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卷:女警官對婚姻的驚天布局_女警官請你把前男友介紹給我做男友(3)
請女警官把前男友介紹給她做男友(3)
“不,你不能。是我要嫁給寒露,要近身服侍照顧他。”學習冷冷的說道:“天能,你去找寒露有什麽用,不愛你的是我,不是他,他讓我傾倒,這種傾倒讓我誘發出愛情。天能,你沒有理由去找寒露,你如果破壞了我和寒露之間的感情,我即使去死,也不會原諒你。”
“你為什麽變得如此冷漠,如此冷酷無情?”天能問。
學習手抓住一根樹枝,不知道為什麽居然被她折斷,抓住被她折斷的樹枝說:“沒什麽好解釋的,感情這東西是解釋不清的。你我之間的感情就是這根折斷的樹枝,折斷後再也不能還原,我倆已沒有感情可談。”
不知為了什麽,天能突然像隻發怒的老虎撲向學習,猛扇她幾個嘴巴,接著扭頭狂奔而去。天能的暴怒是她沒有想到的,更加沒有想到天能會打自己。她又為天能的傷心離去擔心起來,擔心天能產生過激行為,不知道天能還會鬧出什麽事來,會不會出事。
到這時,學習止不住的淚水潸潸地流了下來。
月亮仍然那樣華美,清清的風,輕輕的拂麵而來,月光把她的身影投到了地上,拉出好長好長的斜影。
月亮,你能否了解此刻兩人的心情?能說得清道得明嗎?
明月知人心啦,明月攪的人心疼啦。
…………
往事從學習的眼前消失了。
學習說完了自己和寒露、天能的遭遇,神情還沒能從往事的苦澀中反轉過來。
“寒露是濃混蛋,他怎麽能這樣輕視我對他的感情,他怎麽會這樣說我的感情?他怎麽能這樣瞧不起我對他的感情,他就是個大大的混蛋。”石豔聽完學習的敘說,火冒冒的說。
學習看看石豔,十分冷靜的說:“沒有辦法,他手上有證據。”
石豔驚訝了:“他有證據?什麽證據?”
“我不知道。”學習說。
“他是在胡說,我要去找他。你與男友分手,嫁給寒露?我真不知道你會這樣。”石豔聽完她的敘說,被感動的已經不知道說什麽好,感情的淚流滿麵:“學習,對不起,我不知道事情會是這樣的,我侮辱了你的神聖思想,我是個不好的小女人,不該侮辱你和寒露。”
“石豔,你沒有過錯,過錯的是我在戰鬥中沒有保護好自己,而讓自己在戰鬥中成了寒露的累贅,讓寒露在戰鬥中因為保護我致殘,讓一名很好的軍官受了傷,否則他還會青雲直上。石豔,忘記你的前男友吧,你走吧。我對不起你倆的愛情,讓我償還這筆苦澀的愛情吧。我不能把這付沉重的擔子擔在你的肩上,這付擔子很重很重,算我在這兒求你了,讓我來照顧寒露一輩子吧。”學習感情濃厚地說。
“好吧,我答應
你離開寒露,”石豔心中在翻騰著,突然開口說:“但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什麽事?隻要能辦到,一定會幫助你。”學習認真說。
石豔望著學習:“很簡單,把天能介紹給我做男朋友,他是優秀的好男人,是一個對感情負責的男人。我喜歡他,我仰慕他,想找他做我的好丈夫。”
我不該侮辱女警官的高尚愛情(4)
學習一下愣住了,做夢沒有想到石豔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石豔的要求。
“不會這樣吧?他已經不是你的男朋友了,你不能再霸在手上了,讓天能做我的男朋友?小學,隻需你把天能的電話號碼給我就行了,我會讓他成為我的理想男人。”石豔又一次說。
學習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目光投注在石豔的臉上,看到石豔對她說話是認真嚴肅的。
小巷又重新變得寂靜無聲,小巷灑滿了朦朦朧朧的無限幽遠月光,霧靄沉沉,隻有一片夜色和天空。
學習重重地呼了一口氣,人的命運為什麽如此千差萬別,該在一起的不能在一起,命運捉弄人,搞得人暈頭轉向,千頭萬緒。
學習又一次回憶起在大禮堂結婚的場景。她再次回到大禮堂見到寒露時,已經把煩惱整個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來到寒露麵前,也不知為什麽,一下子感情的抱住了輪椅中坐著的寒露,並在寒露的臉上親吻了一下,大家給他倆報以熱烈的鼓掌。
於是學習重新感到——這一感覺使她高興起來,流出淚來。
學習的目光又朝四周看看,發現有意思的一件事,腦海中突然覺得眼前似乎每一扇門都無可避免地隱匿著某種命運,每一個窗子後麵都會有可能把人引進某種悲劇,到處都有生活,而生活又總是形形色色,不一而足,即使在它最肮髒的角落裏,可憐的芸芸眾生也像閃閃發光的屎克郎蟲一樣度日,何況是他們這一代有文化的大學畢業生,人類的精靈和精華,對精神食糧的追求是高規格化的。她這樣想時,心往下一沉,又在想人為什麽要有感情,感情會害人,會折磨人。
從那以後,學習再沒有看到過天能。
往事如過往雲煙,真是過往的雲煙嗎?
石豔望著學習,為自己剛才呈現出的一絲愚蠢想法難受。但是,她又搖了搖頭,把剛才的一絲醜惡的想法已置腦後。
石豔看著學習,突然問:“寒露寄給我的兩封信,是怎麽回事?”
“是寒露托付我分兩次寄給你的。”學習對她說。
“你說寒露跟我提出分手是我造成的?是我給他去了分手信?是我寫的親筆信,他手中還有我跟別人在一起的證據?和別人在一起的親密照片?寒露的兩封信都是你寄給我的?”石豔沉默了一會,對她提出問題
。
學習點點頭:“是的。”
“你看過?”石豔問學習。
學習如實的說:“我沒有看過,也不知道,他也沒有給我看過,隻是聽他說的。寒露是坦誠的人,是個不會說謊的男人。”
石豔迷惑不解了,輕輕而又茫然的說:“怎麽回事?我自己的事怎麽不知道?我從來沒有幹過這些事,怎麽回事?天啦,到底怎麽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麽?我還有與別人親密證據在他的手裏?怎麽回事?我想一定是寒露捏造的,一定是他為了與我分手有意說的,或者某種原因捏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