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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寒棟被人陷害

  寒棟呼吸了一口氣了,立刻伸出了自己的手,出價的說道:“一千三百萬。”


  主持人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立刻拍動了手中的木槌,大聲的喊道:“一千三百萬一次。”


  所有的人都把視線轉向了寒棟,寒棟和伊芙的臉上至始至終都露出了笑容,沒有人敢再出價了。


  突然之間,一名男子伸出了自己的手,笑著說道:“一千五百萬。”


  寒棟和伊芙都把視線轉向了遠處,伊芙看到男人的樣子,整個人都給嚇壞了,她臉上的笑容馬上消失了,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看著台上的主持人。


  主持人裂開了嘴笑了起來,對著男人開了口,說道:“現在領先的是四號。”


  寒棟準備再出手,伊芙已經拉著他的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準備離開宴會廳。


  看著她的背影,寒棟感覺到更加的奇怪,慈善宴會才剛剛開始,她用得著這麽快的離開嗎?好像是她叫自己來參加這次的宴會的。


  走到了電梯口,寒棟用力的甩開了她的手,怒斥道:“告訴我原因,否則我是不會離開的。”


  怒火在寒棟的心中燃燒了起來,伊芙臉色蒼白的看著他,抿著自己的唇瓣,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過了一會兒,伊芙已經握住了寒棟的手,解釋的說道:“你別生氣了,我這麽做事有原因的,他叫朗尼,我根本不想理他,他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


  寒棟瞇緊了自己的眼眸,用力的甩開了伊芙的手,冷笑的說道:“我寒棟是撿垃圾的嗎?你跟布萊爾一起離開了七天,現在又跑出來什麽朗尼,你幹脆把所有的男人都整編收入你的旗下,不是更好嗎?”


  撂下了一句話,寒棟已經走進了電梯裏,伊芙雙手放在了電梯的門上,寒棟才把她拉進了電梯裏。


  伊芙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壓力了自己的情緒,才繼續開口說道:“你現在不能離開這裏,外麵有很多記者,難道你明天想要上頭條新聞嗎?”


  寒棟看了她一眼,立刻按了十九樓的按鈕,伊芙的心才放鬆了下來,至少暫時他們之間的戰爭可以停止下來了。


  寒棟的臉色一直鐵青,沒有多看伊芙一眼,伊芙的心已經開始顫動了起來,也充滿了害怕。


  五分鍾後,電梯已經打開了,寒棟走出了電梯,伊芙緊緊的跟隨在了他的身後,站在房門前,寒棟從自己的錢包裏拿出了一張房卡,走進了套房裏。


  才走了兩步,他已經停下了自己的腳步,轉過了頭,看著伊芙說道:“你不要以為我這是原諒你了,你做了這麽多的事情,我沒那麽容易原諒你。”


  伊芙蹙緊了眉頭,心裏充滿了委屈,自己的心裏充滿了委屈,憑什麽自己為了他犧牲了那麽多,他的心裏卻開始責怪自己不忠了呢?

  寒棟脫掉了自己的西裝外套,走進了客廳的沙發上躺了下來,說道:“房間歸你,客廳歸我。”


  伊芙看到他的態度,立刻走到了寒棟的麵前,把他從沙發上拉了起來,瞪著他。


  過了很久,伊芙才開口,怒斥道:“你憑什麽對我說這樣的話?是你求我就曹熙的,我為了你才答應布萊爾的要求,你有資格怪我嗎?”


  寒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全身無力的跌坐在了沙發上,雙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沉默了很久。


  吐息了一口氣,寒棟才看向了伊芙,問出了最後的一個問題,問道:“好,之前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你跟朗尼之間的事情,難道又是我冤枉你嗎?”


  伊芙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光明正大的看著寒棟,回答的說道:“我跟朗尼之間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你可以檢查。”


  寒棟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為她穿上了衣服,臉上充滿了怒火。


  沉穩了自己的情緒,寒棟讓自己的情緒冷靜了下來,看著伊芙說道:“我沒那個意思,你不要隨便在別人麵前脫衣服。”


  伊芙的臉上露出了笑顏,說道:“我是你的未婚妻,你是我的未婚夫,不算別人。”


  聞言,寒棟的心顫抖了一下,靠在沙發上,他閉上了自己的雙眼,看來自己的一輩子已經無法從這個女人的手中逃開了。


  伊芙的一顆心已經開始顫抖了起來,等待著寒棟的回答,心情卻特別的緊張。


  忽然之間,寒棟已經睜開了自己的雙眼來,凝望著伊芙,說道:“我安排時間,你跟我父親見麵,我父親是很傳統的人,不會接受自己的兒媳婦跟其他的男人有關係,你最好以後不要發生同類的事情了。”


  伊芙高興的伸開了自己的雙手,緊緊的抱住了寒棟,說道:“太好了,以後我都可以跟你在一起了,再也沒有人會阻止我們了。”


  寒棟的心情卻變得異常的沉重,要跟伊芙結婚,必須承受多少的壓力,她的事情一定很快就會被曝光出來的。


  翌日,薑柏寒來到了醫院,看到曹熙已經能坐起來了,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走到了曹熙的麵前,薑柏寒已經放下了手中的水果籃,說道:“看來你今天的狀態很好,我也不用擔心了。”


  曹熙立刻把報紙放在了薑柏寒的手心裏,問道:“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可以考慮原諒你。”


  薑柏寒狐疑的打開了報紙,竟然看到了寒棟和伊芙一起出席慈善宴會的照片,他隻是尷尬的笑了起來。


  遲疑了很久,薑柏寒還是說出了發生的事情,說道:“其實寒棟去求伊芙,布萊爾才答應給你做手術,而伊芙和寒棟之間的之間就是,他們要結婚。”


  曹熙聽到了這件事,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死命的看著薑柏寒,問道:“你認為我知道他為了我犧牲這麽多,我會很高興自己的病能好嗎?”


  病房的氣氛已經凝滯了下來,對於他而言,已經很懊悔幫助她的人不是自己了,可是事已至此,誰又能有什麽改變呢?


  晚上八點整,寒棟已經來車來到了最有名的金凱福中餐廳,寒棟走到了伊芙的麵前,打開了車門。


  寒棟紳士的對著伊芙開口道:“下車吧,我爸已經等了很久了。”


  伊芙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立刻從車上走了下來,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見到寒光遠,一顆心已經開始顫動了起來。


  伊芙的視線轉向了寒棟,問道:“寒棟,你爸會喜歡我嗎?我總感覺今天穿的衣服怪怪的。”


  寒棟什麽話也沒說,看到伊芙今晚的打扮,他反而覺得輕鬆了許多,也許現在已經不是父親喜歡不喜歡,而是自己喜歡。


  服務生見到寒棟來到了金凱福,立刻走到了他的麵前,招呼的說道:“寒先生,令尊已經等了您很久了,我馬上帶您過去,請。”


  寒棟和伊芙跟在了他的身後,一起走向了包廂的位置,伊芙的整顆心已經開始忐忑不安了起來。


  片刻之間,服務生已經停在了包廂的門口,為他們打開了門。


  吐息了一口氣,寒棟已經帶著伊芙走進了包廂裏,站在了寒光遠的麵前。


  寒棟凝望著寒光遠,開口說道:“爸,這位就是伊芙,我想跟伊芙在下個月內結婚。”


  伊芙立刻拿出了禮物,放在了寒光遠的麵前,佯裝乖巧的說道:“伯父,這是我送給您的禮物,希望您不要嫌棄。”


  寒光遠立刻站了起來,拿起了眼前的酒瓶仔細的看著上麵的法文,嘴角揚起了笑容。


  放下了酒瓶,寒光遠的視線才轉向了伊芙,開口道:“請坐,我很喜歡這份禮物,也很喜歡我兒子的眼光。”


  伊芙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隻要他不反對他們在一起,他已經很高興了。


  寒棟為伊芙拉開了位置,讓伊芙坐在了椅子上,他們一起坐了下來。


  寒光遠沉默了一會兒,繼續對著伊芙開口道:“伊芙啊,你是伊森家族的掌上明珠,你大哥和你母親知道這件事嗎?”


  伊芙微微的頷首,回答的說道:“您放心,我母親和大哥都同意,婚禮的時候他們都會出席的。”


  寒光遠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笑容,伊芙突然感覺到肚子有點不舒服,尷尬的站了起來,在寒棟的耳邊小聲的說著。


  寒棟才把視線轉向了寒光遠,開口道:“她肚子有點不舒服,去衛生間。”


  寒光遠皺起了眉頭,怒斥道:“她一個人又不熟悉這裏,你還不去陪她。”


  下一刻,寒棟已經站了起來,準備去找伊芙,才走出了包廂就看到伊芙站在了不遠處,他的視線還注意到了另一個人。


  朗尼帶著一名中國女人,走到了伊芙的麵前,笑道:“伊芙,原來是你啊,你怎麽會穿成這個樣子,你可不是這麽保守的女人。”


  朗尼一邊說著,已經一邊伸出了手,寒棟生氣的打在了他的手臂上,讓他不得不收回了自己的手。


  寒棟把伊芙拉在了自己的身後,用憤怒的眼神看著朗尼,怒斥道:“你沒有資格跟伊芙說話,也沒有資格碰伊芙。”


  朗尼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靠近了寒棟的麵前,調侃的說道:“她是我的女人,就算我暫時放在那裏不用,也不讓你用。”


  寒棟聽到了這種侮辱的話,生氣的掄起了拳頭,用力的打在了朗尼的臉上,驚叫的聲音響了起來,所有的人都散開了。


  寒光遠聽到了聲音,馬上從包廂裏走了出來,看著眼前的混亂,看到寒棟不斷的一拳一拳的落在了朗尼的臉龐上。


  實在看不下去了,寒光遠已經走到了朗尼的麵前,怒斥道:“寒棟,你在幹什麽?給我住手!”


  寒棟聽到了父親的聲音,才停下了自己的動作,把視線轉向了朗尼,加重了自己的語氣。


  冷厲的聲音從寒棟的嘴裏傳出,說道:“你給我記住了,她是我的女人,沒有人可以欺負伊芙,下一次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寒光遠聽到不負責任的說出了這樣的話,立刻走到了寒棟的麵前,用力打了一巴掌在寒棟的臉上。


  冷靜了下來,寒光遠的視線看了伊芙一眼,才拉著寒棟離開了金凱福。


  伊芙的臉色變得鐵青了起來,視線轉向了朗尼,嘴角的肌肉已經開始抽動了起來。


  她向前走了一步,對著朗尼說道:“你敢破壞我的婚禮,我會讓你知道惹到我的下場是什麽。”


  用力推開了眼前的男人,伊芙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裏,女人馬上上前把朗尼從地上扶了起來,朗尼生氣的推開了這個女人。


  他的心裏充滿了憤恨,如果不能把伊芙弄回到自己的身邊,他寧願玉石俱焚。


  伊芙生氣的回到了酒店裏,維克多已經站在房門口等著她,伊芙拿著了房卡走進了房間裏。


  生氣的扔掉了自己手中的包,伊芙已經靠在了沙發上,雙手用力的按著自己的頭。


  維克多走到了她的麵前,狐疑的問道:“你今晚不是跟寒家父子吃飯嗎?怎麽會弄成這樣回來。”


  伊芙呼吸了一口氣,才看著維克多,開口問道:“大哥,你是不是還關心我?還希望我幸福?”


  維克多瞇緊了自己的眼眸,總感覺到事情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簡單。


  沉默了一會兒,維克多的雙手已經握緊了她的手臂,問道:“你到底又惹了什麽禍端來?”


  伊芙用力的掙脫了他的束縛,生氣的說道:“你怎麽老是這麽說呢?我就不能乖乖的,是別人來招惹我嗎?”


  維克多的臉上還是露出了不肯相信的眼神,仔細的看著伊芙,自己也沉默了下來。


  伊芙的雙手已經按著自己的太陽穴,說道:“今晚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寒光遠也沒有反對我和寒棟結婚的事情,可是跑出來一個朗尼,我真不知道他想要搞什麽,非要破壞我的事情。”


  維克多的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當時是維克多放棄伊芙的,現在還有臉來找伊芙,他一定不會放過朗尼。


  下一刻,維克多已經站了起來,看著伊芙說道:“這件事你不用插手,我會幫你解決的,你隻需要好好的做你的新娘子。”


  伊芙用感激的眼神看著維克多,在這個世界上,隻有這個大哥是可以為了自己,犧牲一切的人。


  兩天後,綺琴上樓扶著曹熙走下了樓,曹熙還是感覺到自己天旋地轉的,仿佛馬上就要暈倒了。


  薑柏寒走到了曹熙的麵前,抱著她坐在了椅子上,已經給她倒好了牛奶。


  他在曹熙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說道:“吃早餐,我親手給你準備的。”


  曹熙用懷疑的眼神看了薑柏寒一眼,雖然不相信,還是很感動他為自己所做的一切。


  薑柏寒拿起了報紙看著上麵的內容,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了起來,手中的報紙也落在了桌上。


  曹熙感覺到了不對勁,立刻開口問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你的臉色看起來很難看。”


  沉默的看了曹熙一眼,薑柏寒已經把手中的報紙交給了曹熙,曹熙下意識的看著上麵的內容。


  一條偌大的標題寫在了報紙上,寒棟為妻殺人滅口,她的臉色也跟著變得蒼白了起來。


  薑柏寒害怕她又要出事,連忙走到了曹熙的麵前,按住了她的肩膀說道:“別擔心,我會幫寒棟的,我跟你一樣都不相信寒棟會這麽衝動。”


  曹熙閉上了自己的雙眼,才慢慢的冷靜了下來,視線看向了薑柏寒,說道:“你一定要幫寒棟,他不可能為了伊芙而殺人的。”


  薑柏寒緊緊的抱住了曹熙,神情凝滯了起來,到底是怎麽回事,他現在還是雲裏霧裏的,總感覺好像是別人設計好的陷阱。


  伊芙看了新聞,立刻衝到了公司來,踹開了維克多辦公室的門,她衝進了辦公室裏。


  努力的克製了自己的情緒,伊芙才對維克多質問道:“是你做的,對不對?寒棟根本就是無辜的,為什麽要陷害他?”


  維克多沒有理會伊芙,繼續看著桌上的文件,在上麵簽署了自己的名字。


  過了很久,維克多才抬起了頭來,看著伊芙說道:“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但是我不會隨便冤枉別人。”


  伊芙搖著頭,認真的看著自己的大哥,唯一想到的就是他為了不想讓自己嫁給寒棟,竟然冤枉寒棟。


  驟然間,伊芙的雙手用力的打在了桌麵上,怒斥的說道:“大哥,你就算想要幫我,也不用用這樣的方式,這樣我會恨你的。”


  維克多已經忍無可忍,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伊芙的麵前。


  咬著牙,維克多用力的打在了伊芙的臉上,吃喝道:“你為了一個男人昏了頭了嗎?我才是你的大哥,你竟然以為我會這麽做。”


  伊芙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臉上,腦海裏已經開始轟隆隆的作響,不是大哥,更不是寒棟,到底是誰殺了朗尼呢?

  警察局,寒光遠一直在審訊室外等著寒棟,審訊室的門終於打開了。


  警察送寒棟從審訊室裏走了出來,伸出了手跟寒棟握手,感謝的說道:“寒先生,很感謝你的配合調查,這些資料我們會調查,如果屬實,你就沒有嫌疑。”


  寒棟點了點頭,正準備轉身離開,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一直在等著自己,他立刻走到了寒光遠的麵前。


  律師已經走到了寒光遠的麵前,說道:“寒董,事情已經解決了,朗尼的死是一位他現在的女朋友是一位大哥的女人,所以招來的殺身之禍。”


  寒光遠的臉色暗沉了下來,轉身離開了警察局,寒棟也跟在了他的身後一起離開。


  看著父親的背影,寒棟已經能夠猜測到,他現在有多麽的討厭伊芙。


  坐在車上,寒光遠遲疑了一會兒,才看著寒棟說道:“伊芙不能進寒家的門,還沒結婚已經給你惹了這麽大的麻煩,我不同意。”


  寒棟蹙緊了眉頭看著寒光遠,疑惑的問道:“爸,既然這件事跟我沒有關係,怎麽能說是伊芙招惹的貨呢?您這樣的指控太不公平了。”


  聞言,寒光遠冷笑了起來,看著兒子,問道:“那你告訴我,你真的喜歡伊芙嗎?你想跟伊芙天長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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