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玨這個男人真是要命,隻要跟他同處一個屋簷下,絕對是“嗯嗯啊啊”到天明。偏他又生的妖孽,每一次都讓人過度沉溺,無法自拔。
我輕輕靠在他胸前,他的皮膚很好,但是上麵卻很多疤痕。這些疤痕讓我剛剛因為欲望而消退的疑問再一次湧上腦海。
他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為什麽會有這麽多的傷痕?
我輕輕撫摸上他身體上的疤痕:“這裏……這裏……還有這裏,這麽多傷口是從哪裏來的?”
混跡社會這麽多年,我知道有些人是萬萬不能觸碰的。
江玨不留痕跡的抓著我的手卻沒有回答,我掙脫開來,從床上坐起,瞬間收起臉上所有的曖昧表情,目光直視他的眼睛:“你到底是誰?”
“我是你的,渾身上下,完完全全屬於你的人。”江玨說著,拉住我的手把我往懷裏帶,我剛想掙紮卻被他壓製住,我眯起雙眼,看來是自己大意了。
“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說著,語氣又變得輕柔,全然沒有剛才的犀利:“我們已經認識這麽長時間了,可是我似乎除了知道你的名字之外,對於你一無所知……甚至,就連‘江玨’是不是你的真名我都不知道,人們隻會願意把知根知底的人留在身邊,不是麽?”
相信我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隻要他不是個笨蛋,應該就都能聽明白。
可江玨隻是邪媚地看著我,雙手探到我腿間:“你不用知道那麽多,你隻要記著,我是唯一可以給你帶來‘快樂’的男人……”
他在上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仿佛有一種把我捏在手心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我很不爽。
我盯著他,一動不動,想從他的目光裏麵看出點什麽來,卻發現他的眼睛深不可測,不知道為什麽,我心裏有一種不妙的感覺,我很有可能灘上了一個大麻煩。
“既然如此……”我用力的推開他,打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另外一張支票。
“這裏是一千萬,今天我很滿意。”銀貨兩訖的生意,最是幹淨利落。
江玨拿著支票,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看來在你眼裏,我還挺值錢的。”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江玨沒有拿走那張支票,卻穿好衣服下了床。
在他準備出門離開的時候,我叫住了他:“江玨。”
他頓住了腳步,我淡然說:“你記住我的規矩,我可以給你一千萬讓你過得舒舒服服的,我也可以用這一千萬,讓你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所以……你最好不要給我惹什麽麻煩。我葉芊婭要的是絕對的忠誠!”
而他隻給了我一個眼神,又是那種似笑非笑的眼神!
這種眼神讓我全身發麻,並且短時間內不想再看見他第二次。他也很識趣,走了就沒再回來。
我看著床單上那張支票,若有所思。
他到底圖什麽呢?
……
許多事情我還來不及細想,第二天上午的新品發布會就把我忙的夠嗆。
作為國內頂級的設計師,我擁有自己的工作室和團隊,每一次的發布會都盡量宣布給媒體,廣而告之。
這麽做一來是為了提高自己的商業價值,二來是為了保住我丈夫留給我的公司。
我丈夫已經過世五年了,臨死之前,他把自己公司和所有的財產毫無保留地留給了我。那麽大的公司一下子失去了領頭羊,自然是樹倒猢猻散。
好在我一直有自己的事業和知名度,在接手公司之後,立刻改變運營策略,公司和我才有了今日的輝煌。
“葉總,時間快到了。”我整理了等一下站在台上的發言稿,正準備跟著祝你從VIP通道去發布會的現場,卻收到了來自江玨的短信:“芊芊,我最近有事,可能要出去一段時間,乖乖等我回來。”
“芊芊”是他給我起的昵稱,雖然我並不喜歡,但卻也不反感。
我沒有回複他,於我而言,他來去自如,並不受限於我。而我要做的隻是打好接下來的戰役。
拿著事先準備好的演講稿,我站在了新品發布會的宣講台上。
周圍人的目光從我站上去的那一客氣,全部都聚焦在我身上,仿佛我就是全場的焦點,萬眾矚目。
不過對於這樣的目光,我早就習以為常,又不是小孩子了,況且整個“葉氏”都是我一手操控,對於他們的崇敬的目光,我多少也擔待得起。
我就是要站在這裏,讓那些人都知道,我葉芊婭,絕對不隻是一個花瓶。
“大家好,非常歡迎大家蒞臨此次葉氏集團新品設計服裝發布會,我是葉芊婭……”我剛說完開場白,手上麥克風忽然傳來了尖銳的嘶鳴,這種情況很少見,我看像台下,此時此刻我的麥克風已經失靈了。
後台的工作人員正在緊鑼密鼓地搶修,就在這時,原本早就被緊閉了的新品發布會的大門,忽然被一群人推開。
“葉芊婭!你爸都快病死了,你居然還有心思做你的富貴大夢!”一陣突如其來的聲響打破了我所有的計劃。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被門口忽然進來的人吸引住了視線,全場一陣暴動。
“保安呢!”我的助理害怕場麵無法收拾,想要在那曲人進來之前讓保安先把他們趕出去,但是周圍的保安顧及到那群人中打頭陣的是一個小腹隆起的孕婦,誰都不敢上前。
孕婦拿起手上的大喇叭:“各位,我們今天過來沒有別的目的,隻是想在大家麵前揭露這個名叫葉芊婭的女人的真實麵目!”
一時之間,全場人麵麵相覷,鴉雀無聲。有些人沒看懂情勢,也有些人坐在一旁等著看好戲。
我冷漠的看著迎麵走過來的那群人,玩了多少次的把戲,都不會膩麽?
“我是葉芊婭的妹妹葉靈秀,這位是葉芊婭的母親胡貴蓮,我身邊的是葉芊婭的親哥哥葉靈超,躺在擔架上的,是我們的父親!父親得了重病沒錢治了,眼看著隻能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