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初代登場
“托尼，看到我沒死，你是不是很驚訝啊？”
還算完整的金屬臂強撐著從大坑裏爬起，鐵霸王破碎的麵罩下麵，奧巴代亞一張老臉滿是嘲弄的笑容。
“真是遺憾，要是你當時飛的再高一些，說不定我這條命今天就真的葬送在這兒了。”
“不過現在——”
將加特林從那隻損壞的金屬臂上拆下，奧巴代亞獰笑著將槍口對準驚慌失措的佩珀·波茲。
“我說了算！”
與此同時，神盾局的人員總算姍姍來遲。
看到眼前的一幕，特工們甚至還來不及下車，便忙從腰間掏出手槍架在窗口，對準奧巴代亞開始射擊。
可僅憑子彈那點微薄的衝擊力，對於鐵霸王厚重的裝甲而言不過是隔靴搔癢。
見不起作用，科爾森當機立斷向總部發出求救。
興許是被這些小蟲子騷擾的厭煩了，奧巴代亞轉動金屬臂擋在自己暴露的臉部，同時肩部的裝置忽然裂開，兩枚微型導彈先後飛向目標。
“呼叫總部，這裏是科爾森，我們需要支援，在斯塔克工業附近的278號公路，奧巴代亞——”
第六感瘋狂地發出警兆，正在與神盾局總部聯絡的科爾森下意識翻身從車上滾了下來。
緊隨其後，爆炸的熱浪直接將他給震飛出去。
“科爾森，發生什麽了？聽到立刻回話，科爾森！”
尼克局長急促地追問道。
然而尚且處於爆炸波及的混亂之中，恍恍惚惚的科爾森沒有及時回應。
“礙事的小蟲子解決了，那麽接下來，就該輪到我們親愛的波茲小姐了。”
處理完搗亂的特工，奧巴代亞重新轉過頭看向癱坐在地上的波茲。
“不，奧巴代亞，隻要你放了波茲，我可以把股份全部轉讓給你。”
托尼終於變了臉色，不斷催促著賈維斯嚐試驅動MarkⅢ。
“很遺憾，托尼，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露出一口大黃牙，在托尼目眥欲裂的眼神中，奧巴代亞殘酷地扣動扳機。
“叮叮咚咚”
子彈撞擊發出清脆的聲響，預料之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遲疑兩秒，佩珀猶豫著緩緩睜開了眼睛。
目光所及，一具銀紅色塗漆的鋼鐵戰士牢牢擋在她的身前——
正是及時趕到的布魯斯。
“你是……”
小辣椒佩珀喃喃問道。
對方隻是淡淡地回頭瞥了她一眼，然後屈腿彎腰，下一秒直奔鐵霸王而去。
“又是一個自不量力的家夥嗎？”
奧巴代亞皺了皺眉頭，鎖定目標後加特林咆哮著宣泄怒火，同時彈藥庫中剩餘的導彈不要錢似的，朝著對方所在的位置覆蓋。
手臂上分出兩道八分光輪，布魯斯意念微動，瞬間便將奧巴代亞舉著的加特林步槍切成幾段。
再切換成斯派修姆光刃將來襲的導彈準確無誤地破壞，沒有半點停頓的布魯斯已經欺身來到了鐵霸王麵前。
意識到不妙，奧巴代亞操控著沉重的金屬臂想要將來者擊退。
然而出人意料的一幕出現了，在四米高的鐵霸王麵前，僅僅隻有兩米出頭的初代機體，顯得是那麽的脆弱嬌小。
可偏偏是眼前這個不起眼的小個子，很輕鬆就接住了鐵霸王勢大力沉的一擊。
“我該不是在做夢吧！”
托尼半倚倒在廢墟中，夢囈般喃喃自語道。
“現在，該輪到我了。”
來人冷冷地回了一句，任誰半路上愛車突然原地爆炸，心情都不會好到哪裏去。
雙手用力鎖住鐵霸王碩果僅存的殘臂，布魯斯深吸一口氣，接著雙臂陡然發力，在一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將鐵霸王漸漸抬起。
一圈，兩圈，三圈……鐵皮罐頭在布魯斯怪力的驅使下繞著圓周旋轉。
當速度到達一定時，布魯斯突然撤開手中的力道，失去約束的鐵霸王頓時像鉛球一樣朝著遠處飛去。
手腕相交呈十字，湛藍色的光芒漸漸亮起，雙臂各自儲存的斯派修姆物質混合產生巨大的能量——
“該結束了，斯派修姆光線！”
高溫射線後發先至正中鐵霸王的核心，沒過幾秒，龐大的熱能就穿破鐵罐子厚重的裝甲，直接破壞深藏其中的方舟核心。
空中出現一朵漂亮輝煌的禮花，奧巴代亞連同他那可笑的野心，共同葬送在這暗淡死寂的夜空。
從這具從未出現過的裝甲現身到戰鬥結束，不過堪堪一分鍾，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的科爾森怔怔看著遠處靜靜佇立，恍若魔神的冰冷機體。
“科爾森，我已經派出小隊支援，聽到請回複。”
耳機裏，黑人局長的聲音再一次清晰。
“已經不用了。”
科爾森神色複雜地看著銀紅色的鋼鐵巨人。
“什麽？”
電話那端的尼克·弗瑞微微一怔。
“長官，我覺得你有必要親眼見證剛才發生的一幕。”
嚐試著組織了半天語言，科爾森終究還是選擇了放棄。
而解決完奧巴代亞，布魯斯驅動著奧特戰衣走到托尼·斯塔克的麵前。
雙手抓在關節處，配合著奧特念力，布魯斯很輕鬆地將托尼從鐵殼子裏解脫出來。
“嘿，夥計，雖然說沒有你的幫助我也能解決掉那個大家夥，不過，emmm，我的意思是——謝謝！”
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托尼·斯塔克本來想傲嬌一下。
但一想到要不是對方及時趕到，佩珀險些沒命，最終這位花花公子還是別扭著真切地感謝道。
“另外，這位先生，一直把真容藏在麵具下麵，你難道就不覺得發悶嗎？”
“好吧，其實我是想說，如果……如果我想要報答的話，總得應該先知道你的身份。”
話鋒一轉，表情不再嬉笑的托尼·斯塔克嚴肅地問道。
剛才他趁亂悄悄讓賈維斯計算了自己麵上這位未知者的勝算，很遺憾，即便能量充足，大概也就比鐵霸王多撐個幾分鍾的樣子，前提還是對方那怪異的光線無法命中自己。
這種未知的感覺讓他很不安。
本來不想告知自己的身份，忽然像是想到什麽，布魯斯意外地開口回了一句。
“你會有知道的那一天的，明天晚上七點，在斯塔克工業頂樓，如果你準時到的話。”
帶著些電子的顫音，很容易聽出這是變聲器的功效，顯然對方為了避免暴露自己的身份考慮得很周到。
說罷，不理會匆匆趕來的科爾森，布魯斯腳下猛地用力，化作一道白色弧光劃破天際。
“呼呼，斯塔克先生，可以告訴我你和剛才那位鋼鐵先生交談的內容嗎？”
蕉遲但到的科爾森氣喘籲籲地問道。
“他問我要不要來塊西大街的披薩，我告訴他那玩意兒我早就已經吃膩了。”
麵色陰晴不定的變化著，過了會兒嘴角掛起一絲弧度，托尼轉身向著驚魂不定的小辣椒走去。
明天晚上？
哼哼，值得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