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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大皇子落水

  第42章 大皇子落水


  “瑞兒,好孩子,你睜開眼睛看看母妃,你這是怎麽了?!太醫,瑞兒他到底怎麽樣了,你們診出個什麽沒有啊?!”,往日一向是清貴大氣的德妃,這會兒再顧不得身份,雙眼含淚地望著床上雙眼緊閉肢體冰冷的小兒,兩眼含淚,心碎了一地。


  乳母跪在一旁,並無人理會她。


  “回稟娘娘,臣等一定竭盡全力,目前,大皇子狀況……極為不妙”,一個老太醫皺著眉,凝重地說道。


  德妃聽罷,兩眼一黑,就失去了意識。


  齊弘燁過來的時候,德妃恰好暈厥了過去,看著往日寧靜和樂的鹹福宮,這會兒變得一團亂糟糟,德妃不省人事,自己的長子也生死未卜。


  齊弘燁怒從心中來,轉身吩咐道。


  “去給朕查清楚,若是有人故意而為之,朕定要嚴懲不貸,哪怕誅其九族也絕不手軟?另外,叫皇後過來料理,朕也要問問她,究竟把後宮治理的如何了?!”,齊弘燁周身散發出沁人心骨的寒意,讓人不禁膽戰心驚。


  “是,皇上……奴才已經讓人去調查了……隻是……”,蘇公公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隻是什麽?!”,齊弘燁大步流星,在炕上坐下,臉色依然黑青,就連蘇公公也是膽戰心驚,不敢多說半個字。


  “隻是,當時隻有蔣才人在,現在蔣才人也昏迷不醒……”,蘇公公戰戰兢兢道。


  “那還不快去宣太醫,難道連這個也要朕教你不成?!”,齊弘燁原本就心煩意亂,聽聞當時在場的蔣才人也昏迷不醒,心裏更加不是滋味,擔憂和怒意並存,一時間火氣更盛,朝蘇公公吼道。


  這廂皇後得了消息,連忙飛快地趕過來,一番見禮之後,齊弘燁淡淡的叫了聲坐。


  “皇上,都是臣妾的錯,臣妾治理後宮不力,這才出了這樣的事,還請皇上責罰!”,皇後行著禮,也不起身,一臉的凝重。


  “你先起來吧,朕給你三日的期限,給朕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其餘的,以後再說”,齊弘燁冷眼看了一眼皇後,冷聲說道。


  “是,皇上,臣妾一定將事情查一個水落石出”,皇後緩緩起身,低著頭,恭敬地說道。


  這時,太醫從裏麵出來,齊弘燁忙起身上前焦急地問道。


  “皇兒怎麽樣了?!”


  “回稟皇上,大皇子年幼,湖水太過冰寒,如今,已經寒毒入體,現在大皇子發著高燒,微臣也隻能先穩住病情,隻要三日之內,大皇子殿下燒退了,那就沒事了,若是……,還請皇上和皇後娘娘……”,剩下的話,太醫還沒說完,便被齊弘燁揪住了衣領子。


  “你們這幫飯桶,朕平日養你們有何用,到現在還跟朕胡說八道,朕現在就命令你們,不管用什麽方法,也要救回皇兒性命那個,如若不然,朕要你們整個太醫院陪葬!”,齊弘燁說罷,重重甩下那太醫的衣領,便抬腳離去。


  從鹹福宮出來,齊弘燁直奔翠微宮而去。


  與鹹福宮的哄亂不同,這裏冷冷清清,隻有幾個宮女和兩個太醫在此,宮女們守在床邊哭泣,太醫一臉凝重地在寫藥方。


  “參見皇上……!”


  “微臣參見皇上……!”


  齊弘燁大手一揮,道平身。


  齊弘燁傷心一度,自己的長子生死未卜,難道連這個人也性命攸關嗎?!


  看著往日裏巧笑倩兮,紅潤粉嫩還掛著俏皮的臉蛋,這會兒雙眼緊閉,嘴唇和臉色都蒼白如紙,身上還發著高燒,齊弘燁內心一陣陣抽痛。


  自己到底還是欠了她的,沒有多帶她出宮幾次,沒有帶她閱盡天下美食。


  見皇帝如此,眾人都悄悄退了出去,小小的內殿,隻剩下兩個人。


  齊弘燁坐在床邊,看著這個讓自己一直掛在心裏的人兒,顫抖著雙手,撫摸著那張小臉。


  “怡兒,你說好要一直陪著朕,你說好要和朕一起閱盡天下美食,你現在這樣,怎麽陪朕?!”,齊弘燁哽咽著霸道地說道。


  “怡兒,你為什麽不說話,朕命令你快些好起來……”


  ……


  消息傳遍後宮,如同石投鏡湖,一石激起千層浪,有人傷心欲絕,有人暗自得意,也有人坐等著看好戲。


  馮貴人和段才人風風火火地感到,二人見到床榻上臉色慘白的人兒,也同樣是哭的稀裏嘩啦。


  鹹福宮裏,德妃幾乎一蹶不振,往日的貴重和溫淑消失不見,每時每刻隻抱著兒子,生怕一鬆手,兒子就離自己而去。


  皇後隻得下令,讓宮人好生照看著,自己則是將那唯一在場的乳母帶回鳳儀宮,嚴加審問。


  ……


  “回稟娘娘,奴婢說得句句屬實,還請皇後娘娘還奴婢一個公道”,那乳母說得言之鑿鑿,皇後聽罷,覺得也有幾分道理,便讓人去將蔣才人身邊的宮女招進來。


  “你們二人可有什麽話好說?!”,皇後怒氣衝衝,正襟危坐,威嚴地問道。


  “回稟娘娘,奴婢親眼看到,就是她,親手將大皇子扔進了湖裏,當時奴婢和我們家主子就在湖心亭,看得一清二楚,我們主子連忙跑過去救大皇子,還是奴婢,一手將這賊婆給逮住了”,碧蘭氣得不輕,為主子打抱不平,沒想到竟被反咬了一口。


  “你血口噴人!”,那乳母惡氣衝衝的反咬道。


  “皇後娘娘明鑒,奴婢是大皇子的奶娘,大皇子也是奴婢一手帶大的,德妃娘娘也十分信任奴婢,害了大皇子,奴婢豈不是死路一條,奴婢再傻,也不會愚蠢到這種地步,你們兩個就不要血口噴人了!,還請皇後娘娘為奴婢做主,為德妃娘娘和大皇子做主啊”,那婦人說得有模有樣,聲淚俱下,不知道真相的人,很難不被打動。


  “你!”,碧蘭氣的臉色鐵青,自家主子如今生死未卜,還差點兒賠了性命,難道還要被這樣的黑鍋不成?想了想,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正要起身上前去理論,沒想到被皇後一聲喝住。


  “大膽刁奴!,本宮的鳳儀宮豈容你放肆!來人呐,先將這刁奴拖下去嚴加看管,什麽時候學規矩了,什麽時候再帶上來!”,皇後一見碧蘭這脾氣,心裏更是判斷這就是蔣才人所為,於是,從座位上站起來,厲聲喝道。


  皇後不知不覺間,心已經偏向了德妃的奶娘,畢竟,宮裏人都知道,若是皇子出了事,第一個連累的就是奶娘,所以,與後宮妃嬪相比,奶娘實在沒有理由去害皇子。


  “皇後娘娘……!”,初柳一見碧蘭就要被押下去,心裏不由自主的想上前去求情,但轉念一想,這個時候求情,無疑是害了碧蘭,因此,隻得眼睜睜的看著碧蘭被押下去。


  “你來告訴本宮,當時的情形”,皇後重新坐下,一臉威嚴地朝初柳說道,雖然內心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但是,她還是不能隻聽一個人的一麵之詞。


  初柳心下堅定,這一次的事,絕對不能讓主子受這樣的屈辱,於是,隻得將當時的情況又細細地描述了一遍。


  “皇後娘娘,您要為奴婢做主啊,奴婢身為大皇子的奶娘,奴婢鬥膽說句大不敬的話,奴婢在心裏,一直當大皇子是自己親生的孩子,平日裏孩子有個著涼發熱的,奴婢都恨不得心肝兒碎,又怎麽可能會去害大皇子,和奴婢一起照顧大皇子的還有另外幾位奶娘,皇後娘娘何不召來問問看奴婢說的是否屬實?”,那奶娘又一次聲淚俱下的為自己辯解。


  在後宮,奶娘謀害皇嗣的事情的確很罕見,甚至,幾乎沒有這個可能性。


  “你胡說,明明是你將大皇子親手拋到湖裏的,大皇子才不到四歲的孩子,你好狠毒的心”,初柳再也忍不住,厲聲指責道。


  想來也是,任誰被這樣冤枉,都會失去理智吧,更何況這可是在深宮裏,一不小心,便會屍骨無存的地方。


  兩方各執一詞,且都是言之鑿鑿,而且都沒有證據駁斥對方,皇後審了半日,卻始終絲毫沒有頭緒,她雖為國母,但當皇後還不到一年,後宮的女人比以往東宮的時候多了太多,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麽辦了。


  見實在瞞不住,於是,皇後隻得讓人先將這些人都押了起來,自己則去求助太後。


  ……


  太後也是在後宮裏待了半輩子,這樣的事豈會逃過她的耳目,這會兒,正在小佛堂裏,祈求菩薩和列祖列宗保佑自己的皇長孫。


  “太後娘娘,大皇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見太後已經跪了很長時間,曹嬤嬤隻得在一旁輕聲勸道。


  太後聞言,仍舊閉目不說話,口中還在念叨著什麽,過了一會兒,才猛然睜開雙眼。


  “女人多的地方,陰氣就盛,這本也無可厚非,但哀家最恨的就是打皇嗣的主意”,太後眼中一絲寒光閃過,讓人見之膽寒。


  “你說,這一次的事,到底是誰做的?!”,太後在曹嬤嬤的攙扶下,從墊子上緩緩站了起來,說道。


  “奴婢也不敢亂猜,但奴婢總覺得,這件事,不是蔣才人做的”,曹嬤嬤和太後是多年的主仆,這些事,自然也不必忌諱什麽。


  “這個哀家自然明白”,太後依舊皺著眉,慢慢抬起腳步往大殿走去,微微歎息道。


  一個小小名不見經傳的才人,才入宮半年時間,連真正的寵幸還沒得上,如何會打皇嗣的主意,任她野心再大,也沒有這個膽子。


  這廂太後剛剛在炕上坐定,小宮女端了一盅銀耳雪梨湯過來道。


  “太後娘娘莫要生氣,沒得氣壞了身子,這件事一定查個水落石出,皇上也必定嚴懲不貸”,曹嬤嬤一邊勸道,一邊伸手接過羹湯,將羹湯遞了過去,要太後趁熱喝了,清清心火肺熱。


  主仆二人正說著,這時小宮女來報,說是皇後求見。


  太後不由得皺了皺眉,但還是讓皇後進來,一番行禮之後,皇後心神不寧的在小炕桌的另一邊坐下。


  太後一手端著湯盅,一手拿著湯匙,有一下沒一下地舀著羹湯,一副氣定神閑,對一切都渾然不知的模樣。


  皇後坐在那卻是如坐針氈,自她管理後宮以來,還沒出過這麽大的事,一時間,她根本不知道怎麽和太後開口,坐在那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過了許久,皇後終於下定決心要開口,卻隻聽太後問道。


  “瑞兒現在怎麽樣了,太醫是怎麽說的,若是缺什麽藥材,哀家這裏的盡管都拿去”,太後忽然開口道。


  皇後一聽,知道瞞不住了,忙離座屈膝跪地,無措地道。


  “母後,您都知道了?“


  “皇兒他現在還是昏迷不醒,兒臣原想著怕驚著了您,但出了這麽大的事,兒臣實在是……實在是……”


  太後聽罷,依舊沉默,隻是依舊氣定神閑地坐在炕上,慢悠悠的喝著羹湯,似乎根本沒聽見皇後說的話,皇後隻得跪在那裏。


  過了許久,在皇後雙膝麻木的幾乎沒有知覺的時候,太後這才放下手裏的湯碗,麵無表情道。


  “你先起來吧”


  自有小宮女上前扶皇後起身,這時,隻聽太後道。


  “你不用說了,這件事哀家已經知道了,想要知道是誰做的,那就要看這件事對誰的好處最大”,太後依然氣定神閑地說道,仿佛將所有的一切都早已洞穿了一般。


  皇後聽罷,卻還是皺眉,便又道。


  “母後,兒臣也知道這些,隻是,若沒有證據,這些必然都寸步難行……”


  太後聽罷,心下難免一陣失望,這個侄女,到底還是手段不夠,後宮女人多,這樣的事必定層出不窮,如今這才敢剛開始,她就已然這樣不知所措,不然,這樣的事,何至於過來找她。


  “哀家能幫你一時,但幫不了你一世,這些事,你自己回去好好想吧,哀家累了,你且去吧”,太後麵露倦色疲憊地揉了揉額角。


  皇後見此,隻得跪安。


  ……


  第二日,皇後還未起身,便被素月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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