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我想見見清兒
顧庭睿看著懷裏的人,突然有點心酸,這是她這幾個月來第一次這麽主動的親近他,就是因為他答應了她可以出桃花林?明明知道她要去哪裏,卻舍不得拒絕,顧庭睿覺得自己活得越發的不像自己。
說來有點諷刺,他找人查過那個來迎閣,也知道那個老板是江梨曾經的下屬,可是他就是莫名其妙的沒有去動手殺了他們,這讓他心裏覺得有些抗拒,想著要不要斷了那來迎閣,可是一想來迎閣是梨兒辛苦經營起來的,若是這麽毀了,以後他們的關係更加的無法緩和了吧。
思忖許久,他有些心涼,又把人攬緊了幾分,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才滿足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起來,江梨一樣的沒有見到顧庭睿,他最近好像挺忙的樣子。
洗漱打扮之後,她帶著瑩兒和三個暗衛出門去了,這次目標又是來迎閣。
今天的來迎閣生意依然火爆,瑩兒看著這個火爆的場麵就頭疼,一下子就想起把夫人給丟了的場麵,整個人都是緊繃狀態,扶著江梨的手也跟著有些力道。
“別這麽急,今天不會出事的,放心吧。”江梨也說不上來為什麽會不出事,但是就是覺得不會出事。
“夫人,您要不別進去了吧,這人看著還真不少,等到了我們估計得天黑了。”瑩兒看著那排著長龍的隊伍,甚是急躁,很是不明白為什麽夫人要三番兩次來這裏。
江梨還不等說什麽,裏麵就出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正一臉詫異加激動的盯著她走來:“江小姐,真的是你嗎江小姐?”
那人湊近一看,更是激動,猛地一拍大腿:“哎呀,真是你啊,江小姐我終於找到你了,快跟我進來,清兒有很多話跟你說呢。”
說著,賀大強就硬把江梨往裏麵拉,頓時瑩兒不樂意了:“哎,我說你,幹什麽呢,大街上拉拉扯扯的,要不要臉的?”
江梨想去阻止瑩兒罵人,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甚至她的身邊突然多了三個暗衛,把她給護在身後,一把將那青年男人給甩到一邊,手裏的刀直指著他,嚇得他一愣一愣的盯著江梨,一下子這邊聚集了很多的百姓議論紛紛。
“江小姐,我是賀大強啊,你不認識我了?”賀大強好生委屈,愣愣的坐在地上想不起來要起來,還是聽到熱鬧的夥計出來把他拉了起來。
江梨很是懵逼,賀大強是誰?
“你……是誰?”
賀大強想再次靠近江梨,卻被暗衛的刀給嚇得不敢往前,隻能站在遠處,有些埋怨的看著江梨:“江小姐,你怎麽了?”
賀大強看著江梨那茫然的表情,還有眼裏的陌生,心裏咯噔了一下,他不會認錯人,這個人就是江梨,就是氣質有點改變了,眼神也變了,這到底怎麽回事?
對了,她不認識他,應該認識清兒的吧?
賀大強一樂:“江小姐,那你認識清兒嗎?你曾經的貼身丫鬟,你把她賜給我做媳婦兒,你還記得嗎?”
“清兒?”江梨又開始迷糊了,這個名字很是熟悉,她覺得應該跟自己有著什麽密切的關係才對,可是為什麽她就是想不起來,她朝著一旁的瑩兒問道:“瑩兒,在你之前我還有一個丫鬟嗎?”
瑩兒哪裏知道啊,但是她對這個賀大強很警惕,說出來的話自然不會是向著他的話:“夫人,您別被他給騙了,這個人指定是認錯人了。”
“認錯了人嗎?”江梨再看看賀大強,他的眼裏沒有攻擊性,隻有委屈和急躁,還有無奈。
江梨屏退了暗衛,想走到賀大強麵前,被瑩兒攔住了:“夫人,小心?”
“夫人?”賀大強打量著瑩兒,對這個稱呼很是疑惑,江梨如果是夫人,那她的丈夫隻能是沈雲琛,他忽然想起沈雲琛說過的話,江梨是被顧庭睿給帶走的,難道.……
賀大強收起憤怒,咬著牙憋了一眼瑩兒,這個丫頭看起來挺精明的,比他的清兒差遠了,他看向江梨:“江小姐,您還記得您是誰?”
“廢話,夫人就是我們家夫人,還能不知道自己是誰,你知道我們家主子是誰嗎?小心這話要了你的腦袋。”瑩兒指著賀大強就罵,這個人真是太討厭了,一點都不喜歡。
“瑩兒!”江梨厲喝了她一句,然後對賀大強說,“抱歉,我對之前的記憶已經不記得了,也許你們是在失憶之前認識的,所以我對你一點印象都沒有,不過倒是對清兒有些模糊,我能見見她嗎?”
她此刻越發的覺得清兒很是熟悉,反正她失憶過,熟悉的應該就是以前身邊的人吧,會不會在瑩兒之前的貼身丫鬟就是清兒?
“夫人,這樣的人說的話能信嗎?隻是一個普通的開酒樓的,肯定是知道夫人的身份想攀著關係,夫人不可以信了他的話,否則主子會生氣的。”瑩兒把顧庭睿給搬出來,希望可以對江梨有點威懾作用,可惜沒用。
江梨聽著瑩兒的話,板起臉來:“你的意思你隻聽你家主子的,而不聽我這個主子,既然你隻聽他的話,那麽你就回去吧,我這裏不需要你,當然你也可以帶走那些暗衛。”
江梨的話說的多少有點賭氣,她明白瑩兒是顧庭睿留給她的人,當然也是給他盯梢的,自然不會完全站在她這邊。
瑩兒被這麽說的有些鬱悶,她急的有些跳腳,可是又不能多說什麽,畢竟她隻是一個奴婢罷了。
“對不起,夫人。”
江梨冷冷的憋了她一眼,對賀大強說;“賀老板麻煩你安排下,我想見見清兒。”她是真的很想見清兒,她真的很想找回曾經的記憶,這種感覺越發的強烈起來。
畢竟一個人帶著懵逼的腦子生活真的很痛苦,尤其每次跟顧庭睿同床共枕都讓她有種抗拒的感覺,雖然他不說什麽,可是她都能感覺出來,不讓他碰自己他很是介意。她想肯定是跟記憶有關,說不定她恢複了記憶就可以更加很好的去接受他了,到時候別說他想要一個孩子,多少都可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