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卷:女警官對婚姻的驚天布局_警官說欠她一生情債無法償還(3)
女警官對前男友的複雜之心(5)
“你說的一切,對我說來都不知道了。”學習。
石豔在沉思。
學習沒有開口,隻是望著石豔。石豔陷入迷茫之間。但石豔想到寒露的過程,神經質的緊張漸漸轉化為甜蜜的慵倦。
學習同情起石豔的遭遇,學習有過感情的愛戀,也為石豔的感情而感動,渴望著在愉快的睡夢中再把感受一切加以改造。
學習決定做好石豔的思想工作,讓石豔打道回府,丟棄愚昧的愛情想法。她堅信愚昧的愛情不能當飯吃,她又十分懂得石豔的執拗愛情的追求方向,同情石豔的近況。
無意之中,學習看到石豔臉上迷蒙的晶瑩淚光。
“請原諒!我的話又一次勾起了你對過去傷心愛情的回憶。”石豔說。
石豔的聲音好溫順,已經沒有了棱角,用充滿真摯感情的語氣緩緩說出:“學習,我心中美好的女警官,是我錯誤理解了你對寒露高尚的愛情,對不起你。請你不要再占有前男友天能了,你已經是結過婚的女人,不能再存在歪念,不能再把天能霸在手中,把天能介紹給我,讓天能做我的男朋友吧?”
學習一時難堪的沉默不語,很想指責石豔不該那樣武斷地對寒露做出不公正的評價。當石豔在痛苦中向學習道歉時,學習一時反而不知如何開口。
學習聽到介紹天能給石豔做男友時,心裏絞著的難受,重新忐忑不安起來,寂靜的夜幕中,她漸漸趕走了對石豔不好的感覺,至少覺得兩人有著同病相憐的遭遇,她更為實在些,而對方的精神創傷痛苦至今無法彌補。
學習現在取而代之的模糊不安,把天能介紹給石豔做朋友,怎麽去對天能說話呢?
學習雖然看見石豔淒惶的眼睛,感到了對方歉疚不安的眼神,覺察到了石豔哆嗦的嘴唇。
學習知道石豔想同自己交談,想更多地了解天能的情況,現在是石豔想跟天能交往,天能會不會愛上石豔呢?學習心理上的好奇和行動上的拘謹交織在一起,一種朦朧的意識支配著學習。學習沒有鼓勵石豔,也沒有製止石豔想說話。
石豔幾次咳嗽。
學習猜到她想說話,但又竭力抑製著自己,想讓自己開口。她一時又覺得自己殘忍——這是神秘的神經,支配著她的——在她的身上引起了羞愧和內心情感之間的鬥爭。
她還是沒有幫助石豔,任憑難堪的沉默不語像烏雲一樣壓在她們的頭頂上。她倆往回走了,倆人的腳步也有些參差不一。
石豔的腳步像老婦人似的拖遝乏力,而學習的腳步清脆,劃破那夜寂的辰空。
學習內心在對自己說:“我倆人之間的氣氛越來
越緊張,為什麽?寒露說出的話是對的,石豔是個嬌柔的女人,想象不出對寒露的生活多麽艱難,也沒有能力去挑起這副沉重的擔子。”
學習仍然保持著沉默。
“你說寒露是我對他提出來的分手,他手中握有證據。”石豔低著頭,又一次提問。
學習點點頭,算作回答。
警官說欠她一生情債無法償還(6)
石豔又一次認真的說:“自從我跟寒露分手,我從來沒有給寒露去過信,也沒有對他說過分手的一句話,再也沒有見過他,他怎麽會說我對他提出分手呢?是不是他有意為了我著想,不願意拖累我,才這樣說的?”
“你沒有給他去過信?沒有說過與他分手的話?怎麽會呢?“學習一頭霧氣了,搖搖頭說:“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寒露什麽也不說,真的,怎麽回事?”
接連不斷無言的咳嗽,就是這根繃緊沉默的之弦快要扯斷的征兆。
終於,石豔耐不住了,打破了沉默:“學習,你如果不想把天能介紹給我做朋友,你能再談談以後你與寒露的情況嗎?”
學習喉嚨裏似乎梗著什麽東西,隻是輕輕地歎息了一聲說:“是的,石豔,你不該責怪寒露。你那次來部隊尋找寒露,我把的你的情況告訴他,他雙目凝視著遠處的藍天發愣,說他不能拖累你,說完流下眼淚,顯得痛苦不安。沒有幾天,我倆回到了南海總隊舉辦了婚禮。以後,他的腦海中一直盤桓著你的陰影,說一生欠著你的情債了,對你的情感無從回報。當他知道自己的病無法醫治,為了不拖累組織,堅決要求出院,組織研究同意他出院。寒露怕拖累你,知道你會來找他,向領導提出申請,請領導幫助他圓謊,說他在戰鬥中犧牲了,領導堅決不同意,是我請求領導,領導被我倆的真情所感動。那天,我做了手腳,我與高政委在寒露的請求下,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合謀說謊欺騙了你,在今天,我向你道歉。”
石豔咬了咬嘴唇,什麽也沒有說。
學習見她沒有動靜,又說:“組織上研究把我倆留在省城,我可以繼續留在南海武警總隊醫院工作,以便照顧寒露的生活。寒露不想自己成為組織上的負擔,要求轉業到地方,要陪伴他媽媽,很快,我和寒露回到了家鄉,我被分配到縣醫院工作,我除了工作,回去要照顧寒露,還要跟寒母忙農活,寒露變的情緒低落沉默寡言,有時皮氣又變的暴虐可怕,對我做什麽事都不滿意,經常摔摜東西指責我,甚至動粗手虐待我。總是有好心的寒母維護我,罵寒露,甚至有時候打寒露。當初要不是寒母幫助我,真不知道能不能跟寒露生活到今天。直到有一天寒母累倒
在田頭,拖到醫院檢查,已經是腎病晚期,我隻能把寒母拖回家。”
石豔聽著,辛酸苦辣一起湧上心房,迫使她的心髒激烈跳動,而她的整個身軀則在刹那間掉進水裏一樣,她像是孤女重新撲進母親的懷抱一樣抓住學習的手,說:“小學,寒露一直用心良苦,是我錯了,是我對不起寒露給予我的感情,對不起你給予寒露的情感。”
滾燙的淚水從學習眼裏流出來,沿著麵頰往下流,落地都有聲。
兩個女人擁抱在一起。
這一切是悲情還是喜悅?也許是又悲又喜,悲喜交加吧!學習和石豔都沒有時間去仔細辯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