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前天晚上,你去哪了?
(作者的話:抱歉,昨天的章節有些太急,已經更改過來了,隻有在17K可以看到正版啦)
“清歌姐說了什麽?”
唐清婉問道。
傅斯年考慮現在唐清婉還懷著孕,不想讓她擔心,於是抓著她的手寬慰道,“沒事。”
“是不是她又開出什麽條件為難你?”
傅斯年想到唐清歌喪心病狂的那些話。
——想救你爸爸嗎?傅斯年,若是我說,今晚要你陪我過一夜,伺候得老娘舒服了,你爸明日就能回到傅家,怎麽樣?
——你可不要忘了,你那三歲的兒子也管我叫媽媽。我為了這聲媽媽,也要把他賣到一個好人家裏去,不是嗎?
他搖了搖頭,“清清。都交給我。”
“你走的時候,她來過電話,說是隻要江宇澤入獄,她就會放了爸和阿七——”
唐清婉的腦海裏,浮現出唐清歌的話。
——如果我要江宇澤去自首,餘生都在監獄度過呢?
她繼續說:“我現在很擔心阿七。”
——阿七這個孩子,我看著挺不錯的。你說如果我把他賣到那種喜歡男童的地方,去當作小奴隸,你說怎麽樣啊?
“我姐她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唐清婉顫抖著肩膀,“若是阿七真的——”
“清清。”傅斯年吻著唐清婉的眼角的濕潤,“你相信我嗎?”
“.……唔.……”
根本不等她的答複,傅斯年吻著唐清婉的嬌嫩,“不管發生什麽,你知道我的心裏裝得都是你。”
“阿七和爸的事情,都交給我好嗎?”
“好。”
唐清婉點點頭,雖然知道一定是姐姐提出了什麽要求,但是傅斯年不肯說,她也就沒有問。
此時的傅斯年內心泛起陣陣波瀾。
傅琰東那樣的人都能落到唐清歌的手裏,可見那個女人背後的勢力不容小覷。
他今夜去找她,自然不是陪她過一夜,而是將阿七與傅琰東救回來。
依照清清以前對待沈晨曦來看,傅斯年怕告訴她以後,小女人肯定會瞎想。
Manufacture50進30比賽隨著江PD的忽然退出,再次炒上熱搜。
曾經多喜歡江宇澤的粉絲,現在都變得厭惡起來。
正所謂人失勢後,才能看到麵前的時局。
後天就是比賽了。
唐清婉睡過午覺,才想起這麽一個事情。
“阿年!”
她呼喚著病床那頭的男人,“你晚上的時候,回去公司嗎?”
“怎麽了?”
傅斯年的喉嚨有些嘶啞,“有什麽事情?”
“.……嗯.……”唐清婉咬了咬唇,“後天不就要比賽了嗎?我想去錄音室再練一練。”
“今晚不行。”
傅斯年想起唐清歌的條件。
“為什麽?”
他自然不會告訴她具體的緣由。
“公司有事情。”傅斯年背過身子,不忍看唐清婉的眼睛,“再說,你今天太勞累了,不適合去。”
“清清。”
傅斯年整理好情緒,笑了笑,“不是說了嗎?”
“你想要的,我都給你。”
“是誰,之前還要我黑幕呢?”
唐清婉聽著傅斯年反問的話有些臉紅,“那個不一樣啦。”
此時傅斯年的手機響了起來,唐清婉掃了眼那個電話號碼,被傅斯年從床櫃粗魯地按下接聽鍵。
唐清婉還是第一次見到傅斯年躲著自己打電話。
待傅斯年擱下電話,快步走到她的身旁,唐清婉有意無意問:“你公司的事情很忙嗎?”
“嗯。”
剛剛冥門的來說,在西郊發現類似傅琰東的懷表,很有可能傅琰東的左胳膊已經被人拆卸。
傅斯年現在心緒不寧,加上唐清歌的電話,更加讓他的不安放大。
“傅斯年,這一次是你爸的胳膊。下一次,可能就是你兒子的腦袋了。”
瘋子。
簡直是瘋子。
他抓起掛在支架上的衣服,看著他形色匆匆的樣子,唐清婉咋舌,“現在就要走了嗎?”
“公司的事情,需要急著處理。”
“什麽事啊。”
傅斯年腳下一頓,回頭望見唐清婉的揣揣不安,重新折過身子,摟著她道,“清清。若是餓了,就跟墨醫生說,今晚我可能會很晚,不用等我。”
他現在做的這些,在唐清婉的眼裏像是敷衍。
傅斯年走了。
病房靜悄悄的。
唐清婉的手機還放在清軒閣,這兩日一直都是用著傅斯年的,可這一次他並沒有留下她的手機。
男人忙起來,果然都是什麽都不顧。
唐清婉憤憤地想。
不多會兒,不知是不是傅斯年走之前已經告知了墨醫生。
她帶來很多對孕婦吸收好的營養品。
唐清婉雖然沒有吃的興趣,可是為了孩子也中規中矩的吃了起來。
天已經著成了墨色。
傅斯年來到唐清歌指定的地點。
“我爸呢?”
女人戴著麵紗,見到男人的到來,嘖嘖稱奇道,“傅斯年。”
“別這麽心急嘛。”
“你說,若你說阿婉知道你今晚要和我睡在一處,她會不會再次氣到流產?”
“你——”
即使屋子裏漆黑一片,透過月光,傅斯年也能夠瞧見那雙和清清極其相似的眼睛。
不同的是,清清的眼睛是純真的。
而唐清歌的眼裏,夾在著太多隱晦。
“我不明白,既然你答應清清隻要江宇澤入獄了,便會放過我爸和阿七。”傅斯年頓了頓,“隻是為何,你現在要變卦?”
女人輕笑,在這黑夜如鬼魅一般。
“男人的話向來都是出爾反爾,又何必拘束善變的女人呢?”
唐清歌靠近傅斯年,她用力地捏了把他的根部,的確在這個秋雨顯得灼熱。
感受到男人變粗的嗓音,她繼續笑道,“聽說我妹妹又懷孕了,傅總是不是已經很久沒有X生活了啊?”
她頂著半張和清清一樣的臉。
若不仔細看,他興許看到了年少的清清。
浮生如夢一場。
周遭一片漆黑,權相宇隻能感受到鐵鏈正束縛著他的手腳。
忽而耳邊傳來女人溫和的話語,身形瞧著還不錯,隻是看不清模樣,卻始終給他安穩的感覺。
權相宇想現世自己一定在哪裏,見過她。
倘使不然,在自己遭遇危難的時候,那個女人為何要出現在我麵前?
女人解開了權相宇的枷鎖時,他的疑惑爬滿了整個心房,“你究竟是誰?為何要出現在這裏?”
“阿宇,你不該來這。”
聽著聲音,那個女人應該在他身旁的不遠處躺著,嗓子似乎受了傷,說起話來聲音啞啞的,“阿宇,你不該來這。”
那女人又說了一遍。
接著自顧自地對權相宇講述她的故事,似乎最後,還說起了她叫什麽名字。
當權相宇再次醒來時,自己置身於一片霧林之中,黑房子已經連同那個女人,全部消失不見。
於是他努力地回憶,那個女人姓沈,末字為曦,中間那字,他絞盡腦汁再想不出。
他開始揣測,冥冥之中應該是有什麽的。
前世,靈異,自己統統都願意去信。
權相宇搖了搖頭,笑得有些癡傻。
畫麵陡然躍到首爾KAKAOFRIENDS商店,他正抱著95cm的小獅子去收銀台結賬,身旁傳來少女軟糯糯的聲音,“小哥哥,你可以把最後一個大號的小獅子讓給我嗎?”
權相宇垂著頭,少女揚著燦爛的笑容,真是沒辦法拒絕。
於是他點點頭,“好。”
“謝謝小哥哥。”女孩從權相宇手裏接過Ryan,刷了卡,而後跟後麵的男人嘀咕了幾句,接著揚著手裏的一張票,“作為補償,今晚一定要來看我的生日會啊。”
權相宇盯著票麵,天使酒店過去去過很多次,並不難找,於是鬼使神差地答應著,“好,我一定去的。”
時間流轉得很快,權相宇從地鐵站走錯了出口,到酒店時,那個女孩子的生日會,已經尾聲。
權相宇張皇失措地望著擁擠的人潮,剛剛跟在女孩子後麵的男人不知道何時出現在我麵前,一直把我拖到化妝台,憤怒道,“為什麽現在才來,你知不知道,晨因為你一直心緒不寧。”
晨?沈X曦?
難不成是沈—晨—曦?
隻是給他會員卡的是沈晨曦嗎?他們才見了一次麵?她為何因為自己這個路人心緒不寧?
如此想著,另一個突然闖進來的男人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晨等你很久了,你去看看唄。”
權相宇被他們推進了包間,這是權相宇第一次,這麽近地看著沈晨曦。
她紅腫著一雙眼,“說好的,為什麽不來?”
狀況外的權相宇撓了撓頭,這個女人,還是不要惹毛比較好。
然後哂笑道,“那個……我……這不是來了嗎?
“……但是……結束了……不怪我……”
“阿宇,你的心和我一樣狠。”
沈晨曦背對著權相宇,她的身形與夢裏女人重疊,“記住了,我是沈……晨……”
中間那個被遺忘的字,原本就是“晨”麽?
雖然是夢,到底是救命恩人,權相宇貓著腰,道歉態度十分良好,“小姐姐,對不起。我下次我絕對不會辜負你的心意。”
“下次?沈晨曦轉過身,輕佻地勾著權相宇的下巴,“你辜負的,究竟是誰的心呢?”
權相宇被沈晨曦逼退到牆角,開始語無倫次道,“你……有事就說事……別這樣……”
“我怎樣?”少女的呼出的熱氣燒得權相宇麵色緋紅,“阿宇啊。古代人被救後還以身相許,你說說,咱們是不是好好理一下這筆帳?”
難道那不是一場夢?
“除了以身相許這個事情外,任何事情我都能答應。”
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沈晨曦鼻尖冷哼一聲,“就你那小身板要也沒有用,把心留下吧。”
話到此處,就算再不可能,也該明白,“沈小姐,你說這話,是喜歡我嗎?”
果然,沈晨曦的臉騰地一下紅了,她丟開方才對權相宇的桎梏,假裝什麽也沒發生,她坐在包間的沙發上。看到沈晨曦害羞的樣子,權相宇忽然很想逗逗她,於是湊過去,“追人這類事,還是讓男孩子來吧。”
“嗯?”
沈晨曦的眼裏藏著星芒,疑惑的時候,倒不再是剛剛咄咄逼人的模樣。
“這樣……”權相宇吻住沈晨曦的唇瓣,“小曦……”
“.……唔.……”忽然,冷水灌過頭頂。
“看來權先生夢做的不錯?”
那個黑衣人清了清嗓子。
原來是夢中夢嗎?
那時的沈晨曦,性子比現在可愛許多,可夢終究是夢,華而不實。
沈晨曦喜歡的人一直是傅斯年,他不過是個替代品罷了。
“你回來了。”
權相宇冷笑著,“你以為小曦愛的人是我嗎?”
“不是你,難不成是傅斯年?”
這邊,傅斯年硬生生地忍下了唐清歌的挑逗。
“看來外界都說——”唐清歌在傅斯年的耳邊哈著氣,“說傅總這人能力不行。”
“看來是真的。”
“阿七在什麽地方?”傅斯年嘶吼著:“還有,你把爸怎麽了?”
“怎麽了嗎?”
唐清歌的臉上勾著笑容,“不就是少了條胳膊,老頭疼得不行。”
明明是同一張臉,說出來的話,唐清歌說出來的句子卻並不討喜:“暫時還死不了。”
“清歌小姐。”
傅斯年淡淡地說:“你確定要跟我做嗎?”
“傅總。”
唐清歌的小手攀爬著他的俊臉,“難不成你以為我讓你夜裏來這兒,是來聊天嗎?”
“據我所知,清歌小姐還姓顧的時候,不是愛江宇澤愛得死去活來嗎?”
“不要跟我提那個人的名字!”
唐清歌失控地尖叫著:“不要再跟我提他!”
“為什麽?你們所有的人都愛唐清婉,明明是同一張臉,有什麽區別?!”
“區別大很多。”傅斯年幽幽道,“清清不太會像你這般,一直執拗傷害。”
“嗬嗬。”
唐清歌想起唐清婉在電話裏勸自己的那些話。
“想看看阿七嗎?”
傅斯年愣了愣,有些沒反應過來唐清歌的態度。
身體卻跟著唐清歌進了一間密室,阿七蠟黃著小臉,讓傅斯年心疼不已。
“阿七。”
傅斯年摟著傅子期小小的身子,“爸爸來晚了。”
“.……爸爸……”
傅斯年揉了揉眼睛,“真的是你嗎?”
“嗯。”
傅斯年抱著傅子期要走出密室,被唐清歌攔著,“站住!”
“你還想怎麽樣?”
“傅總。帶走孩子可以,前提是我們上chuang。”
“不可能!”
傅子期還小,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麽。
他拉著唐清歌的手,奶聲奶氣地問:“唐阿姨,你不要跟爸爸吵架好不好?”
以前還不知道這個孩子是唐清婉的時候,唐清歌就很喜歡傅子期。
她換了個溫柔的語氣問傅子期:“阿七。”
“阿姨答應你不跟爸爸爭吵。”
“真的嗎?”
“當然了。”唐清歌誘導道,“阿姨什麽時候騙過你?”
“阿七兩天沒有回家裏,媽媽可能會心急了。”
傅斯年瞧著自家兒子那麽懂事的模樣,心裏一陣酸楚。
“爸爸這就帶你回去見媽媽。”
“爸爸。”傅子期眨了眨眼,“沈阿姨和相宇叔叔去哪裏了?”
川城終於迎來了黎明的第一縷曙光。
唐清婉醒來時就知道,傅斯年一夜沒有回來。
早晨,流光攙扶著唐琉酒,來給唐清婉送早飯,許是順嘴便提了句:“傅斯年呢?”
唐清婉知道父親因為第一個孩子和阿七的事情上,一向不看好傅斯年,於是替他找了個理由:“公司忙。阿年一早就去公司了。”
“他忙——”
從唐琉酒的鼻尖發出冷笑,“他忙得連早飯,都忘記給你準備嗎?”
唐清婉尷尬地笑了笑:“這不您比墨醫生來得更早,吃了您準備的,哪裏還有第二個胃吃別人的。”
“你就是護著傅家的那個小子吧。”
唐清婉這三年,難得與唐琉酒吃一頓飯。
後來,誰也沒說什麽。
唐清婉知道,唐琉酒因為唐清歌的事情,很疲憊。
她沒有提唐清歌來電話的事情,倒是無意順了句:“爸。聽說您現在住在清軒閣?”
“怎麽?”
唐琉酒拿筷子的手頓了頓,“後悔昨天做出的決定了?”
“不是。”唐清婉撓了撓頭,“爸。我隻是覺得,既然你住在清軒閣的話,能不能順便將我的手機和充電器拿到醫院來啊。”
“你跟阿年平日忙又不在,我一個人在醫院很無趣的。”
唐清婉的轉動著靈氣的眼球,拉著唐琉酒的手臂,“要不,我出院,和你一起回去住?”
“你還是老老實實待在醫院觀察吧。”
唐琉酒歎了口氣,對著流光說:“小光。你回去818把阿婉的手機和充電線都拿回來。”
“我就知道,爸爸你最好了。”
唐清婉伸出雙臂想要環住唐琉酒的脖子,卻被唐琉酒按下了胳膊:“都快三十歲的三個孩子的媽媽了,怎麽還沒輕沒重的。”
說到三個孩子,唐清婉的眼神逐漸暗淡下去。
唐琉酒也意識到自己的口無遮攔,於是摟了摟唐清婉的胳膊,“阿婉。是爸不該提。”
“沒事。”
唐清婉笑了笑,“反正都過去了。”
當流光折回來,給唐清婉送手機時,唐琉酒這邊被告知有大批記者采訪唐氏集團股票下跌的下一步動態。
“爸。”唐清婉給手機充上電,“你若是忙就去吧。”
唐琉酒有些猶豫,終歸是不放心。
“沒事兒爸。”唐清婉輸入手機的六位數密碼,“再說了餓了的話有墨醫生,無聊的話還有手機。我沒事。”
”別老玩手機。”
唐琉酒的皮鞋到玄關,又囑咐了句:“好好吃飯,多休息,不許亂想。”
“知道了爸。”
唐清婉衝著唐琉酒擺擺手,“再見。囉嗦的阿公。”
此時的手機的電池已經充到了百分之二十,唐清婉收到一個視頻,點了進去。
而後,俏麗的臉越發蒼白。
Manufacture50進30的比賽如期而至。
唐清婉在墨醫生的陪同下來到比賽舞廳。
她的石膏還沒有拆,甚至說都沒有經過好好的準備。
這三天,傅斯年像人間蒸發一般消失了。
樂團伴奏剛撥了一根琴弦,舞台上推著輪椅出現的唐清婉,就讓所有現場的觀眾屏住了呼吸。
聚光燈落在她清麗的小臉,墨醫生坐在觀眾席上,雖然知道這是表演,可是在看著女人眼角的淚,仍然心揪得難以順暢呼吸。
唐清婉空曠的眼神,隨著吉他開始低低淺唱,“我是你的衛星
在你周圍打轉
你並不是太陽
卻以你的意誌為中心我不能隨意違抗
怎能為這瞬間的心動
無聲無息將你的雙眼蒙蔽肆意妄為不能這樣傷害我
你隻想著你自己吧
曾經隻會傻乎乎的配合你
直到最後都讓我感覺孤獨
折磨著我
無話可說滾開吧
還需要更多解釋麽
就算生氣也不過是讓自己嘴疼
你隨心所欲
我總是在配合你
你什麽時候考慮下我
恩地呀咿呀低呀咿呀
以你的意誌為中心
你隻想著你自己
要是那樣我們就劃清界限吧
恩地呀咿呀低呀咿呀
你不能放任糾纏任意妄為
徹夜未眠
頭腦完全冷靜
依然不能理解你的態度
現在一點點累了
現在我也要考慮自己的未來
我不是沒有你就會崩潰
要從你的懷裏掙脫
按我的意誌生活
我要讓自己順心
沒關係
每一次每次都是這樣一天天重複
如果隻有你掌權
總有哪裏不對吧
幹嘛這麽驚訝
這話明明是理所當然
就算生氣也不過是讓自己嘴疼
你隨心所欲
我總是在配合你
你什麽時候考慮下我
恩地呀咿呀低呀咿呀
以你的意誌為中心
你隻想著你自己
要是那樣我們就劃清界限吧
恩地呀咿呀低呀咿呀
你不能放任糾纏任意妄為
你劃清界限吧 I am ready to goon my way
無話可說滾開吧
還需要更多解釋麽
就算生氣也不過是讓自己嘴疼
我要過自己的生活
bichomalo我總是在配合你
你什麽時候考慮下我
恩地呀咿呀低呀咿呀
以你的意誌為中心
你隻想著你自己
要是那樣我們就劃清界限吧
恩地呀咿呀低呀咿呀
你不能放任糾纏
真沒意思劃清界限吧
現在真夠了
劃清界限吧
就算後悔……
”
三分十六秒,這首MAMAMOO的《Egotistic》被唐清婉唱得淋漓極致。
墨醫生不由得抹去了淚水。
在完成最後一個動作時,唐清婉被威亞重新放回輪椅時無意中鋼絲繩斷裂,所有的觀眾都屏住呼吸。
好在舞台後方突然出現一個男人,緊緊地接住了她,“清清。沒事了。別怕。”
她隻是淡淡地問了句: “前天晚上,你去哪裏了?”
(作者的話:九月後會穩定時間更新,有可能是一更也有可能是二更。因為餘生將走向連環殺人案,所以一些細節需要好好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