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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薑浩發生的意外

  曹熙的視線立刻轉向了維克多,問道:“我們來這裏做什麽?”


  維克多的臉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牽著她的手已經走進了酒店裏,不管任何人的眼光和看法,他隻需要這個女人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


  才剛剛走進了宴會廳裏,已經看到薑柏寒和梁芊在富商堆裏遊走,維克多的視線轉向了曹熙,曹熙的臉上閃過了複雜的情緒。


  忽然,曹熙的臉上已經擠出了一抹笑容,看向了維克多,緊緊的握緊了維克多的手。


  維克多的臉上閃過了受寵若驚的神色,跟曹熙親密的走進了宴會廳裏。


  所有的人都注意著曹熙,才跟薑柏寒離婚才兩個月不到,這麽快就另尋新歡了,還是以前的舊上司。


  梁芊的嘴角揚起了笑容,對著薑柏寒說道:“你最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這麽親密的出現,你現在是不是很心痛?”


  薑柏寒已經喝下了手中的香檳酒,對著梁芊開口道:“難道你忘記了,我現在的女人是你,你才是我的未婚妻。”


  聽到薑柏寒的話,梁芊的心裏充滿了高興,證明他終於肯放下這段感情了。


  薑柏寒放在自己西褲裏的另一隻手,已經握成了拳頭,維克多前一刻還說不會跟曹熙有什麽,後一刻已經這麽明顯了,簡直是可笑啊。


  侍應生從他們的麵前走過,薑柏寒的手攔在了梁芊的腰上,臉上露出了溫暖的笑容。


  呼吸了一口氣,薑柏寒已經朝著他們走去,站在了曹熙的麵前。


  曹熙的臉上已經覆上了一層寒冰,冷冽的說道:“好狗不擋路,你既然已經有了心意的對象,就應該明白,不應該騷擾別人的未來。”


  薑柏寒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不喜歡她說話的語氣。


  冷笑了一聲,薑柏寒才開口道:“原來你跟維克多在一起,我就成了狗了?被我這隻狗擋住了去路,你覺得很傷心嗎?”


  曹熙對他的冷嘲熱風忍無可忍,她握住維克多的手已經握緊,維克多的大手放在了他的手掌上,笑了笑。


  下一刻,維克多才慢慢的開口道:“薑柏寒,我見過賤男人,沒見過你這樣的,就算是死也要抱著墊背的。”


  維克多說完了話,已經帶著曹熙進入了宴會廳,薑柏寒眯緊了自己的眼眸,陰冷的氣息不斷的從他的身上散發了出來。


  梁芊的心裏升起了警報,隻要曹熙這個女人不死,她就不可能成為薑柏寒心裏唯一的女人。


  薑柏寒鬆開了自己的手,準備離開這裏,梁芊才清醒了過來,跟著他一起走入了賓客當中。


  維克多帶著曹熙來到了食品區,給了他一杯果汁,曹熙的臉上才寄出了尷尬的笑容。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問道:”還在為剛才的事情難過?你不是說心裏已經沒有了薑柏寒了嗎?”


  曹熙的心顫抖了一下,不知道應該對維克多說什麽,一口喝下了果汁。


  過了很久,曹熙才繼續開了口,說道:“這麽多年的夫妻,說不難過是騙人的,可是他現在已經不是我所認識的薑柏寒,他變得很貪婪。”


  維克多笑了笑,也喝了一口香檳,繼續說道:“沒有哪個男人不貪婪,善良的男人絕對不可能在這個社會立足。”


  曹熙用懷疑的眼神看著維克多,難道自己又說錯了話嗎?但是在她的心目中,維克多就是一個好人,一個不求回報的好人。


  被她這樣的眼神看著,維克多吐息了一口氣,轉移了視線,說道:“對了,伊芙和寒棟要離婚了,你知道嗎?”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令曹熙的臉上露出了困惑的神色,好奇的看著維克多。


  過了一會兒,曹熙才問道:“怎麽回事?伊芙不是很愛寒棟嗎?”


  維克多喝了三杯酒,視線才落在了曹熙的臉上,緩緩的說道:“其實之前寒棟出國公幹,去了一個多月,伊芙就去找了很多關於薑柏寒的資料,而且為了打探消息,不惜犧牲自己的色相。”


  曹熙的心顫抖了起來,一個男人怎麽可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尤其是寒棟這樣的男人。


  維克多看到了曹熙臉上閃過的複雜情緒,曹熙才甩開了腦海裏的思緒,自己的事情都搞成這樣了,怎麽還能問別人的事情呢?

  吐息了一口氣,曹熙才看著維克多說道:“我們現在還是進入會場吧,否則要晚咯。”


  維克多已經伸出了手,曹熙挽著他的手,朝著人群裏走去。


  忽然之間,司儀已經走上了台上,笑著對著大家說道:“歡迎各位的蒞臨,今晚是維克多先生的生日,同樣也是維克多先生捐出了一百萬給慈善機會,幫助孤寡老人。”


  掌聲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燈光已經照在了維克多和曹熙的身上,曹熙錯愕的看著他。


  呼吸了一口氣,曹熙看著他問道:“你為什麽不告訴我,這是你的生日。”


  維克多笑了笑,等到舞池的音樂已經響了起來,才帶著她進入了舞池。


  在跳舞中,維克多才說道:“你忘記了,以前我的生日都是你在負責,隻是你為了薑柏寒的事情,早就已經忘記了。”


  曹熙愧疚的看著他,所有的名媛都用羨慕的眼神看著她,不知道她憑了什麽手段,令維克多對她這麽傾心。


  梁芊的臉上都是笑容,說道:“看來他們已經在一起了,你心裏的那塊石頭可以放下了。”


  薑柏寒斜睨著看著梁芊,心中的怒火已經蔓延了起來,一句話也沒說喝下了酒杯裏的紅酒。


  曹熙真的選擇了維克多,那麽他也沒有什麽後顧之憂了吧。


  薑柏寒在自己的心底不停的告訴自己,可是他卻沒有辦法平複自己的心情,為什麽曹熙會喜歡上別的男人,而且還是維克多呢?


  半個月後,曹熙送曹月回到了家裏,曹月的手裏抱著孩子,視線不斷的看向了曹熙。


  傭人立刻走到了曹月的麵前,小心翼翼的接過了孩子,走向了別墅裏。


  曹熙坐在了花園的椅子上,好奇的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麽話要跟我說?”


  曹月抿著唇瓣,陷入了自己的沉寂當中,過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你知道薑柏寒訂婚的時間嗎?”


  曹熙的心徹底的涼了下來,努力的擠出了一抹笑容,迎向了曹月的視線,說道:“我為什麽還要關心呢?既然他已經確定要和別的女人訂婚了,那就訂婚吧。”


  曹月感覺到了她眼睛裏的傷感,忍不住伸出了自己的手,握住了曹熙的手腕。


  曹熙笑了笑,搖著頭,傭人已經把紅茶和點心送了出來,曹熙端起了茶杯喝了下去。


  傭人拿著菜單走到了曹月的麵前,說道:“太太,您看看菜單有沒有問題。”


  曹月看著菜單,已經忽略了曹熙,曹熙感覺到自己的心已經開始千瘡百孔了。


  門鈴的聲音在曹熙的家門口響了起來,曹熙很快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門。


  學校的老師氣喘籲籲的站在了門口,凝望著曹熙,說道:“曹小姐,薑浩同學在學校出事了。”


  曹熙聽到了這個消息,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下意識的抓住了老師的手臂。


  冷靜了下來,曹熙對著老師問道:“老師,我兒子到底怎麽了?”


  老師尷尬的笑了起來,才把視線轉向了她,說道:“薑浩同學頭部撞傷,現在在醫院治療,醫生說需要你們到醫院去一下。”


  曹熙立刻從鞋櫃上拿起了鑰匙,跟老師一起離開了家裏。


  醫院,醫生等了一個小時,立刻從急診室走了出來,視線轉向了周圍。


  等了一會兒,醫生才開口道:“小孩的家屬還沒有來嗎?”


  老師急忙的走到了他的麵前,說道:“醫生,能不能在等等,家屬快到了,已經在路上了。”


  醫生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起來,曹熙和薑柏寒已經從電梯裏走了出來。


  站在醫生的麵前,曹熙加重了語氣,問道:“醫生,我兒子到底怎麽樣了?”


  醫生的視線在曹熙的臉上,詳細的解釋道:“小孩的頭部受到重創,現在還在流血,既然你們是孩子的父母,血型一定吻合,你們可以跟我一起進去。”


  薑柏寒的臉色鐵青,視線轉向了一旁的老師,雙手已經開始咯吱咯吱的作響,眯緊了眼眸,走到了他們的麵前。


  老師尷尬的看著他,說道:“薑先生,真的對不起,是我們沒有照顧好孩子。”


  薑柏寒已經冷笑了起來,雙手已經抓住了他的衣服,問道:“我兒子要是有什麽三長兩短,你們誰能賠得起?”


  曹熙臉色大亂,他衝到了薑柏寒的麵前,拉住了他,怒斥道:“你夠了,你要嘛不管兒子,要嘛這麽衝動,打人是犯法的。”


  薑柏寒看到她臉上的關心,認定她的心裏還有自己的位置,強製的克製自己的情緒。


  轉身回到了醫生的麵前,薑柏寒對著醫生開口道:“我給孩子輸血,給我做檢查吧,她不行。”


  薑柏寒已經跟著醫生離開了,曹熙的心已經開始動容了起來,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的背影。


  坐在一旁的女人帶著兒子站了起來,她走到了曹熙的麵前,道歉的說道:“對不起,我兒子這麽任性,害了你兒子。”


  曹熙吐息了一口氣,視線轉向了女人,叱喝道:“在弄清楚事情之前,我不想說任何的話,我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女人的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她低垂著頭看著自己的兒子,造成了這麽大的事故,都怪自己沒有時間看著孩子。


  轉眼間已經過了七個小時,曹熙的雙手已經握成了一團,薑文翰也在薑永駿的陪同下來到了醫院。


  曹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著他說道:“爸,您怎麽來了?報道不是誰您最近身體不好嗎?”


  薑文翰的手裏杵著拐杖,怒斥道:“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麽照顧孩子的,你有了其他的對象,我祝福你,但是孩子是你們愛的結晶,你們怎麽能這樣?”


  曹熙的心仿佛被人捅了一刀,她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啊。


  薑永駿扶著薑文翰坐在了一旁,對著他說道:“爸,這一切都是天意,您不能怪曹熙。”


  曹熙用感激的眼神看著薑永駿,薑永駿搖了搖頭,讓她暫時不要說話。


  吐息了一口氣,曹熙已經坐了下來,薑文翰的視線還是看向了手術室,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片刻之間,手術室的燈已經熄滅了,醫生已經從手術室裏走了出來。


  曹熙和薑文翰同時走到了醫生的麵前,問道:“我兒子怎麽樣了?”


  醫生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回答的說道:“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等會兒護士會送孩子和您先生到病房去休息。”


  醫生的話才剛剛說完,護士已經推著薑柏寒和薑浩一起走出了手術室。


  薑文翰看到薑柏寒至少還關心自己的兒子,心裏的那團怒火才熄滅,杵著自己的拐杖陷入了自己的沉思當中。


  薑永駿看著他似乎是陷入了沉寂當中,忍不住問道:“爸,您在想什麽?”


  薑文翰才慢慢的拉回了思緒當中,跟著護士一起前往薑浩的病房,薑永駿無奈的搖著頭。


  兩個小時候,薑柏寒身體裏的麻醉藥慢慢的消失了,他睜開是自己的雙眼,看到曹熙竟然在自己的病房裏。


  薑柏寒蹙緊了眉頭,坐在了病床上看著她,問道:“你在這裏幹什麽?你應該照顧小浩。”


  曹熙冷漠的看著他,為薑柏寒蓋好了杯子,繼續說道:“爸不讓我靠近小浩,現在有爸和大哥照顧。”


  薑柏寒已經蹙緊了眉頭,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曹熙,他非常不喜歡薑永駿靠近自己的孩子。


  他閉上了雙眼,呼吸了一口氣,說道:“我不喜歡薑永駿靠近我的孩子。”


  曹熙蹙緊了自己的眉頭來,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問道:“你忘記了大哥在你眼睛出問題的時候,是怎麽幫你的嗎?為什麽你還是這麽討厭他?”


  薑柏寒忍不住搖著頭笑了起來,他的一隻手按在了病床上,靠進了曹熙問道:“你這麽關心他幹什麽?你知道他這麽幫我是為了誰嗎?為了你。”


  曹熙生氣的揚起了自己的手,落在了他的臉龐上,說道:“你為什麽變成了這麽殘忍的人?你可以無視所有人對你的關心。”


  薑柏寒的手已經貼在了自己的臉上,冷笑的看著她問道:“你認為我還要對手心慈手軟呢?我現在隻關心自己的兒子。”


  曹熙吐息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了下來,她知道是自己想錯了,根本不應該對他存有任何的憐憫之心。


  下一刻,曹熙已經轉身離開了這裏,薑柏寒臉上的神情才消失了,慢慢的恢複了平常的神色。


  她不應該再回頭,就算是回頭,自己也不會回頭。


  病房的門再度被人推開了,梁芊已經走進了病房裏,視線已經落在了他的臉上。


  薑柏寒蹙緊了眉頭,看著她,問道:“你怎麽來了,你父親不是讓你在家裏籌備訂婚的事情嗎?”


  梁芊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坐了下來,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提包,笑著說道:“如果不來,怎麽可以看到這麽精彩的一幕呢?你竟然能狠心對曹熙說這樣的話。”


  薑柏寒隻是冷笑了起來,一點兒也不覺得有任何的問題,說道:“你認為有什麽問題?”


  梁芊已經握緊了他的手,臉上咧開了笑容,繼續說道:“不管怎麽樣,你至少肯跟曹熙劃清界限了,我很高興。”


  薑柏寒冷笑了一聲,已經抽回了自己的手,腦海裏仍然浮現了曹熙剛才受傷的神情。


  梁芊抿著唇瓣站了起來,開口道:“我也要去見見伯父了,你好好休息。”


  薑柏寒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心裏突然升起了不好的預感,總感覺到梁芊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梁芊關上了病房的門,嘴角已經浮現了笑容,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曹熙坐在病房外,她的心裏怎麽都不明白,薑柏寒在進入手術室之前明明很關心自己,為什麽不到一天的時間,又變了呢?

  梁芊踩著自己的高跟鞋,走到了曹熙的麵前,說道:“原來你真的在這裏啊,也好了,我也不用白跑一趟。”


  曹熙看著眼前的女人,沒有一丁點兒的好感,不屑的問道:“你到底想要怎麽樣?人已經給你了,薑柏寒已經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梁芊已經彎下了自己的腰,看著日漸憔悴的曹熙,說道:“是啊,人已經給我了,但是你是不是徹底的死心,我就不知道。”


  曹熙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起來,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說道:“我沒空跟你廢話,請你馬上離開。”


  梁芊冷笑了一聲,立刻把手中的請帖放在了她的手心裏,說道:“後天就是我們訂婚的日子,早點到。”


  曹熙的臉色變得慘白,梁芊已經走進了病房裏,曹熙用慍怒的眼神看著她的背影。


  薑永駿看到她的出現,臉上露出了厭惡的神色,他慢慢的走到了梁芊的麵前。


  仔細的看了梁芊一眼,他才開口說道:“這裏不歡迎你,馬上離開。”


  梁芊的臉上隻是露出了笑容,推開了薑永駿,走到了薑文翰的麵前。


  她呼吸了一口氣,恭敬的開口道:“伯父,很久沒見了。”


  薑文翰也杵著拐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冷漠的說道:“梁芊,我兒子已經說了,這裏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梁芊的臉色變得鐵青了起來,立刻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了請帖,放在了他的麵前,說道:“伯父,您應該知道我和柏寒很快就要訂婚了,也是柏寒對我負責的表現。”


  薑文翰把眼前的請帖扔到了地上,用力的踩了一腳,說道:“告訴你父親,我是不會到場的,既然你們決定訂婚,希望你不會為以後的事情後悔。”


  薑永駿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拉著梁芊離開了病房,薑文翰閉上了自己的雙眼,痛心疾首的坐在了薑浩的麵前。


  薑永駿已經回到了他的麵前,說道:“爸,您不用擔心,醫生不是說已經脫離了危險期了嗎?”


  薑文翰蹙緊了眉頭,思索了一會兒,才對著薑永駿吩咐道:“讓曹熙進來見我。”


  薑永駿明白的轉身離開了病房,曹熙很快就走進了病房裏,尷尬的走到了薑文翰的麵前。


  薑文翰的視線才落在了曹熙的臉上,嚴厲的說道:“我看你現在也不能好好的照顧薑浩,我會照顧他,以後你周五再來家裏接他。”


  曹熙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問道:“爸,您怎麽能這麽說?這是在學校發生的事情,您不能算在我的身上。”


  薑文翰已經杵著拐杖站了起來,叱喝道:“你敢說你有時間照顧小浩嗎?”


  病房裏陷入了沉寂當中,曹熙心如刀割,她的視線轉向了薑浩,薑浩還是昏迷不醒。


  薑永駿擔心她會惹怒薑文翰,在曹熙的耳邊小聲的說著,曹熙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一向見狀的薑文翰居然有心髒病,令她也不能接受。


  薑文翰看到她已經心軟,立刻坐在了薑浩的麵前,握住了他冰涼的小手。


  吸了吸鼻子,薑文翰繼續說道:“我不會讓梁芊靠近小浩的,小浩是我的孫子。”


  曹熙慢慢走到了薑浩的麵前,凝望著他,才硬著頭皮答應了。


  薑永駿看著她痛苦的模樣,已經決定要私下裏幫曹熙,一定可以重新擁有這個兒子。


  翌日,曹熙正準備出門去醫院看望薑浩,女人已經帶著兒子來到了她的家門口。


  曹熙才打開了家門,就看到她跪在了門口,她連忙把女人從地上扶了起來。


  蹙緊了眉頭,曹熙疑惑的問道:“你幹什麽?我沒讓你到我家門口來做這些事情。”


  女人的眼睛裏充滿了晶瑩的淚光,對著曹熙說道:“求求你,不要控告我兒子,他隻是五歲的小孩子,根本什麽都不懂。”


  曹熙的心裏一片錯愕,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除非是薑柏寒或者是爸那裏發生了什麽事。


  她看著女人開口說道:“你放心,我會問清楚發生了什麽事。”


  下一刻,曹熙已經離開了家裏,女人緊張的抱住了兒子,舍不得鬆開自己的手,心裏充滿了驚慌和害怕。


  曹熙坐在車上,心裏忍不住泛起了嘀咕來,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薑永駿接到了律師的電話,立刻匆忙的來到了醫院,想要問清楚。


  薑文翰看到他突然出現在了病房,心裏充滿了狐疑,問道:“你來醫院幹什麽?不是應該在公司主持大局嗎?”


  吐息了一口氣,薑永駿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開口道:“爸,您為什麽要下律師函去告一個小孩子?他隻有五歲啊。”


  薑文翰的雙手握緊了拐杖,看著薑浩,憤怒的說道:“我的孫子也隻有五歲,誰可憐他了?萬一他有什麽三長兩短,誰又來可憐我呢?”


  聽到他的話,薑永駿鬆開了自己的雙眼,也看向了薑浩。


  曹熙提著雞湯走到了薑柏寒的門口,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拉住了護士。


  曹熙把湯壺遞給了護士,說道:“交給薑柏寒,就說是綺琴送來的。”


  護士明白的點了點頭,還沒開始說話,已經看到她離開的背影,無奈的歎息了一口氣,還是朝著病房裏麵走去。


  五分鍾不到,曹熙已經走到了薑浩的病房門口,她還沒有進入,已經聽到了聲音。


  薑永駿還是不肯死心,對著薑文翰繼續說道:“爸,您就放了他吧,一個小孩子不用跟他計較的。”


  薑文翰眯緊了自己的眼眸來,還沒開口,曹熙已經衝了進去,看著薑文翰。


  吐息了一口氣,曹熙已經走到了薑文翰的麵前,說道:“爸,大哥說得對,您看到小浩躺在病床上都這麽著急,更何況是別人的父母呢?”


  薑文翰眯緊了眼眸,還是不肯答應他們,薑永駿氣氛的離開了醫院,曹熙已經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曹熙的視線落在了薑文翰的臉上,繼續問道:“您確定要這樣做嗎?”


  薑文翰才把視線轉移到了她的臉上,問道:“你看到自己的兒子躺在病床上,難道你就不想為他報仇嗎?忍心讓她一直這樣一動不動的嗎?”


  曹熙的心仿佛被針紮了一樣,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薑文翰,病房裏陷入了沉寂,曹熙的視線隻是對著薑浩。


  兩天後,維克多一大早就來到了曹家,曹熙苦笑的看著他。


  維克多的手握緊了她的小手,說道:“你忘記了,今天是薑柏寒的訂婚宴會嗎?”


  曹熙的心震驚了一下,難道薑柏寒都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了,還想著訂婚宴會?


  過了一會兒,曹熙才出聲問道:“他還是要舉行訂婚宴會嗎?小浩到現在也還沒有蘇醒。”


  維克多知道她的心裏還存在一絲的幻想,握緊了她的手臂,說道:“你要知道,他現在是勢在必行,否則就會功虧一簣。”


  曹熙的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容,打開了門讓他進入了自己的家裏。


  下一刻,曹熙才神不守舍的說道:“這樣吧,我進去換衣服,然後去做頭發,你在這裏等我嗎?”


  維克多點了點頭,在他的生命裏,等他是自己心甘情願的。


  一個小時後,曹熙穿著當日薑柏寒買給自己的白色晚禮服,走出了臥房。


  維克多看到她的樣子,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下意識的走到了她的麵前。


  一時之間,他忘記了反應,直直的看著曹熙。


  曹熙伸出了自己的手,在他的麵前晃動了起來,說道:“維克多,你還好嗎?”


  維克多讓自己徹底的冷靜了下來,看著曹熙說道:“你好美,今晚穿這件晚裝去參加薑柏寒的訂婚宴會嗎?”


  曹熙對著維克多點了點頭,今晚也許是告別薑柏寒的最後時限,訂婚宴會之後,她就要讓薑柏寒徹底的從自己的生命裏消失。


  維克多牽著曹熙的手,離開了曹家,曹熙的心忐忑不安了起來。


  晚上七點整,維克多已經開車來到了酒店門口,他的視線轉向了曹熙,問道:“現在很緊張嗎?別忘記了今晚訂婚的人是薑柏寒和梁芊。”


  曹熙努力的擠出了笑容,轉移了自己的視線,不想被維克多看出更多來。


  車子停在了酒店的門口,侍應生已經走到了他們的麵前,打開了車門。


  曹熙在維克多的攙扶下下了車,她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臉龐上,一起進入了酒店裏。


  議論的聲音響了起來,一名女人看著曹熙,說道:“她不就是薑柏寒的前妻嗎?怎麽也來參加訂婚宴會了?”


  一旁的女人也跟著附和了起來,回應道:“她身旁的人就是伊森幾天的負責人,看來是一起來搗亂的,今晚有好戲看了。”


  曹熙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身體僵硬在了原地,維克多走到了她的麵前,握緊了曹熙的雙手。


  維克多深情的對著她說道:“你放心,我一直在你身邊,無論你遇到了什麽,我都會保護你的。”


  曹熙感動的留下了眼淚,她現在很清楚,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薑柏寒已經不再自己的身邊了。


  點了點頭,曹熙跟著維克多一起進入了酒店裏,所有的人都開始指指點點了起來。


  休息室裏梁芊看著薑柏寒,薑柏寒不停的點著香煙,她的眉頭緊蹙了起來。


  忍無可忍,梁芊已經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搶走了他手中的香煙,說道:“你到底怎麽了?難道跟我訂婚這麽為難你嗎?你要擺出這幅模樣。”


  薑柏寒抬起了頭來,看著眼前盛裝打扮的女人,他的思緒卻回到了幾年前。


  沉默了一會兒,薑柏寒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了她一眼,說道:“我要先去招呼賓客了,你準備好了就出來吧。”


  梁芊看著他的背影,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即便是到了這個時候,他仍然不想理會自己嗎?


  薑柏寒離開了休息室,他所有的防線仿佛馬上就要被攻破了,他的一隻手撐在了牆上。


  他的腦海裏不斷的浮現了曹熙的那張臉,等會兒她看到自己跟其他的女人訂婚,心情會是怎麽樣的?


  十分鍾不到,薑柏寒已經走進了宴會廳裏,看到所有的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他已經知道曹熙和維克多已經來了。


  維克多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冷笑的說道:“曹熙已經去衛生間了,我現在隻想告訴你,曹熙是我的女人了。”


  薑柏寒的臉上充滿了怒火,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置於自己的身後。


  薑柏寒熟練的把自己的雙手放進了褲袋裏,冷漠的看著他,說道:“你要是真的得到了曹熙,用得著在我麵前臭顯擺嗎?”


  維克多眯緊了自己的眼眸,看了他一眼,已經轉身離開了這裏。


  曹熙拿著手拿包回到了宴會廳裏,已經看到了薑柏寒的身影,她卻笑著走向了維克多。


  維克多從侍應生的手裏拿了一杯香檳酒,放在了他的手心裏,說道:“已經準備好了香檳酒,我們幹杯。”


  曹熙的臉上充滿了笑容,已經跟維克多開始碰杯,薑柏寒放在手裏的雙手更加的握緊了。


  片刻之間,梁芊在工作人員的陪同下走進了宴會廳裏,立刻成為了焦點。


  梁芊看到薑柏寒又在注視曹熙,她麵帶笑容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挽住了他的手,說道:“你別在這個時候反悔,否則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薑柏寒的眉頭緊蹙了起來,臉上浮現了笑容,轉身麵對前來的賓客。


  梁芊向司儀使了眼色,司儀明白的朝著台上走去,打破這一刻的沉寂。


  司儀拿著話筒,對著所有的賓客開口道:“歡迎在座的賓客來參加薑柏寒先生和梁芊小姐的訂婚宴會,現在歡迎新人上台向大家致辭。”


  薑柏寒的思緒已經被拉了回來,立刻帶著梁芊一起走向了台上,曹熙看著他的背影,已經徹底的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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