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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血洗壽祥宮

  第322章 血洗壽祥宮

  “知……啊,不知……知道!”,曹嬤嬤嚇得渾身哆嗦。


  齊弘燁的眸子像是已經殺紅了似的。


  “你到底知不知道……”,齊弘燁的聲音,低沉暗啞中透露著無限冷意。


  曹嬤嬤此時腦子已經成了一團漿糊,哪裏還能思考,當即便是說道。


  “皇上,奴婢什麽都不知道,奴婢什麽都不知道啊皇上!”,曹嬤嬤哆嗦道。


  齊弘燁見她這樣,一陣厭惡。


  “老賊婆,你到底說不說!”,齊弘燁說著,手中利劍已經抵住了曹嬤嬤的喉嚨,隻要稍稍一使勁,就可以立刻刺破喉嚨。


  曹嬤嬤此時已經嚇得七魂飛了六魄,臉色慘白。


  齊弘燁見她還在猶豫,手裏不由得一使勁,曹嬤嬤的脖子裏頓時就淌血下來。


  “說,奴婢說,奴婢說!”,曹嬤嬤哆嗦著身子說道。


  然後,便是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將當年太後做過的事全部說了出來。


  果然,和泰嬤嬤說得一樣,泰嬤嬤並沒有冤枉太後。


  得到了肯定的齊弘燁,在聽完曹嬤嬤的話之後,手中一個用力,那柄劍就刺破了曹嬤嬤的喉嚨。


  血柱子井噴出來,在昏暗的燈光下,灑了一地,觸目驚心。


  “啊!你……!”


  太後被曹嬤嬤生前最後一聲慘叫給驚醒,看到眼前的這個場景,嚇得身子一軟,被褥立刻濕漉漉的。


  齊弘燁聽到動靜,轉過頭來,用那柄剛剛殺了曹嬤嬤還在滴血的劍,指向太後。


  “母後!我娘,到底是怎麽死的??”,齊弘燁雙眸猩紅,早已把理智拋到了九霄雲外,此刻,他的心裏,隻有兩個字,報仇!!


  弑母之仇,不共戴天!!


  母後?這恐怕是最後一次叫她母後了。


  太後看見那柄劍,瞳孔迅速收縮。


  “你要幹什麽,你娘是我身邊的宮女,生你的時候,落下了病根,請醫問藥都不管用,臨終前把你托付給我,我見你可憐,就把你養在名下,含辛茹苦把你養大,你現在卻……”,太後死鴨子嘴硬地說道。


  齊弘燁笑了,依然是那帶血修羅一般的笑。


  “曹嬤嬤已經把什麽都告訴我了,這麽多年了,你還是這個理由,你以為我還會相信嗎?”,齊弘燁冷冷地說道。


  太後眼底滑過一絲慌亂。


  “你到底想幹什麽?”,太後聲音裏都帶著一絲恐慌。


  “難道,你想殺了我不成,我含辛茹苦把你養大,你竟一點都不感念?你要是把我殺了,傳了出去,天下百姓會怎麽看你,一個殺了太後的皇帝,還能不能坐穩這江山?”,太後強行逼迫自己鎮定下來。


  她還不想死,她還沒有見朔兒最後一麵。


  齊弘燁的劍漸漸往前挪去,一邊往太後的腰間賜了一劍,一邊說。


  “誰稀罕讓你養,你親口下令毒死我娘,不就是為了把我養在名下?你竟如此狠毒,可憐我這麽多年,還那麽孝順你,認賊做母,這麽多年的忍讓,也夠還你了,你要知道,要是按照大齊例律,你們魏家,早就該株連九族了!”,齊弘燁冷冷地說道。


  太後因為癱瘓,腰間被刺了一劍也不覺得疼,隻是感覺身子虛弱了幾分。


  “你這個逆子,你……!”,太後冷冷地說道。


  齊弘燁冷笑。


  “我不是你的兒子,你也不是我母親,從前不是,現在不是,以後也更不會是,等你死了,我就把你的屍體,仍在宮外亂葬崗上去喂野狗,要不然,怎麽對得起你當初對我娘的那些心狠手辣呢!”,齊弘燁冷漠地說道。


  說完,也不等太後再說什麽,便是直接刺了過去。


  血流如柱,噴了出來,太後還沒反應過來,心髒便已經停止了跳動。


  是的,一劍穿心,沒有一絲一毫的痛苦。


  齊弘燁看見太後已經斷氣,心裏忽然有幾分後悔。


  死的也太痛快了,真是便宜了這個老賊婆,要不然,弄些藥,灌下去折磨幾天也好。


  可再想想,太後癱瘓了,全身上下脖子以下的部位全部都沒有知覺,就算是折磨,也沒有知覺,倒不如就這麽讓她死了吧。


  齊弘燁提著手裏的劍,走了出去,壽祥宮曹嬤嬤和太後都已經死了,剩下的大宮女小宮女,太監們都瑟瑟發抖,要麽縮在角落裏不敢動彈,要麽就已經昏死過去。


  前前後後所有的門都被堵住,這些人想出也出不來。


  齊弘燁提著帶血的劍走了出去。


  蘇公公守在門外,便是湊了過去。


  “來人,把這些人,全部收監,擇日問斬!”,齊弘燁淡淡地說道。


  說完,眼前一黑,便是什麽都不知道了。


  蘇公公大驚失色。


  “皇上,皇上,您怎麽了?您這是怎麽了?皇上?”,蘇公公喚道。


  蔣如怡和蔣文淵二人聽見動靜,忙趕了過來。


  ……


  三天後,齊弘燁才醒過來。


  視線由模糊變得清晰。


  “怡兒?”


  “我這是怎麽了?”,齊弘燁狐疑地問道。


  “皇上怒極攻心,悲傷過度,一時沒緩過氣,隻要醒過來就好了!”,蔣如怡靜靜地說道。


  齊弘燁的腦子漸漸清明起來。


  “那老賊婆呢?”,齊弘燁問道。


  蔣如怡停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


  “太後娘娘三日前在壽祥宮病逝,在壽祥宮停靈發喪,內務府已經去安排了!”,蔣如怡說道。


  齊弘燁目光冷了又冷,沒有說話。


  良久,才重新說道。


  “把她的屍體抬走,扔到亂葬崗上喂野狗,其他的事宜照辦,把碑位上寫上我娘親的名字!”,齊弘燁又吩咐道。


  天下人看孝道,無非就是葬禮的隆重程度,這墓碑上寫什麽,還真是沒多少人關注。


  蔣如怡聽罷,點了點頭。


  這樣一來,皇上等於是給親生母親重新辦了一回葬禮,給太後的卻是下等宮女的待遇,古人最注重葬禮,這樣一來,也算是解了恨了。


  “皇上,朔,晉王那邊,是不是要通知一聲!”,蔣如怡問道。


  齊弘燁點了點頭。


  “葬禮要隆重,要多隆重就有多隆重!”,齊弘燁補充道。


  畢竟是給自己親娘的葬禮,自然要隆重些,而且,還要和先帝合葬在一起。


  辰澤十一年正月,當今太後在壽祥宮病逝,皇上悲傷過度,昏迷了三天三夜,醒後令大辦喪儀。


  大齊舉國上下,服喪一年,停止一切娛樂活動,皇親國戚服喪三年,皇上則親自帶重孝一年,服喪三年。


  聖旨一下,舉國嘩然,雖有怨氣,但心裏仍然紛紛感念皇上聖明,尊禮重孝,遂不敢有辭。


  ……


  後宮裏,聖旨一下,原本還以為皇上和太後關係不好的妃嬪,紛紛也不觀望了,一個比一個積極,跑到太後的靈前去哭靈。


  按照規矩,後宮所有的妃嬪,都要去靈前哭靈七日,然後由法華寺的師父們做上七七四十九天的法會,助太後永登極樂,然後再將太後的棺木遺體等葬入皇陵,與先皇合葬。


  這樣,喪儀才算是全部結束。


  內務府現在是由蔣如怡和德妃二人管理,所以,喪禮辦得這麽大,蔣如怡和德妃二人更是忙得腳不沾地,別說哭靈了,連吃飯的功夫都沒有。


  蔣如怡正在看賬冊,忽然初柳皺著眉走了進來。


  “娘娘,剛剛得到的消息,晉王從江南趕回來奔喪,現在在禦書房,非說太後不是病逝的,而是……現在在禦書房大鬧,非要見太後靈體“,初柳皺了皺眉。


  蔣如怡聽罷,臉色也陰沉了幾分。


  太後的靈體?

  喪禮這樣盛大,又有多少人知道,那棺木裏,根本就沒有太後的遺體,太後早就照著皇上的命令,和那些病死的宮女一樣,被扔到亂葬崗去了,晉王這樣,莫非得了什麽消息?

  蔣如怡想了想,搖了搖頭。


  這後宮隻怕除了蔣如怡和蔣文淵知道情況,其他的人,隻怕都不知道,就算是有聰明人能夠猜得出來,可這樣的事兒,誰又敢亂說。


  除非是真的不想活了。


  “先不要聲張,就當不知道,該怎樣怎樣便是,太後的棺木已經上了長命釘,法華寺的師父們法事還沒做完,晉王不敢亂來”,蔣如怡很快鎮定了下來,吩咐道。


  初柳得了命令,點了點頭,神色恢複如常,出去了。


  禦書房


  “皇兄,母後真的是病逝的?得了什麽病?哪一位太醫開的藥,吃了幾天了?母後身子雖然不好,可也沒有其他的毛病,臣弟走的時候母後還是好好的,怎麽忽然就……”,晉王雖然表麵上恭敬,可語氣非常地桀驁不馴,還帶著一絲咄咄逼人的質問。


  齊弘燁沒有絲毫的心虛。


  “得的是急病,前一刻還好好的,回去就不行了,沒來得及請醫問藥,朕過去的時候,差不多已經不行了,朕也很傷心”,齊弘燁輕描淡寫地說道。


  藏在袖子裏的雙手卻是握成了拳頭,手心裏緊緊攥著那一塊母親留下來的廉價玉牌。


  沒錯,壽祥宮裏的棺木裏,隻有那一塊當年被生母撕下來的帶血的衣襟,上麵的血跡,早已被時間給侵蝕成了黑色。


  他要給生母最好的喪儀,最好的體麵,最好的……


  齊弘燁臉色有些蒼白,手心冰涼。


  “晉王爺,皇上身子也不大好,聽聞太後娘娘病逝,皇上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現在還沒緩過神來,皇上下旨給太後娘娘最好的喪儀,就是為了彌補皇上心中的愧疚”,蘇公公很是傷心的說道。


  晉王看著臉色的確有些不大好看的皇兄,又看了看同樣是一臉疲憊傷心的蘇全德,狹長的眸子裏閃過幾絲精光。


  沒說什麽話,便是甩袖子離開。


  齊弘燁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心中早已不是兄弟,而是仇人,以後,他什麽都不必再顧忌,該怎麽著,就怎麽著。


  以後,這天下,就徹徹底底是他的了,他說一,誰敢說二。


  他再也不用還誰的恩情了。


  過了這三年的孝期,他可以立自己喜歡的女人為皇後,可以遣散後宮,可以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沒有人敢說三到四。


  想到這裏,齊弘燁忽然覺得,心裏麵壓了他數十年的一塊巨石忽然就那麽沒了,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是順暢的,都是自由的。


  送走了晉王,蘇公公回過頭來,看著立在禦書房,麵對著窗戶,嘴角含笑的齊弘燁,蘇公公提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


  喪儀辦完,已經是三月了,雖然是陽春三月,草長鶯飛的季節,往年這個時候,禦花園裏早就鶯鶯燕燕了。


  今年,卻仍是一片素縞,除了禦花園裏的花熱熱鬧鬧地開著,其他的人,都是小心翼翼地貓在自己的宮裏,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出來。


  她們雖然懷疑,可皇上的八卦,誰敢亂說,她們不想知道那晚發生了什麽,也不想知道,她們隻想保住自己的性命。


  忙了好大一陣子的蔣如怡,終於有了空閑的時間。


  太後死了,蔣如怡也覺得,壓在頭頂的五指山被搬走了。


  渾身上下說不出的暢快,以後,這宮裏,應該是沒有人敢再欺負她的吧。


  孩子們也可以好好的放鬆,終於可以安安靜靜地過日子了,這感覺真好。


  ……


  這一年,整個大齊都沉浸在一片悲傷裏,婚喪嫁娶全部停止,老百姓安安靜靜過日子,後宮也一樣。


  直到這一年的年關,蔣如怡才發出了無限的感慨:這一年,恐怕是入宮以來,最安靜的一年了吧。


  這幾個月,大半年的時間,後宮安靜地出奇,甚至連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都沒發生。


  連過年也顯得尤為平靜,太後娘娘病逝後的第一年重孝,誰敢大肆慶祝?


  就連除夕宴,都是後宮圍坐在一起,吃了一頓飯就完事兒。


  又是一年三月,重孝期終於過了,後宮這才漸漸開始有了活動。


  禦花園也熱鬧了起來,後宮的一切才恢複正常。


  德妃笑意盈盈翩然而至。


  “妹妹,快幫我挑一挑,哪家的姑娘好?”,德妃笑著拿了幾個花名冊連帶著畫像走了過來。


  坐在一旁的蔣如怡笑得促狹。


  “德姐姐就這樣著急?大皇子也不大,皇上還不著急呢”,蔣如怡笑著打趣她。


  “嗨!我這閑著不也是閑著,橫豎沒什麽時兒?我倒是希望瑞兒他早點兒成家立業,我也好早些抱孫子,跟著出宮去享享清福!”,德妃笑得合不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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