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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殘酷,牢獄中犯人刑具

  本以為是腥風血雨的場麵,豈料,在審訊室中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澤子不知哪裏尋來一碗豬血,紅通通的冒著濃濃的血腥,簡瀾當時瞪大雙眸,訝異道“澤子,你幹嘛?不會讓我將豬血喝下去吧?告訴你,打死我也不喝,除非你將豬血製成血豆腐,爾後炒成菜給我端過來,那麽……我還能勉強吃上幾口。”


  澤子無奈嘴角抽抽,同她翻個白眼道“瑪瑪,你臉皮真大,這是給你往臉上抹的好不好?”


  陳一手裏拿著一張豬皮,無奈的聳肩撇嘴“瑪瑪,我覺得以你的脾性,是該好好教訓教訓,方才你同縣太爺對簿公堂當眾頂嘴,不要說酷刑逼供,便是即刻拉出去砍頭,你也沒甚話可說,即便現下裏做些假,可到時真的砍頭呢?那時,我們可真愛莫能助了,拉上刑場之後,劊子手可不是吃素的,那家夥手起刀落,你那好看的小腦袋就…..”


  孔慶重重的拍著桌子,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這小子….氣….氣死我了,‘他’竟然說我頭昏眼花,本知縣頭昏眼花嗎?”


  一旁的師爺廖宇折扇拍著手,笑意盈盈的討好“怎麽可能,爺正值精壯之年,怎麽可能頭昏眼花?”


  孔慶又拍了一下,咬牙道“‘他’還說我眼神不佳,牙齒鬆動,本知縣眼神不佳嗎?”


  “不能,怎麽可能?那小子八成是嫉妒爺有權有勢,隨口胡謅的,爺不要太過斤斤計較,以免傷了身子。”他仍舊一臉討好的笑,伸出白皙瘦削的雙手幫他揉著雙肩。


  身後的兩名樣貌平平的小丫鬟,雖及此類的對話司空見慣,但仍然忍著笑,一張臉憋得通紅。


  廖宇扭頭,及一名小丫鬟招招手,說“還不過來,過來給爺斟茶。”


  小丫鬟立即點點頭,碎步上前,瞥了一眼桌上放置的青花瓷的牡丹紋茶壺,自壺嘴裏飄出暖暖的白霧氣正冉冉上升,伸出纖細修長的手,小心翼翼輕輕巧巧的將杯子斟滿,爾後,小心翼翼的歸原位。


  上等的龍井香味和著燃燃上升的白霧氣一直飄進鼻孔,暖暖的,讓人心情平緩身心舒暢。


  孔慶起的顫抖的身子稍稍緩和一些,他坐在太師椅上,任由軍師廖宇幫他揉著雙肩,微闔了半晌的眼遂又睜開,思及什麽的開口,道“那小子不是要人證嗎?”


  廖宇捏著肩膀的雙手瞬間頓住,呆愣愣的點點頭。


  隨即,繼續揉肩,笑眯眯的道“爺,你聽‘他’胡說八道,現下裏,已送去審訊室嚴刑逼供,相信過不了幾個時辰,那小子定是扛不住,到時候,簽字畫押,還要那些人證物證有甚用?爺,你就安安心心在這裏坐著,等‘他’人頭落地,死無對證,到時候找誰要人證去?”


  “混賬。”孔慶又是一拍桌麵,連及八仙桌上的茶及茶壺都‘啪啪’作響,飄著朦朧白霧的杯子濺出幾滴滾燙的茶水,他怒聲道“不就是個人證,你去大街上隨便抓一個來不就成了,這世上什麽最多?不就是人嗎?”


  廖宇嘴角抽抽,大街上隨便抓人?沒聽說過,這世上人是多了一點兒,可隨便抓人,沒聽說過,尤其是縣太爺隨便當街抓人,更是沒聽過。


  簡瀾雙手被粗布麻繩綁在柱子上,厚厚的豬皮綁在身上,外麵套了一件袍子,總覺異常怪異,貝來一張傾城的臉蛋被陳一塗抹的血粼粼的,現下裏,鼻尖全全是血腥味。


  “你挑一件刑具吧!”陳一扭頭,亦步亦趨的去挑刑具。


  簡瀾隻覺手腕被粗繩子緊的生疼,她扭頭望去,見是大大小小短短恐怖的刑具。


  陳一嘴角邪邪一笑,不忘鄭重介紹“這是烙鐵,在炭火上燒紅了燙人,這是夾棍,這是棍刑,這是皮鞭,這是鼠彈箏,這是鞭背,這是斷指夾,這是老虎椅,這是……”


  他一樣一樣介紹開去,簡瀾僅覺頭皮發麻,有種森森然的感覺,這古代牢獄酷刑可真讓人毛骨悚然,本就是寒冬臘月的天氣,現下裏,渾身涼颼颼的。


  “啊!我覺得吧!不上刑也是可以滴?”


  簡瀾眨麽眨麽眼,尷尬一笑“我瞧著,你們不如將我放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不然就說我變成一股青煙,跑了,或著變成一隻小鳥,飛了,不就成了?”


  她嘴角抽抽,娘的,這等不人道的刑罰要是一個一個用在她身上,還能挺過去?


  “那可不成。”


  陳一嘴角抽抽“你以為你是仙人,說變就變?”


  簡瀾小聲嘀咕“我一直認為我是頑猴。”


  火盆中炭火燒得滋滋作響,似是吐著火舌子的毒藥,盛開著曼陀羅一般妖冶的紅色,你可以想象那時夕陽,不過是生命中最後的那抹殘陽。


  陳一伸手拿起烙鐵,繼而塞進炭火盆中,他輕輕的說“不如便用烙鐵,以及鞭刑。”


  他聲音在漆黑神秘的審訊室裏回蕩,如魔幻一般,透著一絲毛骨悚然的冰凝。


  “不不,這兩樣刑罰太過平凡,我瞧著那個虎頭虎腦很可愛的‘斷指甲’不錯,就上那個刑罰吧?不錯不錯…..”


  簡瀾臉上的豬血一滴一滴往下滴著,身上的衣袍上也沾染的滿是豬血,她想伸手,最後索性放棄,因著雙手正綁在木柱子上,最後,隻得改成努努嘴。


  “啊?你想用‘斷指夾’?”


  陳一訝異驚呼,爾後,伸手介紹道“我來介紹一下‘斷指夾’的用途,這個類似麒麟的‘斷指夾’,主要是將人的手指伸進縫隙中,爾後,抬起尾巴部位,大力擠壓,直至將手指壓斷為止,可以想象,這十指連心的痛楚……?”


  簡瀾眨眨眼,再眨眨眼,似是聽不懂的模樣,啥玩意?這‘斷指甲’原不成是‘斷指夾’,直接將人手指生生夾斷,殘酷啊殘酷!料想著沒那麽簡單,真實的是本就不簡單,但凡審訊室中的沒有一樣簡單的,大多讓人生不如死,最後,直至招供了為止。


  “你要用‘斷指夾’的刑罰嗎?”


  陳一偏頭問,眸中掩飾不住的笑意。


  “當然…..”簡瀾點頭,爾後猛烈的搖頭,“不。”她幹幹一笑“那玩意而不好玩,還是收起來吧!我用不著,不然就用皮鞭把!我瞧著皮鞭挺好。”


  說話的空當,陳一已經自炭盆中舉起燒得通紅通紅,那種的色澤宛若旭日一抹嬌豔的毒紅。


  廖宇不知何時已經走進來,手中仍握著那把墨竹折扇,一邊習慣性的摸摸那兩撇小胡子,簡瀾如何就是瞧著那師爺不對眼,總覺得那副心高氣傲,不懂裝懂的傲嬌樣完全汙了那把折扇上的墨竹。


  他氣定神閑的站至那裏,陳一立即及簡瀾悄然使個眼色,簡瀾扯著脖子看了他幾秒,立即心知肚明,裝出一副剛被拷打過,氣若遊絲,渾身痛楚,腦袋耷拉著的模樣,陳一命人將她頭上兜頭潑的水,仍舊順著淩亂的發絲,滴滴答答往下滴水,簡瀾凍得渾身哆嗦,心裏罵了陳一祖宗好幾代。


  “呦!這小子倒是脾氣倔強得很,手印按了沒有?”廖宇一手握著折扇,借著折扇抬起她的下巴,仔仔細細瞧了瞧她,又嘖嘖道“這小模樣不錯,長得挺俊,倒是可惜了。”


  陳一手上緊握著燒紅的烙鐵,恭敬道“回師爺,方才用鞭子抽了一通,現在,我正預備著用刑,相信,過不了一會兒,她便全全招認。”


  “嗯,這脾氣又臭又硬的主,就得本師爺我親自監督才成,你…..”他隨意的指了一名小侍衛“去搬把太師椅過來。”


  這一句話,不僅陳一愣怔,簡瀾愣怔,連及方才在裏麵的幾名小侍衛全部愣怔,禁不住嘴角雙手雙腿全全抽抽。


  “是。”那名小時為恭敬的應了一聲。哆哆嗦嗦的搬來一把太師椅,許是心理承受能力差一些,半點兒謊都不會撒,搬著太師椅的手都不住的哆嗦。


  廖宇狐疑的望著他打哆嗦的手,爾後,一把拽住他的手,挑眉問“如何?這寒冬臘月天的,你守著炭火盆子,難不成還凍得哆嗦?你認為….我會相信?”


  陳一一顆心提在嗓子眼,簡瀾輕輕搖頭,這丫….能不能有點兒出息,不外乎便是頭一顆,命一條,她一女子在刑具如此多的審訊室裏還沒打哆嗦,這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真是…..能不能給男人漲點兒臉麵?

  簡瀾怕局勢暴露,見縫插針的來了一句“嗬嗬嗬….人打人的戲文我看了不少,聽了不少,如今遇見起內訌,狗咬狗的,還是頭一次看見,愚蠢呢!愚蠢!你們打,窩裏打,窩裏鬧,打得越激烈,懷疑的越深刻,我才得以最快的逃脫。”


  廖宇一把鬆開他,那小子一個趔趄,險些栽倒在地上,膽小如鼠的讓簡瀾驚歎,簡瀾閉了閉眼,有點兒不忍直視,她皺眉思付,這丫如何進了府衙,莫不成也是花銀子,打點而進來的。


  他坐在太師椅上,一把打開折扇,倒是瀟灑利落,嘴角邪氣一揚,冷哼一聲,淡淡道“陳一,該動刑了,我瞧著這小子皮又癢癢了,再不成,咱們審訊室裏所有的刑罰都全全給我來一遍。”


  簡瀾頓時嘿嘿笑起來,倒是讓陳一一頭霧水,她邊笑邊說“陳捕頭,小胡子說了,讓你把這些刑罰都給他來一遍,還不趕緊的,愣著幹嘛?”


  陳一嘴角抽抽,他實則想說,大哥,你腦袋出毛病了吧?廖宇是說將這些刑罰在你身上來一遍?到時候這豬皮都派不上用場。


  “混賬?”廖宇氣急,一拍太師椅,憤怒道“你小子舌頭不要了是不是?誰小胡子?再說了,我何時說將這些刑罰在我身上用一遍,你是犯人,自然在你身上用,不要扭曲事實,死到臨頭了嗎,嘴硬是吧?”


  簡瀾眨麽眨麽眼,微微一笑,道“小胡子,你方才就是說了,你說‘陳一,該動刑了,我瞧著這小子皮又癢癢了,再不成,咱們審訊室裏所有的刑罰都全全給我來一遍。’不信的話,你問問他們,是不是這麽說的?我這人,嘴一向老實,從不說謊。”


  “混賬,混賬,你找死,好啊!陳一,給我打….”


  他氣急,瞬間自太師椅上站起來,且麵部猙獰,本性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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