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宮中禁歡

  “滾出去。”水寒冰冷冷嗬斥著,風雪殤趕緊溜出了寢殿,得罪了這個凶神惡煞,自己是自找麻煩。


  呆呆的看著她燒的紅彤彤的小臉,水寒冰低頭喝了一口苦的入骨的藥,皺了皺眉,噙在口中,低頭,雙手捧著她的臉,吻了上去。


  感覺到呼吸的窒息,身下的人不由的張開小嘴,藥隨之渡入口中。直起身子,拿起錦帕輕輕擦去她嘴角的藥漬,端起藥碗,又含了一口……


  一碗藥,漸漸的全部服下,水寒冰才緩緩舒了口氣,起身漱口。


  “皇上,禦書房有幾名大臣求見。說是就各國君王前來慶祝之事,想出了一些新的想法,請皇上前去商議。”小歡子一直等著皇上將一切收拾妥當,才悄聲奏道。


  “唔……”水寒冰微微發愣,轉身看著床上的人兒,仍然緊皺著眉頭,似是很痛苦。


  “去禦書房告訴他們,就說朕身子不太舒服。明日再議。”


  “是,皇上,奴才這就去,對了,凝兒已經被送進來了,是要……”小歡子低頭,眼觀鼻鼻觀心,乖乖回稟。


  “安排在側殿裏,叫幾個宮女過來先照料著,挑幾個可靠實在的,以後就留在這兒了。”


  說完,就悄然走近紗帳中,將外衣脫了,躺在月晚的身側,將她攬在懷裏,輕輕拍著,哄著。


  小歡子趕緊答應著,轉身出了寢殿,一路上不斷的告誡自己,皇上這可是第二次將大臣的請求置若罔聞,第一次是因為她,第二次還是因為她,這個女子,自己一定要伺候好了,否則的話,自己什麽時候腦袋不保,都不知道。


  水寒冰將月晚攬在懷裏,一晃一個下午的時光就過去了。


  他也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月晚渾渾噩噩的不斷的掙紮著,仿佛被溺水了一樣的暈眩之後,漸漸的清醒了過來,緩緩睜開眸子,躍入眼簾的是完全陌上的地方,而自己的胸口上,竟然還大刺刺的搭著一隻胳膊。


  驚詫不已,仔細回想著,對,自己被,被那個色男給,給扒了衣服,而,而忽然聽到了他的聲音,水寒冰的聲音,那樣清冷的聲音是不會錯的。


  一驚之下,頓時猜測到,自己得救了,而這個地方?不由的動了動,感覺到自己在某男的懷裏,頓時整個小臉緋紅起來。她的小小的動作驚醒了水寒冰。


  抬手撫了撫額頭,怎麽睡著了,低頭一瞧,丫頭小臉漲紅一片,驚得一身冷汗,趕緊伸手一摸,驚問道:“醒了?怎麽還燒的滾燙?”將胳膊從她的身下抽出來,怒氣衝衝起身,“這個風雪殤,真是讓朕操心,用了藥還燙,朕今日非削尖了他的腦袋不可。”


  “哎。”月晚臉更加紅了,心裏一個勁兒的著急,這哪兒是還發燒啊,是自己害羞的結果,可這話也說不出口。


  “怎麽了?是不是感覺哪兒還有不舒服的?”水寒冰一聽她叫自己,趕緊轉身,一陣緊張。


  “沒,沒有。”月晚結結巴巴的說著,雙眸胡亂撲閃著,不敢看他的臉,在他的詢問下,更是連耳垂都滾燙緋紅起來。


  “唔……”突然意識到什麽,水寒冰不由的樂開了懷,看著她嬌羞不已的模樣,情不自禁,低頭吻在了她的耳垂上。


  一陣陣的酥麻頓時傳遍月晚的全身,趕緊羞惱不已的往一邊躲去,沒料到一個不穩,就倒在了床上。“哎喲”一聲,頭磕在床上,一陣眩暈。


  “怎麽這麽不小心?”緊張更甚於她的水寒冰,眼疾手快,一把就捧住了她的腦袋,厲聲責問道。


  月晚忍不住委屈的淚珠在眸中直打轉。猛的一把推開他,扭頭不語。


  低低歎了口氣,水寒冰強製的將她攬進懷裏。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我要回府,我要回自己的王府。”月晚尷尬而氣惱的使勁兒的拍打著他的胸口,推拒著他,嚷著,就要下地。


  “晚兒,你安靜些。”水寒冰不敢大力,可這個小妮子又像是瘋了一樣的想要掙脫他,忍不住一把將她抱緊懷裏。


  “我為什麽要安靜,我為什麽要聽你的?你讓我回家,我要回王府。江兒一定很著急了,還有凝兒,凝兒還不知道怎麽樣了?”想到凝兒,月晚就忍不住嗚嗚哭了起來。


  “別哭了行不行?哭什麽哭?如果哭能夠解決問題,你受到那個死男人淩辱的時候,怎麽哭沒作用?”水寒冰一陣陣無奈,恨自己怎麽對這個小妮子就是無計可施呢?忍不住就低低吼著。


  月晚一愣,驚詫於他怎麽說出如此傷人的話,繼而自嘲的一笑,他不是一向就以傷害自己為樂趣麽?難道救了自己一命,他就換了一個人了。


  不覺也恢複了常態,怒吼著喊了回去:“你衝著我吼什麽吼?以為你是皇上就可以隨意的發脾氣。我告訴你,我月晚不服氣,你放開我,我哭沒有作用,我情願死。”


  喊著,淚水早已紛紛而落。


  水寒冰咬牙切齒,想到因為她的魯莽,差點兒就失去了她,忍不住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掌,低吼著:“你想死,你想死是不是?受了這麽點兒委屈就撞牆,我說過任何時候我都會去救你,你不相信是不是?還有,沒事兒跟著那兩個不靠譜的男人出去幹什麽?我告訴你什麽了?讓你老老實實呆在泰王府,怎麽就不聽話?還覺得自己挺委屈是不是?”


  一連串的數落,將自己半日以來窩在心裏的怒火給發泄了出來。


  可月晚不幹了,明明受委屈的是自己,他倒像是遭到了千般欺淩,萬般蹂躪一樣,哭叫著喊道:“我不和你說了,你簡直不可理喻,我出去玩兒怎麽了,我和別的男人出去怎麽了?他們是我的朋友,幹你何事?放我走,放我走。”


  哭叫著,掙脫他的鉗製,下床。


  可地上,根本沒有她的鞋子。


  再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早已被換過。


  驀然睜大了眸子,震驚不已的往四周環顧著,一個宮女也不見,再回頭,隻見他幸災樂禍的靠在床頭上,正得意忘形的看著她,似乎早已窺探到了她的心事,見她望著自己,慢條斯理的打了個哈欠,說道:“我抱你回來的,你的衣服,也是我換的。”然後大大方方的看著她,敢作敢當,我做了,你怎麽著吧?


  月晚氣急的看著他,低低的詛咒著:“流氓,無賴。無恥,惡棍。”


  身子往前一探,俯身將她裹在身下,伸手輕輕的彈了彈她包紮著的腦袋。惹來她小臉一下一下的抽搐。


  “還知道疼啊?說明清醒著。別一副我怎麽著你的神情,你的這個身子,我早已熟稔於心,哪兒是高山哪兒是福地,哪兒是密林哪兒是小溪,我哪兒不知道?嗯?\"

  說罷,曖昧的輕輕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


  月晚怒氣衝衝的瞪著他,驚恐於他的獸性大發,不敢有什麽動作,腹誹不已:“臭流氓,你很得意是不是?什麽時候讓你彈盡糧絕,做了太監還讓你得意。”


  “是不是在詛咒我?”水寒冰看著她怒瞪不已,而不得不忍氣吞聲閉著小嘴。伸手沿著她的側臉緩緩滑過。目光漸漸癡迷不已。


  感覺到他的危險氣息的月晚,一個用力,將他從自己的身上掀翻在床上,然後赤腳踏在地上,往外就走。


  一看她還是毫不顧惜自己,還是為了躲避他,水寒冰就來氣兒,一個箭步將她給攔住,禁錮在懷裏,怒吼道:“你就這麽急著離開我?”


  月晚小腦袋使勁兒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揚著小臉,挑眉傲然說道:“我為什麽要留在這兒,你不是已經給我賜婚泰王了麽?皇上,我是泰王的寡妃,我留在宮裏,難道皇上就不怕流言蜚語麽?最後讓我擔一個亂倫的罪名。這就是您最終的目的?讓我不得好死。”


  一針見血的話句句擊打在水寒冰的心上,他死死的抱著她,心裏也是一陣的傷痕滑過。


  他後悔,後悔……


  可,不肯低頭……


  強製而蠻橫的吼道:“我不管你是寡妃還是王妃,從今天起,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這兒,那個泰王府,你想都不用想。”


  月晚一聽,還真要如此,讓她和自己的姐姐爭寵食醋,翻臉成仇,虧你想得出來,不覺怒氣衝天,狠狠的擰了他一把:“你憑什麽將我留在宮裏,我要走,我必須要走。除非我死。”


  水寒冰沒想到讓她留在宮裏就那麽難,不就是喜歡水寒星麽?那好,我就讓你和他永不相見。


  “那好,你走,你走。”他突然放開她,任她往外走去,可他森冷的吼道:“你膽敢走出太子宮半步,那麽你的水寒星人頭就落地。”


  身子突然一窒,月晚的心抽痛了一下,威脅,赤裸裸的威脅,想要一走了之,可她知道,他說道做到,這個惡魔。


  緩緩的回頭,丟出一句恨恨不已的話:“水寒冰,你給我記著,我留下,不是因為怕你,而是因為我愛著他,我就要他好好活著。你留住了我的人,可你永遠都無法得到我的心。”


  一陣傷痛在空氣中傳播開來,水寒冰感到徹骨的寒冷,難道自己真的就無法與她心心相印,相偎相依麽?他憑什麽就能夠走進她的心?


  上前一步,大掌緊緊的掐著她的雙肩,月晚感到骨頭斷裂的疼痛傳來,可她傲然看著他,沒有絲毫的妥協。


  “好,好,既然如此,那朕就將你禁錮在朕的身邊,可你別忘了,你的表現隨時決定著他的生死榮辱。”說罷低頭,霸道而侵略的一下子就吻住了她,繼而大掌一揮,將她身上的衣服撕裂幹淨。


  繼而抱起她,一步一步往床上走去。


  咬牙忍著,他的話清晰的在耳畔回響,閉目不看他,淚水在心裏流著。


  “睜開眼,你看著朕,朕要你實實在在的知道,此時和你翻雲覆雨的是朕,而不是那個水寒星。”水寒冰將她扔到床上,迅速的褪去衣衫之後,俯身在她的身上,命令道。


  月晚緩緩睜開眸子,仇恨的看著他,唇緊緊咬著。不理不睬,木頭人一樣應付著他。


  “那好,你不願意是不是?那朕就讓你在朕的身下歡呼雀躍,看看你的身子和你的嘴巴,哪兒個更誠實?”說完,低頭吻住她。


  月晚竭力抵抗著,可無奈被堵住嘴巴之後呼吸的窒息不由的她張大了嘴巴,可見縫紮針的他巧舌靈巧的進入她的口中,糾纏著,裹住她的,猛烈的攻擊者,霸道的侵占著。


  被他徹底的侵略的自己頓時感到全身一陣陣的戰栗,羞惱不已。而他還不罷休,放開她,低低一笑,俯身又一下咬住她的耳垂,輕輕的吹著氣息,拂動著她最敏感的神經,月晚憤怒不已的發現,自己的身子,竟然,竟然迎合著他。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才能找回一點點自我。


  “還不放棄?”他柔柔的帶著絕對的魅惑誘人的聲音低低的歎息著,然後吻著她的耳垂,一路慢慢的往下,而大手,也掠過她背部的肌膚,一路緩緩往下,漫遊過她的小腹,落在她的青草地上。


  月晚不禁一陣顫抖,輕輕戰栗著,雙腿不由的緊緊夾著。


  “放開。”他吻著她的紅梅的嘴角微微一扯,她怕了,她怕自己臣服了自己。命令一聲,大手已經分開了她的修長的雙腿,才驚喜的發現,她那兒已經是落紅點點。


  低聲笑了一聲,舌尖繼續撫弄著她的紅梅,而手指也找尋著她最敏感的蓓蕾,指尖輕輕的撫弄按壓挑逗著,若有若無的碰觸著。


  月晚隻覺得自己全身都被她給燃燒出了空虛感,抑製不住要驚叫出聲,她伸手死死的抓著他伏在胸前的濃密的發,手指穿過他的發,竟然有著一絲絲的解脫。


  “晚兒。晚兒,說你要的是我,快說。”已經被徹底的激發出來的渾身的緊繃和洶洶的欲火,焚身的焦渴難耐,使得他更加的急切,他強忍著,他要讓她徹底明白,能夠讓她幸福而快樂的,隻有水寒冰。


  月晚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驚呼出聲。可該死的發現,自己,自己身下已經匯成娟娟小溪,不斷地往外流動著什麽。而整個身子,卻似乎是隨著他的撫弄,感到空虛,急需要,急需要他灌滿自己。


  忍不住,她暴怒的哭求道:“水寒冰,我求你,你放了我好不好?”


  他充耳不聞,隻是更加焦急而強烈的逗弄著她,聽到她如此說,長長的手指猛然探入她的蜜穴。“這樣可好?”


  月晚一陣的舒暢,可更加強烈的渴望確實無法滿足。


  “快說,你要的是我,水寒冰。”


  舌尖再次環繞上她的紅豆,月晚徹底的崩潰了。


  哀歎一聲,“水寒冰,我要你……”喊了出來,似乎內心所有的反抗,所有的掙紮都臣服了。頹然蜷縮在他的身下,再也無鬥誌。


  “好,很好,你給我記著,你的心裏眼裏嘴裏,隻能有朕的名字。”水寒冰感到征服的快感,贏得世界的快感,霸道說道。


  語畢,一個灌入,月晚驚叫一聲,早已失去了自我。


  太子宮,第一次,傳來女人的陣陣歎息尖叫,男人的低低的嘶吼充溢其間,構成了一幅旖旎而嫵媚的畫卷。


  而立在太子宮外,皇後月錦衣聽得清清楚楚,小歡子跪在她的麵前,恨不得用棉花團將自己的耳朵給堵住,害臊啊。


  “小歡子,如果皇上出來,不要告訴他,本宮曾經來過。”月錦衣轉身,不想再聽下去,隻會讓她更恨而已。緩緩的艱難的走著,琴心扶著她,她能夠明白此時她內心的痛苦。


  “琴心,你說是不是本宮太狠,太過殘忍,她才如此的對待我報複本宮?”月錦衣落漠的問道。眸中已是淚光點點。難道,連一個男人的心,她都無法留住麽?

  琴心歎息了口氣,了然勸道:“皇後娘娘,怪隻怪男人的心太冷,留在一個女人身上的情太短,不止是皇後娘娘您,宮裏所有的妃嬪,哪個不心傷,即使是沒有二小姐,也會有別的女人。”


  “可她是本宮的妹妹,小時候,是本宮的爹和娘救了她,她怎麽可以恩將仇報?怎麽可以奪去本宮的男人?”月錦衣站住,一把拉住琴心,恨意滿滿的追問道。


  被她抓疼的琴心,眉頭輕輕皺了皺,繼而低下頭,“這樣的事兒,有誰能夠說得清?”


  “是啊,說不清,說不清?”月錦衣頹然鬆開她,有氣無力,行屍走肉的往前走去,喃喃低語道:“月晚,月晚,你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你逼的,你逼的。”她的眼前再次晃過監牢中的一幕,這一幕恍如噩夢,揮之不去,她常常從夢中驚醒,身邊卻冷清無人,眉語早就告訴她,皇上每晚都去江水閣。五更天回禦書房。


  原來自己是阻擋不了的。


  為此,她不惜花重金雇傭了一夥強盜,日日守在泰王府外……


  可,如今反而弄巧成拙,竟然讓她登堂入室……


  不行,絕對不能就這麽放過她,回到鳳儀宮的月錦衣,在殿內踱來踱去,計劃著,籌謀著,忽然衝著外麵喝道,“琴心,讓太監去請各個宮裏的妃嬪來。就說本宮設宴小聚。”


  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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