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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心思難猜求一女

  月晚身子一抖,他在問?不敢相信的微微動了動腦袋,臉竟然熱了起來,微微挪了挪,裝作睡著的樣子,可心裏卻是莫名的翻騰了起來。


  “睡吧。”低低的一聲呢喃,他微微合上夜色中淩厲的眸子,真的困了,已經有多少個晚上沒有好好睡了。


  夜色緩緩的流動,燭台上的蠟燭漸漸的熄滅,一夜,月晚不停的做著噩夢,身上仿佛是被千萬隻箭射穿了一樣的疼痛難忍,忍不住呻吟出聲,被她驚醒的水寒冰未曾睜開眸子,手輕輕的拍著安慰她,漸漸的安穩下來。如此反複,漸漸,到了五更天。


  水寒冰悄悄起身,穿好衣物,依依不舍坐在床前,自己是貪戀她的身子的,沒有其他,他這樣告訴自己,正因為貪戀所以才擁著到天亮。


  這晚是最後一晚,他允許自己放肆,允許自己背叛了丫丫,可是隻有這一個晚上,不能,不能再有第二次,決然果斷的站起來,轉身出了江水閣。


  月晚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從牢房裏出來,這個夜晚是幾日來最為安穩的一個晚上,她想起水寒冰睡著自己身旁,臉不由的紅了。


  凝兒走進來服侍她洗漱,忍不住不時的抬頭看著月晚,被她看得有些不自然的月晚忍不住頭更低了,凝兒還是忍不住的說道:“小姐,凝兒感覺您的臉色比昨天好多了呢?可能是昨晚休息的好吧。還是回到王府舒服。”


  自言自語著,走進走出的不停的說著。


  月晚悄悄的走到銅鏡前,側著臉微微的照了照自己的臉色,真的很好麽?

  臉色早已漲得通紅,人,果然是做不了賊的,否則這種心虛的感覺真的很難熬啊。


  一日的時間,過得飛快,傍晚的時候,月晚正在院子裏一個人默默的走著,心雨走了進來,稟告道:“王妃,劉側妃前來。希望能夠見到王妃一麵。”


  月晚一愣,從自己嫁入王府開始,自己就和任何王府的人沒有過多的交集,和這個劉側妃更是談不上什麽好感,何況在小王爺中毒之時,也是她在太後麵前證實了自己的罪責的,自己本不想見的,可是一想,如今整個王妃,也就隻剩下自己和她兩個女主人,算了,還是見見吧。


  吩咐心雨,請劉側妃進來。


  劉嬌進來之後,極為有禮的見了禮,然後坐下,月晚命心雨上茶,二人寒暄著微微抿著茶水,月晚也不吭聲,靜等著她說些什麽。


  “王妃,自從王妃進門之後,妹妹我一直都很愚拙,沒有過早的前來拜訪,真是多有失禮,還請王妃不要見怪。”劉側妃猶豫了半天,看到月晚已經開始打嗬欠,明顯的是下逐客令,就不得不說明自己的來意。


  “側妃說笑了,晚兒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麽多的事兒,還好已經過去了,以後的王府之中,你我姐妹二人隻要好好相處,就不必計較之前的那些了。”月晚不動聲色的說道。把玩著手中的茶碗入了神。


  劉側妃偷偷的斜睨了她一眼,看不出什麽,就試探著說道:“王妃,妹妹今日來是有下情請王妃定奪的,妹妹有一個遠方的親戚,曾經是以前遺落的一個王爺的郡主,此郡主天生麗質,今年剛剛綰發,就想著,能不能請求皇上為這個郡主和小王爺賜婚,這樣也就全了泰王的心意,你我也就放心了。咱們泰王府以後也人丁興旺起來。”


  聽了劉側妃的話,月晚低頭思索了一會兒,這個提議是不錯的,隻是,這個劉側妃來說這個事兒,很明顯是在拉攏江兒,這個想法,還真是個好方法,隻是這婚姻之事,又豈是兒戲?想到這兒,就笑了笑說道:“至於這個婚事,晚兒是沒有什麽意見的,能夠為小王爺謀得一門好親事,本晚兒也感到欣慰,隻是這件事兒還得讓小王爺定奪才是。”


  劉側妃一聽,感激不盡的道謝道:“此事能夠得到王妃的支持,就已經成了大半了,小王爺對王妃如此的厚待,還望王妃從中說合。”


  月晚客氣道:“該說的,晚兒是一定會說的,至於是否成功,那就不是晚兒能阻擋得了的。”


  劉側妃再三的道謝之後,就告辭匆匆離去。


  月晚望著她的背影,總覺得她似是有什麽隱情,可又不得而知。


  黑夜來臨,月晚躺在床上,默默的想著這件事兒,決定第二日還是和水寒江說說這個事兒。一夜裏,不停的被噩夢驚醒,醒來竟是汗濕了全身,渾身皮肉的疼痛時不時的襲擊著她,輾轉到天亮。


  第二日一早,月晚就讓心雨去請小王爺到江水閣,一起用早飯。


  “江兒。”月晚直接喚道,依照自己的身份,她也該如此叫他的。


  “晚兒。什麽事兒?”水寒江放下手中的碗筷,桃花眼看不出什麽特別的感情來,可也親近。自從從中毒醒來後,他就不肯稱晚兒為王妃,隻是固執的稱呼著她的名字,仿佛隻有如此才能證明自己的立場。


  “是這樣的。昨日劉側妃提議,說是要給你說一門親事的,我想,你的年齡也……”月晚看著手裏的碗筷,慢慢的說著。


  水寒江霍然站起,眸中帶著隱隱的厲色,無端的打斷了月晚的話,冰冷的說道:“晚兒,我的心意,難道還要別人和你說麽?今日,我就向皇上請求,請你下嫁給我。”


  月晚霎時間愣住了,驚得半張著嘴巴,半天沒有說出話來,一直到水寒江恨恨的離開了江水閣,才醒悟過來,搖了搖腦袋,仔細的回憶著,還不敢相信他的話。


  水寒江說到做到,水寒冰剛剛下了早朝,回到禦書房,小歡子就苦顛顛的湊到他的跟前說道:“皇上,太後請您過去一趟,說是為小王爺的婚事。”說罷,神秘的歎了口氣,低下頭不語。


  水寒冰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小歡子,什麽時候這個小歡子開始學的深沉了,幾日不見竟然轉性了,真是稀奇事兒。


  匆匆到了慈寧宮,一看,水寒星和水寒江都在,不由的一愣,一個水寒江的婚事,值得這麽大動幹戈嗎?

  彼此見過來之後,在一旁安排好的椅子上坐下來。


  太後看了看她們三個,欣慰的說道:“在皇族家庭裏,如今隻剩下你們三個皇家子嗣,所以開枝散葉也是你們的重任,今日皇後提議,有一個上好的女子,希望皇上和哀家能夠給江兒或者星兒賜婚,所以,哀家就將皇上也請了過來,就是為了能夠給你們一個合理的建議。”


  說罷,注視著水寒冰說道:“皇上,今日哀家就做主了,看看江兒和星兒喜歡的話,就賜婚了,皇上意下如何啊?”


  水寒冰點了點頭,心裏不由的暗暗高興,終於江兒和大哥成婚,那麽自己,他想起了晚兒,那個渾身是傷的丫頭,昨晚睡得可好。有沒有在被痛疼驚醒,哭著喊疼,這麽想著,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皇上可是有什麽不妥麽?”抬頭一看皇上皺緊了眉頭,似是非常不悅,擔心的問道。


  可一連喚了兩聲,皇上都無知無覺。太後有些惱怒,和哀家說著話,你就會走神,這麽沒精神,昨晚是不是縱欲過度了?


  “皇上。”一看太後臉色不太好,水寒江趕緊輕輕的提醒著。


  一驚,水寒冰才醒悟過來,趕緊打著哈哈說道:“好好,好,賜婚啊,太後盡管做主便是。”


  太後氣惱的瞪了他一眼,轉臉問水寒江道:“據說這個丫頭……”


  “太後。”水寒江率先站了起來,往前走了一步,跪在太後的麵前,說道:“回太後,兒臣有幾句話想要和太後奏明。”


  太後被打斷了話,有些不悅,可也不便於發作,問道:“江兒有什麽話,盡管和哀家道來,隻要哀家能夠做到的,一定幫助江兒做到。”


  “多謝太後。江兒想要迎娶父王的王妃,月晚。”


  水寒江平靜的說著,似乎是早已經拿定了主意,而此時隻是在敘述著一件平淡的事兒一樣,而他的這句話確實猶如一顆巨大的石子,投在了慈寧宮這個平靜的湖麵上,頓時就激起了千層浪。


  其餘的兩個男人同時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驚呼阻止道:“不可以。”


  “絕對不行,想都別想。”


  更加愕然的太後呆呆的看著水寒江,指著他說道:“江兒,難道你,你真的要做出讓世人嘲笑的事兒來麽?”雖然從江兒的一舉一動上,早已經窺探到了他的內心想法,可是真正的拿到台麵上來說,太後還是有些不相信,他竟然有如此的勇氣和膽量。


  再看看另外兩個急迫阻止的男人,星兒曾經為了這個月暗不惜和先皇反目,如今阻止有情可原,也在情理之中,可皇上,為什麽?

  “皇上,你……”太後不解的問道。


  “太後,這個月晚曾是泰王的王妃,在所有人的眼裏,都已經嫁給了泰王,如今江兒的提議,豈不是亂倫了嗎?讓黃家的臉麵放在何處?”


  水寒江覺得有些牽強詞匯,可他不得不必須得阻止,因為一想到她要嫁給江兒,每晚躺在另外一個男人的懷裏,他就覺得渾身的怒火焦躁著讓他難以平靜下來,更是坐臥難安。


  不行,今晚就去看看她,看看她,想到去看她,興奮緊緊的抓著他,她的身子難道就是自己過不去的坎兒?


  痛苦的難耐的坐在慈寧宮裏。,滿臉的你別惹我的神態。


  水寒江側了側目,嘀咕著腹誹了幾句,重新叩頭道:“太後,自古以來,兒子娶父王的妃子的不在少數,而且玩兒和父王並未成親,是兒臣迎娶的晚兒,因此,實質上,月晚並不是父王的王妃,乃是江兒明媒正娶進門的。”


  水寒江巧舌如簧,說的似乎合情合理。


  “此言差矣。”水寒星在身後阻止著,“在所有人的眼裏,甚至市井百姓的口中,晚兒已經是泰王的王妃,又怎麽會有江兒你的說法呢?不要小瞧了這些議論啊,這些正關係到外麵水月國的穩定。所以,不能草草的做出決定。”水寒星跪在江兒的身後,緩緩說道:“太後,兒臣覺得如今最有資格迎娶晚兒的,應當是兒臣。”


  一語既出,屋內的幾個人的臉色大變。太後想起舊事,臉色驀然灰暗起來,狠狠的不悅瞪了他一眼,站起來對著地上跪著的兩人說道:“哀家突然感到頭疼,就先歇著了,你們也回吧。”說完,身後如月走了過來,扶著她慢慢的往裏走去。


  撇下三個心懷各異的男人,尷尬而不甘的目送著她老人家的背影,水寒江堅定的說道:“星哥哥你不要和我爭,沒看到麽?太後一聽你的話,就生氣了。”


  水寒星默然不語,看來自己隻有帶著晚兒盡快離開了,免得夜長夢多想到剛剛皇上的情不自禁,更是擔憂不已。


  而水寒冰陰沉著一張臉,狠狠的瞪了二人一眼,轉身走出了慈寧宮,心裏煩躁,不由的加快了腳步,抬頭看看天色,太陽怎麽今天走的這麽慢?

  狠狠的踢了一腳麵前的一個石子,踢得無影無蹤,可緊接著,就聽到有人哎喲一聲驚叫,皇上四顧一看,原來是皇後在自己曾經的太子宮裏,而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的走到了這兒來。


  有些不情願的,生生扯著自己的雙腿,走向月錦衣,遠遠的,她看起來竟然有些陌生,而麵前的這些景色,確實讓她忍不住想起幾個月前,那個野丫頭在哈這兒有趣的一幕,還有,她竟然踢中了自己的下身。


  想著,嘴角不由的掛上了笑意,勾起的薄薄的唇角有些邪魅的冷然的笑,在月錦衣看來,是美的如此的驚心動魄。


  她呆呆的看著微微含笑著向著自己走來的皇上,迷戀的癡癡的望著,想到這個男人是她月錦衣的,不由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可突然又一幅畫麵跳進自己的眼前,而畫中和他苦苦糾纏的女人不是自己,不由恨得壓根直癢。


  “皇上,臣妾給皇上請安。”說著就要屈膝行禮,被水寒冰一把給攔住。


  “皇後,怎麽今天想起來到這兒來逛逛了?朕記得你是從來不來這兒的啊。”水寒冰往前走著,月錦衣自然就跟了上來。委屈的說道:“臣妾偶爾來這兒走走,沒想到就遭到了皇上您的誤解,將臣妾的頭給狠狠的打了一下。”說著,小嘴就嘟了起來。


  水寒江有些歉意的回頭看了她一眼,沒有吱聲,而是不由的想著水寒江的話,心裏貓爪一樣的難受與焦躁。


  “皇上,臣妾,臣妾昨晚想皇上了,今晚……”月錦衣一看皇上對自己不理不睬,心裏愈發想要挽回些什麽,就拿出自己一貫的屢試不爽的方法,試探著往前走了幾步,打算挽著皇上的胳膊往前走,訴說一下自己的心情。


  皇上一聽,有些隱隱的不耐,也有些心煩,抬腳說道:“皇後,今兒個天氣不錯,好好逛逛,朕還有些奏折未批閱,就不陪皇後了。”說罷,轉身走了出去。


  月錦衣恍然站在原地,一直注視著他漸漸遠去,才從愣怔裏醒了過來,他竟然如此的冷淡自己,對於自己的話明顯的是厭煩是不屑,難道,他已經發現了什麽?

  惱羞成怒的冷了神色,抬頭看著刺目的陽光,眸中隱隱約約的委屈的淚光被她給逼了回去,她是整個後宮之主,任何人都不能撼動她的地位,更不能和她爭奪皇上,雖然不知道輕揚為什麽失手,可她不會罷休,如今,以不變應萬變,她就不信了,皇上能夠把她給迎進宮裏來,朝堂之中的那些迂腐的老臣不會答應,而太後更不可能會答應。


  慢慢的恢複了常態,這才故作悠閑的看著周圍的景色,緩緩的往鳳儀宮裏走去。


  而幾日以來的輕揚更是絲毫不敢怠慢,一直穿梭在泰王府與仁德王府之間,他要將他們所有的秘密揭發出來。


  一日下來,竟然意外的發現,仁德王竟然下了朝之後沒有直接回府,而是到了京城之中的一個狹窄的不起眼的小巷子裏,而後敲了敲門,有人開門,他閃身走了進去。


  輕揚驚詫的望著這個小院子,明顯的一看就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小院,水寒星有自己的院子不回去,為何到這兒來,難道是金屋藏嬌,而他還對晚兒窮追不舍?忍不住的氣憤,飛身上房,緩緩的踏著屋頂的瓦片,輕輕揭起一片來,側耳細聽。不覺臉色大變,怪不得他在晚兒的床前說出那樣的話,水寒星啊水寒星,成為京城極品四公子的你,竟然也難逃感情的漩渦,為了自己深愛的女人,竟然去哄騙另外一個女人,如此的你,讓輕揚我如何的看待?


  他決定,自己要出現在晚兒的生活裏。以將軍的身份出現在晚兒的生活裏,常伴其左右。


  傍晚,水寒江固執的陪著月晚用完了晚餐,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話家常,月晚不停的打著哈欠,水寒江一看,明顯的逐客令,不好再繼續留下,就告辭而回。


  凝兒在一旁一樂,“哈哈,小姐,這個小王爺挺有意思的啊,我聽府裏的人說,他今天在太後的麵前求賜婚了是求太後將小姐您賜婚給他的。”


  月晚一愣,沒想到他竟然說做就坐,不由的擔憂起來,擔憂什麽,她也不太清楚,隻是心情突然就黯淡了下來。


  “王妃,您有客人來。”管家在江水閣外稟告道。


  “客人?這個時候有什麽客人?”月晚不禁有些詫異,思忖了一番,突然想起,該不會是舅舅吧,自從自己出嫁之後,因為一係列的事情的發生,沒有再和丞相府裏聯係過,想想,真是疏忽了。


  趕緊有請,來人正是輕揚,水月國最年輕的少年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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