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3章 我的女人,自然由我疼著
“粗暴,完全就是粗暴!”肖羽音躺在床上,聲音低低哎哎,全沒了昨日逃跑的力氣。
這個男人,完全就是個神經質,就是個瘋子!
牧南池才浴室出來,身上裹著一條浴巾,運動一整晚,仍然意氣風發,仿佛昨晚運動過度的那個人,是她才對。
她“哼唧”一聲,轉頭不看他。
牧南池坐在她身邊,將她的身子板正,“看來昨晚的運動還不夠你學聰明。”
威脅!
又威脅!
肖羽音怒,眼瞪過去。
牧南池眉梢輕揚,身子湊過去,“怎麽,還要。”
肖羽音頓時犯慫,扯著被子蓋頭,心中淚目。
為什麽最後變成了這麽個結局,她昨天明明隻是開句無心的玩笑,為什麽他會那麽雷霆動怒,半點不聽她話。
在車裏就快吻斷了她的呼吸,沒想到更狠的還在後麵,逼得她到現在才能休息。
嗚嗚……
這個男人不可理喻,她可不可以選擇退貨。
“知錯就好。”看她犯慫,牧南池滿足了,不讓她知曉點他的厲害,以後還怎麽製她。
下次再叫她說這些話,看他會不會變本加厲!
“起床,下午陪我一起出去。”他命令,將她從被子裏拉出。
肖羽音軟著身子,哀怨抗議,“我沒力氣,你讓我睡會兒。”
“是良聿的事,你確定不想去?那我自己走了。”他說。
肖羽音頓時坐起來,“良聿,他什麽事?”
“良聿接受回家,那邊舉辦party。”
那是該去,良聿是他們這邊的人,上次大概聽牧南池說起那家的事,對方那女主人似乎也不是什麽好人,自然不能讓良聿被他們瞧低了去。
肖羽音心裏打著算盤,起身的速度極快,牧南池看的呆眼,
她確定沒有力氣了?
不錯不錯,體力挺好,下次可以創始一個新的記錄。
——
party在下午舉辦,說是一個簡單的家宴,但其實請的還是各處各界的大人物,全是對方平時商業上有來往的對象。
肖羽音上次來參加宴會時,就見過多數這些人,但令她過來至今有大半天的時間裏還不能接受的事實,是,良聿居然是紀元任的兒子!
那麽他口中那個將他和他妹妹送進孤兒院的惡毒女人,不正式紀夫人?
天哪!
在她印象裏,紀夫人一直都是個性格溫和的女人,卻怎麽也想不到,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
太匪夷所思。
這世界,難道真是識人識麵不識心?!
“怎麽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錢安心作為與良聿私交甚好的朋友,可是特地從片場跑過來的,也是狠狠訝異了一番良聿的身世,再送上真心的祝福。
她已有好些時間沒有和大家聯係,自然不曉得這其中厲害關係,隻道良聿找到了親人,真心替他高興。
肖羽音感慨歎息,“沒什麽,隻是突然覺得,世道無常,真是什麽事什麽人都有。”
錢安心隻猜她是想到自己身世,才會這麽一時失落,攬著她肩膀安慰,“你也不要想太多,如果你也想找回自己的親人,相信那隻是你一句話的問題。”
肖羽音懂她意思,隻要她一句話,牧南池會為她鋪好一切路,讓她順順利利的走向她的父母。
可她又是為什麽被肖家收養的呢?
是否也同良聿這樣,還是比這更糟,或許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可哪怕是哪點,她也從來沒有想過去找。
當初既然選擇把她拋棄,就證明她在他們心中是不被需要的,既然如此,那她為何還要去尋他們。
去找虐嗎?
何必!
她有家人,哥哥是她的家人,往後南池也會成為她的家人。她不再需要那些無關緊要的人。
良聿一身西裝革履,斂起平時吊兒郎當的笑,陪在紀元任身側,安靜聽著這位新父親介紹那群人物,氣勢上,竟是一點都不輸給那些人身邊的公子。
加之他原本就桀驁的形象,倒是叫那群小jie,頻頻向他看去。
這大抵也是錢的魅力,如果他還隻是原本的良聿,就算他的外表再吸引人,或許這些人對他也隻不過過眼既忘。
“怎麽,不開心。”牧南池周旋在那群商人之間,瞧著她情緒不對,便推辭了過來。
重要的是,他在宴會上看見了薑子落。
該死的他怎麽就忘記了這點,紀家有意和薑家聯姻,這麽重要的時刻,薑家人沒道理不會來。
剛才在家裏他就應該順了她的意,讓她直接留在家裏。
那男人可真陰魂不散,現在往著他們這邊來,又是幾個意思?上次那拳頭的教訓還嫌不夠?
薑子落款款而至,身邊跟著有兩麵之緣的陳思嫻。
陳思嫻笑靨如花,注視著薑子落的眸光深情款款,又充滿幸福。
兩人難得相處的很愉快。
牧南池眼瞼微眯,視線在兩人身上稍一停留,不動聲色的斂目,徐徐搖著手中的高腳杯,一手猛地將身邊的女人攬入懷中。
肖羽音腦袋在他胸膛上猛地一撞,納悶抬頭,“又怎麽了?”
這一整日的發神經還不夠,別又在這裏發起瘋來,她可招架不住這麽多人的目光。
“羽音,好巧,我們又見麵了。”頭頂響起一道男人清潤的聲線。
肖羽音就算不用看,都能知曉對方是誰,心中頓時明了牧南池為何又突然這般。
她無奈至極,輕輕回抱住他的腰,才轉向薑子落,“是啊好巧,又見麵了。”
兩人之間以前原本話就不怎麽多,從那晚之後,肖羽音見到他,更是不曉得要拿什麽態度麵對他。
一時間,話就更少。
幾人如此幹杵著,錢安心瞧著不對勁,立馬轉身溜走。
肖羽音一時尷尬,轉了視線看別處。
倒是陳思嫻還能若無其事的主動與肖羽音閑聊,“蒙蒙最近常常提及你,說你怎麽都不去看她,還鬧了幾回要過來尋你玩,我雖然安撫著她,可也奇怪你為什麽突然就不去子落那邊,現在一看,總算是明白過來了。牧總這般疼惜著肖小jie,真叫人羨慕。”
“我的女人,自然由我自己疼著。”牧南池聲音沉涼,對陳思嫻沒多大好臉色。
不管這女人想幹嘛,但從他眼裏看來,她說此番話的目的,已經是帶著不安好心的。
如此,他為何還要和顏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