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身敗名裂
傅斯年火冒三丈地將平板隨手一丟,“阿牧!”
林牧抱著傅斯年丟過來的平板,“少爺。您消消火。”
“瞧瞧人家Blue公關是怎麽做的!”
Chong——qi——娃娃。真是BI了狗了。
江宇澤背後,也是可以的啊。
在那樣短的時間,居然想出了如此稿子,從渣男人設直接洗白到癡情男兒。
他倒也是小瞧江宇澤。
“少爺,您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眼看著天快放明了,不如休息一會吧?”
林牧滿眼擔憂道。
“不了。”傅斯年抓起外套,“清清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巴黎上了夜色,江宇澤與聖浩兩個人一同宴請葉楠,若不是他靈機一動,發揮多年記者的機智,江宇澤這一次,怕是很難在娛樂圈翻身了。
“葉哥。我替我們家River謝謝你。”
“別這麽說。”
幾杯紅酒下肚,葉謙的臉微醺著,“人人都有人人的難處嘛,再說,我也是River的粉絲。”
“不好意思,我有些不舒服。”
江宇澤抱歉地對葉謙說。
“沒事嗎?”
聖浩關心道,“要不要我送你回酒店休息?”
“沒事。”
江宇澤擺擺手,“我去廁所抽根煙緩緩。”
聖浩點點頭。
江宇澤來到廁所,往國內播了通電話。
“沈小姐。”
“江公子不是說,讓我理解一個叫做時差的東西,如今看來,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為何還要要求別人去做?”
“我跟婉兒的照片,是你發給媒體的?”
“是又如何?”沈晨曦打了個哈欠,“我記得,我已經征求過江公子的意見了。”
“你可知道險些——”
“江公子這就開始心疼自己的事業了?”
沈晨曦困得不行,“看來江公子對唐清婉也不過如此嘛。”
“我怎樣都無所謂,若是婉兒有什麽,我饒不了你。”
“放心。你女神正被斯年很好的護著呢。”
“嗬。”江宇澤笑道,“這麽說,沈小姐賭上了所有,也沒能撼動兩個人嗎?”
“江公子何苦挖?我們,不過都是半斤八兩罷了。”
“我還是那句話,若是讓我發現你對婉兒不利,我絕不會去輕饒你。”
……
天微微放亮時,唐清婉從床上醒來,房間卻不見傅斯年的影子,她想要打電話問問他在哪裏時,卻想到昨日在廊橋他的手機已經碎掉了,隻好悻悻地將臉埋在枕頭上。
傅斯年驅車回到仙田居,已經是七八點鍾。
唐清婉聽到院子熄火的聲音,她以最快的速度跳到床上,閉上眼睛,假裝還未醒。
傅斯年拎著早飯,在客廳擺好後轉回臥室看望還在熟睡的小女人。
“清清。”
他從後背擁住她,“小懶蟲,起來吃早飯。”
她故意不理他,傅斯年以為小姑娘在同他鬧起床氣,“那就再眯一會兒吧。”
唐清婉睜開眼,側著腦袋,身後的那人麵色疲倦,很快在她的耳邊傳來一陣均勻的呼吸聲。
昨夜,他去了哪裏?
唐清婉不是那種查崗的女人,可是從意識到自己似乎越來越依賴傅斯年以後,恨不得時時同那個人在一起。
她輕輕地描著傅斯年的眉毛,卻被他抓著手,“陪我睡會兒。”
房間裏靜悄悄的,唐清婉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髒在噗噗地跳著。
說是睡會兒,也真的沒有睡太長。
約莫十幾分鍾,傅斯年睜開眸子,“餓不餓?”
“我們去吃飯。”
“昨晚.……”
唐清婉咬了咬唇,“.……你去做什麽了……”
“夜裏醒來了?”
傅斯年心一顫,“是不是看到我不在家裏,害怕了?”
“對不起,清清。”他一把將她摟在懷裏,“昨晚公司有一些事情,我瞧著你睡著了,所以擅自離開.……”
“阿年。”
唐清婉被傅斯年摟在懷裏快悶壞了,“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是不是晚上看到我不在,沒有睡好?”
“嗯。”
唐清婉很想逗一逗傅斯年,可看到他緊張的眉頭,還是沒裝下去,“騙你的啦。”
瞧傅斯年詫異,唐清婉笑著說:“我其實剛醒來沒多久。”
傅斯年長長舒了一口氣。
“清清。我向你保證,以後每天醒來,你第一眼看到的都是我。”
這句話,甜得唐清婉伸出小拳拳錘著傅斯年的胸口,“就你會說。”
“洗刷吃飯吧。”
他握著她的小手。
巴黎淩晨一點。
呂梁突然從巴黎消失,打得陸廷軒措手不及。
他們這裏已經失去了一個兄弟,線人留下最後一條線索是“三”這個詞。
“白狼,明日回隊。”
這是局長下達的旨意,陸廷軒雖有遺憾,但也不得不遵從組織的安排。
陸廷軒拖著沉重的身子回到酒店,看到江宇澤仍然未睡,心中一驚。
“軒哥。”
果然,他叫住了他。
“這些日子,你做什麽去了?”
“哈。”
陸廷軒撓了撓頭,“為什麽這麽問?”
“不這麽問,我該怎麽問?你是老爺子請來保護我的,現在看來,這巴黎的景點倒是比我逛的都多。”
“阿澤。”
陸廷軒不善於說謊,索性就不回答,“我的事情一時半會兒很難給你說清。”
“那就總結為一句話,你來巴黎的目的肯定不是陪著我唄。”
“.……我.……”
陸廷軒不知道如何回答。
“算了。軒哥。”
江宇澤站起身,“我之所以等你是因為每日睡覺不見你,醒來不見你,實在沒法通知到你。”
“什麽?”
“明日,我要回川城了。”
“這麽巧?”
陸廷軒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悅,“我其實正考慮怎麽給你說這件事。”
“看來,我這多買的機票,是買對了。”
整整十個小時,傅斯年都在忙著處理公司的事情。
唐清婉拿完外賣,在一旁看著很心疼,“阿年。”
早晨的飯,他隻吃了一些。
中午的飯,幹脆就沒有吃。
“嗯?”
傅斯年盯著屏幕,目不轉睛地過著公司每一個方案。
“吃晚飯了。”
“我忙完這些。”傅斯年仍然沒有抬起頭,“清清。不用等我,你先吃。”
她以前從來不知,這個人每天有那麽多的工作要忙,於是坐在他身旁。
“阿年。”
唐清婉搖晃著傅斯年的胳膊,“你不吃飯,我也不吃。”
傅斯年的餘光掃到唐清婉嬌憨的模樣,喉嚨一緊,“我……盡快……處理好.……”
匆匆將最後的案子交給林牧後,傅斯年清了清嗓子,“一起吃吧。”
吃過飯以後,唐清婉主動收拾碗筷,讓傅斯年的眼眶濕濕的。
“清清。”
傅斯年從後麵環住她的小腹,“我來吧。”
“不用。”唐清婉掙脫傅斯年的束縛,“你這一天,都沒有好好休息。快去休息吧。”
她這是在關心他嗎?
唐清婉的一點細小改變,就讓傅斯年歡喜許多。
“我們清清的手,不能做些粗活。”
唐清婉故意板著臉,“怎麽不能做?”
“清清。浴室和廁所都試過了,這廚房你要是願意,怎麽都能做。”
“你——”
他真是拿著她的話,肆意地往宇宙帶著飛。
兩個人僵持了許久,直到傅斯年的電話響起,唐清婉才得空用最快的速度將碗筷刷好。
“爸,我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操心了!我跟清清已經在準備婚禮了。”
唐清婉剛走到客廳,這般如此直接的告白傳到她的耳朵裏,讓她不由得臉又紅了起來。
等那人掛斷了電話,像是做出了什麽很大的決定,“阿年。我……”
見唐清婉將碗筷洗好,傅斯年以為唐清婉是向自己討表揚,“我們漂亮的廚娘辛苦啦。”
“我跟你說正事呢。”
“嗯?”
唐清婉咬了咬唇,拇指搓著食指,“.……之前……”
“你說讓我去你公司實習的事情,還算不算數?”
猶豫了片刻以後,唐清婉終於說了出來。
“你要來我公司實習?”
傅斯年顯然沒有消化唐清婉的話,“不是一時興起?”
“不能去嗎?”
唐清婉疑惑著,“要是不能的話,就算了。”
“不。”傅斯年難掩激動的情緒,“清清。你願意來,我很高興。”
“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人事部,讓他們給你將員工卡定製出來。”
唐清婉瞧著傅斯年傻兮兮的樣子,“阿年。”
“你就那麽開心?”
“嗯。”
傅斯年猛然將唐清婉舉過頭頂,“清清。我太開心了。”
“傻子!”唐清婉尖叫道,“你快把我放下來。”
如果可以進他的公司,多少可以幫他減輕些負擔吧。
唐琉酒接到唐清婉回國的消息,思來想去,還是不能讓自己的女兒成日同傅家的小子在一處,領了證又怎麽樣。
在他們老一輩的眼裏,沒有舉辦婚禮,就不算正式的。
“小光。”
這三月,流光的身體已經恢複大半。
他站在唐琉酒麵前,畢恭畢敬道,“老爺可是想小姐了?”
“嗯。”
唐琉酒的語氣倒像是爭寵的老頑童,“真是女大不中留啊。昨天就回國了,可是今天都沒有回家。”
“也不知道那姓傅的小子,給她灌了什麽迷糊湯。”
“要不,我這就跟小姐打個電話?”
流光好心地諫言。
唐琉酒沒說不打也沒有要打,不過這時候他的電話,倒是應景地響起來。
唐清婉的名字在屏幕上顯現的時候,唐琉酒嘴角啜著笑容,“這個小沒良心的,還算有點孝心。”
“喂。”
唐琉酒慢條斯理地劃下接聽鍵,讓自己的聲音盡量看起來沒有那麽興奮。
“爸。我有事情,想給你商量。”
與唐琉酒的慢不同的是唐清婉的急。
“怎麽了?”
“.……我想……”
唐清婉望著身旁的傅斯年,“等到下周,去阿年的公司實習。”
原以為女兒出趟國,好不容易回來給自己的老爸打來電話,實際上卻還是胳膊肘往外。
他唐琉酒活了五十多歲,算是明白了,自己頭二十年,都是在給傅琰東養兒媳婦。
“爸要是不準你,你還是會去的吧?”
“嗯。”
被猜中心思的唐清婉笑嘻嘻道,“我知道爸最好了,不會不準的。”
“哼。”唐琉酒沒好氣地說:“你把電話給傅斯年,我跟他說兩句。”
“爸。你可不能數落阿年,是我自己要求去的。”
“這婚禮還沒辦,就這樣向著外人了?”
唐琉酒氣得眉毛胡子一把抓。
待傅斯年接電話,“爸。聽清清說,你找我?”
“誰是你爸?”
唐琉酒冷著語調,“我姓唐,你姓傅,八杆子咱們都打不著關係。”
“您這是說得哪兒的話?”傅斯年繼續說:“清清是我媳婦,你是我媳婦的爸爸,自然也是我爸的。這次從巴黎回來,我們特地買了一些產品,正打算過幾日去孝敬您——”
“不用等過幾日了,明日就把阿婉帶回家。”
唐琉酒從聽筒裏聽到唐清婉的聲音,輕咳幾聲:“有些事情,我不說破。年輕人血氣方剛點沒什麽,可要注意凡是有度,注意節製。”
“是的爸,我會注意的。”
傅斯年還算謙遜的態度讓唐琉酒的語氣緩和了許多,“嗯。明天阿軒剛好回國,你帶著阿婉回來,我們一家人聚聚。”
“好。”
若是不提陸廷軒,巴黎那檔子不愉快的事情,原本已經埋進了九霄雲外。
現在想想,仍然覺得疑點重重。
傅斯年瞧著麵前刷手機的小女人,好在這娛樂圈的消息來得快下得也快,在傅斯年的授意下,川城沒有一家報刊敢爆出River的消息。
看起來,明日真要直接問那人才算解決問題。
巴黎的清晨,聖浩在戴高樂機場等了江宇澤很久不見那人來,離登機還有不到十分鍾。
打他的電話也未接聽,不知道是不是緋聞打垮了他。
於是憂心忡忡地點開了SNS,數十秒以前,江宇澤剛PO出一張照片,配字:“SWEET HOME.”
他竟然瞞著自己,提前乘飛機回了川城。
聖浩想要再次撥打江宇澤的手機,卻被空姐告知飛機馬上就要起飛,請關掉手機。
這個時候聖浩還不知道,很多事情已經是他無法所掌控的了。
被唐琉酒掛斷電話後,傅斯年有點心虛。
“阿年。”
唐清婉喚了好幾聲,“你怎麽了?是不是我爸說了什麽?”
“沒事兒。”
傅斯年彈了唐清婉的額頭,“爸讓我們明天回唐宅,是想你了。”
也好。
這樣,她就能麵對麵給唐琉酒說清楚了。
首爾二十一點。
Blue大樓依然燈火通明。
“你說什麽?”楊社長在辦公室發著脾氣,“River不打算回來?要解約?”
“您消消火……”聖浩遞過去一杯茶,“目前還不知道他是不是要解約,隻是聯係不上,在粉絲群裏說要去川城發展……”
“看來公司對他實在是太寬容了。”
楊社長冷哼,“狼心狗肺的東西怕是忘了,誰在他最苦最難的時候,給了他伸出橄欖枝。”
“現在自以為有了名氣,就做出這樣過河拆橋之事,我倒是要看看,如果不給他任何資源,他到底能撐到什麽時候!”
……
次日清晨。
傅斯年挽著唐清婉回到九巷口。
剛下了車,流光有些吃力地從唐清婉手裏接過禮物,注意到他與平日的不同,唐清婉有些擔憂道,“小光哥哥。你最近是不是身體不太好?”
流光覺得自己已經脫離了危險,就沒必要讓唐清婉再擔心,於是寬慰道,“沒有啊。”
“可是感覺你瘦了好多。”
“我那是最近減肥呢。”
“哎?”
還想問著,唐琉酒在門外輕咳幾聲,唐清婉伸出雙臂投入唐琉酒的懷抱。
“阿婉。”
唐琉酒揉了揉唐清婉的長發,“都那麽大的人了,還是喜歡撒嬌。”
“在爸的麵前,阿婉無論多大歲數都是您的孩子,這點您不能否認。”
“哈哈哈哈。”
空氣中傳來唐琉酒爽朗的笑聲。
“對了爸,我媽在美國還沒回來嗎?”
“嗯。”
不知怎麽的,傅斯年覺的唐琉酒似乎藏著什麽話沒有說。
他從流光手裏,想要拿剛剛唐清婉遞給的東西。
“傅少,我來吧。這些活本就是交給我們下人來做的。”
“清清不知道。我是知道的,你還在恢複期,就給我吧。”
流光望著麵前這個不可一世的人男人,也不做堅持。
傅斯年接過後,唐清婉與唐琉酒已經走到了玄關,他加緊了步子。
“爸,這些東西,您看放在哪裏比較合適?”
唐琉酒這才給傅斯年投來目光,“放在一樓東拐口的倉庫就行。”
傅斯年在流光的帶領下去倉庫放好物品,又聽見唐琉酒與唐清婉說:“阿婉,你好些天不回家裏。中午我們去城鴛吃你愛吃的日料。”
“爸。城鴛那麽遠,跑過去很麻煩的。”
唐清婉拉著唐琉酒的胳膊,“我們在家裏吃不是嗎?”
說話間,還給傅斯年一個眼色,傅斯年當場會意,“就是,爸。您想吃什麽,中午我來做就是。不必要非得去外邊。”
“你會做飯?”
唐琉酒的目光由最初的不屑於變得有些驚喜,“料理也會嗎?”
終究,還是要保持一下長輩的架子。
“會。”
“爸。”唐清婉接過話,“阿年會得種類老多了,您想吃什麽就有什麽。”
“那怎麽都沒看他把你喂的圓潤一些?”唐琉酒刮了唐清婉小巧的鼻翼,“是什麽都會做,什麽都做的不好吃嗎?”
“不是。真的很好吃的。”
“我怎麽看著,最近還瘦了不少。”
咳咳咳。
傅斯年咳嗽幾聲,“爸。是我沒照顧好清清。日後,我一定把她喂得潤一些。”
哼。
等到了中午,唐家的廚房就開始熱鬧起來了。
作為唯一一個女孩子,唐清婉自然被這些男人推搡到客廳,她也隻好登上遊戲消磨著時光。
“阿年。”唐琉酒對正在切菜的那個男人說道。
“爸,什麽事?您說——”
“原本我是不想著把阿婉交給你的。”傅斯年的手停頓了一下,隻聽唐琉酒又說:“昨日我在電話裏沒有說清楚,是因為怕阿婉知道。”
“江家那個混小子,是不是前些日子在巴黎欺負我們家阿婉了?”
“對不起爸。是我沒照顧好清清。”
“雖然這件事是你失職,但後麵彌補工作做得很好。”唐琉酒看了看廚房外無憂無慮的唐清婉,“起碼阿婉現在是不知道這件事的。”
傅斯年提到嗓子眼的石頭緩緩下降。
“阿年。”
唐琉酒拍了拍傅斯年肩膀,“阿婉自小就被我們唐家慣壞了,傅琰東那個老家夥牛脾氣我是知道的,所以……”
“放心爸。”傅斯年將切好的菜放到盤中,“以前您多寵清清,我就比您多出十倍百倍千倍的寵她。”
“希望你記得今天的話。”
唐琉酒退出廚房,在關門的瞬間,慨歎如傅斯年這樣的公子哥能親自為阿婉下廚感到寬慰。
忽然門外傳來門鈴聲,唐清婉扔下手機,“來了。”
“慢點跑。別磕碰到什麽地方了。”
拉開門是陸廷軒提著兩手的特產。
“阿軒回來了。”
唐琉酒望到陸廷軒手裏的東西,“你和阿年倒是很有默契。”
“不過這樣看,巴黎的特產翻來覆去也就這麽幾樣嘛。”
原來,這世上比撞衫,更可怕的是撞送禮。
一道道菜很快被端上,傅斯年看到陸廷軒本就沒什麽的好的臉色,但是礙於唐氏父女倆在餐桌,便不會惡言相向。
“爸。”唐清婉夾了塊去刺的魚肉,“嚐嚐看,阿年做的飯是不是很好吃?”
初進口的五色俱香,讓唐琉酒對傅斯年愈加滿意,以現在的水平,哪怕不在傅氏,開個飯店也是可以的。
見唐琉酒露出滿意的笑容,唐清婉決定乘勝追擊,“爸,我昨天和您說,要去阿年的公司。”
“什麽職位?”
未等唐清婉開口,傅斯年道,“貼身秘書。”
“不妥。”
唐琉酒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爸!”
唐清婉氣到不行。
見小公主生氣,唐琉酒清了清嗓子,“我同意你跟著阿年去公司,可貼身秘書這個工作,時不時在外邊應酬時遇見那些難纏的客戶,到時候你怎麽辦?”
“阿年護你一次可以,次次都護著你,公司那邊肯定碎嘴到傅琰東那裏去,屆時——”
“你家公就會覺得你耽誤阿年的工作。”
唐琉酒一席話說的不無道理,傅斯年點了點頭,“爸。是我疏忽了。”
“阿婉,既然去阿年的公司,也不能走特殊化,就從最基礎的做起,這樣也不落人口舌。”
“嗯。”
……
江宇澤悄悄回川城也有一個星期。
之前承諾給大家,今天發表的新歌,粉絲卻遲遲等不到Blue官宣。
不知誰爆出River想要回川城發展,Blue不讓,就雪藏了他。
這些年,Blue壓榨River超負荷工作一一被粉絲扒出,引起大量粉絲的不滿。而韓媒大肆渲染江宇澤如何忘恩負義,讓這個剛剛在娛樂圈冉起的巨星身敗名裂。
Blue甚至發來律師邀請函,將江宇澤不守約私自商演的事情狀告法院,媒體預計此次若是江宇澤敗訴,怕是要將這六年所有的收入分文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