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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維克多的告白

  曹熙搖了搖頭,全身已經開始顫抖了起來,說道:“不用了,我跟薑柏寒之間已經沒有什麽關係了,就算他跟別的女人有關係,也與我無關了。”


  她們繼續朝著病房的方向走去,曹母的視線仍然落在了曹熙的側臉上,心裏充滿了擔憂。


  片刻之間,她們已經走進了病房裏,勞倫斯安撫了曹月之後,視線落在了曹熙的臉上。


  遲疑了一會兒,勞倫斯走到了她的麵前,說道:“柏寒要跟梁芊訂婚了,你知道嗎?”


  曹熙的臉上閃過了異樣的神色,她很快就甩開了腦海裏的思緒。


  視線轉向了勞倫斯,曹熙笑著說道:“我沒事,他跟誰在一起,與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勞倫斯看著她眼睛裏的受傷,雙手已經握緊,恨不得自己好好的教訓薑柏寒,男人怎麽可以這樣對待女人呢?

  病房的門已經被人推開了,薑柏寒也已經來到了病房,手裏拿著一份禮物。


  看到曹熙也在病房裏,薑柏寒的心顫抖了一下,馬上走到了曹熙的麵前,說道:“你也在這裏,最近好嗎?”


  曹熙看了他一眼,立刻走向了病床邊上,勞倫斯走到了他的麵前,拉著薑柏寒離開了病房。


  離開了病房,勞倫斯用力的揮動了拳頭,問道:“你到底在搞什麽東西?有困難可以跟我商量。”


  薑柏寒已經站了起來,擦去了嘴角的鮮血,笑道:“你可以幫我多久,這次的合作失利造成了多大的損失,你知道嗎?”


  勞倫斯的視線緊緊的鎖住了他的臉,怎麽也不相信他會因為錢而出賣自己的情感和未來。


  薑柏寒沒有給勞倫斯詢問的機會,已經拿著禮物走到了他的麵前,把手中的禮物塞進了勞倫斯的手裏。


  冷笑了一聲,薑柏寒也離開了這裏,留下了一臉錯愕的勞倫斯。


  勞倫斯就這樣看著他的背影,疑惑不已,他剛才的落寞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曹熙忽然走出了病房裏,對著勞倫斯說道:“勞倫斯,我姐姐找你。”


  勞倫斯立刻轉身走進了病房裏,曹熙已經看著薑柏寒離開的背影,心裏充滿了好奇,他到底是來看望姐姐和孩子的嗎?

  勞倫斯立刻走到了曹月的麵前,緊握著她的小手,說道:“曹月,謝謝你給我生了個兒子。”


  曹月的眼角已經流露出了眼淚,她的視線落在了勞倫斯的臉上,眼角已經濕潤了起來。


  呼吸了一口氣,曹月才說道:“我的孩子呢?我什麽時候可以見他?”


  曹熙已經回到了她的麵前,握緊了她的手,安慰的說道:“姐,孩子護士抱走了,她們在給孩子做檢查,你們很快就可以見麵了。”


  曹月的臉上充滿了擔憂,心裏還是擔心不已,不知道孩子有什麽問題。


  曹母提曹月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臉上露出了笑容,看到自己的兩個孩子都已經身為人母了,她已經很高興了。


  勞倫斯的視線轉向了曹母,說道:“媽,您回去熬一點雞湯來給曹月吧,您也等了很久了,回去休息一下吧。”


  曹母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對著勞倫斯點了點頭,曹熙送曹母離開了病房。


  曹月看著勞倫斯的臉,忽然發現他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開口問道:“你怎麽了?你平時不是這樣的。”


  勞倫斯尷尬的看著她,握緊了曹月的手,說道:“我現在真的不知道應該幫誰,曹熙還是柏寒,柏寒要跟梁芊訂婚了。”


  瞬間,曹月的臉色比剛才更加的蒼白了起來,生氣的說道:“我不準你跟薑柏寒再來往了,他那種人一定會帶壞你的。”


  勞倫斯的手貼在了她的臉頰上,硬著頭皮點了頭,自己和薑柏寒的關係不可能就這樣斷了。


  薑柏寒坐在了車裏,雙手已經握緊了方向盤,看了醫院一眼,已經轉身離開了這裏。


  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薑柏寒立刻接通了藍牙手機,開口道:“喂,我是薑柏寒。”


  電話裏傳來了維克多的聲音,怒斥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麽?你以為這樣做就能讓自己全身而退了嗎?”


  薑柏寒的眉頭緊蹙了起來,把車停在了路邊,說道:“維克多,你愛來就來,不愛來最好不要出現。”


  憤怒的摘掉了自己耳朵上的藍牙耳機,雙手更加的握緊了方向盤。


  如果不是因為現在的情況,他不會這樣把曹熙托付給維克多,親手把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送給其他的男人,他的心比任何人都要痛。


  忽然之間,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薑柏寒立刻把視線轉向了車窗外,交通警察已經站在了門外,看著他。


  薑柏寒打開了車窗,交警立刻說道:“請拿出駕照,你不知道這裏不能停車嗎?”


  薑柏寒未置一語,已經把自己的駕照交給交警,交警看了他一眼,立刻記錄了下來。


  下一刻,交警把罰單交給了薑柏寒,說道:“下次就沒有這麽簡單了。”


  薑柏寒已經開車離開了這裏,交警無奈的搖著頭,有錢人真是什麽都無所謂。


  一個小時後,薑柏寒的車子來到了西餐廳外停了下來,他吐息了一口氣,已經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帶,從車上走了下來。


  看到薑柏寒走進了西餐廳裏,服務生立刻對他說道:“先生,您一個人嗎?”


  薑柏寒的視線已經轉向了餐廳裏,看到了維克多坐在了靠窗的位置,他已經朝著維克多的方向走去。


  維克多放下了咖啡杯,生氣的看著薑柏寒,薑柏寒已經坐了下來。


  薑柏寒的視線看向了眼前的男人,才開口說道:“你現在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麽找你來了。”


  維克多的雙手早就已經握成了拳頭,生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冷笑道:“你找我來到底有什麽事情,說出來吧,我不想繼續浪費時間了。”


  薑柏寒立刻拿出了邀請函,放在了維克多的麵前,說道:“我跟梁芊要訂婚了,這是邀請函,另外我希望你可以照顧曹熙。”


  維克多聽到了這樣的話,立刻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衝到了他的麵前,用力的打了維克多兩拳。


  服務生看到他們打了起來,立刻衝到了維克多的麵前,拉走了他。


  維克多忍無可忍的咆哮道:“你竟然敢對我說出這樣的話?曹熙不想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你一定要把她搶回去,現在又為了自己,甩掉這個麻煩。”


  薑柏寒吐掉了自己嘴裏的鮮血,看著維克多說道:“曹熙現在是一個人,你願意就跟她在一起,不願意就看著別人去追她。”


  撂下了一句話,薑柏寒已經離開了這裏,維克多隻能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裏怎麽也想不到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服務生的視線落在了維克多的臉上,問道:“先生,我們這裏的損失,您要負責嗎?”


  維克多整理了自己的西裝,立刻從錢包裏拿出了幾張鈔票,扔到了桌麵上。


  維克多的腦海裏不斷浮現的還是曹熙的身影,他不能原諒薑柏寒這樣玩弄曹熙。


  下午,曹熙看到曹月已經閉上了雙眼休息,她才站了起來,離開了病房。


  勞倫斯剛好買了鮮花回到了病房外,他握住了曹熙的手,問道:“你還好嗎?我是說柏寒訂婚的事情。”


  勞倫斯是商場上的老手,自然看出了曹熙是在故作沒事,否則也不會這麽失落。


  曹熙已經抽回了自己的手,尷尬的說道:“姐夫,你就不要再亂想了,既然已經簽了離婚協議書,我就不後悔。”


  曹熙繼續朝著育嬰室走去,眼淚卻已經從眼眶裏滑落了下來。


  勞倫斯無奈的而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隻能微微的搖著頭,看著她逐漸遠去。


  電梯才下一層樓就停了下來,她才抬起了頭來,看到維克多來到了醫院。


  瞬間,曹熙瞪大了自己的雙眼,問道:“維克多,你怎麽來了?”


  維克多已經走進了電梯裏,握緊了曹熙的肩膀,說道:“曹熙,我願意照顧你,你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曹熙的臉上閃過了異樣的情愫,立刻揮開了維克多的手,不知道應該怎麽麵對這個男人。


  吐息了一口氣,曹熙才迎向了他的視線,說道:“對不起,我才結束了一段非常失敗的婚姻,根本沒有準備好,謝謝你的厚愛。”


  維克多蹙緊了眉頭,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她,不相信她真的一點兒也沒有看出來。


  不肯鬆開自己的手,維克多已經抱緊了曹熙,曹熙突然感覺到了溫暖,她閉上了雙眼,希望時間可以停止下來。


  電梯滴答的一聲打開了,曹熙不得已睜開了自己的雙眼,推開了維克多往外走。


  維克多蹙緊了眉頭,握住了曹熙的手腕,問道:“為什麽?你應該知道我的心思,你可以給我一個機會。”


  曹熙看到附近的人都看著他們,她生氣的拍掉了維克多的手,怒斥道:“你理智一點,你是伊森集團的繼承人,如果你跟我在一起,麵臨的是什麽?”


  曹熙的視線凝聚在了他的臉上,很清楚自己如果真的答應,維克多有可能失去現在的地位,整個伊森家族會落入他堂弟的手裏。


  維克多的眼神依然很堅定,他再度對著曹熙開口道:“如果我肯放棄伊森集團繼承人的身份,你是不是願意跟我在一起。”


  曹熙聽到了維克多的話,心裏充滿了感動,薑柏寒為了金錢和權利離開了自己,維克多卻選擇跟自己在一起,她甚至還帶著薑浩。


  過了很久,曹熙還是拒絕道:“我還沒有心裏準備,你不要逼我。”


  維克多看著她朝著育嬰室走去,他在自己的心底暗暗的發誓,他一定會等待,等待她真的願意接受自己。


  曹熙的一顆心還是忐忑不安了起來,她的腦海裏不斷的浮現了維克多的臉龐,他真的為了自己什麽都可以做得出來。


  護士看到曹熙,立刻走出了育嬰室,笑著說道:“曹小姐,您來看孩子了嗎?”


  曹熙的視線轉向了護士,問道:“我姐姐的孩子現在還好嗎?有什麽問題嗎?”


  護士笑了笑,視線已經轉向了正在好好休息的嬰兒,曹熙順著她的手看了過去,看到了孩子安靜的在睡覺。


  曹熙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這麽多日子以來的陰霾仿佛一下子就消失了一樣,心情突然變得很好。


  兩天後,梁芊坐在薑柏寒的車上,視線一直看著他,仿佛舍不得移開自己的雙眼。


  薑柏寒的雙手握住了方向盤,問道:“你已經看了很久了,我的臉上有什麽東西嗎?”


  梁芊的手挽住了他的手臂,一臉幸福的小模樣,仿佛自己已經身處在了雲端一樣。


  梁芊對著薑柏寒開口道:“我真的不敢相信我真的跟你在一起了,你之前明明還隻是曹熙的老公。”


  薑柏寒已經拉開了梁芊,眉頭緊蹙的說道:“我在開車,你是想要大家一起死嗎?”


  梁芊臉上的笑容已經僵硬了下來,他分明是在避開自己,她明明做了這麽多,也不能讓他忘記曹熙嗎?


  車內的氣氛已經凝滯了下來,薑柏寒的車已經停在了婚紗店的門口。


  他的視線轉向了梁芊,說道:“你早就知道了我的心意,我不會隨意改變。”


  梁芊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苦笑的問道:“你對我一丁點兒感情也沒有嗎?就算隻有那麽一點兒。”


  薑柏寒的雙手仍然握緊了方向盤,視線看向了前方,自己已經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忽然之間,店員已經走到了車前,輕輕的敲了敲車門,薑柏寒已經從車上走了下去。


  他為梁芊打開了車門,問道:“今天要不要試禮服,不試過幾天再說。”


  梁芊已經把手放在了他的手心裏,說道:“要是推遲訂婚的時間,爹地會起疑的。”


  薑柏寒的心顫抖了一下,他不知道這是她本來的意思,還是她在自己麵前裝出來的。


  兩個人已經走進了婚紗店裏,店長已經拿著做好的禮服走到了他們的麵前。


  店長看著薑柏寒,說道:“薑先生,您要我們在巴黎預定的禮服已經送來了,還有什麽需要可以跟我們說,我們一定會滿足所有的需要的。”


  薑柏寒的視線轉向了梁芊,梁芊已經拿著禮服走向了試衣間,她的心裏已經被薑柏寒捅了一個非常大的洞。


  薑柏寒看著眼前的婚紗店,想要了之前和曹熙一起準備婚禮的時候,那一次的他是心甘情願的,而且很開心,這一次卻是被迫,為了公司上千員工的生計。


  店長看到薑柏寒臉上的神情,怎麽看也不像是一個馬上就要進入婚禮殿堂的男人,難道他不是真心想要娶這位小姐的嗎?


  薑柏寒下意識的拿起了眼前的相簿,卻看到曹熙從婚紗店走過,雙眼渙散,不知道在想什麽。


  放下了手中的相簿,薑柏寒已經跟了出去,曹熙站在馬路中間,仿佛什麽聲音都沒有聽到。


  薑柏寒已經衝到了曹熙的麵前,拉著她的手腕,怒斥道:“你幹什麽?想死是嗎?”


  聽到熟悉的聲音,曹熙隻是感覺到了震驚,睜開了自己的雙眸,卻看到了薑柏寒的臉龐。


  曹熙呼吸了一口氣,用力的推開了他,說道:“我的生死跟你有什麽關係,你去訂你的婚。”


  薑柏寒臉色發青的看著曹熙,心裏忍不住想到,她是不是還沒有徹底的忘記自己,真的需要再狠一點嗎?


  梁芊穿著禮服從婚紗店裏走了出來,看著薑柏寒,她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梁芊已經衝到了曹熙的麵前,揚起了自己的手,用力的打了一巴掌在她的臉頰上,怒斥道:“曹熙,你跟柏寒明明已經離婚了,你為什麽還要千方百計的從我的手中,搶走我的未婚夫。”


  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曹熙下意識的把視線轉向了梁芊,薑柏寒並沒有任何的反應,她攔下了一輛車,離開了這裏。


  薑柏寒看了梁芊一眼,轉身已經離開了這裏,梁芊衝到了他的麵前,堵住了薑柏寒的路。


  呼吸了一口氣,梁芊生氣的說道:“你到底想要怎麽樣?我已經幫了你了,你卻還是要跟曹熙聯係。”


  薑柏寒不喜歡聽到她說話的語氣,雙手放進了西褲裏,問道:“你是不是很不舒服,我眼睜睜的看著你打了曹熙,你什麽仇都報了,還想要怎麽樣?”


  梁芊的臉上露出了紅雲,愧疚的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可是心裏仍然放不下。


  薑柏寒見到她沒有什麽想要跟自己說,他已經加快了自己的腳步,繼續朝著前方走去。


  薑柏寒的心裏感覺到非常的心痛,為什麽自己要眼睜睜的看到梁芊傷害曹熙,他曾經對曹熙的誓言已經成了空頭支票了嗎?


  回答了家門口,曹熙呼吸了一口氣,擦去了臉上的淚痕,她擰開了家裏的門,回到了家裏。


  曹母見到曹熙,臉上露出了笑容,開口道:“曹熙,維克多來看你了,你陪他坐一會兒,我出去給你們買點兒菜,加菜。”


  曹熙錯愕的看著維克多,已經慢慢的走到了他的麵前,追問道:“我之前不是已經跟你說清楚了嗎?”


  維克多站了起來,雙手放進了自己的褲袋裏,嘴角露出了笑容,說道:“我不介意等,但是等著一直什麽都不做,一定不是我的作風。”


  曹熙全身無力的跌坐在了沙發上,腦海裏不停的浮現了薑柏寒的臉龐和下午的那一幕,她對薑柏寒已經徹底的失望了,他沒有任何的苦衷,唯一的苦衷就是不能忍受自己從天堂跌到地獄。


  拿起了眼前的水杯,曹熙喝了下去,說道:“我可以回公司上班嗎?”


  維克多笑了笑,歡迎的伸出了手示好,曹熙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她要忘記現在的不愉快。


  維克多已經拿出了一份禮物,放在了她的手心裏,說道:“什麽時候想要接受我了,可以戴上這枚戒指,我一定會等你的。”


  曹熙的心開始顫抖了起來,眼淚已經慢慢的滑落了下來,在他們差一點兒迷失的時候,門鈴的聲音響了起來。


  曹熙立刻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門。


  梁芊毫不留的打在了她的臉上,宣泄了心中的怒火,叱喝道:“曹熙,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以為就這樣可以讓柏寒對你嗬護備至嗎?”


  維克多聽到了聲音,立刻衝到了梁芊的麵前,想要教訓這個女人。


  清脆的聲音才響了起來,曹熙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說道:“梁芊,我已經告訴你了,我跟薑柏寒已經離婚了,你不要再來騷擾我了。”


  冷笑的聲音響了起來,梁芊的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看著曹熙,問道:“你真的跟柏寒已經結束了,為什麽還要到婚紗店來找柏寒,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維克多擔心曹熙再度受到傷害,立刻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後,生氣的看著梁芊。


  平緩了自己的怒火,維克多才說道:“梁芊,既然有本事讓薑柏寒跟你訂婚,你自然也有辦法管得住那個男人,難道你要告訴我們,你根本管不住薑柏寒嗎?”


  梁芊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雙手用力的握成了拳頭,看著維克多。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曹熙已經站在了她的麵前,說道:“你聽清楚了,我跟薑柏寒已經徹底的完了,我可以有很多選擇,但對象一定不是他。”


  梁芊的視線認真的審視她的臉頰,最後才轉身離開了曹家,曹熙的臉上充滿了怒火,用力的甩上了門。


  維克多的雙手握緊了她的肩膀,問道:“你真的去找薑柏寒了嗎?”


  曹熙看了他一眼,已經走進了客廳裏坐了下來,按著自己的太陽穴,說道:“我隻是路過那裏,沒想過薑柏寒會帶著梁芊去那裏做禮服。”


  曹熙的心裏已經有一道聲音在告訴她,一直以來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維克多蹙緊了眉頭,他的腦海裏浮現了薑柏寒找自己的事情,他到底應不應該告訴曹熙呢?

  姚麗端著參茶走進了書房裏,放在了薑文翰的麵前,說道:“柏寒還是不肯回來住嗎?”


  薑文翰才抬起了頭來,看著姚麗,臉上露出了苦笑的神色,握住了她的小手。


  薑文翰已經牽著姚麗的小手,走向了遠處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說道:“他遲早會明白你的心意的。”


  姚麗凝望著他,臉上露出了笑容,安慰的說道:“還有一個星期就是他訂婚的日子了,就算再有矛盾,你也不要跟柏寒硬碰硬了。”


  書房被薑柏寒給推開了,他拿著請帖走進了書房裏,看著他們的樣子,臉上露出了冷笑。


  薑柏寒坐在了薑文翰的麵前,冷笑的說道:“看來你真的愛上了這個女人,什麽地方都要帶著這個女人,你好意思嗎?她看起來才二十八歲。”


  薑文翰站了起來,用力的打了他一巴掌,臉上充滿了怒火。


  薑柏寒僵硬的站在了原地,視線看著薑文翰,他扔下了請帖,轉身離開了書房。


  薑文翰激怒攻心的倒在了地上,姚麗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大叫道:“文翰,你醒醒,你醒醒。”


  薑柏寒聽到了聲音,折返回了書房裏,姚麗的臉上已經掛著眼淚。


  不管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麽問題,薑柏寒已經抱著薑文翰離開了書房,姚麗想也沒想就追了上去。


  醫院,醫生神色凝重的看著薑柏寒,說道:“薑先生,薑老先生的身體一直有毛病,我們早就建議您千萬不要跟薑老先生對著幹。”


  薑柏寒的臉上變得難看了起來,他的視線落在了薑文翰的臉上,他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姚麗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小聲的說道:“我知道你隻是討厭我,如果真的不能接受我和文翰在一起,我可以退出。”


  薑柏寒用懷疑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女人,心中有很多問題,這個女人都無法解開。


  聽到她的話,薑柏寒的心裏還是存在了懷疑,問道:“你真的願意離開?我可沒有強迫你。”


  姚麗點了點頭,最後看了薑文翰一眼,轉身離開了病房,薑柏寒眯緊了自己的眼眸,似乎感覺到自己太過分。


  醫生咳嗽了一聲,繼續說道:“薑老先生心髒病這個毛病一定要吃藥,否則就會生命危險。”


  薑柏寒的臉色鐵青,走到了薑文翰的麵前坐了下來,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呢喃的說道:“爸,為什麽這麽大的事情您都不肯告訴我?難道我不是您的兒子嗎?”


  醫生吐息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病房,薑柏寒靜靜的坐在了病床邊,看著已經蒼老的薑文翰。


  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薑永駿已經來到了病房裏,看到薑柏寒也在,心裏充滿了盛怒。


  薑永駿已經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用力的打了他一拳,問道:“你到底幹了什麽?一定要讓所有的人都憎恨你嗎?遠離你嗎?”


  薑柏寒整理了自己的西裝外套,冷漠的看著薑永駿,說道:“你怎麽都認定是我幹的?他有心髒病,你知道嗎?”


  薑永駿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父親有心髒病這麽嚴重的事情,他竟然還不知情。


  蹙緊了眉頭,薑永駿也走到了病床前,這麽大的事情,不知道父親為什麽要隱瞞。


  薑文翰已經慢慢的蘇醒了過來,他睜開了雙眼看到薑柏寒的臉,臉上立刻浮現了怒火。


  別開了自己的臉,薑文翰怒聲說道:“讓他滾,我不想見到這個不孝子。”


  薑柏寒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轉身離開了病房。


  薑永駿坐在了薑文翰的麵前,問道:“爸,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了?您跟柏寒怎麽又吵起來了?”


  薑文翰的視線又看向了周圍,忽然發現姚麗不知道去哪裏了。


  他立刻握緊了薑永駿的手,問道:“姚麗呢?她應該跟我在一起,才對啊。”


  薑永駿輕輕的安撫了薑文翰的心情,他立刻回答的說道:“我來的時候沒有看到姚麗,她應該被柏寒罵走了。”


  薑文翰的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想到自己竟然有這樣的不孝子,心情一下子變得更加的低沉。


  薑柏寒離開了醫院,腦海裏不斷的浮現了小時候的畫麵,為什麽他可以接受那個姚麗,卻無法接受母親呢?


  忽然之間,薑柏寒看到了曹熙被維克多送到了醫院來,他的心變得沉重了很多。


  閉上了自己的雙眼,薑柏寒讓自己冷靜下來,他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電話鈴聲響了起來,薑柏寒馬上拿起了電話,開口道:“我在醫院,有什麽事?”


  電話裏傳來了郝天的聲音,他說道:“比爾來了,他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很重要。”


  薑柏寒蹙緊了眉頭,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比爾應該知道自己有多麽的厭惡他,為什麽還要來呢?

  下一刻,薑柏寒攔下了一輛的士,車子立刻朝著遠處駛去。


  一個小時後,薑柏寒匆忙的走出了電梯,秘書已經站了起來,走到了他的麵前。


  薑柏寒已經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裏,看著郝天,比爾也慢慢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比爾一臉尷尬的走到了他的麵前,說道:“真是對不起,伊娃做了這麽多的事情,我完全不知情。”


  薑柏寒用狐疑的眼神看著比爾,已經走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冷漠的看著他。


  過了很久,薑柏寒才出聲問道:“你確定你一點兒也不知情?伊娃可以完成這麽大的陷阱,一定要有後盾,而你就是伊娃的後盾。”


  他從來沒想過有人殺了人,還要求別人的原諒,他是絕對不會再相信比爾。


  比爾的視線轉向了郝天,郝天點頭的說道:“本來我也不相信的,但是他說的都是真的,泰勒因為薇薇安的悔婚怪到他的身上,把一切的權利都交給了伊娃,那些不利的謠言應該是伊娃散播出來的。”


  薑柏寒的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他憤怒的看著比爾,說道:“因為伊娃的行為,我不但丟了公司,還失去了我最想保護的人,你以為一句道歉就可以了嗎?”


  比爾的臉色變得鐵青,郝天已經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阻攔的說道:“你不要這樣了,至少現在知道事情是伊娃一個人鬧出來的。”


  薑柏寒站了起來,雙手用力的打在了桌麵上,怒斥道:“知道有什麽用?能挽回什麽?”


  比爾無奈的站了起來,離開了薑柏寒的麵前,郝天遲疑了很久,薑柏寒已經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辦公室的氣氛一下子凝滯了下來,郝天也轉身走了出去,讓他一個人靜一靜。


  薑柏寒冷笑了起來,自己被弄成現在這樣,比爾隻是來道歉,他怎麽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此時此刻,他已經下定決心,要跟梁芊訂婚,讓自己再站起來。


  忽然之間,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吸引了薑柏寒的注意力,薑柏寒已經抬起了頭來,秘書拿著邀請函走進了辦公室裏。


  秘書走到了他的麵前,說道:“總裁,剛才快遞公司送來了快遞,是一封邀請函。”


  薑柏寒立刻拿過了邀請函,仔細的看著上麵的內容,他的眉頭緊蹙了起來,不明白維克多想要做什麽。


  薑柏寒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吩咐道:“有什麽事立刻給我電話,我有事情要做。”


  秘書微微的點頭,看著薑柏寒離開的背影,不知道他想要去哪裏。


  站在電梯裏,薑柏寒已經給梁芊發了一條簡訊,今晚她要陪著自己一起出席,看看維克多的葫蘆裏在賣什麽藥。


  晚上七點整,維克多帶著曹熙來到了酒店,曹熙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


  周圍的視線不斷的投向自己,她不喜歡這樣的眼神,自己仿佛成了動物園的動物,任由別人的參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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