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就這麽被抓了
青釉則是一邊數過去,終於選出三十個人。
東呂賢看了一眼紅緋炒的菜,吞下一口口水。
而後對著他們三十個人強調道:“各位,你們聽好了,每道菜隻能吃一小口,不能多吃,不然之後的人就沒得吃了。現在大家交叉試吃,然後喜歡誰做的,就站到他那邊。”他說完之後問了一下方大廚可有還想補充的,見他搖頭後,便沒在說什麽。
第一個吃紅緋菜的人是個小哥,他吃過之後,直接快石化了。
他還想再吃第二口,卻被東呂賢給德瞪了一眼,嚇得他急忙放下筷子。
兩邊試吃過後,所有人都站到了紅緋攤位旁邊。
直接出現一邊倒的趨勢。
“這,這不可能!”
對於自己的廚藝,紅緋很得意。
是想,連著顧穀是廚神後人,跟著她比試都沒贏過她。
這方大廚刀工不錯,可做菜完全沒用心。
沒用心做的飯菜是不會有人喜歡吃的。
“好了,現在結果出來了,方大廚,是我贏了!我們可以走了吧!”紅緋看了一眼頭頂的太陽,隻覺得又累又餓。
想著現在回去,還能來得及做午飯。
轉身就擠過人群,離開了。
留下方大廚一個人站在原地,久久難以回神。
這廚子還真是輸不起,技不如人,丟人現眼。
不過這姑娘到底是誰?
為什麽他會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天賜正要跟上去,發現還有人跟著他們三個。
他這才急忙跟他們拉開些距離。
“恩公,你這廚藝簡直太棒了!你沒看到那方大廚都快哭出來了, 要不你來皇城開酒樓吧!我給你出銀子!”
東呂賢相信隻要紅緋的小樓開到皇城,會轟動皇城,到時候賺到的銀子隻多不少。
隻可惜紅緋現在沒這個打算。
一路上他一直在喋喋不休,好在很快到了賣菜蔬的集市。
都已經十二月份了,要是在泗水縣一定沒多少菜蔬了,可皇城居然還有不少綠菜。
紅緋買下不少,直到車裏裝不下,東呂賢給了小販們地址,多給了幾十文錢,叫他們送到了府上。
吃過中午飯,東呂賢打了一個飽嗝。
還別說這紅緋做的飯吃啊就是好吃
也不枉費他用了那麽多口水,請到了兩天假。
“東呂賢,我打算回去了,就在這兩天。”
什麽!
聽到紅緋提及要回去的事,東呂賢,青釉,連帶著一直躲在暗處的萬字都是一怔。
“不是吧!恩公,你才沒來幾日,這就要回去了,你在多待幾日吧!皇城裏還有不少好玩的地方你沒去過。”東呂賢說著這話,目的就是要打消紅緋這回去的心思,不想紅緋卻搖搖頭。
“不了,東呂賢,實際這次我來主要目的是問沈玉河一件事。”她差點說出心裏的想法,可忽然覺得東呂賢一個大男人肯定不懂她心思。
即便說出來,他也不一定會理解。
弄不好因為她,加深對沈玉河的誤會。
“恩公,你喜歡沈玉河是吧!”東呂賢吐出一句後,看了她一眼。
紅緋見他又提及這件事,沒肯定也沒否認,算是默認了。
“恩公,我不知道你心裏在猶豫什麽!你當初不喜歡庭章,可以拒絕得如此痛快,那你如今都來了,為什麽沒勇氣問沈玉河!難道你想繼續跟他這樣不清不楚的。”紅緋本以為他掩飾得很好,不料卻被東呂賢全都猜說中了。
東呂賢本不想幫沈玉河說話,可他不想見到恩公這般糾結。
“恩公,實話跟你說吧!今兒我們出去這一趟,沈玉河一直跟著我們!”
見東呂賢不像在開玩笑。
可怎麽會這樣。
她可沒感覺到身後有任何人跟著。
“恩公,我沒說謊,不止今天,上一次我們去天恩寺他也跟著!” 東呂賢見她不相信,馬上道出事的真相。
“這,這不可能啊,那日我可是聽大夫說了他心脈受損,需要安心調養,我,我——”她說道這兒,忽然想起了什麽。
扭頭看著東呂賢,“該不會那日他是故意受了你一掌的!”
恩公不愧為恩公!
這腦子就是好使,他才這麽一提醒,她就反應過來了。
“恩公,我也是男人,我看得出來沈玉河很在乎你,不過他為什麽不給你回應,這我就不得而知了。在我看來沈玉河並非良人,你在她心中不是第一。”他說完頓了一會兒。
而後繼續:“所以我希望你選擇庭章!隻可惜你對庭章無意。”
他說完很無奈地聳聳肩。
紅緋也是看出來沈玉河在避開她,所以才想離開的。
“好了,恩公,不管你選擇誰,隻要你活得自在就行。”
萬字聽到這些話。想這東呂賢居然開始挑撥離間,便急忙去跟沈玉河匯報。
他從樹上跳下來,剛才掏出紙筆,一股惡心的臭味襲來。
感覺有人衝過來,他右手直接擋住了地方的攻擊。
可不知為何,一運氣頭有些暈眩,視線也變得有些模糊。
天賜見對方都中毒了,動作還這麽快,見打不過,他丟了一把生石灰到他眼上。
並且趁他不備,打了一棍,見他到地不起,天賜蹲下身子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見人沒死,他才起身,不想一個指甲蓋那般大小的鈴鐺從他懷裏滾了出來。
萬字用盡最後力氣,趁他沒發現緊緊拽住那顆鈴鐺,然後再也沒了知覺。
還真是不禁打,還高手!
不也被他這種小手段給弄得半死不活的。
要不是阿爹告訴他要做好人,不能隨意殺戮,他方才可就一刀直插他心窩子了。
院裏的幾人,完全沒注意會發生這樣的事。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臨到吃晚飯親前,管家忽然來傳話,說是皇上突然傳召他入宮,賈庭章本是要親自送紅緋回去,可又不敢違抗聖旨。
隻能叫青釉代勞。
“好了,青釉,前麵就是沈府了,你在這兒放下我吧!”
青釉聽著她這麽說,沒停下馬。
他剛才答應少爺,要把她送到沈家大門,決不能失言。
見這紅緋敲門了,他才離開的。
天賜守了一天。
見她敲門,趁著門未打開,他急忙衝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