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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4章 那是別人的愛情

  一個人好不好,端看她的眼睛,就能看透。陳思嫻再如何隱藏心思,又怎麽能瞞得過道行都快成精的牧南池。


  她眼角飛揚的算計,幾乎是瞬間被他看破。


  沒有直接戳破,不過是想看看薑子落這番前來,是個什麽目的,居然帶著這麽個膚淺的女人,眼光也膩低了點。


  陳思嫻被說的臉色青白寸寸,心底怒火焚身。


  陳家怎麽說也是一個大家族,向來都是其他家族對他們趨之若附,就連薑家,都一直對他們很客氣。


  那些青年才俊,哪個不對她另眼相看,可為什麽到他牧南池這裏,就完全不將她放進眼裏,還這樣對她不客氣,簡直是將她的臉踩在腳底下。


  她這樣尊貴的家族他都看不上,卻看上肖羽音那樣毫無背景毫無實力的女人,到底是腦袋不夠好使,還是被她狐li精的本事給迷傻,就像薑子落那樣,永遠眼裏隻有一個肖羽音,永遠都不願多看她一眼。


  現在的男人難道都是瞎子嗎!


  她心中憤恨,垂直在身側的雙拳不由握緊,略過肖羽音的眼神,便隱不住的帶著惡毒,轉瞬,不期然對上牧南池涼涼的眸光,心頭一怵,隻剩下陣陣發涼發涼,什麽情緒都不敢再有。


  對於她的話,肖羽音隻是選擇笑笑,陳思嫻自以為將自己的心思隱藏的很好,其實肖羽音心裏都明白,陳思嫻怕是對她過於與薑子落之間的關係還耿耿於懷著。


  沒錯,或許那時候她對薑子落是存在愛慕之意,但那僅限於過去,如今她與牧南池都快是結婚的關係,她何故還這麽不放過自己。


  抬眸間對上薑子落的視線,肖羽音一怔,恍惚間又有些明白過來,如果想讓陳思嫻對自己放下成見,大抵隻有薑子落真正放下她的那一天吧。


  薑子落仍然那樣專注,不同於往日隱藏的情愫,而是那樣赤luo裸的深情。


  肖羽音渾身不自在,轉了身過去。


  酒保從她身邊路過,她順手拿了杯果酒。


  “走吧,我們去良聿那邊。”牧南池奪走她的杯子,將她攔腰拉走。


  肖羽音連應承都不及,人就已經被帶走遠。


  薑子落兩人被落在後麵。


  肖羽音眸光隱約還能瞥見陳思嫻投射來的刀子眼,原本還有點不好意思的心理,瞬間蕩然無存。


  好吧,你是活該被牧南池懟。


  一個人喜不喜歡自己,難道是去恨另外一個人就能解決的事嗎?

  真想說她一聲,愚不可及。


  “以後再有這種人,拿出你牧夫人的姿態來,省得別人覺得你好欺負。”牧南池說,護短護的理所當然。


  肖羽音,“我都不計較了,你計較那麽多幹嘛。”


  她也就逞口舌之快,她要是真斤斤計較,不是顯得自己也跟著沒度量。


  牧南池在一度發揮他的狂妄霸道,“我的女人,除了我能欺負之外,誰還敢欺負。”


  肖羽音,“……”


  奶奶的,原來是這個目的。


  還以為他多護著她,感情是自己的玩物被別人拿去玩了玩,心裏不爽了。


  “牧南池,你當我玩具呢。”肖羽音不爽。


  “是有怎麽了。”牧南池樂了。


  看她賭氣的樣子,心理麵就是爽快。


  “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有資格當你的主人,再也沒有任何人有了。”他霸道宣誓著自己的所得權。


  肖羽音抬著眼梢瞧他。


  好想送一把掌,胡花他狂妄的嘴臉。


  薑子落視線隨著他們而去,沉默間,揚起手中的杯子,一飲而盡。


  羽音,如果你以為隻要躲避就能解決問題,那麽,你大錯特錯了。


  他的心思翻轉,已換了杯酒,再次飲盡,折身離去,丟下後頭疾步追趕的陳思嫻。


  流簡坐在角落的沙發裏,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出戲,“你說,愛情的力量真有這麽大,能將一個人說變就變?”


  他抬眸,視線轉向對麵。


  季洛揚晃動杯中晶瑩的ye體,恍若未曾聽見,透著晶亮的杯體,目光徐徐落在肖羽音身上。


  愛情。


  嗬,那是別人的愛情,與他何幹。不過,仔細算來,還是有點幹係。


  不是嗎?

  “無聊,走了。”季洛揚似是半點都提不起興致的樣子,起身毫無留戀的向薑子落消失的地方去。


  “切,沒勁。”


  這真是一場沒勁的psrty,沒錯,不僅沒勁兒,更是一場鬧劇。


  紀家在R市名聲頗響,來參加的人,自然也就多。


  紀元任是打著將兒子讓回來的態度,兩人分散十幾年才重新得以重聚,心中的那份喜悅,那可想而知。


  不僅宴請四方的人過來,還請了無數的媒體,心中是想著,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兒子感受到半點的委屈。


  這場宴會,也是他專門請人精心設計的,不光場麵大,更是豪華,就連紀夫人當初生完紀珩的滿月宴,都不見得如此隆重。


  紀珩如今都已經是高中生,他那時的滿月宴,怎麽也是十幾年前的事情,那時紀家的生意並未做到如此膨大,頂多還隻是算個小公司。


  自然不能和現在他的身份做比較。


  可有些人就是膚淺,想的永遠都隻是表麵上的東西。


  酒過三巡,紀元任打算將公司交給這個便宜兒子的消息,不脛而走。不光那些賓客私下裏議論,就連那些媒體在鏡頭前的報道,也是這麽說。


  良聿忍了一晚上的時間,終於受不住,爆發起來。


  當那一聲“嘭”聲巨響時,所有人的視線,都停留在台上良聿的身上。原本高聳的香檳塔,如今已經成為地上那一片狼藉,酒漬濺得到處都是。


  良聿額頰通紅,已是醉態。


  這突如其來的一出,驚得大家麵麵相覷,紀元任也是神色尷尬,對良聿這樣任性妄為的舉動,很是氣惱。


  他要是心中有什麽不快,為何不能他們父子倆私底下說,非得在這麽大的場合中下他臉麵。


  紀元任氣的不輕,若換成是紀珩這副不懂事的模樣,他定然已經一巴掌掃上去,但一回想這些年他獨自一人在外所受的苦,所有的氣,也就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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