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陷入回憶中
見三人看來,沈淩甚是感動道:“順兒,隻感覺全身脈絡輕鬆,體內能量有輕微躁動,脈輪隱隱有開合之象,其他便再無感覺。”
隨著他這麽一說,三人便一陣輕鬆,麵上瞬時堆滿了笑容。
見三人反應,沈淩又帶著不明道:“玄鷹爺爺,這反應正常嗎?”
玄鷹一臉平靜道:“放心吧,這是正常反應。”
隨後上青又寬慰道:“你玄鷹爺爺說沒事,便是沒事,”隨後又強調道:“好了,趁著這股勁兒,快去修煉吧。”
沈淩應聲,向三位長輩一一告別,下了祭台,向遠處而去。
待沈淩背影萬全消失後,玄鷹歎了口氣,這一歎,讓上青和族娘皆是不明,上青朝玄鷹道:“法師,為何歎氣。”
族娘也是不明的望向玄鷹,玄鷹語調平淡道:“我說過,他總跟別人不一樣,或許……或許是我多慮了。”
上青也是歎道:“是啊,若說他是凡胎之體,可這骨血偏偏在他體內也起了效用,可為何他體內的反應是那樣的輕微了。”
這疑問將三人也是難住了,族娘透著絲無耐道:“也許他本就是一個被我們卷入了修煉的凡人吧。”
聽族娘這樣一說,瞬時讓三人心裏麵都是各有心境,也許族娘說的對,一個太極脈根脈之修足足用了七年之久的人,是在為不過的凡人了。
可沉默片刻,玄鷹捋了捋胡須,深眯著雙眼道:“不對,我們都不對,他不是個凡俗之人,在他身上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一旦開啟,他便是無法超越的人。”
上青和族娘皆是透來疑問之光,上青皺眉道:“法師為何如此說。”
玄鷹看向二人道:“憑借我的經驗來講,這骨血的效用是無可質疑的,這點在芬兒和丁大力服用後的反應上即可看出,他二人的修煉天賦咋們也是深知的,在玄族也是數一數二,尤其是芬兒的修為,連他二人飲下骨血時,都難一忍受那骨血帶來的霸道,卻在順兒身上顯得平常,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二人瞬間像是被點化了一般,皆是向玄鷹問道:“法師的意思是?”
玄鷹顯得平和道:“咋們何不這樣想想,也許是順兒的修煉體質很不一般,連上品的異獸之血,也隻能輕微激發他體內的潛能。”
族娘和上青皆是聽出了這其中的門道,相互點了點頭,在他二人看來玄鷹說的並無道理。
上青道:“也是,其實我們早就該知道,在他身上注定會有不平凡的一天,要不然,任何事情怎麽都會指向他。”
族娘聽聞後道:“你是指那石狼說的話,夜裏的東西。”
上青回道:“不錯,我想關於他的事,夜裏的東西肯定知道些什麽。”
玄鷹也道:“就憑這一點,我們就應該相信他,要對順兒有信心,”說著上青二人皆是點了點頭,接著什麽也沒說。
對玄鷹和上青的話,族娘仍在心中回味著,眼眸深邃中閃著一絲迷茫,她不知道等待這個孩子的會是什麽,而等待玄族人的又會是什麽。
……
微風習習、晨光和熙,還是在那尊大石上,一個少年靜立而坐,早已禪定盤坐的他,慢慢進入了修煉狀態,此時他體內受剛才飲下的骨血,而翻騰滾湧,一股狂躁之能布遍全身,滋養著他的每處筋骨,疏通這每處脈絡。
沈淩順著那道狂暴之能,將體內脈輪逐漸打開,無數靈氣蜂擁而至,在狂暴之能的催動下,整個脈輪脈氣爆漲,形成脈能,體內的光瓣之花慢慢浮現,令他興奮的是這光瓣之花,較上次強盛了不少,不再顯得那樣微弱,更令他感到意外的是這次的光瓣之花卻又多出一塊花瓣來。
這讓沈淩掩飾不住心中的喜悅,多少年來,這是他第一次感到在修煉上會有如此大的成效,不禁在心裏默默感歎:“這異獸骨血果然霸道,看來玄鷹爺爺他們說的沒錯。”
收起心中雜念後,沈淩再次靜心感受著體內的一舉一動,隨著自己行周天運轉,突然在自己丹田處,一條長長的光帶在遊弋,沈淩深感古怪,靜心的查看著這條突如其來的光帶,這一查看更是讓他大為驚喜,那條在體內遊弋的光帶真是之前體內出現的那道紫色真訣。
沈淩感受著,利用神識查看著這道真訣,這道光帶在體內透著金色,由遊弋變得不停旋轉,極為神秘,隱隱間他能感知到這光帶由一連串的神秘文字組成,而讓沈淩感到奇怪的是,這不知是文字還是符號的東西,根本不受自己控製,自行而繞。
他正感到無法理解時,那真訣旋轉之餘,逐漸形成一個佛陀一般的身影,在他體內不斷遊走,像是在探尋著什麽一樣,最後形成一起個符號“卍”,這符號仿似佛祖的心印一般,形成一道縮影漸漸消失。
在消失之前沈淩拚命查詢著這個符號,卻因時間太短暫而無法看清,隻能隱隱看到了符號正中的幾行字,因太過模糊而讓自己根本來不及辨認,便消失不見了。
這讓沈淩感到無比失望,帶著一絲不甘,又多試了幾次,可那道紫色真訣還是沒有出現,這道真訣讓他感到跟佛有關,那個符號分明是一個佛門的符號,這讓他越發覺得這道真訣的怪古,甚至越發覺得自己也很古怪。
此刻的沈淩慢慢睜眼,這一古怪現象已讓他無法靜心修煉了,而是盤坐於此,陷入了沉思,不知過了多久,他麵上突然露出了淡淡笑容,心中猜想著:“或許是那骨血的狂暴之能,激發出了這道真訣來,他很肯定自己的猜想,若真是那樣,待明日服下那骨血,一切便將水落石出,越是這樣想,就越讓他興奮難耐,極其期待明天的到來。”
正當自己陷入沉思時,一道靚麗的身影飛身而近,一個輕踏飛躍而來,落在了沈淩身前,讓沈淩眼前豁然一亮。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芬兒,她旋身一轉、停住身形後,一臉笑意的看向沈淩道:“原來你在這裏啊,害的我找了老半天了”,隨後又關切道:“怎麽樣,順子哥,那獸骨之血,在你體內煉化了嗎?”
剛修煉完的她,全身自帶一股凜威之感,卻又散發出一種迷人的神采,讓沈淩也多看了幾眼,不禁在心中歎道:“看來芬兒將那骨血在體內煉化後,脈修又上了一個台階,”心中也為她感到高興。
麵對芬兒的問來,沈淩並未回避,隻是憨厚的點了點頭。
芬兒越發來了興趣,追問道:“怎麽樣,效果還好嗎?”
沈淩隻好將剛才修煉的整個過程如實的說了一遍,隻是將那道紫氣真訣的經過隱了去。
聽後的禪芬兒,帶著一絲不明自語道:“奇怪,怎麽才一塊光瓣之花,我怎麽能修出幾塊花瓣來,”她低語著,仍帶一絲不明:“可都是同樣的骨……”隨後便停住了口,轉身見沈淩有些失落,便平和道:“沒事的,順子哥,可能是這骨血在你體內才剛剛發揮作用,多待些時日定會有不同。”
見她略有安慰之心,沈淩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淡然道:“我沒事,這麽多年來,也早已習慣了,”他又打起了精神道:“恭喜你,芬兒,你的脈修又有了新突破了。”
芬兒回道:“這異獸的骨血還真像玄鷹爺爺講的那樣霸道,”隨後她歡喜道:“我將它在體內煉化後,借助這股能量完成了腹脈之修,現在已踏進臍脈初期之境了。”
沈淩一聽,滿臉驚疑,不禁在心中感歎:“難怪剛見她時,透出的氣息與平常大不一樣,原來是踏入了臍脈之境,”這讓他不得不承認這就是天賦的差異。
見沈淩像是聽呆了一樣,芬兒頓時收住了笑聲,壓低聲音道:“對不起啊,順子哥,芬兒不應該在你麵前沾沾自喜。”
被她這麽一說,沈淩麵上露著微笑道:“傻丫頭,順子哥還沒那麽小氣,我為了高興還來不及了,為何還要向我說對不起了。”
正當二人談論間,又一道身影掠空而來,二人抬頭一望,見其身影便知來者是丁大力,丁大力一個翻身便落在這尊大石之上。
見丁大力也飛來,沈淩隻是無賴的搖了搖頭,此刻這尊大石便成了他三人的匯集地,要不是體型龐大,還真難容下三人之身。
著石後的丁大力一邊左顧右看,一邊歎道:“這還真是塊好地方,怪隱蔽的,適合修煉的,”最後又歎道:“難怪我找了老半天。”
見二人透著異樣的神采看來,丁大力滿是別扭道:“怎麽了?這會我臉上沒抹黑了。”
蟬芬兒一陣無語,百了他一眼,罵道:“醜牛你晉級了。”
被芬兒這一嬌罵,阿牛才反應了過來,一下便來了興致,麵上露著得意之色道:“是啊,是啊,我現在可是腹脈巔峰之境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