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我跟她聊了很多,可是還是沒能把她為什麽離婚的原因套出來,既然在食肆眼裏,這段感情已經沒有勉強的必要了,那我也不用多管閑事。
後來的幾天,陸謙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有事沒事往我辦公室跑,可是唐悅故意躲著他,來我辦公室的次數硬生生減少了許多。
不過我還真挺佩服陸謙的毅力,有的時候還真能被他碰上。
可是這兩個人那麽聰明,偏偏對感情遲鈍得很,誰都不願意把話說明白,誰也不願意妥協。
我跟江玨兩個人就這樣看著他們倆哥僵持著,看誰先認輸。
不得不說,日子過得還算有意思,公司的事情越來越多,如果不是江玨在,也許這些根本無法完成。
“老大,警衛處收到一封請柬,說是東北那邊的布料供應商,想要和您見麵談一談合作的事情。”
“嗯,我知道了。”
我讓唐悅把請帖放下,然後自己坐在位置上思考,到底要不要去。
畢竟對方已經不是第一次發出這樣的邀請了。
雖然說公司一直有固定的材料供應商,但是怎麽說呢,可能是由於場地的原因,原材料方麵總是不盡如人意。
我也的確是在想著要更換一批供貨商了,剛好今天下午的行程全部都空了出來,我拿著請帖按照上麵給出的地址,開著車去了那個地方。
那個地方很偏遠,是一個私人開的咖啡廳。
我剛進去就覺得有些奇怪,因為明明是一個咖啡廳,卻開在一個鮮有人至的地方。
我的心裏有些不安,不過我想光天化日之下,對方也不會對我做什麽。
我找了一個位置坐下,靜靜的等待著那個所謂的合作夥伴出現。
過了一會兒,咖啡廳的門被推開了,可是走進來的人卻是我此時此刻最不想看見的人。
“怎麽是你?!”
我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所謂的合作全部都是幌子,能夠第一時間知道我想要換材料供應商的想法,又能夠輕而易舉的得到我的行程計劃安排的,除了他還能有誰!
“小葉,我想我們兩個都缺一個機會,好好的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聊聊天。”
林牧說著,坐在了我的對麵。
我冷笑著看著他說:“林先生還是省省吧!我可不認為我跟你之間有什麽好說的。”
我一邊說著,一邊從凳子上站起來,拿起我的包就打算離開這個狗屁咖啡廳。
可是我剛走到門口,去發現門被鎖了,難怪林牧一直正襟危坐,明明知道我要走也不過來攔著我,原來,他早就有安排!
“你什麽意思!”
我的手放在門的把手上麵,拚命地搖晃。
“給我開門!開門聽見沒有!”
我很憤怒,我覺得自己是被耍了。
“小葉,你不要著急生氣,我今天找你過來沒有別的目的,隻是單純的想要跟你敘敘舊而已。”
林牧看上去悠閑極了,他這副不緊不慢態度讓我很想一把火燒了這個咖啡廳!
“敘舊?我跟你之間有什麽好說的?”
嘴上這麽說的,但是我的心情已經平靜了幾分,他不是想要跟我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話嗎?那我就成全他!
“蜜瓜牛奶,五分甜,對不對?”
林牧並沒有著急著回我的話,而是走到吧台,自顧自地開始調配起飲料來。
這是以前我們兩個生活在一起的時候,他最喜歡做的事情。
那個時候沒有多少錢,但好在他喜歡花時間為我研究美食。
蜜瓜牛奶,五分甜,是我最愛喝的飲料。
以至於他走以後很多年我都改不了。
林牧把蜜瓜牛奶端到我的麵前,滿懷希望地看著我:“來,嚐嚐。”
我把蜜瓜牛奶推到一邊,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沒人告訴過你,人的口味會變的嗎?”
他的臉色一白,但是很快又恢複如常。
“我知道,可是最愛的東西要花很長時間才能忘掉不是麽?”
我笑了:“對啊,你說的沒錯,時間夠長,什麽都忘得掉。林牧,不對,現在應該叫你林森了,五年時間足夠改變一個人了,足夠了。”
“可是隻要願意花時間回味,你會發現你最愛喝的還是蜜瓜牛奶……”
“夠了!”我打斷林牧。
“我們兩個之間已經翻片兒了你知道嗎!是啊,我承認五年前我是很愛你,我願意為你去做所有事,我也做到了不是嗎?!我現在已經愛上別人了,我要有我自己的新生活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翻篇?!”他就像是聽到了什麽極度好笑的笑話一樣。
“葉芊婭我愛了你五年,你就給我這麽兩個字?!”
林牧用力的一拍桌子,蜜瓜牛奶受到強烈的震動灑了一桌子。
他雙目充血地看著我。
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可怕的他,他在我麵前一直都是溫文爾雅的形象。
“這五年來,每天都過得生不如死,這樣的日子我受夠了!不想再繼續了!林牧,如果你就這麽安安靜靜地死了也許你會在我心裏住一輩子!可是你背叛了我,你騙了我!”
“我沒有!我有我的苦衷!”
“苦衷?你的苦衷讓你去跟別的女人結婚?!你的苦衷讓你騙我五年?!林牧你能不能不要再做讓我惡心你的事情!”
我的話顯然刺激到了他,他從自己的座位上離開,把我從我的凳子上拽起來,狠狠的推在牆上。
“為什麽不相信我,你為什麽不相信我!”
他一邊說著,一邊強吻著我,我拚命地推著他,可是他的力氣我根本無法反抗。
林牧粗暴的扯開我的上衣,大手探進我的裙子,我夾緊雙腿不讓他得逞。
他把我的雙手固定在我的頭上,我根本無力反抗隻能任由他在我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痕跡。
他撕扯著我的裙子,我沙啞著嗓子,雙目通紅的看著他:“不要逼我恨你!林牧,不要逼我恨你!”
他苦笑著看著我,神智恢複了幾分。
他向後退了幾步:“你走吧。”
我癱軟的跪坐在地上,咖啡廳的門已經自動打開了,我毫不猶豫地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