佛是在競爭一般。
隱約聽到了薑柏寒的聲音,夏穀雪轉身走進了遊樂園裏,她看著薑柏寒,說道:“對不起,我剛才有通公司的電話。”
薑柏寒牽著薑浩的小手,攬著她的肩膀,走進了遊樂園裏,他什麽都不想知道,即便是梁鏡的電話也無所謂。
夏穀雪的視線不斷的看向了薑柏寒,說道:“柏寒,無論以後怎麽樣,你都會站在我這邊嗎?永遠不離不棄?”
薑柏寒的視線凝望在了她的臉龐上,已經猜中了剛才的電話,梁鏡又在想什麽主意來折磨他們。
握緊了夏穀雪的肩膀,薑柏寒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無論你怎麽了,我都會愛你,永遠保護你。”
聽到薑柏寒的話,夏穀雪的心才冷靜了下來,臉上露出了笑容,一家三口開心的在遊樂園玩。
兩天後,助理提著戴斯金酒店剛剛出爐的蛋撻,走進了攝影棚裏,夏穀雪剛好收工,笑著回到了梳妝台前。
“我讓你準備的蛋撻準備好了嗎?”
夏穀雪取下了脖子上的首飾和耳環,對著助理開了口,助理笑著放下了手中的蛋撻。
“您吩咐的事情,我怎麽可能忘記呢,可是您要給薑總裁送蛋撻嗎?聽說薑總裁不喜歡吃蛋撻。”
夏穀雪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們難道不知道戴斯金酒店的是無糖蛋撻嗎?
下一刻,夏穀雪已經站了起來,提著自己的手提袋,對著助理說道:“你也早點下班吧,今天可是情人節哦。”
助理的臉上已經浮現了紅暈,夏穀雪笑了笑提著蛋撻已經離開了攝影棚,她的腦海裏全都是薑柏寒的那張臉。
二十分鍾後,夏穀雪走進了公司大堂,所有的人都用好奇的眼神看著夏穀雪,她旁若無人一樣,提著蛋撻走進了電梯裏。
沒過多久,電梯嘀嗒的打開了,夏穀雪提著蛋撻從電梯裏走了出來,她走到了秘書的辦公桌前,卻沒有看到秘書。
夏穀雪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立刻朝著薑柏寒的辦公室走去,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她屏住了自己的呼吸,慢慢的走到了辦公桌前。
看到桌麵上攤著的文件,夏穀雪呼吸了一口氣,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東西,仔細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夏穀雪的心七上八下的,看著文件喃喃自語了起來,說道:“難道是地皮的競標嗎?”
忽然之間,郝天竟然出現在了她的麵前,對著夏穀雪開了口,說道:“你怎麽會在柏寒的辦公室裏,這些東西應該不是你看的吧。”
聽到郝天的聲音,夏穀雪被嚇了一跳,文件已經落在了地上,郝天馬上走到了她的麵前,推開了夏穀雪,把文件撿了起來,放在了桌麵上。
夏穀雪驚愕的看著郝天,臉上閃過了害怕的情緒,吞吞吐吐的說道:“你怎麽會在這裏,不是在開會嗎?”
郝天的雙手放在了桌麵上,眼神透著一股懷疑,看著夏穀雪問道:“應該是我問你,你為什麽會在這裏,你反倒來問我了嗎?”
他眼角的肌肉已經開始抽動了起來,很顯然夏穀雪的出現不是什麽好事,她竟然到薑柏寒的辦公室來翻閱資料,還不是梁鏡派來的奸細嗎?
夏穀雪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視線落在郝天的臉上,遲疑了一會兒才回答道:“我給柏寒送蛋撻來的,你是在懷疑我偷看柏寒的文件嗎?”
郝天瞇緊了自己的眼眸,雙手已經放進了自己的褲袋裏,冷漠的看著夏穀雪,根本沒有打算相信夏穀雪。
忽然之間,薑柏寒已經回到了辦公室裏,視線落在了他們的臉上,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夏穀雪。
夏穀雪的臉上立刻擠出了笑容,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挽住了他的手臂,說道:“柏寒,我買了戴斯金剛出爐的蛋撻,你試試看。”
薑柏寒的臉上才露出了笑容,甩開了自己腦海裏那些雜亂的思緒,走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後坐了下來。
郝天把文件放在了他的桌上,說道:“我還有其他的工作要做,先回去做事了,有事再找我。”
下一刻,郝天轉身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薑柏寒瞇緊了自己的眼眸,總感覺到有很重要的事情發生了。
薑柏寒的視線轉向了夏穀雪,安慰的說道:“今晚不能跟你一起回去了,我還有工作要做。”
夏穀雪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蹙緊了眉頭看著薑柏寒,問道:“真的不可以嗎?我已經讓綺琴姨準備了晚飯。”
薑柏寒搖了搖頭,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緊緊的抱著夏穀雪,他也想跟她在一起,享受美好的時光,不過現在不行。
過了一會兒,薑柏寒放開了夏穀雪,夏穀雪點了點頭,拿起了自己的手提包轉身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看到那扇緊閉的門,薑柏寒瞇緊了自己的眼眸,立刻收拾了桌上的文件,準備去找郝天問清楚。
秘書看到薑柏寒走出了辦公室,立刻站了起來,叫道:“總裁。”
薑柏寒仿佛什麽都沒有聽到,繼續朝著電梯走去,秘書的臉上浮現了錯愕,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郝天回到了辦公室,已經坐在了椅子上,腦海裏不斷的浮現了剛才的那一幕,夏穀雪到底在看什麽?
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郝天立刻收起了自己的視線,看向了門口,說道:“進來。”
片刻之間,薑柏寒已經走進了辦公室裏,視線落在了他的臉龐上,郝天的臉色仍然露出了冰冷的神色。
薑柏寒走到了郝天的麵前坐了下來,問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平時可不會這樣。”
郝天的視線落在了薑柏寒的臉上,雙手已經放在了桌麵上,冷冽的問道:“如果我告訴你,你會相信我嗎?你現在的心思都在夏穀雪的臉上。”
薑柏寒蹙緊了眉頭,用懷疑的眼神看著郝天,問道:“你的意思是什麽?她偷看了投標的計劃書嗎?”
郝天遲疑了一會兒,他也希望薑柏寒能夠開心,但是夏穀雪這樣的女人,隻會令他更加的痛苦而已。
吐息了一口氣,郝天對著薑柏寒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這樣,我那文件到你的辦公室,她的確在偷看投標書,是怎麽回事你應該比我更加的清楚。”
薑柏寒的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臉上也露出了複雜的情緒,梁鏡打電話給她就是為了投標書的事情嗎?
過了一會兒,薑柏寒才對著郝天說道:“既然如此,為了證明她是不是清白,我就讓她看投標書。”
郝天蹙緊了眉頭,生氣的瞪著薑柏寒,大聲的怒斥道:“薑柏寒,你瘋了嗎?這間公司是你辛辛苦苦打拚回來的,為了她你願意舍棄這一切嗎?”
薑柏寒站了起來,走到了郝天的麵前,對著郝天說道:“你放心,我會跟大哥說清楚,真的有那麽一天,你就到薑氏去工作,我會給你現在一樣的薪資。”
下一刻,薑柏寒轉身離開了這裏,郝天蹙緊了自己的眉頭來,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的背影。
翌日,夏穀雪被電話短信給震醒,她小心翼翼的掀開了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從床上走了下去。
看到梁鏡傳給自己的短信,她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難看了起來,雙手也已經握成了拳頭。
刪除了短信,她忽然發現梳妝台上放著一份文件,熟悉的文件夾讓她的心裏產生了狐疑。
夏穀雪立刻轉過了頭,看著薑柏寒,他還在熟睡當中,她立刻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看著文件上的內容,她的心已經開始忐忑不安了起來。
薑柏寒突然咳嗽了一聲,夏穀雪立刻合上了文件,蹭手蹭腳的回到了他的身邊,繼續入睡。
緊緊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薑柏寒的心感覺到務必的痛心,為什麽她還是要選擇背叛自己呢?梁鏡到底給她吃了什麽迷魂藥呢?
下午三點整,夏穀雪結束了通告,還是來到了梁家的門口,她用力的按著門鈴,好姐聽到了聲音立刻走到了大門口。
好姐的視線落在了夏穀雪的臉上,說道:“二小姐,您這兩天還好嗎?”
夏穀雪的心顫抖了一下,視線轉向了好姐,緊緊的抱著好姐,已經開始哭泣了起來。
抿著唇瓣,好姐伸出了自己的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脊,安慰的說道:“您別難過了,您不想見到先生,難道連我也不想見了嗎?”
好姐的話讓夏穀雪的心好過了許多,至少她不是沒有人疼愛的,好姐對自己的感情還是認真的。
下一刻,好姐放開了夏穀雪,帶著她朝著別墅裏麵走去,夏穀雪的心仿佛已經被揪了起來,害怕自己會害了薑柏寒,但是自己的家人卻不能為了自己出事。
梁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休閑的品嚐著香茶,視線已經落在了夏穀雪的臉上,笑了起來。
夏穀雪看著他的那張臉,已經感覺到莫名的討厭,說道:“競標的價格是六億。”
梁鏡笑了笑,抬起了頭來看著她,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夏穀雪,問道:“你讓我怎麽相信你?六億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夏穀雪的臉上充滿了怒火,生氣的看著梁鏡,冷嘲熱諷的問道:“難道我會用自己的家人來開玩笑嗎?是六億就是六億。”
閉上了自己的雙眼,梁鏡在自己的心底開始思索了起來,才決定相信夏穀雪,嘴角泛起了笑容。
過了一會兒,梁鏡才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看著夏穀雪說道:“好,既然你這麽說了,我就相信你了,如果這個競標價是真的,以後我跟你就一刀兩斷。”
夏穀雪的心顫抖了一下,這兩年來的相處,她不是一點兒感情也沒有,她也會感覺到心痛。
下一刻,夏穀雪已經轉身離開了這裏,她的心裏再也不欠梁鏡任何的東西,反倒是自己的丈夫卻欠了那麽多。
晚上,夏穀雪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裏,薑柏寒已經在家裏等著她,夏穀雪被嚇了一跳,臉上擠出了尷尬的笑容。
片刻之間,夏穀雪走到了他的麵前,挽著他的手臂,好奇的問道:“今晚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不用加班了嗎?”
薑柏寒握緊了她的小手,已經感覺到夏穀雪的手有多麽的冰涼,他不動聲色的看著夏穀雪,繼續說道:“公司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現在隻是等競標的結果。”
夏穀雪尷尬的笑了起來,繼續追問道:“什麽競標?很重要嗎?”
薑柏寒看著她這張臉,雙手用力的握住了夏穀雪的手臂,說道:“關係著我的生死存亡,我辛苦奮鬥的一切。”
夏穀雪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不敢相信的看著薑柏寒,腦海裏閃過了很多可能性的畫麵。
薑柏寒看到她臉上的神情,隻有心痛,她還是告訴了梁鏡一切,讓自己即將失去現在的一切。
綺琴走進了客廳裏,視線落在了薑柏寒的臉上,說道:“少爺,飯菜已經準備好,按照您的吩咐準備了少奶奶最喜歡吃的飯菜。”
夏穀雪的心顫動了起來,慚愧的看向了薑柏寒,好奇的問道:“為什麽準備了那麽多我喜歡吃的飯菜。”
薑柏寒淡笑不語,立刻牽著夏穀雪的手立刻走出了客廳,夏穀雪的視線一直落在了他的臉龐上,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走進了飯廳裏,夏穀雪看著滿桌的菜肴,她的臉上浮現了異樣的神色,看著薑柏寒問道:“到底今天是什麽日子?為什麽有這麽多的飯菜?”
薑柏寒笑了笑,立刻給她倒上了一杯紅酒,放在了她的麵前,溫柔的說道:“是我們相識的日子,我特意讓廚師到家裏來準備這一切,希望你喜歡。”
夏穀雪的眼睛裏立刻出現了晶瑩的淚光,不知道應該怎麽麵對眼前的男人,她現在已經要崩潰了。
過了兩分鍾,夏穀雪忍受不住內心的譴責,視線轉向了薑柏寒,說道:“我有件事想要告訴你,你能不能先聽我說。”
薑柏寒已經伸出了自己的手,製止了她即將要說的話,說道:“什麽都不用說,我說過無論發生什麽事情,我都會保護你。”
眼淚低落在了夏穀雪的手背上,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做出這麽愚蠢的事情,傷害一個這麽深愛自己的男人。
夏穀雪的雙手已經方向在了自己的腿上,雙手握成了拳頭,克製自己即將滑落下來的眼淚。
翌日,一大清早電話鈴聲已經響徹了起來,薑柏寒已經睜開了自己的雙眼,拿起了一旁的電話放置在了自己的耳邊。
電話裏馬上傳來了郝天的聲音,說道:“你現在馬上回公司,競標的結果出來了,梁鏡用六億二千萬標到了地皮,夏穀雪還是背叛了你。”
薑柏寒的全身仿佛被電電到了一樣,視線落在了夏穀雪的臉上,心中仿佛被人狠狠的刺上了一刀。
薑柏寒對著電話應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了,我馬上回公司。”
夏穀雪被薑柏寒的聲音驚醒了,立刻把視線轉向了薑柏寒的臉上,問道:“發生了什麽事?你為什麽醒了?”
薑柏寒的視線落在了夏穀雪的臉上,雙手捧住了她的小臉,對著夏穀雪加重了語氣,說道:“無論你做了什麽我都可以原諒你,你卻害了整個公司的人,知道嗎?”
夏穀雪的臉色變得蒼白,她的手用力的握住了薑柏寒的手臂,說道:“你原諒我,這件事我也是逼不得已,梁鏡用我的家人威脅我。”
薑柏寒已經抽回了自己的手,從床上走了下去,走進了浴室裏,夏穀雪已經聽到了水聲不斷的傳來,她的心一下子已經沉入了穀底。
難道他真的不大打算原諒自己了嗎?夏穀雪的腦海裏浮現了無數的念頭,卻得不到任何的答案。
薑柏寒穿好了衣服,視線落在了夏穀雪的臉上,說道:“這段時間我可能不會回來,公司有很多善後的事情需要處理,我想這間公司很快就不屬於我了。”
夏穀雪還沒來得及說話,薑柏寒已經離開了臥房,她的腦海裏已經開始轟隆隆的作響,唯一想到的人隻有曹月,她才能幫自己了。
下一刻,夏穀雪已經掀開了自己身上的被子,匆忙的走進了衣櫥裏,換上衣服,準備去找曹月幫忙。
一個小時後,夏穀雪來到了曹月的家裏,曹月蹙緊了眉頭看著她,問道:“你也知道了薑柏寒公司的事情了嗎?這麽匆忙來找我。”
夏穀雪的雙手握緊了曹月的手臂,不斷的喘息著一口氣,說道:“是我做的,我求求你幫幫他,我不希望他發生任何的意外。”
曹月的眉頭更加的深鎖了起來,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這一切竟然跟她有關係。
吐息了一口氣,曹月的雙手貼在了她的臉頰上,加重語氣問道:“你給我說清楚,事情真的跟你有關係嗎?為什麽不告訴我?”
曹月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夏穀雪別開了曹月的視線,眼睛裏全都是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