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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再相見

  是啊。


  這世上幾乎所有深情的男子,都希望將這全天下最好的,都送到自己心愛的姑娘麵前。


  流光頭三十年,雖然沒有愛過什麽人,卻也能夠體會男人的這樣的情懷。


  窗外月光皎潔,隱約生出幾分寒意。


  流光剛剛取過子彈的傷口,連帶著這份憐惜,開始疼了起來。


  陸廷軒一向不是健談的人,在說完那樣酸楚的話以後,沒有了其他。


  兩個人就在黑暗中,悄無聲息。


  待後半夜,幾朵俏皮的雲朵過來耍月,便再也瞧不到彼與此的情緒。


  掛了楊社長電話的江宇澤,捂著灼熱的胃,在寂寥的街巷穿梭。


  因為沒有家,所以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


  明明每次在社交平台上發些日常,都有數億網民點讚,他卻找不到一個愛江宇澤,而不是River的人。


  夜越來越暗。


  方才還有幾縷月光,現在盡數被雲朵吞噬了去。


  這些街巷口多為郊外老建築,沒有路燈。


  江宇澤隨意找了個地方,蹲下身子,將臉埋在雙膝,緩緩睡去。


  這場夢極美,他和唐清婉纏綿悱惻,沒有六年的別離。


  那些種種因時光產生的間隙,也全被歡愛填滿了去。


  夜終將散盡。


  仙田居勤勞的傅大廚,已經開始掌勺。


  如今他做菜的本事,倒與米其林的師傅有的一拚。


  男人擺完盤後,這身去臥室喊還未起床的睡美人。


  “清清。”


  傅斯年揉了揉唐清婉的腦袋,“起來吃飯了。”


  往後的歲月,若都如這一般甜如蜜。


  柴米油鹽的平平淡淡,有何之奢?餘生所幸,足矣。


  洗漱完以後的唐清婉,坐在檀木桌上大口吃著意麵,吸溜抬頭望向那癡漢,“你幹嘛盯著我?”


  “好看。”


  聽著傅斯年如此直言不諱的誇著,最初唐清婉還會麵露嬌雲,現在也全當是磨牙消遣,不理罷了。


  等唐清婉吃的隻剩空碟,傅斯年伸手將小女人嘴角上殘留的肉醬抹去。


  依舊是他去刷碗,她窩著刷手機。


  “清清。”


  傅斯年放好餐具,“別總是玩手機。”


  唐清婉沒打算理他。


  “對視力不好。”傅斯年從上空收走了唐清婉發燙的手機。


  “把手機給我。”


  度娘的檢索詞庫裏還停著“Riv—”,未打完剩下的“er”後綴。


  唐清婉不想讓傅斯年誤會。


  他們從戀愛開始,也不像那種查看對方手機的情侶。


  可傅斯年的小肚心腸,唐清婉不止一次見到過。


  “手機我先收著。”


  傅斯年的態度倒是堅定。


  “清清。”傅斯年坐在唐清婉身旁,“開學後的實習,要不要來傅氏?”


  “我放著我家公司不去,幹嘛要去你的。”


  “什麽我的你的?”


  傅斯年笑意濃濃,“我的就是你的。”


  “可是我的,不一定是你的。”


  唐清婉文筆和口才都不錯,傅斯年想著最好不過的是她來傅氏當他的貼身秘書。


  見小女人這邊詭辯論,傅斯年強詞奪理道,“你的也是我的。”


  “清清。”傅斯年的那雙桃花眼,像是能把人看穿似的,“要不要回顧一下上周?”


  “變態!”


  唐清婉將沙發上的抱枕扔到傅斯年身上,氣急敗壞道。


  “你不用去公司嗎?”


  “有阿牧在公司,無妨。”


  “你就會使喚林先生。”


  唐清婉不想理他,從傅斯年手裏搶過手機,心虛地把網絡頁麵的瀏覽曆史,刪除了去。


  清晨的陽光縷縷寸金,埋到傅斯年的眼裏,暖暖的。


  日子轉而到了十月,川城街道的路口總是會堆起金黃的綠葉。


  陸廷軒接到局長的任務,說是這次讓他去保護江家的公子,共赴巴黎時裝周。


  算了算,他也有許久不曾見到這個好兄弟。


  出發當日,川城機場被應援的粉絲圍得水泄不通。


  陸廷軒耳膜被幾重女聲尖叫穿透:“天,River和我同一航班嗎?”


  “River好帥啊。”


  “River我能跟你合個影嗎?”
……

  待江宇澤安撫完女粉絲後,從VIP通道走到陸廷軒的身旁,“軒哥。”


  “好久不見。”


  陸廷軒透過窗外,望到搶眼的紅色瑪莎下來的俊男靚女。


  男人摟著女人寵溺的模樣,如今再看還是會酸了眼。


  他淡淡地回應著。


  “在看什麽,這樣出神?”


  江宇澤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六年了。


  他整整六年,不見唐清婉。


  小姑娘幸福地依偎在那個男人的臂彎,若不是當年根本來不及知會一聲的告別,那現在站在她身旁,給她幸福的是他江宇澤而非傅斯年。


  “阿澤。”


  陸廷軒倒是比他沉得住氣。


  “你同清婉的事情,也該放下了。”


  六年前以為隨口說出來玩玩的初戀,如今深陷其中被過去扼住喉嚨的是江宇澤而不是唐清婉。


  “要不是傅斯年那個小人,趁人之危——”


  江宇澤說不下去了。


  趁人之危的,又何償是傅斯年一人?

  自己當年不一樣知道陸廷軒喜歡唐清婉,還偷偷摸摸與她在一起?

  千言萬語,最後都成了一句最沒有重量的對不起。


  “嗬。”陸廷軒嘴角扯了個弧度,“說起來,也不知怎麽。”


  “最近一個兩個,都要跑到我麵前說對不起。”


  “傅斯年會道歉?”江宇澤冷笑,“他若是會道歉,我便隨了他的姓去。”


  “不是。”


  陸廷軒瑉了一口咖啡,加了半糖後,還有些微苦,“是阿光。”


  江宇澤想起唐家這麽一個存在,“難道流光也喜歡婉兒?”


  陸廷軒搖了搖頭,“你可知道清婉和斯年領完了證?”


  “嗯。”


  說起這件事,幾日之前在傅氏,那人趾高氣昂的模樣,硌得江宇澤現在還不舒服。


  “阿光說,是他和林牧各自一半的功勞。”


  陸廷軒輕輕用湯匙,攪拌著咖啡,“我從意識到自己對清婉的心思以後,就算出早晚有一日,清婉會嫁給別人,隻是從未妄想這個人是我。”


  “軒哥。”


  與陸廷軒相比,江宇澤顯得如此小肚心腸,“離起飛還有一段時間,我去外邊抽根煙。”


  許是清早,所以辦理托運的商務艙內的人並不多。


  橫豎髒活累活都是傅斯年去做,唐清婉這一路瞧了不少應援牌子,不知哪家飯振臂高聲呼著:“哥哥,我愛你。”


  “時裝周看秀,玩得快樂啊。”


  “哥哥,注意休息。”
……

  唐清婉尋聲,想要看究竟是哪個愛豆,卻被換好登機牌的男人擋了視線。


  她抬起頭,悶著小臉,“幹嘛?”


  “清清。”


  傅斯年有心不想唐清婉看到江宇澤,隨意扯開了話題,“餓不餓?”


  瞧。


  這人天天就知道,問她餓不餓。


  她最近這三個月,快被他喂成豬了。


  “不餓。”


  唐清婉發誓,在正式看秀之前,絕對不碰一口飯。


  傅斯年忽然托起她的下巴,女人嬌嗔道,“你幹嘛……唔.……”


  男人的俊臉在自己麵前放大,唐清婉被傅斯年吻得暈頭轉向,而不遠處的江宇澤惡狠狠地將煙尾踩在腳底下。


  該死。


  江宇澤握緊拳頭朝著牆壁砸了過去。


  “可我餓了。”


  這三個月,傅斯年因為忙著籌備婚禮以及公司轉型的事情,已有兩月未與唐清婉見麵。


  剛剛雖說是為了擋住唐清婉的視線,但這蜻蜓點水的導火索,蹭得他渾身發燙。


  “清清。”


  傅斯年的目光變得幽沉,他的大手輕輕撫摸著她平坦的小腹,“怎麽還沒有動靜呢?”


  唐清婉羞得滿臉通紅。


  甚至說話,都有些結巴,“.……哪能……這樣……快.……”


  他咬著她的耳朵,“要不到了巴黎,換種做法,試一試?”


  “傅斯年!!!”


  唐清婉的回音旋轉在機場的候機廳,幾位值班的空姐偷偷笑著。


  小女人吼完也覺得不好意思,埋著頭。


  倒是肇事男主角笑盈盈地牽著唐清婉的小手,“我在的。”


  “別吼的那麽大聲,會傷喉嚨。”


  播報站很快傳來關閘登機的消息,唐清婉推著傅斯年,一起登上飛往巴黎的航班。


  陸廷軒站在一眾人後麵,所以看得出江宇澤的不自然,他捏住江宇澤的袖口,“阿澤。”


  江宇澤回過身,看到陸廷軒對他搖了搖頭,半晌吞出個詞:“無妨。”


  飛機足足飛了十一個鍾頭。


  抵達戴高樂機場,各國知名明星與記者數不勝數,好不壯觀。


  唐清婉不懂秀,她主要是來看大本命CD,從機場出來的一路看到自家應援物,全程露出姨母般的笑容。


  剛想著紮進人群裏去給那耀眼無雙的男子打招呼,卻被傅斯年強製性地攬入懷中,“國外不比川城,清清跟緊我,別亂跑。”


  唐清婉隻能看著自家愛豆,在鎂光燈下頻頻鞠躬,無奈地咬了咬唇。


  泰戈爾曾經說過,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愛你,而是我站在你的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對於唐清婉而言,她與CD的境遇,恰如這句愛情詩。可看在棒打鴛鴦的罪魁禍首正推著滿滿一車的行李,自己也不好開口說傅斯年不好。


  當二人出了機場,主辦方已經派專用車S級奔馳接他們下榻香榭麗大街的五星級酒店住宿。唐清婉聽不懂法語,聽到傅斯年這一路與司機暢聊歡暢,心中自然是羨慕不已。


  到了套房,傅斯年整理好明日看秀的衣服,湊過來問:“清清,你要不要洗澡?”


  唐清婉立刻捂住自己重要的部位,“你……又要……幹什麽?”


  傅斯年滿麵春風,“幹什麽啊?”


  “清清,覺得我們要幹什麽呢?”


  “不……不許耍.……流氓……”


  “清清。我流氓嗎?”


  “我們談戀愛的那會兒就是奔著結婚的呀。證也領了,隻是合法義務而已。”


  傅斯年越發愛逗唐清婉,瞧著她那雙靈動的水眸,最終自己還是沒憋住,“算了。”


  他湊過來彈了下她的腦殼,“今日就放過你。待會兒洗完澡後好好休息,明天還要看秀呢。”


  見傅斯年確實不會對自己動手動腳,唐清婉才溜進浴室。


  門外傳來一聲,“清清。待會兒吃什麽,我去買回來。”


  水流嘩啦的聲音隔的唐清婉必須提高分貝:“什麽也不吃!減肥!”


  傅斯年並不覺得唐清婉身子豐腴,這是親測。


  那地方不夠手感,雖說他也沒碰過其他人的,但是私心是想著自己的小女人胖一些。


  他們發生關係雖隻有三個月,自己私下也問過墨醫生為何清清沒有懷孕,墨醫生隻是笑著說命裏有時終須有,不要急。


  後來被他叨擾的煩了,才告訴是因為唐清婉太瘦,將來生產有困難。


  所以,傅斯年苦心鑽研廚藝,就是想把小女人喂得該有的部位都潤上一些。


  可往往與事情適得其反,唐清婉現在都開始絕食減肥了。


  大概真是應了微博前幾日的謬論,覺得自己胖的永遠是瘦子,而真正的胖子永遠覺得自己瘦。


  隻說是不吃飯,可沒說水果的啊。


  傅斯年拉開房門,轉去了酒店對麵的超市買些唐清婉愛吃的水果。


  街道上有許多明星團隊,他們表麵上來趟巴黎看秀,實則也是為了取景拍些寫真。


  不過這些往往是些在圈子裏小有名氣的,那些知名巨星都是廠家親自邀約,相當於來巴黎放個假。


  江宇澤這些年,在全球的知名度躥得很快。


  陸廷軒這一路算是耳濡目染,這女粉絲瘋狂的程度令他深深咋舌。


  一下飛機,江宇澤便被幾個外媒圍住,“River。Look here!”


  縱然心裏有千萬不願,在鏡頭麵前,江宇澤還是做出,被億萬少女心中好老公的人設。


  陸廷軒隔著人群,瞧著一言一行公式化的男人,心想清婉與他分開也未嚐不是壞事。


  他雖不追星,今日瞧見這些女粉的狂熱,若是江宇澤和清婉在一起,勢必會有些不理智的粉絲無法接受,做出偏激的事情。


  總算是采訪結束,陸廷軒才護著他一起回下榻酒店,卻與剛買完水果的傅斯年不期而遇。


  三情敵相見,一方選擇幕後守護,一方蓋不住光芒,一方又是誌在必得。


  這按歲月中排行老二的陸廷軒伸出右手,“斯年。沒想到在這兒遇見你。”


  傅斯年騰出左手回禮,點了點頭,“你也看秀?”


  “江老爺子拜托了局長,讓我來守著阿澤的安全。”


  “婉兒呢——”


  江宇澤直奔主題,“傅少不是一直號稱什麽如膠似漆,在我看來,真謂虛妄。”


  “想不到江公子這樣活在古代的人,到了時尚之都,也不忘傳承祖國精髓,令人欽佩啊。”


  傅斯年躍過江宇澤奚落著,每一句砸在江宇澤心裏,憋得他喉嚨半晌出一個詞:“你——”


  “哦對了,別整日婉兒的叫清清。”


  傅斯年轉過身,“你不是好奇清清呢?”


  “秋日陰涼,清清洗完澡後,正給我暖床呢。”


  江宇澤聞言後握緊拳頭,他對傅斯年一忍再忍,現在忍無可忍。


  陸廷軒按住江宇澤,示意外邊還有些媒體未曾散去,作為公眾人物,應該注意形象。


  “斯年。你也少說兩句。”陸廷軒輕咳幾聲提醒,“清婉的名聲都要被你壞了。”


  傅斯年冷著俊臉,回到房內,唐清婉裹好浴袍正準備吹頭發。


  被傅斯年從後麵一把摟住,他的下巴抵著她的肩膀。


  “.……你說今天你不會的……”


  鏡子裏的唐清婉麵色潮紅。


  “嗯。”傅斯年嗅著唐清婉身上的發香,“我就抱一會兒。”


  在川城機場前看到江宇澤,傅斯年就有種預感,萬萬沒想到的是他也會來看秀。


  看來,他真的低估了Blue對江宇澤寄予的希望。


  本以為《River》拒絕他試鏡會讓楊社長對他放棄,可現在看江宇澤還不是他眼裏的那些小透明。


  “你怎麽了?”


  唐清婉感到傅斯年語氣的不對勁,“我們堂堂傅總,在外邊,被法蘭西人欺負了不成?”


  聽著唐清婉的話,傅斯年的心情恢複不少。


  他放開摟在她腰間的手,抬起手臂將吹風機的開關打開,溫柔地吹起她的長發。


  “清清。”


  “嗯?”


  “你真好聞。”


  “滾。”


  “小女孩不說髒話的。”
……

  吹好頭發後,唐清婉走出浴室,腳下被什麽絆了,放眼躍過視野的竟是個圓滾滾的西瓜。


  “阿年。”


  唐清婉蹲著身子,春光無限,傅斯年瞧得喉嚨一緊,他繃著身子。


  “你去買的西瓜嗎?”


  “嗯。”


  唐清婉抱著西瓜折回浴室洗了幹淨,舉著刀子剛要切的瞬間。


  傅斯年一把奪了去,“我來弄。小心別離了手。”


  雖說是短暫的灼熱,唐清婉還是感受到傅斯年的體溫高得嚇人。


  “阿年。”


  傅斯年挺著身子,聲音都些沙啞,“嗯?”


  “你是不是發燒了?”


  在唐清婉的小手觸碰過去時,刀子咣噔掉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別碰我。”


  傅斯年別過臉,彎腰去撿地上的刀子,無意碰上了鋒口。


  “還說我呢?”


  唐清婉雙手扯過傅斯年受傷的手,“你自己都割破了。”


  拭去血跡後,還對著受傷的部位吹了口氣。


  “清清。”


  傅斯年強撐著,“我說過,別碰我。”


  “小氣吧啦的。”唐清婉小脾氣也上來了,“你以為我稀罕碰你啊……唔.……”


  他又吻她!


  傅斯年護著唐清婉的後腦勺,整個人貼在她的身上,“我說了,別碰我。”


  “清清。”


  傅斯年沙啞著嗓子,“我們是不是兩個多月沒有——”


  “不要。”


  唐清婉推搡著他,“你說了你不會。”


  “我是不會。”


  傅斯年挑著她的下巴,“可你這樣次次撩撥我,諾言什麽都不作數了。”


  他的印記密密麻麻烙在她的玉頸,頭頂飄過一聲軟綿綿的呼喚,“.……阿年……”


  “乖。”


  傅斯年哄著唐清婉。


  “.……今天不行……”唐清婉推著傅斯年,“.……我大姨媽來了……”


  所有的動作,戛然而止。


  傅斯年從地板上跳起來,不自然地說:“地上涼,我去衝個澡暖暖。”


  唐清婉點點頭。


  原以為得心應手的詞語是指手藝純熟,現在看來,心裏怎麽想的,可不正全靠自己這雙手麽。


  傅斯年想著唐清婉羞澀的模樣,唇齒間琢磨著勞動人民依靠雙手豐衣足食的真諦。


  第二日。


  門外傳來敲門聲,傅斯年開門看到一個法國負責人模樣的男人用法語說著:“傅總。我們酒店最好的保安團隊和經紀人正在等候唐小姐的到來。”


  “阿年。”


  瞧著自家小女人迷迷糊糊的睜開惺忪的睡眼,“是誰啊?”


  “來巴黎是做什麽?”


  傅斯年好心地提醒道。


  “CD!”


  男人俊臉忍不住抽搐,原來這女人是藏了個這麽個心思嗎?


  他還以為她對時尚有了興趣,怎麽就忘了身邊這位CD狂熱粉?當年追唐清婉,傅斯年為了讓唐清婉開心,可是場場包內場第一排陪她跟。


  對,江宇澤都能來看秀,別說是全球巨星CD了。


  似乎意識到什麽,唐清婉捂著嘴慨歎自己失言,她丟過去一個抱枕砸到傅斯年身上,“你轉過去,我要穿衣服。”


  傅斯年將剛剛負責人送來的香奈兒套裝交到唐清婉手裏,待一切就緒後,唐清婉照著鏡子,“阿年。”


  “嗯?”


  “你說我要不要化個妝啊?”


  想起前些日子這個小女人化妝後的模樣,傅斯年繃著情緒,“不用。”


  “你看我是不是最近胖了?兩天沒吃飯好像也沒什麽用。”


  “你不胖。”


  還在想著提問時,還是剛剛那位負責人,“傅總,老佛爺想在時裝秀開始前,見一下唐小姐本人。”


  “阿年。”


  唐清婉從傅斯年的身後探出腦袋,“他在說什麽?”


  “說你該走了。”


  “傅總,您的夫人真是比照片上還要美麗許多。”


  酒店負責人禁不住讚美道,能被老佛爺當作寵兒的除了現在紅遍宇宙的CD先生,這唐小姐看來也躋身名單呢。


  (作者的話:非常抱歉,今日沒有固定時間更新。明日一切恢複正常,最近修改了前麵一些不完善的小細節,追著盜版的親是不會看到的,首發還在17K?評論區歡迎來找阿堯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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