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有些秘密，就擺在那裏

  在葉遠煙威逼利誘之下，我隻好去公司開始正式上班。


  葉遠煙說我不做他的秘書他就讓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和他有不正當關係，讓別人誤會我們亂倫。


  我相信他絕對做得出來，他上高二我上初三的時候因為不在一個學校，又擔心葉遠煙會喜歡上別人，我散播過葉遠煙是同性戀得傳聞，結果因為他長相妖孽，傳聞越傳越離譜，最後傳的有鼻子有眼，跟親眼見過一樣。有人鼓氣勇氣取向他求證，他竟然也不反駁，像是默認了一般。最後還是我又跳出來扮演他青梅竹馬的戀人，才平息了那個傳聞。我有理由相信，他說的出做的到。


  “你就不怕別人認為你變態？”


  我決定最後掙紮看看。


  “我不是同性戀麽。”葉遠煙竟然給我拋媚眼，“這不是你傳開的麽。”


  好吧，既然我一定要取，那我就順便去弄清楚蘇楠到底是誰。


  葉遠煙的秘書，真是很幸苦。


  整理不完的資料，每天都有一大堆會要開，葉遠煙喝茶吃飯跑腿這些事情還得我來做，因為我是建築係的，有時還得幫蘇楠打打下手。每天忙的腳不沾地，哪有空去窺探什麽秘密。


  我拿著資料給葉遠煙，他不在辦公室。


  來了快半個月，他辦公室我都沒仔細看過，放下文件，辦公桌旁邊的書架頂層，擺著一排照片。


  我踮起腳挨個看過去，有我和葉遠煙去雲南寫生的合照，看上去那麽青澀。有葉遠煙演講的

  照片。視線慢慢定格在在最後一張，上麵是三個人，好像是什麽比賽獲獎。這三個人我都認識，蘇楠、葉遠煙和唐澤熙。


  蘇楠依偎在唐澤熙的懷裏。笑的幸福而滿足。


  整個下午我都不在狀態。


  我開啟了各種狗血模式去猜測那張照片的關係。


  比如蘇楠跟唐澤熙是一對，可是後來才發現自己愛的是葉遠煙。比如唐澤熙和蘇楠相愛，卻發現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不得已分開後移情葉遠煙。


  我唯一能確定的是，蘇楠和唐澤熙在一起過，而蘇楠現在明顯是鍾意葉遠煙的。


  想到那天唐澤熙過生日，並沒有什麽異常。唐噯似乎也不了解。更加頭疼。正一籌莫展的時候，唐噯電話就像個救命稻草，她總比我知道的多吧。


  “喂，小噯！”


  大概被我嚇到了，唐噯半天沒說話，

  “你那麽激動幹嘛。”


  “沒事啊，那個，你幹嘛呢。”


  “我路過你們公司樓下，好久沒見你了，出來喝個東西？”


  “好，好。你等我，馬上下來。”


  正合我意。


  我立即出了公司，跟前台的姑娘套好口供，要是葉遠煙回來問起就說不舒服。


  一進咖啡店就看見唐噯穿著一身職業裝，一副女白骨精的模樣。


  唐噯見我依舊老樣子，牛仔褲球鞋。直搖頭，


  “你也不考慮考慮葉遠煙，以後怎麽帶你出去應酬。”


  “他才不需要我陪他。”


  “那你希望別的女的陪他去？那個蘇楠？”


  唐噯給我點了一杯拿鐵。


  我見她提到蘇楠麵色平淡，

  “你以前聽你哥說過蘇楠嗎？”


  “我哥？”唐噯歪頭想了想，“沒有啊。”


  “那你哥有過幾個女朋友你知道麽？”


  “我哥這個人性子淡，工作又忙。沒交過幾個女朋友。好像上大學的時候有一個挺要好的，後來分手了我哥為此還消沉過幾天，不過這也沒什麽。”


  唐噯一邊回憶一邊說，“你問這個幹嘛？”


  “沒什麽沒什麽。” 我嗬嗬一笑，糊弄過去。


  “是不是覺得我哥比你那個葉遠煙好多了。要不你幹脆甩了葉遠煙跟我哥算了。”


  一說到這，她就眉飛色舞的。


  “你開什麽玩笑。”


  “我哪開玩笑了！你都不知道你多麽缺心眼。”


  “就算我什麽都不知道，也知道你在罵我缺心眼。”


  我白了她一眼。


  唐噯看我的眼神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麽也沒說。


  唐噯嘴裏唐澤熙的那個要好女朋友不出意外就應該是蘇楠吧。


  有了這麽一層，對蘇楠就更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