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卷：服侍男警官和婆婆的艱辛女警官 _她對有一夜感情的警官看去（4）
她對有一夜感情的警官看去（7）
石豔始終不解，內心在對自己說：“一切都是為什麽，我盼星星盼月亮，盼來這樣的結局，痛苦悲哀的心力交瘁，對，趕快結束離開這裏吧。我今天終於看到了寒露陰險的一麵，他就不是個好男人，現在的寒露太可怕了，怎麽會是這樣的結果？我倒是應該為自己著想了，我應該到把感情甩了的時候了，小君又怎麽辦？回到富焦石身邊去做有福的太太？我和小君都有了好歸宿。寒露怎麽會變成這樣呢？難道有難言之隱？一定有什麽難言之隱，是不是見我來到，寒露與學習有意演雙簧給我看？有意糊弄我。對，是這樣的，我不能輕易走開，我如果走時一定要走的明明白白，一定要搞清楚他倆是在搞什麽鬼。”
石豔進行著反思，內心又在問自己：“不知為什麽，是不是我以前對寒露的愛情錯了？是不是我以前有什麽對不起寒露？促使他對我不好，天啦，寒露是不是說的真心話呢？是不是我當初輕易把身體給了寒露，讓寒露覺得我輕浮，從而看不起我？或看輕了我？成為寒露不愛我的原因呢？”
石豔這樣想時，不由從心底發出一陣蒼涼。
石豔抬起頭來，又一次朝著寒露看去，寒露還是那麽的冷漠地對著她。
一時的寂靜，幾乎讓石豔窒息死了，仿佛覺得沒有任何希望，就好像一個身患絕症的人被拋棄在大沙漠裏，沒有水，沒有食品，沒有樹木，沒有生物，有的隻是火爆的烈日和烤焦她的心，這種心情往前已經不好走。突然覺得她的感情到了死亡之穀，往後退好像又沒有退路，人的感情沒有依托和追求活著還有什麽意義呢？
石豔突然感到恐怖，窘迫痙攣，嘴唇也變得蒼白，四肢甚至有些發抖。
寒露突然開口說：“我當初隱瞞你，原指望你已經忘了我，忘掉我們之間的一切，並且會恨我。這樣你會自由自在，輕輕鬆鬆去過你幸福美滿的生活，哎，沒想到會有今天的結局。你為什麽這麽傻？既然分手，你又已經有了男人，為什麽又來找我？攪的大家生活都不得安靜。究竟要幹什麽？我恨死你了。”
寒露說出的話那麽冷，一點感情的依戀也沒有。
石豔聽著寒露問過去的事情，內心在對自己說：“‘真會’永遠忘記或者過去嗎？不，它絕不會無影無蹤地倏然消逝。寒露，人是感情的，樹木花草還等待著春天的到來呢，在春天裏綻放它們的春景。何況是人？它們既然發生，那麽，在人們的社會生活中刻下這樣那樣，忽隱忽現的痕跡，時或喚起人們對感情回憶。這些回憶哪怕是辛酸的痛苦的，但是，它仍然會有形或無形地影響著我的一生，這
已經是不可變更的事實，感情怎可輕易忘掉？我對你說出的話，內心十分難受，又一次感到我的命運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操縱著一樣，使我擺脫不了自己與生活抗衡的軌跡。”
警嫂後悔把感情給了警官（8）
石豔麵對寒露的冷漠，內心又在糾結的責問自己“我得到了，卻又失去了，失落的那麽多，我的命可真苦呀！寒露，你為什麽要這樣的冷漠對待我，是為了什麽？我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也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寒露，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石豔對寒露說。
寒露還是冷冷地看著她，輕輕地說：“你做過的事情，隻有你自己知道，隻有你自己最清楚，何苦再來對我說，你在外麵已經有了兒子，那個富爸爸是什麽人？你怎麽可以有臉來反問我？這一切還需要來問我嗎？”
石豔想給他做出解釋，可是聽了他的說話，又把想解釋的話吞回肚裏，並且氣的激棱棱的抖動了一下，又在懷疑起她當初把身體給他，是不是太草率了？當她這樣想時，眼中不由地落下了淚。
一時間，石豔仿佛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扒光了，赤身裸露的站在眾人的麵前，她是那樣的醜惡，來往的人們在往她身上吐口水。
油燈冒著煙，火苗暗淡下去了，後來突然晃了晃就熄掉了。
石豔突然間害怕起黑暗，想讓學習把燈再點燃，終究沒有那麽去說。
學習好像知道石豔有這種想法時，從房裏出來，走近後牆，用根小棒把後麵的小窗又支了起來。幾乎在同一時間，月光穿過窗戶，把一塊慘白的方框投在桌上，而桌子又把它長長的陰影投到地板上，一直伸展到鍋灶那邊。
石豔看到桌子上麵堆積著許多書，石豔內心在對自己問：“桌子上麵堆積著許多書，而且是外國文學書籍，有英文、俄文大辭典，還有許多寫著的稿紙，好像是寒露的筆跡。寒露怎麽啦？他想幹什麽？他在寫什麽？室內的一切與外麵的風景怎麽這樣不協調，怎麽顏色相距這麽的遙遠，甚至大煞風景。”
一切是那麽的靜寂，同時又充滿了深夜特有的像陰影般輕盈的天籟之聲。窗外也同樣是寂靜的。但同這間農舍中的截然不同，那是一種無邊的寂靜，它籠罩著原始般的曠野，藍幽幽的道路，以及僵立在蒼白的天空下的黑乎乎的房屋。
石豔凝神望著這沉睡著的世界，內心在責問自己：“我的腦際映現出了樹木稀疏的鄉村墓地，而在這方墓地中間，躺著一座小小的孤墳，墳頭上立著一尊樺木十字架。我覺得這小小的孤墳埋葬著自己，而自己的精神精靈的寄托就像一根斷了風箏的底線，被徹底埋葬了裏麵
，而愛情的十字架正是橫在我精神精靈的鋼絲纜繩，讓我可望而又無可及了。我在想，應該離開這個地方了，這個地方已經一點點也不屬於我了，也讓這該死的愛情見鬼去吧。”
一夜的神思恍惚，一夜的愁緒，夜晚已經滑冰而去，稍寒的白晝已經開始，可晶瑩的月亮卻仍然不肯低頭而去，挺立天邊，仿佛一夜下來不曾吃飽飯似的。
一切忙完以後，太陽已經升起老高老高，這兒的溫差很大，早晨還是有些涼意，這時卻暖得人身上有些冒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