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卷:服侍男警官和婆婆的艱辛女警官 _孝善女警官服侍重病在床男警官的媽媽(3)
孝善女警官服侍重病在床男警官的媽媽(5)
石豔捂了一下鼻子和口,接著歉意地放下捂著嘴的手。她看到一張板床旁邊放著一張沒鋪台布的桌子,桌子上放著幾個空藥瓶,屋裏味道是從這些藥瓶內散發出來的。
石豔借著微弱的亮光看到床上躺著位頭發淩亂疲弱不堪病秧秧的老太婆時,完全驚呆了,這是寒露的媽媽?這是寒露的媽媽嗎?她目前有著一雙呆滯無力的眼睛,這哪裏是個活著的人,簡直就是一具木乃伊。她黑窟窿一樣的眼睛裏爬出一束光,鉤子一樣斜過來,她鉤住的本是你的眼睛,可是自己會覺得心的某個地方被鉤住了,突然之間會覺得有鬼附在自己的身上,石豔有些怕她的眼睛。她又一次淡漠地看了一眼站在麵前的石豔,嘴唇隻是動了動,含糊不清地說著什麽。
石豔看到學習手法嫻熟,習以為常的爬上床,把寒露的媽媽頭部搬起來,擱在自己的腿上。
石豔的心跳也恢複了常態,還譴責她不該如此,讓學習看到了她的脆弱與無用,當她的目光對著學習看去時,學習正在忙著寒露的母親,根本就沒有注意她,她為自己的愚蠢想象搖了搖頭。
“石豔,麻煩你把桌上的白開水遞給我。”學習對著石豔說。
石豔默默地把盛滿水的碗遞給學習,學習拿著條羹,一口又一口地朝著寒媽媽嘴裏喂著。
“小學,我家母子拖累了你,對不起你,你放下我吧,不要管我了,讓我死算了,不然,我母子倆會把你拖誇累死的。”寒露的媽媽嘴裏說著話,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還在淚流滿麵。
“媽媽,隻要有我在,不會丟下你們不管的。”學習說:“你的病會好的。
“別隱瞞我了,我知道自己得的是大病,不會好的。早死早好呀,再不能拖累你這樣的好媳婦了。”寒露媽媽的手指著石豔說:“學習,我聽到你們剛才外麵的談話了,是不是她打斷我兒子的雙腿了?”
“是的,是她打壞寒露的腦神經,已經造成寒露的下肢癱瘓。”學習點頭解釋說。
寒媽媽對著石豔看去,一字一頓的說:“你這個女人怎麽會這樣惡?怎能打折我兒子的雙腿?怎麽可以打我的好兒媳婦?”
“……”石豔聽著寒媽媽這樣責問,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媽媽,別跟她一般見識。你身體不好,別亂想了,安安靜靜養身體吧,你的身體會好的。把寒露的事情交給我,我會找石豔算賬的。”學習說。
“學習,我恨眼前這個女人,可我沒有能力打死她了,如果我有能力,我一定要保護好你和我兒子的愛情,我不能讓她來破壞你和我兒子的愛情,我一定會打死她。
學習,隻是我對不起你,讓你遭受大罪,對不起你。學習,我知道自己的身體,農村人身體硬朗,小病小災一撐就過去了。”搖了搖頭的寒媽媽:“我的病到現在支撐不過去,越來越不舒服,越來越嚴重,渾身疼的相死,我得到的一定是大病,我會死的。”
女警官服侍癱瘓在床上的男警官(6)
寒媽媽的說話,讓學習內心很難受:“媽媽,是我沒有用,沒有盡到兒媳婦的責任,我讓你操心受罪了,是我沒有照顧好媽媽和你的兒子。”
“學習是個好媳婦,是個好女人。”寒媽媽伸出骨瘦如柴手,抓住了學習的手說:“不要再勸我了,我知道自己現在不行了。別再在我身上花錢了,把錢留給小露用吧,你要好好照顧我的兒子。學習,你幫助我把這個壞女人攆走吧。”##愛奇文學iqi…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媽媽……我……好的,我會按照媽媽的話去做的。”學習很感動,想說什麽,還是沒有說出口。
一陣沉默。
學習用毛巾給寒媽媽的身上和麵部擦洗了一遍,然後又把她平放在床上,剛剛做完這些事情,外麵的寒露叫了起來。
“老婆,老婆,快來,我支持不住了。”外麵的寒露喊起來。
學習跑出來時,寒露用手指了指椅子,學習連忙跑到床邊,把躺在床頭上的寒露抱起來,讓他坐到椅子上,然後把座椅底下的一塊木板從後麵抽開,底下露出一個痰盂,是給寒露大便用的。接著又把寒露的褲子脫到腿彎處,當學習做完這一切,已是大喘籲籲,額頭上冒出淋漓的汗珠。
一切看得石豔驚愕,一個英俊瀟灑的男子漢,轉眼幾年,怎麽變成這副模樣呢?
一股奇腥臭味撲鼻而來,熏的石豔連忙走出昏暗的小屋。
站在院中空地中的石豔腦海中一片空白,仿佛蹲在蒸空一樣,渾渾噩噩的,事情的發展怎麽會這樣呢?
過了一會兒,學習端著痰盂朝著豬糞坑走去,把那奇臭的大便倒進豬糞坑,接著用河水把痰盂洗了一下。
學習走回來的時候,發現石豔仍然愣在那裏。
“小石,麻煩你,幫我把寒露弄上床。”學習說完朝著屋內走去。
石豔默默跟著學習走進屋內。
來到椅子前,學習雙手插進寒露的腋下,對石豔說:“石豔,你搬住寒露的兩條腿。”
當石豔搬起寒露兩條腿,心裏咯噔了一下,怎麽也沒有想到,發現自己搬起的不是兩條腿,隻是軟綿綿橡膠棒一樣,兩條腿一點力量也沒有。
“小石,謝謝你幫助我,寒露每日都要曬太陽,可他又不能坐的時間太長,他的身子太重,把他弄上弄下不容易。我現在還要去照顧媽媽,你有話對寒露說吧
。”學習說完,看到天色已晚,點上小煤油燈,返身對著寒媽媽房內走去。
“寒露,你為什麽不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麽事?請你告訴我,你的腿到底是怎麽回事?”石豔站在床邊對寒露說。
“讓我說什麽,我的腿是你打折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我恨你。”寒露惡狠狠地說。
“怎麽可能?你是胡說。”石豔呐呐的說。
石豔頭部像被誰重重甩了一棍子,此時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悲哀,好像仍在夢中似的,中了魔一般,怎麽也回不到現實中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