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禽獸身下逃生
月晚從飛奔著的馬上滾落下來,跌入道旁的雜草堆裏,隻覺得腰間猛然的被隔了一下,稍稍疼痛起來,除了背脊上被不知道什麽鋒利的刺兒刺痛之外,其他的倒是沒有什麽大礙。就一骨碌爬了起來,準備往回跑去。
而沒料到的是,在她滾落馬背的瞬間,向明軒也從馬上跳了下來,畢竟他有著良好的輕功,所以隻是輕輕巧巧就落到了地上,回身一看,月晚正準備往回跑,一個箭步就到了月晚的身後。
月晚隻感覺身後一股冷風嗖嗖的竄了過來,心裏一陣膽寒,更是拚命的往前跑去,向明軒趕上月晚之後,從後麵直接攔腰將月晚抱在了懷裏,一手捂住月晚的嘴巴,然後閃身躲開,進入道旁微微隆起的山坡的後麵。而就在他們剛剛隱入山後之時,水寒冰等人的馬匹得得幾聲竄了過去。
月晚使勁兒的掙紮著,想要鬧出一些響聲,提醒水寒冰,可無奈怎麽掙紮,都抵不過這個男人的強大的力量,隻好眼睜睜的看著水寒冰等馬匹的離去,而身後的這個男人,此時開始肆無忌憚的上下其手,胡亂的撫摸著她身子。
“你給我滾開。”月晚猛然間將向明軒給推了開去,指著他,控訴道:“向明軒,你這個無賴,簡直就是一個無恥之徒,荒山野嶺,你欺負一個小女子,你算什麽本事?有本事的話,你去和那些男人們鬥啊?”
向明軒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月晚,往前走了兩步,伸開雙臂說道,“朕為什麽要和他們鬥,朕喜歡的是女人,是你,朕一心就是想要你,想要你陪著朕好好的折騰折騰,而你卻不從,所以就別怪我對你用強了。”此時的向明軒看著裸露著雙肩的月晚,早已是欲火難抑,忘記了他還一直標榜的朕的稱呼。
月晚眼眸一眨不眨的看著他,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他每次一個小小的動作,都嚇得她驚戰不已,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去。而他,一步一步的往前緊緊逼著。
“哼,月晚,既然我為了你已經失去了我的所有,如果沒有得到你的話,豈不是太過窩囊了?所以,今日在這個山上,我就非要了你不可。”說著,不由分說,將劍往身邊的地上一丟,就直接的往月晚撲來。
一個餓虎撲食,月晚就仰麵被他撲到在地,緊接著,他臭烘烘的嘴巴就湊在了她的臉上,朝著她的唇狠狠的咬去,她心裏一緊,左右躲避著,搖擺著,試圖掙脫他的束縛,抬手,猛然朝著他的胸口打去,見他的臉湊了過來,就不分三七二十一的往他的臉上死死的抓去。
向明軒隻覺得臉上一陣的疼痛,就知道臉上已經被她給撓傷了,心裏更加的惱羞成怒,一個大掌將月晚細小的胳膊一塊兒抓了起來,固定在頭頂,然後趴伏在她的身上,雙腿也緊緊的鎖住了月晚的雙腿,無法動彈。
手腳都失去自由的月晚感到自己徹底的絕望了,。她不斷的大聲的呼喊著,“寒冰,寒冰,救我救我啊……”
而向明軒絲毫不顧這些,急慌慌的將身上的褲子褪去,低頭又含住在撕扯中,早已跳躍出來的隆起,牙齒用力的啃咬著,恨不得將身下的和這個女人給生吞活剝了。被他給欺負到的月晚,大聲的怒罵著,“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混蛋,你不是人養的,你放開我,放開我,寒冰,寒冰,你在哪兒?你在哪兒?救我,救我啊……”
“哼,你今日就是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不要忘記了,這兒是在山上,四周都沒有任何一個人,你放心,你好好的伺候我,讓我滿意了,我們今日就在這個山上,找個山洞好好的住下來,等我什麽時候玩夠了你了,我再帶著你下山,哼,我的床上功夫,與那個不懂風情的水寒冰想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你就放心吧,保管讓你浪語不斷,讓山河皆因為你的叫聲而失色,我也讓你飽嚐一下,怎樣的女人才是最幸福的女人。”
說完,向明軒低頭繼續撫弄著月晚胸前的傲嬌紅梅,陣陣的刺痛從月晚的背脊開始擴散開來,她扭動著身子,不斷的掙紮著,實在是沒有其他的辦法,她微微抬起身子,看準了向明軒的耳朵,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低頭,輕柔的說道,“明軒,既然做你的女人,你就不能強迫我。對不對?”說完,拋了一個媚眼給他,此時已經被情欲點燃的忘記了周圍的環境的向明軒,在月晚的一個眼神的挑逗下,就已經魂不守舍,下身迅速的起了變化了。
“哼,你甭想讓我放鬆警惕,我告訴你,你今天就是用什麽辦法,都甭想著從我的身下逃走。”向明軒隻是一愣神的功夫,就迅速的清醒了過來,雙手繼續抓著月晚,。絲毫不放鬆。
月晚一看,軟的是不行了,他根本就不上當,那,就甭怪我不客氣了。
他還在他的胸前任意妄為的肆虐著,逗弄著兩團雪白綿軟的柔軟,而月晚微微支起了身子,往他的耳邊湊了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過去。向明軒頓是感覺到酥酥麻麻的感覺傳來,不由的腦袋往上竄了竄,而此時月晚的嘴巴和他的耳朵之間的距離很近很近了。
月晚咬了咬牙,一低頭,就咬住了向明軒的耳朵,將他的整個耳朵含在嘴裏,猛然用力,牙齒就咬了下去,沒有咬之前的試探,更沒有一邊咬著一邊猶豫著的不決,而是帶著滿腹的仇恨,死死的咬了下去,大有不將他的耳朵給要掉了,是絕不善罷甘休的氣勢。
向明軒隻是感覺到耳朵突然的就痛了起來,緊接著,耳朵是火辣辣的痛,耳像是要掉下來的樣子,那個疼痛啊,讓他難以忍受。
最糟糕的是。他現在更無法將注意力給集中住了,因為從耳朵裏傳來的疼痛是直接的就影響著整個身體的,所以他感到自己的整個身子都感到了疼痛,忍不住咬牙忍受著,絲毫動彈不得,因為月晚絲毫不放鬆的咬緊了他,讓他無法掙脫,更無法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向明軒和月晚各自堅持著,因為稍稍一動,耳朵就疼的整個頭嗡嗡作響,月晚漸漸的感覺到,從唇齒間傳來的血腥的氣息,眼前晃過了江兒剛剛看自己的一眼,不是分明告訴她,讓她報仇嗎?
不由的心裏一陣的發狠,牙齒再次用力,一閉眼,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咬了下去,向明軒發出一陣陣殺豬般的喊叫聲,繼而就捂著耳朵跳了起來,光裸著下身,捂著被咬掉耳朵的地方,跳著腳,尖叫著,一張臉扭曲的變了形了。
月晚一看,顧不得許多,起身就往下麵跑去。一邊跑一邊大聲的呼喊著,“寒冰,寒冰,救命啊。”
她的跑,勾起了向明軒身體裏的原始的野性,他顧不得疼痛,徑直追了下去。
月晚聽不到他的慘叫,就知道他追著自己而來,於是顧不得許多,順著下麵的叢草坡,直接的往下麵滾動而去,頓時,各種各樣的蒺藜之類的植物。以及各種大大小小的石頭,撞擊著她隻著了一件肚兜的上身,立刻各種淤青和傷痕立刻就遍布了全身,她咬牙緊緊的挺著。眼睛死死的盯著下麵的道路。她要到路上去。
這些與那些鞭傷相比較來說,又算得了什麽,今日能夠逃出向明軒的手心,就是她最大幸運,如果逃不脫的話,她絕對不會讓自己屈服於她,簪子已經不知道丟到什麽地方去了。那她就咬舌自盡。
她一路滾動著,直接就落在了寬寬的道路上,剛剛她看到水寒冰是往右側跑了去的,因此,她直接就往右側衝了過去。
被咬掉了一隻耳朵的向明軒,看著前麵跑著的那個嬌小的身影,顧不得留的滿麵都是的血。怒喝一聲,飛身就下了山坡,惱羞成怒的直接就從高處直直的跳了起來,一下子落在了月晚的麵前,月晚一看,自己無論怎樣逃脫,隻要他稍稍動一下身影,她就被他攔截了下來,禁不住一陣的憤怒,憤恨自己竟然是如此的無能,竟然無法逃脫他的淩辱。
“你,你難道非要逼死我,你才善罷甘休嗎?”月晚一想,水寒冰發現了那匹馬的異常的時候,一定會回來找的,自己能夠拖延一段時間就是一段時間,就能夠免受到不少的傷害,因此她故意的找著話題說道。
向明軒很清楚,狡猾如向明軒,他非常清楚此刻月晚的用心,他不想在浪費更多的時間,去講什麽道理,告訴她自己有多麽的喜歡她,為自己的下麵的惡劣的行為找一個借口,此時被咬掉耳朵的地方,還在霍霍的疼著,他不想找任何的理由和借口,隻想盡快的將痛苦報複在這個女人的身上,盡快的看到她臉上痛苦的神情。
“不管你死,還是不死,對於我來說,今日的結果隻有一個,也就是我要了你的身子,如果你不死的話,我會玩弄你到死,如果你死了,我就將你的屍首玩弄到腐爛為止。”
向明軒就猶如一個不見陽光的陰暗的鬼一樣,此時已經完全發泄出他所有的殘忍與獸性。猙獰著,瞪圓了一雙赤紅的眸子直接就向著月晚撲來。
月晚沒有支撐住,更沒有躲得開,直接就被撲到在地,而他再也毫無顧忌,就要抽開她的腰帶,而她緊緊的抓緊著自己的褲腰打結的地方,忍不出哭了起來。
而就在此時,得得的馬蹄聲由遠而近,開始傳來,月晚心裏一陣陣的興奮,不由的高聲哭喊道:“寒冰,寒冰,救我啊,寒冰,我在這兒……”
她的哭叫聲被堵上,被他的嘴巴給堵上,緊接著,她的腰帶也瞬間就被抽開,手被他給重新固定在了頭頂……
水寒冰出現在不遠處的轉角處的時候,心急火燎的他猛然間就好像聽到了晚晚的呼叫聲,他發瘋一般的衝著聲音的來源處直接就奔了過來了,遠遠的就看到向明軒醜陋的光著下體的身子,一陣的怒火衝天,不,怒發衝冠。火冒三丈,渾身血翻騰著,怒目瞪著那個男人。
他顧不得許多,抽出腰間的劍,錚然一聲,寶劍就飛了出去。
鋒利的帶著寒光的寶劍直接奔著向明軒而去。正在糾結著要退去月晚的襯褲的向明軒此時急得一身的汗水,而腦後隨之而來的劍風,更是讓他瞬間感到了驚恐。他剛要翻身而起,往一邊逃去,可還是晚了一步,水寒冰的劍,快的很少有人能夠躲過,隻聽到一聲的慘叫,他的身子就重重的栽在了月晚的身上。
月晚被嚇得呆住了。看著向明軒此時飛濺而出的鮮血,和穿過他的身子直指著自己劍尖,她嚇出了一身的冷汗。直到水寒冰來到她的麵前,飛身下馬。一掌將向明軒的屍體像是破布一樣的丟出去。這才猛然間醒悟了過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起身撲進了水寒冰的懷裏。
水寒冰順勢將身上的披風結下,將她給裹了個嚴嚴實實。緊緊的抱著失而複得的人兒,也禁不住的潸然淚下,晚晚,晚晚,我終於找到你了,終於找到你啦。
剛剛一路追來的時候,看著前方不斷的有衣衫飛過來,迎麵撞擊到自己的臉上,他就知道向明軒這個無賴被逼急了,他擔心的事情還是要發生了。月晚和這樣的瘋子呆在一起,危急萬分,而他又不能此時放手,唯有緊追不舍。漸漸的,他們和前麵的飛奔著的馬漸漸的近了,一看之下,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竟然沒有發現,馬是一匹空馬,什麽時候,晚晚和向明軒已經下了馬了?
怒氣衝衝之下,他飛劍斬了馬,瞬間就到了馬前,恨不得將這匹馬給萬段了。可驀然,閃著亮光的簪子掠去住他的目光,從馬背上拔出一看,是月晚的簪子。
他很容易就想象得到,在馬背上,晚晚和向明軒曾經搏鬥過。而晚晚的簪子最終卻是紮在了馬身上。顧不得多想,收了簪子,飛身上馬,調轉馬頭往來時的路上奔去。
他回身,將劍插進了馬的臀部,馬兒嘶鳴一聲,驚得抖動著四蹄,狂野的往前飛奔而去。他緊緊抓著韁繩,耳朵支棱著,往四周搜尋著任何一點蛛絲馬跡,希望可以聽到晚晚的叫喊聲。
一直的往回走著,他漸漸的感到失望極了,更感到他的心真的跌入了穀底了,如果向明軒帶著月晚順道往山上飛奔而去,進入這茫茫的大山的話,他將到哪兒去找晚晚啊?
繼續往前不甘心的尋找著,吩咐後麵的人擴大搜尋的麵積,他的心裏真的沒底了,本以為看著前麵的馬匹一路追下去,晚晚就不會有什麽危險的,可是沒想到,還是跟丟了,他仔仔細細的思索著,一直,向明軒的馬都未曾離開過他的視線的,隻是在一個拐角處,他仔細的搜尋著,對,就是一個拐角處,馬在他的視線裏消失了短暫的一會兒,對,一定是在那兒跳下去的。
他打馬往拐角處找去,還未曾到了拐角處,就好像是聽到了月晚的呼叫聲,他一陣的激動,抬眼,就看到了在道旁的人影。顧不得許多,才飛劍斬殺了向明軒。
此刻抱著月晚,抱著月晚顫抖著的身子,水寒冰感到滿心都是暗自抑製不住的興奮和慶幸,晚晚,晚晚,沒有任何事兒,他的晚晚,還好好的在他的麵前。他不由的看向滿目的密林,仿佛這兒的一切也都具有了感情,他忍不住的抱著月晚,大聲的呼叫起來。
繼而俯身,將憔悴的,邋遢的俊臉深深的埋進了晚晚的發間,深深的呼吸著她身上的氣息,熟悉的氣息,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寧與愜意。
“晚晚,晚晚……”他喃喃低語著,低頭,滿眼愛意的看著懷裏此時也是一臉淚痕的小丫頭,恨不得將她瞬間就揉進自己的懷裏,從此以後再也不讓她接觸到任何人,隻留給自己好好的看著,好好的照顧著。
“寒冰,寒冰,嗚嗚……我,我是找到你了嗎?哇哇哇……寒冰,我,我怕,我怕啊,嗚嗚……”月晚還在大聲的哭著,剛剛所有的驚嚇,所有的被向明軒欺負之時的堅強,還有所有的凶狠冷厲,此時了水寒冰的懷裏,全部融化,消失不見,隻有一個叫做晚晚的女子,嚎啕大哭著,發泄著剛剛心裏所有的擔驚受怕……
水寒冰理解此時晚晚的哭鬧,知道此時的晚晚在不斷的發泄著,尋找著身心內部的一種平衡,所以他隻是輕輕的拍著月晚的背,低低的喃喃說著,“晚晚啊,哭吧,哭吧,在我的懷裏哭泣,你慢慢就會好啦。”
漸漸的,月晚的哭聲越來越小,哭得累了倦了,渾身沒了力氣,她依靠在水寒冰的懷裏,小手隔著披風緊緊抓著他微微凸起盔甲,可是怎麽也抓不住,不由的急得又哭了起來。
“不哭不哭。”水寒冰勸道,順手將整個的盔甲給脫了下來,遞給跟過來的侍衛。轉身,看向漸漸圍攏過來的人,吩咐道:“回邊城。”
他的目光掃向周圍,卻猛然間愣住了,因為他看著這幾名侍衛,怎麽那麽眼生,從來沒有見過的人,幾個人當中,唯有一人,他還認識,就是莫金。心裏不由的犯起了嘀咕,低頭抱著月晚就要從向明軒的身上將劍給拔出來,就聽一聲“看劍。”
一柄寒光閃閃的劍瞬間就沒入了水寒冰的後心之處。血瞬時就染紅了月晚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