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南枳
淩歌和離然鬥嘴的時候,滿娘那囉囉嗦嗦的話剛好講完。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從屋頂撒下來大片的花瓣,引得淩歌半個身子都探了出去。
是不是什麽頭牌都喜歡從天而降的戲碼?淩歌看到上麵飄然而下一個身著嫩芽色長裙的女子,不過蒙著半張臉誰知道是不是頭牌。
淩歌看著女子,女子居然也看了過來,她便衝那女子一笑。
既然這些少女問不出什麽話,總能從頭牌身上問出什麽吧?
女子落在舞台上,幾個少女便做了她的陪襯,在樂聲中也開始起舞。
底下男人看得各個發愣,一副快要流口水的模樣,這才讓淩歌把腦袋收回來。
淩歌雖然不想和離然說話,但是他們來的目的是為了找天一閣的閣主,偏偏這上下都沒有找到一個像樣的人。
“楚夜,你確定這裏有天一閣的閣主嗎?我怎麽看上去都是一群色迷心竅的男人?”
楚夜目光還是習慣性的先落在離然的身上,待離然點頭才向淩歌解釋起來。
“沒有人知道閣主長什麽樣子,但是根據眼線來報,他每月一定會來這裏一次。”
“每月來一次?”淩歌捏著自己的下巴,看了看底下的南枳姑娘。
南枳不也是每月出來一次?難不成那個什麽閣主就是衝著南枳來的?這樣一來南枳和閣主出現的時間就對上了。
看來要找到這個閣主,這個南枳不能放過啊。
底下的南枳已經跳完了舞,淩歌也沒有細看跳的什麽東西,隻是覺得大家突然安靜了下來。
淩歌望著南枳,南枳掃了一圈底下的男人,最後將目光定格在了淩歌這一桌,而且是十分有目的性的看著離然。
淩歌就暗中不爽了,直接對著南枳揮揮手,“南枳姑娘,你可別以貌取人!”
說罷,南枳饒有興致的轉首看向淩歌。
淩歌這才發現這南枳有一雙勾魂的雙眸,比起嬌媚做作的錦妃,這眼眸似乎天生就能勾人魂魄一般,眨眼之間都能叫人看得欲罷不能。
隻見南枳對著淩歌抬手,食指輕輕一勾,似乎在說,來啊,來啊。
淩歌笑著立即起身,卻被離然壓住手臂。
離然慍怒道,“你幹什麽?”
“找姑娘啊?就許你找?不許我找?我一大好少年,不能泄泄火嗎?就你能!”淩歌用力抽手。
為了防止離然阻止她,她直接從樓上跳了下去,跳到了舞台上,一把摟住南枳轉了兩圈。
咦?這女人好像有些高,不過身體倒是十分的柔軟,這雙眼睛真好看。
“公子請。”旁邊的侍女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南枳便挽著淩歌向別處去,淩歌對著樓上的離然做了個鬼臉。
離然雖然鎮定的坐著,但是手腕上的白綾已經探出了腦袋,隨著他的怒氣不斷的緊繃蓄勢待發。
“公子,如何辦?”楚夜察覺離然平靜下的波瀾,立即上前詢問。
離然沉默不語望著淩歌和南枳離開的方向。
淩歌能夠感覺到身後跟隨的目光,直到進入房間,她才算是回神。
她跟在南枳的身後,一句話還沒問,南枳居然開始脫衣裳。
“我去,這麽直接?”淩歌嚇得到退一步。
脫掉外袍的南枳,隻著薄薄的襦裙轉過了身,緩緩拉下了麵紗。
這下淩歌相信,這個南枳的確有做頭牌的資本,不止是眼睛勾魂,整張臉都透著引誘勾人的氣息。
南枳咬了咬唇瓣,對著淩歌再一次勾動手指。
淩歌見南枳如此主動,自然也要表現得大方一些,她走過去一把摟住南枳。
原本是想做下來好好聊兩句,沒想到這南枳不僅主動,還很著急,直接把淩歌推到了床上。
“這……這是不是太著急了?咱們先聊聊天?”
淩歌雖然嘴巴厲害,但是沒有任何經驗,她的經驗來自於以前的電視劇和幾個大男人口述。
南枳卻一笑,當真勾得人七葷八素的,就是一句話也不說。
淩歌見南枳撲上來,立即滾到了一旁,抬手阻止南枳靠近,“等一下,等一下……”
這話還沒說完,南枳抬掌就揮過來,還好淩歌翻身躲得快。
看來自己來的目的是被人知道了,這南枳不簡單。
眼前的南枳眼中不僅僅帶著勾人的笑意,還帶著殺意。
“強上不成,就想動粗?”淩歌抽出自己的莫問。
南枳眼中一頓,輕笑一聲,“宋家的鞭子怎麽在你手中?”
淩歌看了看自己的鞭子,果然這人不一般,遠遠不止頭牌這麽簡單吧?
而且這聲音怎麽聽上去卻不如南梔的長相這般陰柔纖細。
“你到底是誰?”淩歌不禁發問。
南枳又是一聲輕笑,從臂中就抽出一把軟劍,軟劍橫在眼前,南枳伸出鮮紅的舌尖勾引似的在軟劍上輕輕一舔。
一見是軟劍,淩歌便想起了幾位大人的死法,都是軟劍造成的。
那麽眼前這個人難道是天一閣的人?
楚夜說過能把軟劍用的出神入化的沒有幾個人,第一人就是天一閣閣主伊墨。
淩歌背上一陣惡寒,“你這惡趣味我怎麽有點忍不了?”
帶著懷疑,淩歌對著床上的人甩出鞭子,南枳飛身揮動手裏的軟劍,將軟劍纏繞在淩歌的長鞭的上。
“公子,何必這麽心急呢?”南枳嬌笑著。
“你別這麽惡心好不好?是個男人就打一場,閣主!”淩歌故意刺激南枳,南枳神色一冷,用力抽手中的軟劍。
淩歌就知道南枳以為隻要牽製住她手裏的長鞭就能安然躲過,卻沒有想到她雙臂裏還有長袖。
淩歌趁機對著南枳甩出長袖,南枳的頭發被淩歌打散,掉了一地的簪子。
南枳長發垂腰,覆著半張臉,露出的半張臉唇紅齒白,眼角上挑,眼下一顆淚痣平添幾分的魅惑。
這男人有毒!
淩歌更加斷定南枳就是伊墨。
南枳手握軟劍,卻還是一派女子神態,掐著嗓子道,“到底是誰心急了?公子。”
“能不能好好說話?”淩歌抖了抖雙肩,簡直不能忍。
南枳卻一邊笑著,一邊和淩歌打了起來。
淩歌的路數是這裏沒有的,與南枳不相上下。
南枳故意似的,淩歌拽他頭發,他就扯走淩歌的發帶。
淩歌勾住南枳一件衣服,南枳也剝了淩歌的外袍。
兩個人打得火熱,最後揪起床上的一床被子互不相讓。
“你這個老變態,居然敢脫小爺的衣裳。”
“彼此彼此,公子本也是上來就動手腳的?”
淩歌和南枳對視一眼,同時將被子拋起,兩人便站在下麵互不相讓,結果被子落下來,把兩個人都裹了進去。
“唔唔唔……小爺不能呼吸了,你別壓我呀!”
“你輕點,輕點啊,衣裳都快被你撕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