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當年的真相
“血樣,Dean的血樣,這怎麽可能,我們Dean從來就沒有抽過血,你怎麽會有他的血樣,陳建你一定是拿了別人的血樣檢測,說成是我家Dean的,陳建作為一個醫生,你這樣子沒有醫德,實在是太過分了。“
珍妮氣急敗壞的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陳建的身上,倒是把自己個摘了一個幹幹淨淨的。
“淩,他是說謊的,你不要聽陳建胡說。”珍妮著急的伸手抓著淩澈的胳膊,美豔的臉上掛著一絲明顯的焦急,眼底有些稍稍的不安。
淩澈生冷的從珍妮的手裏抽回自己的手臂,一雙犀利的黑眸看了眼珍妮,他淩厲而決絕的眼神,已經認定了陳建剛剛的說辭。
“珍妮小姐,我當然有Dean的血樣了,你難道這麽快忘記了,昨天晚上Dean受傷的事情了,他的血樣,就是我給他包紮傷口的時候提取的,我可以百分百的肯定,這份血樣檢查的結果就是Dean的沒有錯。“
“你,陳建,你真的是太卑鄙了。”
珍妮心頭一顫,心道這下完蛋了,昨天她一時疏忽,居然讓陳建取走了Dean的血樣,她美豔的小臉,瞬間有些慘白。
“珍妮,你還有什麽話說。”
一直沉默不語的淩家老爺子,嚴肅的臉上寫滿了威嚴,洪鍾一般響亮的聲音,嚇的珍妮瞬間癱軟,眼眶裏打轉的淚水,忍不住的就掉了下來。
“天啊,這,這是個什麽情況?”喬汐晴聽的是目瞪口呆的,Dean居然不是淩澈的孩子,這……
這麽突然的一個消息,喬汐晴聽著還有點震驚,她需要一點點的時間來消化一下這剛剛得知的事實情況。
太驚悚了,珍妮這女人居然敢造假有了淩少的孩子。
“這孩子不是淩澈的,是誰的呢?”喬汐晴疑惑的問出了心裏的問題,難道這孩子隻是被珍妮用來演戲的?可這孩子的五官分明長的跟珍妮很像,很像,一看就是她兒子準沒錯的。
“孩子當然是淩澈,喬汐晴你不要信口胡說,你自己生不出孩子,就想拿我的孩子來做文章,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容不下Dean,所以才串通陳醫生,演了這麽一出戲給淩看的。”
“你真的是個狠心的女人,這樣卑鄙的事情你都做得出來,淩,爺爺,你們一定不要聽信喬汐晴這女人的瘋話,Dean,千真萬確是淩澈的孩子。”
此刻的珍妮,就像是一條得了失心瘋的瘋狗一樣,逮誰咬誰,隻要能把他自己身上錯誤摘幹淨了,咬誰都行。
“我才不過說了一句話,怎麽就變成我串通陳醫生了?”喬汐晴冷臉丟了一句出去。
“一定是你,都是你搞的鬼。”珍妮雙目冒火的瞪著喬汐晴,恨不得把她給吃了。
“閉嘴,珍妮,你真當我淩澈是個死人嗎?你以為你背著我玩的那些小手段,我都不知道嗎?”
淩澈淒冷淩厲的一聲怒吼,頓時嚇住了珍妮,她立刻閉嘴,一句話不敢說了。
“你真是自掘墳墓,要不是你突然弄出一個孩子,說是我的兒子,我就不會去派人調查這孩子的情況,也就不會知道,你居然是一個如此無恥的女人。”
“淩,你,你調查Dean?”淩澈此話一出,珍妮失魂落魄,一臉驚慌的跌坐在沙發上。
臉上一陣慘白。
“當年,你背著我勾搭上其他的男人,事情敗露被我爺爺發現,你收了我爺爺一筆錢,去了美國,想要跟這男人雙宿雙飛,結果你的錢被這男人騙光以後,發現自己懷孕了。”
“你現在又用別人的孩子,賴在我身上,企圖重新回到我的身邊,珍妮,你這個局布的可真是夠大。”
淩澈怒目圓睜的瞪著珍妮,眼底的寒光,足以把珍妮直接給凍死。
“我天……”喬汐晴驚訝的嘴巴都合不上了,原來這事情裏麵還有這麽一出。
“你,你都知道了。”
事情已經完全敗露,珍妮沒辦法在掩蓋下去了,失魂落魄的無力的問了句。
她已經把Dean的身世掩飾的很好了,沒想到,還是被淩澈給發現了,這下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珍妮的一顆心,瞬間就涼了。
“不是你突然的扯出一個孩子來,或許我不一定會去查這些。”
淩澈冰冷的聲音道。
珍妮淒慘的冷笑著:“是啊,一切都是我自作聰明,以為可以騙過你,沒想到結果自己卻輸的這麽慘。”
“當年,你要是肯多一點時間陪著我,我怎麽會一時糊塗做出那樣的事情。”
珍妮痛哭著,心裏的難過,無法言語,當初要不是淩澈成天的忙著工作冷落了她,她又怎麽會一個人去酒吧買醉,犯下了這麽不可以原諒的錯誤。
“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臭小子,算你還沒有蠢笨到家。”
老爺子欣賞的看著自己個的孫子,這嘴上雖然罵著他,可心裏卻暗暗欣喜,這小子,的確是比他想象中的要精明許多。
他們淩家的孩子,自當如此。
“淩,我錯了,真的錯了,你能原諒我嗎?在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們重新開始好嗎,我求求你了?”
珍妮瘋子一樣,不停的央求著淩澈,她所有的殺手鐧全都用光了,就連最後的王牌,也被人揭了老底,她輸的一敗塗地。
“不要在癡人說夢了,王叔,帶她下去吧。”事到如今,淩澈多看珍妮一眼,都覺得心煩。
如此不貞潔的女人,自然不配留在他淩澈的視線範圍內。
“珍妮小姐,走吧。”管家王叔上來攙扶珍妮離開,珍妮用力的甩開王叔,再次的撲到淩澈的身邊,哀求著。
“淩,你不能對我這麽狠心,我是真的愛你的啊。”珍妮哭喊著。
“王叔,你還愣著幹什麽,帶她出去。”淩澈黑著臉命令道,對於珍妮,他現在連心裏的一丁點愧疚什麽的,都通通沒有了。
是這個女人,親手,把這些都給斬斷的一幹二淨了。
“珍妮小姐,走吧。”王叔用力的拽起地上的珍妮,生硬的把她拖了出去。
“淩,淩……”珍妮哭喊的聲音,淒慘悲催,然,淩澈,卻沒有絲毫的顫動,對這個女人,他沒有弄死她,就已經仁至義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