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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今夜多少個竟然

  “信?”水寒江疑惑不解的接過來,一封信有什麽好稀奇的?


  不由的狐疑的打開,可抬頭上的稱呼,一下子就僅僅的抓住了他,竟然是:仁德王。


  抬眸冷冷的掃視了小丫頭一眼,問道:“你確定,你的這封信在落華閣裏找到的?”


  小丫頭使勁兒點了點頭,看到自己呈上來的信,小王爺這麽重視,一陣的興奮。


  “那好,除了你之外,還有沒有人看到過這封信?”


  小丫頭搖了搖頭。水寒江這才放心的擺了擺手,低聲說道:“你回去吧,記著,這封信的事兒對任何人都不要提,否則,本王保不了你的命。”


  本來覺得自己立了大功的小丫頭,一聽,縮了縮脖子,趕緊顫抖著轉身溜走了。


  看著她漸漸走遠,水寒江將轉身回了書房,這封信他剛剛隻看到了落款,是金側妃的落款,怎麽水寒星和金側妃之間有什麽瓜葛,為什麽她會給水寒星寫這樣的信,從信的日期上看,就是最近寫就的,而她又突然之間平白無故的消失,這一切到底與他有怎麽樣的關聯?


  進了書房,將門合上,慢慢的將手裏的信緩緩的展開,金側妃不愧為大學士的女兒,竟然寫出如此一手小楷,真是讓人驚歎不已,隻是此時看到,讓人感到的隻有惋惜而已。


  水寒江慢慢的看著,越看眉頭皺的越深,整個俊臉都被驚詫給深深的攫取住,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兒,他一直都感到困惑的,竟然在這封信裏得到了解答,金側妃,原來,你一直鍾情的是他,怪不得你不爭寵不爭鬥,冷清的好似不食人間煙火似的,原來是心裏另有其人。


  如今,你在什麽地方,是回了家裏,還是被他給藏了起來,而他又怎麽能夠在晚兒麵前獻殷勤。忍不住就要馬上去揭穿他的真麵目,看到月晚對他芳心暗許,自己真是不自在,這個男人,怎麽就可以這麽道貌岸然呢?

  急匆匆的出了書房,可他又站住,如今自己這麽說,晚兒能夠相信麽?如果自己找到了金側妃,活生生的人站在他的麵前,是不是更加有說服力?


  暗暗的打定主意,水寒江小心的將信藏好,這才緩步往江水閣而去,他不動,他也不動,他若動,他馬上出手,絕不手軟。


  來到江水閣之後,正看到水寒星和晚兒耳語巧笑的場麵,心裏不免狠狠的妒忌了一把,轉身又走了出來。


  凝兒很快就熬好了藥湯,伺候著月晚沐浴,而水寒星一看,王府裏一切都恢複了平靜,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俯身低聲耳語道:“等我的消息。”這才戀戀不舍的離去。


  此時臉上已經掃去陰霾的月晚,被凝兒扶著起來,因為月晚身上的傷口,是無論如何也不去那個浴室的。尤其對於自己丟了玉簪一事兒更是耿耿於懷。


  跑了藥浴之後,渾身輕鬆,換上絲滑的錦緞裏衣,慢慢的走回到床上,身後凝兒似是了解她說道心情似的,安慰道:“小王爺說,以後每天用這樣的藥湯泡一次,不到一周的時間,身上的傷痕就會痊愈,隻是小姐您的傷痕深了一些,所以等到結痂痊愈,要慢一些。”


  月晚點了點頭,平靜的說道:“凝兒,回到了王府,我就不著急了,慢慢養著吧。反正也沒什麽事兒是要我做的。”


  其實她的心裏很是著急,如今,多留下一天。就多了一份意外,她不想再呆在這兒,尤其是麵對江兒,她知道江兒的心思,所以更加的不願意留下。


  用過午飯之後,水寒江過來看了看,之後就離開,再也沒有過來。


  月晚也落得個清靜,將心雨心蓮支開之後,吩咐著凝兒將自己喜歡的一些衣物,慢慢的收攏起來,說是到穿的時候方便找。


  凝兒嘀咕著,不是都在這兒嗎?怎麽不好找了?可也沒說的什麽,如今小姐平安回來,讓她做什麽她都願意。


  夜色闌幹,漸漸的,一切都歸於平靜。凝兒也回了自己的房間去,月晚這才掙紮著起身,泡了一個藥湯,身上的傷竟然輕鬆了許多。將剛剛凝兒收拾好的衣物悄悄的放在一處,這才要爬上床,準備好好睡一覺。


  “收拾東西幹什麽?難道你想著要逃走?”身後驀然響起的清冷的聲音,嚇得月晚差點兒就跌倒在地。不用回頭,她也知道,是他,可是為什麽這個時候來,難道……


  一想到他對於自己的所作所為,就禁不住的全身的疼痛一波一波的襲來,不由的顫抖著慢慢的轉身,靠在床上,如今她早已忘記了曾經不喜歡這張床的感受,麵前的這個男人足以讓她將一切都至於腦外,唯有如何對抗他。


  “嗯?當真是被朕給猜中了,真的要逃走?還是有人偕同你逃走?”他步步緊逼著走了過來,慢慢的向月晚逼近,月晚慢慢的往後退著,可退無可退,不由的就跌倒在床上。


  “被朕猜中之後,就心虛了,主動邀寵了。”邪魅的臉漸漸的逼近了她,低低呼出的氣息緩緩的拂過她的小臉,頓時一陣癢癢。忍不住揮手就要推開他,可手被他的大手緊緊的抓著。


  “告訴你,這個天下是朕的,無論你逃到哪兒,都逃不脫朕的手掌心。所以。朕警告你,誰和你一起逃走,那麽朕抓到之後,就殺了誰?無論他是朕什麽人?”


  水寒冰陰森可怖的聲音如來自地獄的閻羅的聲音,聲聲敲打在月晚的心上,激起一陣的膽寒,忍不住的憤怒叫道:“你憑什麽?憑什麽限製我的自由,我是泰王府的王妃,和你任何關係都沒有?你一個堂堂的皇上,盡然膽敢霸占皇叔的王妃,如此大逆不道,逆天拂鱗的事兒,你都做得來,我看總有一天,你是要早到天打雷劈的。”


  忍不住的詛咒,希望眼前的這個男人趕緊從自己的身邊消失掉。


  看她小臉噴著怒火,美麗的黑色的眸子瞪著自己,小嘴一張一合的說著,水寒冰忍不住的心裏怒氣升騰,狠狠的抓著她的手一拉,她單薄的身子就撞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忍不住一陣的唏噓。


  猛地想起她身上的傷痕,水寒冰的心裏竟然有了些微的歉意,語調微微緩和了一些,“我憑什麽?你竟然問我憑什麽?那我告訴你,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我,而且你唯一的男人是我,你說我憑什麽?”


  突然,他意識到什麽,突然愣住了,他剛剛竟然產生了歉意,而且還用了“我”這個字眼,多少日子了,這個字眼那麽陌生。可如今他竟然不由自主的說了出來,說的那麽自然,沒有絲毫的牽強。


  月暗也似乎意識到什麽,呆呆的看著他,繼而品味出他剛剛話語裏的意思,想起那三日他對自己的狂暴與肆虐,忍不住更加惡劣的扭打著他。


  “你這個暴徒,強盜,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發覺自己態度的水寒冰,眉宇糾結著,被月晚這麽一扭打,狠狠的要挾道:“如果你再無理取鬧的糾纏下去,我不保證,對你做出什麽來?”


  月晚才不要聽他的要挾,他的要挾純粹就是放屁啊,什麽時候他對自己客氣了,在牢房裏,在牢房裏……


  想起在牢房裏,不堪回首的場景,他竟然,竟然將重傷的,體無完膚的自己給……而且還當著姐姐的麵,這讓自己以後如何麵對父母啊!頓時淚雨滂沱,紛飛之中狠狠的拚命的揮舞著雙手。


  剛剛抱緊了她的水寒冰不小心一下子就被她給撓中,心裏的火騰的就燃起來了,猛地一推,將她推到在床上,然後一雙大手將她的小手禁錮在頭頂,不由分說,俯身堵住她還在不停的叫罵著的小嘴。


  “唔……唔……”被堵住的唇無法掙脫她的禁錮,緊緊閉著,不讓他侵犯到自己,可無法呼吸的窒息迅速的就充實著她的整個肺部和大腦,缺氧的痛苦使得她覺得,自己身上的傷更加的痛了,不由的微微張開了口,他的舌猶如毒蛇的信子一樣,見縫隙就探了進來。追趕著她的丁香,然後緊緊的糾纏著,吮吸著,親吻著,輾轉著。


  月暗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被糾纏著,全身的肌膚都處在一種緊張而抽空的狀態,不由的張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舌,隻感到唇齒間,有血腥味漸漸的彌漫,可他一動不動,隻是微微抓著自己的雙手抓得更緊了。


  不由的心裏發顫,竟然有了莫名的心虛,該死的心緒,不由的就鬆了口,而他無絲毫的猶豫,又開始搜尋著,擁抱著她。


  月晚簡直要瘋了,為自己的仁慈發瘋,恨不得抽自己一頓,這樣的暴君,怎麽值得自己可憐仁慈?


  水寒冰感覺到自己的舌尖被她的貝齒輕咬,疼痛襲來,竟然是莫名的輕鬆,咬吧咬吧,心底的呼喚處處透著詭異,令他有些無所適從。而她鬆開自己之後的空虛感,緊緊的抓住他,忍不住再次糾纏著她。唯有如此,心裏才莫名的被填滿。


  私處,已經驟然挺起來,忍不住就要將她撕碎融進自己的骨子裏。


  可他記得,自己今晚兒隻是過來瞧瞧的,聽小歡子報告說,她已經離開了天牢,被水寒江抱回了王府,想到小歡子用的那個“抱”字,當時他就控製不住的豁然站起,之後看著小歡子震驚的而又了然的神色,才感覺到自己過火的行為,不由的坐回去,不動聲色的冷淡說道:“朕知道了。”


  到了晚間,告訴皇後,自己在禦書房歇著,讓她不要等,然後就迫不及待的過來看看,看看她回到王府之後是否有什麽麻煩?該死的他竟然擔心她有麻煩。


  一路上都鬱悶的不得了,可是他還是無法阻止住自己的腳步,嚴格的說是無法阻止住自己要看到她平安的心。


  到了王府,他看到了什麽?他竟然看到水寒江立在江水閣的外麵,久久不曾離去,這算什麽?死丫頭,回到王府,又是眾星捧月麽?不由的恨自己,怎麽就擔心如此水性楊花的她來,可還是要等著看她一眼才走。


  一直等著他離去,這才緩緩的走到床下,他可以發誓,他隻是過來看一眼,絕對沒有要怎麽樣的。可他看到了什麽,她竟然在收拾衣物,這些還不算,將所有的首飾都歸攏了起來。


  看著她艱難的咬著牙在屋裏走來走去,勉力收拾著一切,小臉上還蕩漾著幸福的神態,水寒冰突然感覺到,她要離開他,徹徹底底的離開他了。


  突然而起的空虛,突然而起的惱怒,還有突然而起的心慌……


  推門進來,他要讓她知道,這天下都是他的,逃到任何地方,她都逃不脫逃到控製。


  可片刻的身體的接觸,竟然就短暫的點燃了他身體裏汩汩而動的欲火。忍不住,大手將她的衣物一片片的剝落……


  她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藥香,此時白皙的皮膚之上,縱橫交錯著的紅色的傷痕已經結了痂,觸手的不再是光滑的肌膚,而是一道道橫亙在心裏的傷痕,無奈的,心痛了起來。頹然,倒在她的身側,他無法……


  緩緩的撫摸著她身上的傷痕,他的心頭泛起淡淡的自責,自責,真的是自責。他的自責隻給那個在鳳儀宮裏的女子的,可如今,她竟然給了這個女子,這個一直都將他視作仇人的女子。為什麽……


  月晚突然感到身上一空,感覺到他竟然,竟然沒有繼續下去,一陣欣喜,可接著就詫異起來,悄悄的扭頭,看了他一眼,竟然,她看到了什麽?接著微弱的燭光,她的臉上蒙著一層淡淡的光輝,沒有了平日裏的嚴厲與寒涼,而有著淡淡的哀傷與心痛。


  刹那間,心,竟然被莫名的撞擊了一下,一時,竟然有些無措了。


  屋內,寂靜的能夠聽得見燭光霍霍燃燒的聲音,間雜著偶爾的劈啪作響,詭異,充斥著整個泛著藥香的房間。


  月晚緊緊的閉著眸子,不敢有絲毫的一舉一動,生怕自己的一個不小心,又惹怒了他,給自己帶來難以顛覆的痛苦和遭遇。


  毫無遮攔的身上,漸漸的冷了起來,她悄悄的縮起身子,蜷縮著成為一團。


  “冷了,怎麽不知道蓋上?”惱怒的一聲冷喝,錦被被拉了上來,蓋住她暴露在涼氣中的身子,莫名的一震,淚水,竟然毫無顧忌的滑落。


  忍不住的啜泣,慢慢的愈發的響了起來。顫抖的單薄的肩膀,更是牽扯著水寒冰的感受。


  “哭什麽哭?我又沒怎麽你?值得你這麽哭麽?”水寒冰粗魯的抬手,將她連同被子都抱了起來。抱怨道。


  月晚扭動著身子,企圖掙脫他,可突然想到,自己的掙紮隻會助長他的欲望時,就順從的,任憑他抱著,隻是哭的更加的肆無忌憚。


  水寒冰手足無措的抱著這個哭得花枝亂顫,哆哆嗦嗦,甚至喘不過氣兒的女人,心裏一個勁兒的後悔不跌,水寒冰啊水寒冰,你到底是吃錯了什麽藥,好好的到這兒來幹什麽?既然來了,看她無事兒走了便是,可是……


  他對天保證,這隻是最後一次,決不再來。


  懷裏的哭聲依舊,並且有愈發響亮的趨勢,無奈之下,自己也鑽進了被子,低低的要挾道:“敢在哭,我就要了你。”


  月晚猛然感到他靠近的冰涼的身子,不由的全身緊張了起來,又遭到他的要挾,趕緊閉嘴,不敢再動分毫,隻是憑著淚水橫流。背轉身,不理他。


  一看自己的要挾還真湊效,水寒冰心裏大悅,丫頭,讓我抓住了把柄啊,知道你怕什麽?以後,哼哼,不,沒有以後,隻是一次,一次。


  輕輕的拉了拉她的胳膊,命令道:“丫頭,過來。”


  月晚心裏低低罵道:“神經病。”


  “如果你不轉身過來,枕著我的胳膊,我不保證……”水寒冰再次拋出這個句話。


  月晚一驚,恨不得將這個男人立刻給撕碎了,不就是要了自己麽?值得他這般三番五次的叫囂麽?可無奈的轉身,身子挪了挪,挪到他的懷裏,枕著他的胳膊,小臉寒的可以凍魚。”


  水寒冰感覺到她慢慢靠近自己的身子,然後乖巧的枕著他的胳膊,感覺到她的小腦袋窩在自己的胸口,哎哎,心裏竊笑不已。突然一驚,他已經多久沒有笑了,多久了,自己也記不清了。可今晚,他竟然笑了。


  哎哎,他簡直徹底要崩潰了,自己今晚,竟然因為她枕著自己的胳膊,就笑,狠狠擰了自己一把,輕浮的男人,水寒冰不是。


  緊繃著身子,月晚靜靜等著,等著他趕緊離去,而他漸漸均勻的呼吸,卻表明了他今晚要在這兒,在這兒過夜。


  禁不住一陣的頭大,這,這要是凝兒看見了,不就,不就……


  啊啊啊,月晚簡直要瘋了,死男人,你幹什麽不好,幹嘛欺負我啊?


  慢慢的就要縮回去,可剛剛動了一下,他的聲音就在上方響起,“別動,動了我就忍不住了。”


  她又緊張起來,不敢動上分毫,她知道他話裏的意思,她不想找麻煩。


  漸漸的,累了,微微合上了雙眸。


  他的手撫著她的背,滑過那道道傷痕,不由地柔聲問道:“還疼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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