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跟曹熙正式離婚
薑柏寒看著眼前的女人,她媚眼亂飛的看著自己,根本就是看中了父親的錢。
收起了自己的視線,薑柏寒走到了薑文翰的麵前,問道:“找我到底什麽事,這麽快就找到另一個女人了,所以才把梁芊那個討人厭的女人送到我那裏去了?”
薑文翰聽到他的話,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揚起了自己的手用力的打在了他的臉龐上。
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薑文翰才說道:“你這個不孝子,我讓你回家是想要幫你,你呢?你就是這麽報答我的嗎?”
猖狂的笑聲不斷的響徹了起來,薑柏寒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臉龐上,說道:“您從來沒有給我母親一個名分,現在卻給這個女人,我不需要你的幫忙,永遠不需要。”
下一刻,薑柏寒轉身,視線落在了姚麗的臉上,冷笑了一聲才離開了別墅。
薑文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身體軟弱無力的坐在了沙發上,姚麗才回到了他的身邊。
忽然之間,姚麗伸出了手,握住了他的手掌,說道:“不如先找永駿,他不是跟柏寒談得來嗎?”
薑文翰苦笑了一聲,能像她說的這樣就好了,他們之間一直以來都是水火不容的。
閉上了自己的雙眼,薑文翰直接倚靠在了沙發上,腦海裏在搜索可以幫這個不孝子的理由。
薑柏寒的雙手握緊了方向盤,眼睛裏充滿了恨意,薑文翰就是這樣摧毀他們好不容易才建議起來的感情嗎?
眯緊了自己的眼眸,薑柏寒喃喃自語的說道:“姚麗,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為什麽可以這麽輕易的進入薑文翰的心呢?”
甩開了腦海裏的思緒,薑柏寒已經發動了引擎,開車繼續朝著前方行駛而去。
曹熙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仍然在等薑柏寒回家,綺琴端著薑湯走進了客廳裏,放在了她的麵前。
凝視著她,綺琴才開口說道:“少奶奶,您已經一晚上沒吃過東西了,還是喝一點兒薑湯,天氣轉冷了。”
曹熙還是搖著頭,不肯喝湯,隻想薑柏寒安然無恙的回來。
汽車的聲音已經在花園裏響了起來,她立刻站了起來,朝著別墅外走去。
薑柏寒已經從車上走了下來,他仿佛沒有看到曹熙一樣,走進了別墅裏。
曹熙和綺琴都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平時的他一定不會這樣,曹熙立刻追了上去。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薑柏寒的手按著自己的頭,曹熙已經走進了客廳裏。
抿著唇瓣遲疑了一會兒,曹熙才出聲問道:“你怎麽了?沒事吧。”
薑柏寒才慢慢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看著曹熙的臉,他忽然之間緊緊的抱住了曹熙,令曹熙也感覺到了疑惑。
薑柏寒的眼角帶著淚光,說道:“他憑什麽可以這麽做,我母親當年要不是因為他始亂終棄,怎麽會死,現在他卻喜歡上另外的女人。”
曹熙的全身僵硬了起來,才知道薑文翰在這個年紀,又戀上了一名女子。
呼吸了一口氣,曹熙才對著他開口說道:“你別這樣了,現在最重要的是你的公司,你有事嗎?”
薑柏寒已經鬆開了自己的手,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痛苦的說道:“你說最重要的是我的公司,你也貪我的錢嗎?我沒有了公司,在你心裏是不是什麽都不是了。”
曹熙的臉色變得蒼白,她想要跟薑柏寒解釋,薑柏寒已經再度離開了家裏。
綺琴端著剛剛煮好的咖啡走進了客廳裏,卻發現薑柏寒已經消失了。
她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曹熙,好奇的追問道:“少奶奶,少爺呢?少爺上樓休息了嗎?”
曹熙感覺到頭疼,對著綺琴用力的搖著頭,整個人已經陷入了自己的沉寂當中。
綺琴端著手裏的咖啡,轉身離開了客廳,知道現在她最需要的是冷靜。
梁芊開著車一直跟隨著薑柏寒的車,在一處酒吧門口下了車,她的心開始跳動了起來。
抿著唇瓣,梁芊立刻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帶,從車上走了下來。
服務生看到梁芊進入了酒吧,立刻走到了她的麵前,露出了微笑說道:“小姐,您一個人嗎?”
梁芊沒有理會服務生,立刻走向了酒吧裏,到處搜尋薑柏寒的身影。
忽然,梁芊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她立刻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
薑柏寒抬起了頭來,看到是梁芊,他冷笑的問道:“你來幹什麽?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梁芊已經拉開了椅子坐了下來,說道:“現在在你眼裏,所有的人的好意,對你來說都是諷刺吧。”
薑柏寒的視線落在了眼前的酒瓶上,繼續倒上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梁芊生氣的從他的手裏拿走了酒瓶,生氣的說道:“你別這樣了,難道霓打算醉死在酒吧嗎?你應該好好的想一想下一步應該怎麽做。”
猖狂的笑聲響了起來,薑柏寒淩厲的視線落在了梁芊的臉上,他問道:“你是來跟我說這些的嗎?還是你想要在這個時候趁亂用這個來威脅我。”
梁芊生氣的看著薑柏寒,一點兒也沒有打算在這個時候趁虛而入,她立刻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了支票,放在了薑柏寒的麵前。
薑柏寒拿起了支票仔細的看著,臉色鐵青的問道:“你現在到底是什麽意思?想要從我的身上得到什麽?”
看著他臉上的不屑,梁芊已經靠近了他的那張臉,說道:“我沒有任何的意思,我隻希望可以幫你,如果你不需要我的幫忙,完全可以告訴我。”
薑柏寒根本不相信梁芊的話,他的視線落在了眼前的支票上,他還是放下了支票。
沉默了一會兒,他才繼續開口說道:“既然你想要幫我,那就幫我找一個可靠的買家,我要出售我的公司。”
梁芊的臉上充滿了狐疑,不相信的問道:“你對我開玩笑的嗎?我知道這間公司是你一手一腳打拚出來的,你想要放盤?”
薑柏寒用力的點著頭,他需要一大筆錢來遣散員工,還有家裏的傭人。
梁芊閉上了雙眼,一會兒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出了另一張支票,說道:“既然你要放盤,我會讓我父親考慮的,至於價格有多少,我不能保證。”
服務生立刻拿來了一個酒瓶,放在了她的麵前,梁芊立刻倒上了一杯威士忌,猛然的喝了下去。
薑柏寒沒有反駁,也喝下了眼前的威士忌,不斷的灌自己喝酒。
翌日,陽光灑落在了他的身上,薑柏寒才蘇醒了過來,他感覺到了一陣頭疼,立刻伸出了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
他整個人已經完全蘇醒了,睜開雙眼的第一眼,竟然看到梁芊躺在自己的身旁。
他的全身一下子僵硬了起來,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梁芊,簡直不敢相信的問道:“你什麽時候在我身邊的?”
梁芊迷迷糊糊的蘇醒了過來,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臉上露出了笑容。
梁芊的臉上露出了羞赧的神色,笑道:“昨晚是你一直拉著我,不肯讓我走,忘記了嗎?”
薑柏寒的雙手用力的按住了自己的大腦,陷入了自己的沉寂當中,腦海裏開始不停的搜索了起來,終於想起了一切。
他立刻掀開了杯子,從床上走了下去,用冷厲的眼神看著梁芊。
梁芊還沒有反應過來,薑柏寒已經離開了套房,聽到偌大的聲音,她才知道薑柏寒已經扔下了自己離開了。
片刻之間,梁芊的雙手已經用力的握緊了被子,她不甘心就這樣結束。
呢喃的聲音從梁芊的口中傳出,說道:“薑柏寒,已經發生的事情,怎麽可能收回就收回呢?”
房間裏的氣氛變得詭異了起來,梁芊掀開了自己身上的被子,準備離開酒店。
薑柏寒坐在的士車上,腦海裏不斷的浮現了剛才的畫麵,連老天爺也想自己跟曹熙離婚嗎?所以才安排自己走上這一步。
綺琴憂心忡忡的走進了客廳裏,對著曹熙說道:“少奶奶,早餐已經準備好了,您還是先去吃點兒東西吧。”
曹熙看了她一眼,還是站了起來,準備去客廳吃飯。
坐在椅子上,曹熙仔細的看著財經版的消息,記者已經把公司的財務分析做了出來。
綺琴把果汁放在了她的麵前,問道:“少奶奶,您的臉色這麽難看,怎麽了?”
曹熙才放下了報紙,已經在娛樂版上看到了薑柏寒和梁芊的消息,她的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了。
她的腦海裏閃過了很多的畫麵,呢喃的說道:“怎麽可能?他不可能喜歡上梁芊那種女人。”
綺琴走到了她的麵前,按住了曹熙的肩膀,勸說道:“少奶奶,這些娛樂記者就是喜歡無事生非,明明不是這麽回事。”
曹熙的雙手已經握成在了一起,腦子裏已經轟隆隆的作響,有一道聲音告訴她,柏寒不會那麽做。
汽車的聲音在外麵響了起來,綺琴立刻走出了客廳,才剛剛走到了花園,薑柏寒已經拿著一份文件走進了別墅裏。
曹熙的心已經忐忑不安了起來,不敢追問發生的一切,他是不是真的跟梁芊發生了關係。
忽然之間,薑柏寒已經走進了飯廳裏,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曹熙,說道:“你已經看了報紙了吧,我們離婚吧。”
曹熙的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她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
沉默了一會兒,她揚起了自己的手,用力的打了他一巴掌,問道:“報紙上寫的是真的?你不要告訴我,你為了公司,你就答應跟梁芊在一起。”
周圍的一切仿佛都靜止了下來,薑柏寒的視線落在了曹熙的臉上,他猖狂的笑了起來。
一會兒,薑柏寒已經走到了遠處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問道:“難道錢對你來說不重要嗎?你會背負著巨債跟我在一起,一路走下去。”
曹熙整個人已經僵硬在了原地,他不但出賣了自己,甚至開始歪曲事實。
閉上了雙眼,她呼吸了一口氣,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拿走了他手裏的公文袋。
曹熙看了他一眼,出聲問道:“筆呢,我馬上簽字。”
薑柏寒的心裏顫抖了一下,立刻把自己隨身帶著的金筆遞給了她,曹熙馬上在文件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冷厲的聲音轉向了薑柏寒,她冷笑的說道:“現在霓應該很高興了,終於得償所願了。”
薑柏寒冷漠的坐在了椅子上,曹熙已經轉身離開了飯廳,她對這個男人已經徹底的失望了。
綺琴才從飯廳外走了進來,用疑惑的語氣問道:“少爺,我不相信您是這樣的人,到底是因為什麽。”
薑柏寒已經轉身離開了別墅,綺琴臉色難看的看著她的背影,立刻衝上了樓,想要去關心曹熙。
薑柏寒開走了一輛白色的跑車,曹熙站在陽台上,看著他的車子遠去。
綺琴敲了敲門,走進了臥房裏,看著曹熙的背影,說道:“少奶奶,您沒事吧?”
曹熙立刻轉過了身看著綺琴,洗了洗鼻子,說道:“我馬上收拾東西,離開這裏。”
綺琴連忙走到了她的麵前,握住了曹熙的手腕,製止的說道:“您不能這麽衝動,事情都沒有調查清楚,就這麽輕易的簽了離婚協議書。”
曹熙忍不住冷笑了起來,心裏不明白還有什麽是需要說清楚的。
甩開了綺琴的手,立刻走進了衣櫥裏,開始收拾自己的隨身物品。
十分鍾後,她已經站在了綺琴的麵前,摘下了自己的結婚戒指,放在了綺琴的手心裏。
曹熙忍著痛離開了這個屬於她的愛巢,既然已經跟薑柏寒離婚,這裏未來的女主人一定不是自己。
綺琴看著這裏的一切,隻感覺到了冰冷的氣息,這裏沒有了少奶奶,還有什麽意義呢?
翌日,梁芊回到了家裏,梁鏡怒火中燒的坐在了沙發上,等著這個不孝女回來。
梁芊走進了客廳裏,已經看到了梁鏡在客廳裏等她,她呼吸了一口氣,走進了他的身旁坐了下來。
梁鏡已經把手裏的報紙扔到了她的麵前,問道:“你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你跟薑柏寒之間到底是怎麽回事?”
梁芊的臉上已經露出了尷尬的神情,挽著他的手臂,說道:“爹地,您幹嘛這麽生氣嘛,人家隻不過是找到了喜歡的人。”
梁鏡冷笑了起來,看著這個不爭氣的女兒,他沒有辦法相信她所說的話。
吐息了一口氣,梁鏡繼續說道:“我現在隻給你一個選擇,你有有本事證明薑柏寒對你是真心的,否則我會找薑文翰算賬。”
梁芊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立刻挽住了他的手臂,不肯讓他對薑柏寒不利。
梁芊的腦海裏已經閃過了一個念頭,對著梁鏡說道:“爸,不如您幫幫柏寒吧,他想要出售公司。”
頓時,梁鏡的視線落在了女兒的臉上,開始上下的打量著這個女兒,她對自己可從來沒有這麽好過。
梁鏡端起了眼前的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才問道:“你們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憑什麽要我出手幫忙?”
梁芊的臉上浮現了紅霞,抿著唇瓣,回答的說道:“不是告訴您了嗎?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
梁鏡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著樓上走去,梁芊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以為她不肯幫薑柏寒。
好不容易才得到了薑柏寒的信任,她在自己的心底不停的默念著,她不能失去這個機會。
梁鏡回到了書房裏,立刻拿起了桌上的電話,撥打了薑文翰的電話。
電話裏傳來了嘟嘟的聲音,他的心情開始焦躁不安了起來。
忽然之間,電話裏傳來了薑文翰的聲音,說道:“我是薑文翰。”
梁鏡的手裏握緊了電話,對著電話裏破口大罵道:“薑文翰,你應該已經看到了那則新聞報道了吧,現在我要你給我一個答案。”
電話裏立刻陷入了沉寂,薑文翰過了很久才解釋道:“梁鏡兄,這件事我還需要時間問清楚,柏寒不可能跟曹熙以外的女人發生關係的。”
梁鏡聽到了薑文翰的話,立刻掛斷了電話,心中充滿了怒火,他一定要搞清楚。
梁芊已經推開了書房的門走了進來,急著說道:“爹地,您就幫幫柏寒吧。”
梁鏡已經放下了手中的電話,眯著眼眸走到了梁芊的麵前,雙手握緊了她的肩膀。
遲疑了一會兒,梁鏡還是咬著牙說道:“好,我跟你去國內,我要親自見到薑柏寒。”
他梁鏡的女兒卻對不是被人隨意玩弄就扔掉的,就算是薑文翰的兒子也不例外。
梁芊聽到他的話,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開心的挽著梁鏡的手臂。
郝天接到了薑柏寒的電話,立刻開車來到了酒吧門口,他眯緊了眼眸走進了酒吧裏。
一會兒,他就看到一個酷似薑柏寒的人影,他立刻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
看到滿桌的酒瓶,郝天從他的手裏拿走了酒杯,怒斥道:“你到底在做什麽?”
薑柏寒才抬起了頭來,看著郝天,臉色也變得暗沉了下來。
下一刻,薑柏寒已經從他的手中搶走了酒杯,說道:“我現在還能做什麽?梁鏡很快就到了,出售公司的條件也已經談好了。”
郝天看著他那張痛苦的臉,為了那些員工竟然跟曹熙離婚,選擇一個自己根本不愛的女人。
過了一會兒,服務生已經送來了一個杯子,郝天也坐了下來,不停的灌著自己喝酒。
閃光燈在遠處不停的亮了起來,郝天正想要起身去教訓這些人的時候,卻被薑柏寒握住了手腕。
薑柏寒拿起了眼前的酒杯,說道:“現在我的樣子還有什麽新聞價值,既然這麽喜歡拍照,就讓他們拍個夠。”
郝天蹙緊了眉頭,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薑柏寒,他沒想到薑柏寒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
他遠遠的看著記者,心中的怒火已經蔓延了起來,雙手用力的握成了拳頭。
翌日,曹熙才剛剛睡醒,已經聽到了聲音,她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薑浩立刻跑到了她的麵前,抱住了她說道:“媽咪,外婆準備了好多早餐。”
曹熙蹙緊了眉頭走到了母親的麵前,遲疑的看著曹母,說道:“媽,您不用準備這麽多的早餐,我跟小浩吃不了這麽多,小浩還要去學校呢。”
曹母放下了最後一樣,視線才轉向了曹熙,佯裝生氣的說道:“你胡說什麽?你姐姐現在在醫院待產,我給她準備的早餐,你們隻是沾光。”
經過母親的提醒,曹熙才想起了自己的姐姐,臉上立刻浮現了笑容,想到了薑浩出生時的樣子。
門鈴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曹熙立刻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門,沒想到於朗會來自己家裏。
於朗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伸出了手向曹熙示好,開口道:“曹小姐,我是薑總的律師,是來跟您談財產分割和孩子撫養權的問題。”
曹熙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起來,視線轉向了正在吃飯的薑浩,才說道:“我們出去談,我不想讓薑浩聽到這些。”
於朗明白的點了點頭,曹熙已經把薑浩交給了母親,曹母的神色凝重,擔心曹熙受到欺負。
曹熙帶著於朗來到了家裏附近的咖啡廳,於朗已經打開了公文袋,把文件放在了她的麵前。
於朗抬起了頭,看著曹熙說道:“這是薑先生給您的財產,您如果沒有問題就簽字,您可以先看一看。”
曹熙狐疑的低垂著頭,看著上麵的產業,連別墅他也一並給了自己。
忽然之間,曹熙總感覺到其中有什麽問題,她看著於朗問道:“為什麽要給我這些,他現在不是很缺錢嗎?”
於朗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雙手重疊在了一起,問道:“您認為梁董會不想辦法解決這件事嗎?他始終是梁董未來的女婿。”
瞬間,曹熙已經明白了一切,立刻在文件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交給了於朗。
於朗立刻把文件放進了公文袋裏,看著曹熙說道:“曹小姐,您以後有什麽問題都可以聯係我,我一定幫您解答。”
曹熙看了於朗一眼,毅然的離開了餐廳,於朗看著她的背影無奈的搖著頭。
或許她永遠都不會明白,薑董為了他們母子所做的一切。
離開了餐廳,眼淚已經不斷的從曹熙的眼眶裏滑落了下來,她的腦海裏不斷的浮現了以前的畫麵。
忽然之間,一幫記者衝到了她的麵前,不停的對著曹熙拍了照。
一名記者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問道:“薑太太,聽說薑先生事業失敗,就跟您離婚,和梁芊在一起了,您現在有什麽想說的嗎?”
曹熙臉色發青的看著這群喜歡爆料別人隱私的記者,怒斥道:“你們這些記者是很喜歡挖苦別人的心事嗎?讓開。”
曹熙立刻在路邊攔下了一輛車,上了車,所有的記者都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她的背影。
於朗站在了咖啡廳的門口,忍不住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薑家,薑文翰看到鋪天蓋地的新聞,生氣的把手中的報紙扔到了他的臉上,怒斥道:“我當初對你和曹熙說過什麽,你們無論怎麽樣都不準離婚。”
薑柏寒拿起了眼前的報紙,冷笑道:“我為什麽不準離婚,你可以再找女人結婚,我也可以換女人結婚,這並不妨礙。”
薑文翰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了起來,拿起了桌上的刀叉用力的扔向了薑柏寒。
瞬間,薑柏寒的臉上被劃傷了一道痕,傭人立刻拿起了紙巾幫他擦去了鮮紅的血液。
薑柏寒已經站了起來,走到了薑文翰的麵前,按住了他的肩膀說道:“你願意放棄那個女人,我就跟曹熙複婚,我看你是不可能的了。”
撂下了一句狠話,薑柏寒已經離開了飯廳,薑文翰獨自一個人坐在了椅子上。
傭人抿著唇瓣,視線不敢多看薑文翰一眼,薑文翰的腦子裏閃過了很多他們小時候的畫麵。
薑永駿看到了新聞,立刻回到了家裏,他看到父親一臉無奈的樣子,已經知道了一切。
五分鍾後,薑永駿已經衝到了薑柏寒的房門口,用力的踹開了門。
薑柏寒看著眼前的人,嘴角揚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叱喝道:“你還是找上門來了,看來你是不打算放過我了。”
薑永駿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用力的打了薑柏寒一圈,說道:“你之前答應了我什麽?現在說離婚就離婚,你把曹熙當做什麽?”
薑柏寒已經擦去了嘴角的鮮血,視線落在了薑永駿的臉上,笑道:“我知道你看了新聞一定會回來,你不是也說對曹熙沒有那樣的感情了嗎?現在是來替曹熙出頭的嗎?”
薑永駿看著他,感覺到薑柏寒已經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了,他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用力的握緊了拳頭,薑永駿說出了自己的最後一句話,說道:“以後你不要後悔。”
撂下了一句話,薑永駿轉身離開了他的房間,薑柏寒冷笑了一聲,立刻回到了遠處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他的腦海裏還是不斷的浮現了曹熙的身影,她會明白自己這麽做的原因的,遲早有一天會明白的。
兩天後,薑柏寒開車來到了天金大飯店,服務生看到他停下了車,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為薑柏寒打開了車。
薑柏寒整理了自己的西裝,給了他一張鈔票,走進了飯店裏。
梁芊一直在飯店的大堂裏等著薑柏寒,她的心裏七上八下的,總是害怕薑柏寒臨時改變主意。
薑柏寒呼吸了一口氣,走到了梁芊的麵前,握住了她的手,問道:“你在這裏做什麽?留下伯父一個人在包房裏嗎?”
梁芊看到他眼睛裏的溫柔,心裏更加的喜歡薑柏寒了,不管他的溫柔到底是對誰,她就是很喜歡。
一會兒,他們已經走進了包房裏,梁鏡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仔細的端詳了很久。
薑柏寒站直了自己的身體,對著梁鏡開口道:“伯父,初次見麵請多多指教。”
梁鏡微微的頷首,讓薑柏寒坐了下來,梁鏡的視線轉向了梁芊。
梁芊回到了他的身旁坐了下來,緊握著他的手臂,問道:“爹地,您覺得怎麽樣?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吧。”
梁鏡拿起了酒杯,喝了一口葡萄酒,視線才再度轉向了薑柏寒,開口道:“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既然你現在是我女兒的男朋友,我會出手幫你。”
薑柏寒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視線已經轉向了梁鏡,感動的說道:“謝謝您,我代表公司所有的員工感謝您。”
他的話才剛剛說出了口,梁鏡已經伸出了手,製止了他,說道:“我可不是這麽簡單答應救你,你要先跟我女兒訂婚,我女兒可不是讓人隨便欺負,隨便利用完了就可以扔的。”
薑柏寒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梁芊情急的握住了梁鏡的手臂,說道:“爹地,您怎麽能這樣呢?您答應我了。”
梁鏡惡狠狠的看了女兒一眼,薑柏寒已經站了起來,看著梁鏡。
時間仿佛停止了下來,薑柏寒考慮了一會兒,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好,我答應您,我會盡快籌備訂婚的事情,安排時間。”
梁鏡已經伸出了自己的手指,比劃了時間,說道:“兩個月,多出了兩個月,我都不會出手幫你。”
梁芊的視線轉向了薑柏寒,看到他被逼成了這個樣子,她不知道薑柏寒會不會答應,還是會拒絕呢?
薑柏寒沒有回答,隻是對著梁鏡點了點頭,梁鏡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服務生已經把點好的酒菜送進了包房裏,薑柏寒全身無力的坐在了椅子上,他現在什麽也不想去想,隻想快一點兒結束這一切。
梁鏡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對薑柏寒今天的表現很滿意,不愧是薑文翰的兒子,做任何事情都是快人快語。
兩天後,曹熙一大早起床就開始準備早餐,客廳裏的電話響了起來。
她匆忙的放下了菜刀,走進了客廳裏,準備接電話。
電話裏馬上傳來了勞倫斯的聲音,說道:“曹熙,你趕緊過來,曹月馬上要生了。”
曹熙的臉上露出了焦急的神色,曹母已經買了菜回到了家裏。
曹熙放下了電話,立刻走到了母親的麵前,說道:“媽,姐姐馬上要生產了,我們去醫院。”
聽到這個消息,曹母整個人已經亂了方寸,她匆忙的跟著曹熙一起離開了家裏,忘記了薑浩還在房間裏休息。
醫院,勞倫斯坐在手術室的門口,雙手用力的握成了拳頭,整個人已經快要崩潰了。
曹熙已經來到了醫院,衝到了勞倫斯的麵前,追問道:“姐夫,姐姐現在的情況怎麽樣了?進去多長時間了?”
勞倫斯的手已經開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真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她的問題。
過了一會兒,勞倫斯已經冷靜了下來,才對著曹熙說道:“才進去一個小時,醫生讓我們在外麵等。”
曹熙的視線轉向了母親,曹母的臉色變得鐵青了起來,就是擔心曹月。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曹熙已經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靜靜的等著好消息。
忽然之間,手術室的燈已經熄滅了,醫生從手術室裏走了出來。
勞倫斯走到了醫生的麵前,激動的問道:“醫生,我太太和孩子怎麽樣了?”
醫生已經摘下了臉上的口罩,笑著說道:“母子平安,護士馬上會送孕婦去病房休息,你們不要太吵。”
說完了話,醫生已經轉身離開了這裏,勞倫斯的臉上已經露出了笑容。
護士很快已經推著曹月走出了手術室,勞倫斯已經握住了曹月的手,心疼的看著她。
看著他們夫妻情深的樣子,護士笑道:“先生,回到病房您們有多少話都可以說,請讓一讓。”
勞倫斯明白的點了點頭,陪同著曹月一起走向了病房的方向,曹熙也陪著母親一同前去。
曹母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說道:“等會兒薑柏寒一定會來,你要不要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