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離婚or結婚
果不其然,當日的新聞已經被各大媒體開始連夜報道,覆蓋了報紙的整個版麵,標題更是生動——“喬安西攜裴氏總裁現身民政局,高調秀恩愛!”
安家大宅院裏,管家將報紙膽怯的遞到安老爺的桌子上,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隨後茶杯上的冒著氣的茶杯一個有力的巴掌弄得泛起了波瀾,嗬斥著:“胡鬧!簡直是胡鬧!”
“老爺您消消氣,或許隻是那些記者無中生有,少爺應該不敢忤逆您的。”管家上前圓滑的開口。
喬安兩家最近鬧得不愉快全是因為這件事,安老爺打從心底裏喜歡喬安西,如今怕是有緣無分。
“快叫那個逆子回來!”
安老爺將手中的拐杖用力的往地上一震,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低啞。
平日裏這個玩世不恭天不怕地不怕的少爺最怕的就是這個滿臉嚴肅的爺爺,安子謙接到管家的電話後立馬趕回了安宅。
安子謙看著坐在沙發上黑著臉的老人以及攤放在桌麵上的報紙,他隻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下一秒清脆的巴掌落在了他的臉上,臉部火辣辣的疼讓他有著驚愕,不服道:“爺爺!你該教訓的是那個賤女人!”
“住嘴!你作為安家的人就應該明白,做事要想想後果!現在你竟然敢背著我離婚?!”老人陡然拔高聲音,看著安子謙一副不服輸的樣子,歎了一口氣跌坐在沙發上。
因為這件事情,一向養尊處優的安少爺兩次挨了耳光,即使嘴上不說什麽,心底裏早已將喬安西碎屍萬段了。
“不管你用什麽方法哄回來安西,明天辦理複婚。”安老爺命令著,語氣裏不容任何的反抗。
事到如今,能蓋住記者口無遮攔的方法也隻有讓另外一件更勁爆的新聞來壓下去了。
“我不!我不明白那個賤女人究竟哪一點好,您為什麽總是給她撐腰?”安子謙吃痛的撫著火辣辣的臉頰,不甘心的反問著。
“就算安西哪一點都不好,安太太也必須是她!安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安老爺瞥了安子謙一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安子謙一下子惱怒起來,喬安西果然在長輩麵前有兩把刷子,竟然離婚了還能給自己上演這麽一出。
“喬安茜也是喬家的人,爺爺從小就教導著我要負責,安茜現在肚子裏懷著的是安家的骨肉,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好好照顧身體,爺爺我先走了。”
安子謙即使心中又一團火已經燒得很旺也不敢在安老爺麵前撒野。
喬安西果真是陰魂不散,出了安宅,安子謙撥通電話給了律師:“關於那份婚前協議,你幫我處理一下,擬定給予女方安氏百分之五的股份作為賠償。”
她口口聲聲說什麽都不要如今還不是變了法子來向他討債,撇開她和裴景炎的關係不過,他確實婚內出軌了喬安茜,百分之五的股份足夠賠償她的損失。
裴景炎將喬安西送到公寓便打算開車離開,卻被她攔了下來,隻看到她通紅著臉頰低聲道:“上去坐坐吧,記者應該還在尾隨我們。”
他敏銳的看著停靠在不遠處的車子,時不時鬼鬼祟祟的朝著他們的方向看著。
裴景炎從車上下來親昵的摟住了喬安西的肩膀,嬉笑的低聲道:“果然裴太太好眼力。”
“喂!我們隻是合作的關係,你不要乘機吃我豆腐。”
喬安西隻覺得渾身都僵硬起來,嘴不由心的撇清關係。
進了電梯,喬安西往後退了幾步,這樣羞澀的臉在他眼裏反而多了幾分可愛,他越發想捉弄她。
裴景炎曖昧的看著喬安西,一步一步的靠近直到將她逼退到了電梯內的角落,電梯裏的氛圍開始變得怪異。
“你……你想幹嘛?我……我告訴你,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喊人了。”
喬安西隻覺得氣息越來越近,緊張得心都快要跳出來了一般,哆嗦著警告。
“我和你可是有法律保護的夫妻關係,裴太太。我也是正常男人。”裴景炎壞笑著靠近她已經快要冒氣的臉。
他們之間的距離很近,近到她都快要分不清究竟是誰的呼吸,他身上泛著淡淡的香氣,不同於古龍香的刺鼻,反而讓她舒緩。
直到陰影覆蓋完她的臉,她下意思的閉上了眼睛,既然已經是夫妻,一個吻還是可以貢獻的。
哪知靠在身上的男人見狀噗呲的笑了出來,玩弄道:“我不是要吻你,我是要問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被抓弄的喬安西用力的推開了幸災樂禍的裴景炎,沒好氣道:“無可奉告。”現在的她隻想電梯快點到。
“你這是在埋怨我錯過了剛剛大好的時機呢?還是在埋怨我沒有親下去?”出了電梯裴景炎看著生著悶氣的喬安西故意挑逗著。
“我發現你這個人真的很無恥,裴景炎我和你再次聲明,雖然我和你領了結婚證,是受法律保護的夫妻關係,但是我會在這兩天擬定合作條約。”
經過了剛剛的小插曲,喬安西覺得很有必要在他們兩個人之間劃一條三八線,幾遍是夫妻也不能亂來,她可是要保潔的。
電梯到了,喬安西快步的走了出去,窗外的冷風吹散了她臉頰的紅暈,恢複了正常呼吸後,她哼著小曲開著門。
身後的裴景炎沒有直接坐電梯下去反而跟隨者她的步伐走回了公寓裏,她聽著身後細細碎碎的腳步,不耐煩的回頭道:“我允許你進來了麽?”
裴景炎隻是慵懶的依靠在沙發上,從西裝裏拿出了亮眼的結婚證擺在了桌麵上,緩緩道:“它允許了。”
這個女人果然有趣,隻怕是安子謙無福消受罷了。
裴景炎也認為他不過是做了一件好事,將則個無知的女人從安子謙的身邊帶走,也算是救了她的後半生。
因為即將有一場讓安家身敗名裂的好戲即將開始,這麽多天發生的事情不過是他匠心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