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偷吃才好吃
六十三、偷吃才好吃
華言很是疑惑:“有這麽神嗎?就憑一個不太明顯的腳印?”
畢竟華言隻在電視上看到過這種隻憑腳印就推斷出凶手基本形態的神奇情節,有所懷疑是正常的。
寒澤解釋道:“竹子大學念的是刑偵專業,如果不是發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竹子現在已經是專案組的組長了。”
不愉快的事?華言了然,每個人都會有那麽一段過去。
林竹將案發現場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然後又在紙上寫寫畫畫了片刻,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說,看起來還真像那麽回事。
華言真的毫不懷疑也許下一秒林竹就會指著自己說:“真相隻有一個”。
二十分鍾後林竹終於收了筆,對寒澤說道:“基本情況我已經大概了解了,你是現在聽還是等我完全查清楚之後再說?”
寒澤倒是耐得住性子:“我隻聽完整的。”
“沒問題。”林竹將自己帶來的兄弟們留下保護華言和寒澤的安全,然後就一個人開車離開了。他今天晚上還有很多事要處理,這恐怕又是一個想眠卻不能眠的夜晚。
林竹走後華言問道:“就這樣啊?咱們不用報警嗎?”在華言的心裏,警察自然是最值得信任的。
寒澤彈了一下華言的腦門:“你提報警是專門寒磣我的嗎?這事交由我處理,你記得向柯旻保密就行。”
華言不明白:“為什麽啊?我肯定得告訴他讓他小心啊!”
“傻子!”寒澤冷笑道,“我怕柯旻膽子太小,直接被嚇出一些汙穢出來。再說了殺手是衝你來的,你讓柯旻小心什麽?”
切!柯旻才不會像寒澤說的那麽慫呢!寒澤的話讓華言很不舒服,他咋就這麽倒黴呢!到底是得罪誰了,怎麽三番兩次地找上門?
屋裏屋外都太安靜了,所以華言嘟嘟囔囔的聲音讓寒澤盡數聽去。
“別想那些你根本想不到的事情了。”寒澤看一眼牆上的鍾,“不困嗎?去洗澡,然後睡覺。”
華言搖頭:“我的心理素質還沒那麽強大,剛被人狙殺就心大到能睡得安穩。你讓我緩緩,我的腿和手臂到現在都是軟的!”
“真是沒用的東西。”寒澤口頭上貶低著華言,手上動作卻不含糊,直接把人從沙發上抱起來走向浴室。
華言雖然比寒澤矮了一些,但好歹也是個一米八左右的大男人。男人的骨架在那兒,所以體重一點都不輕。
好在寒澤已經抱習慣了,不僅沒有覺得吃力反而說道:“你又瘦了。柯旻沒有照顧好你。”
“你又賴柯旻!”華言立即反駁道,“我最近一大半時間都是和你在一起的,吃飯也是一同吃的。”
“這樣啊。”寒澤偷笑,“那是我沒有照顧好你了。好吧,從現在開始我重新努力,一定將你從內到外、從生理到心理都照顧得當。”
“少說那些有的沒的!”正好走到浴室門口,華言立即喊停,“那什麽,我自己進去就行。你把我放下來。”
“你自己?”寒澤戲謔地打量著懷裏的華言,“你敢嗎?”
華言的確很害怕,但一想到和寒澤同處一間浴室之後就加大了後庭的危險性,所以還是算了吧。
“我剛才還說要照顧你的生理……”話還沒說完,寒澤的後腰就被華言狠掐了一把。幸好寒澤早有防備,否則的話手一鬆就把懷裏的華言扔地上了。
察覺到華言防自己就跟防狼似的,寒澤也不惱。華言就是這樣,你不把他逼到死路上,他就永遠不會承認心底真正的想法。
放下懷裏的人,寒澤將浴室檢查了一遍,在確認沒有任何危險品之後才對華言說道:“去洗吧。我在門口守著。”
華言沒想到自己還沒提呢,寒澤竟然主動要求守門。說不感動那是假的,華言猜測寒澤長這麽大也許是第一次為別人守門吧?
“辛苦你了。”華言不是鐵石心腸,自然是會說兩句好話的。
寒澤倒是嘴欠了一次,回應道:“想要感謝我,直接脫光了衣服在床上等我就行。說什麽辛苦不辛苦,沒有一點實用性。”
華言氣結,抬腿狠踩了寒澤一腳:“永遠正經不過三秒!”
“那也隻是在你的麵前。”寒澤替華言關上浴室門,“快點洗,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碰過華言了,實在想念得緊。
華言聽到寒澤的話瞬間就將浴室門鎖上了,然後才放心地脫衣服洗澡。
之前華言被寒澤撲倒在地,他雖然被寒澤保護得很好,但手臂難免蹭到了地麵,流血了。一旦挨著熱水,手臂上的傷就火辣辣的疼,這酸爽滋味真是絕了。
寒澤一直聽著浴室裏的動靜,在聽到嘩啦啦的水聲之中還夾雜著華言的抽氣聲時,他開口調笑道:“你難道在自己動手嗎?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我可以滿足你,所以你不必如此委屈自己……”
“閉嘴!”寒澤話還沒說完就被華言從浴室裏扔出來的毛巾撲了個滿臉。
寒澤拿下毛巾就看到華言穿著浴袍走了出來。洗得太快了,看來這澡華言根本就沒洗舒服。
“穿這麽嚴實幹什麽?”寒澤的眼睛裏滿是擋不住的失望,“我還以為今夜能看到出水芙蓉。”
“出水芙蓉沒有,不過下水的狼倒是有一個。”華言使壞,扯著寒澤就把人往浴缸裏麵推。誰讓寒澤喜歡穿著西裝裝正經人,華言就要把寒澤渾身弄濕,看他的狼尾巴還怎麽藏得住!
寒澤根本就沒反抗,由著華言胡鬧,整個人帶著衣服全都濕透了。華言在旁邊樂得直不起腰,聽到久違的笑聲寒澤覺得這衣服濕得倒也值了。
“高興了?”寒澤抬起手臂,“拉我起來。”
華言剛握住寒澤的手卻不想寒澤猛地一扯,然後華言整個人被帶進浴缸裏接著撲通一聲栽進寒澤的懷中。受傷的手臂又被撞了一下,疼得華言根本使不上力氣。
“你耍賴!”華言開口說話恰好給了寒澤可趁之機,舌頭立即溜進華言的口腔裏開始攪弄風雲。
華言被吻得急了,雙手開始推搡寒澤。奈何兩人在浴缸裏,地方本就狹小,滿滿的水又讓華言的動作受到不小的阻礙。還沒掙紮幾下,華言腳下一滑,再次跌倒在寒澤的身上。
寒澤趁機脫掉華言的浴袍:“已經濕了,我幫你脫掉。”他真的忍不住了!
華言阻止寒澤的下一步動作:“你又開始了!再等二十幾天就這麽難嗎?!”
寒澤用自帶的帳篷頂了頂華言:“你說難不難?”
華言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又耍流氓!我用手幫你,但你不能碰我。行的話我就開始,不行的話我保證你從我這裏得不到任何好處。”
“自我說過要對你忠誠之後,我便沒有碰過其他的人。現在你居然隻願用手?”寒澤的臉色陰沉了幾分,但華言絲毫不退讓。
“暫時的忠誠就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麽?”華言冷哼一聲,“你的忠誠可真是廉價!”
“我如果真想強了你,二十個華言加起來都不是我的對手。”狠話放了出去,但寒澤這一次依舊選擇做個紳士,“我同意你用手幫我。快!”
華言立即上手將寒澤的小兄弟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弄到最後的時候,華言已經感覺到自己整個手臂都在顫抖。
寒澤雖然沒把人吃進肚子裏,但好歹也享受到了,一時間心情好得出奇。
華言惡狠狠地瞪著寒澤,真是臭不要臉的,在別人家裏居然也跟個大爺似的,真是可恨。
從浴室出來之後華言就開始趴在床上發呆,已經將近淩晨一點鍾了,但他毫無睡意。
寒澤不知道華言在想什麽,隻是開始對柯旻的房子挑毛病:“這種地方你住得慣嗎?整體的裝修風格都在展示著資本家奴役剝削工人的成果,你喜歡這樣的?”
“什麽樣都行,我覺得挺好的。”華言對住的地方要求不高,有一張溫暖的大床就行了,其他的條件或好或壞都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
“你當真喜歡?”寒澤雖嗤之以鼻,但看在華言喜歡的份上說道,“那好,明天我就把這裏買下來送你。”
“你有病啊!”華言白了寒澤一眼,“這是柯旻的房子,他會賣給你?就算你真的有能耐買下來了,那我也不住。太大了,冷冷清清的。我還是比較喜歡之前公司為總經理配置的那個公寓,不大不小,很有家的感覺。”
“那公寓給你留著呢,什麽時候回去都行,裏麵的東西我都沒讓人亂動。”寒澤躺在華言的身邊將人摟進懷裏,“快睡吧。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忙。”
“知道了。”華言也是覺得奇怪,怎麽剛被寒澤抱住就感覺到陣陣困意襲來……
看著華言慢慢沉入睡夢之中,寒澤卻絲毫沒有放鬆,今天晚上如果不是他對危險情況反應得足夠快,也許華言已經斃命於那人的槍口下。
到底是誰想要置華言於死地?
寒澤看著窗外的黑夜,心中已然有了計較,隻不過他還需要更多的證據來核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