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他還活著
“你什麽你，你是不是迷路了？我都跟你三個月了，你除了走路就是走路。”
“我才沒有迷路。”蘇九九不屑的瞥了小女孩一眼。
“喂，小鬼，你知不知道剛剛和我說話的那個人是誰？”蘇九九好奇的問著眼前的這個小女孩。
“她啊，殘魂，我把她放出來的，我看她怨念太重，就借你的手幫她完成了心願，也算是好事一樁，我厲害吧。”小女孩十分臭屁的說道。
蘇九九輕哼一聲，不再答話。
既然那個是原來身體的殘魂，那就沒有那麽可怕了。
想必她剛剛出現在蘇府是眼前這個小鬼做的手腳。
“我問你，二十一世紀怎麽走？”蘇九九按住小女孩的頭問道。
“那裏你是回不去了，這麽久了你還不死心啊。”小女孩打掉蘇九九的手，淡淡的說道。
“回不去了？為什麽回不去？”蘇九九眼神中有些不可思議。
“因為你原本就是這裏的人啊，還有這裏有人不想你走，就這麽簡單。”小女孩自大的說道。
“我靠之？我自己想回去別人管得著嗎？”蘇九九嘴角抽搐的問道。
“管不著啊。”小女孩不屑的回到。
就在蘇九九陷入沉思的時候，小女孩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我給你送份禮物吧。”
“什麽？”禮物……
蘇九九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的身體就騰空升起，嚇得蘇九九直接破口大罵。
“小鬼，你放我下來！”
“哦。”小女孩很快的妥協了。
身體落地，蘇九九睜眼，入眼一片鬱鬱蔥蔥的樹，原本已經快要深冬了，蘇九九看到這麽綠的數，還是吃了一驚。
“這是哪裏？”蘇九九出聲問道。
“萬象山。”小女孩小聲翼翼的回到，說完就不在說話。
“帶我來這裏做什麽？”蘇九九又問道，空蕩蕩的山中，回蕩著她的聲音。
小女孩沒有回答蘇九九的話。
就在蘇九九不知道何去何從時，遠處傳來陣陣的虎嘯聲。
蘇九九心中生出疑惑，朝那裏走去。
虎嘯聲的聲音越來越大，蘇九九的心裏沒有了底，萬一這個老虎看到她要吃了她，她可能會跑不了。
就在蘇九九打算離開時，一個渾厚的男子聲音響起，“小白，我什麽時候可以離開？”
蘇九九聽到聲音，眉頭微皺，這個聲音她好熟悉啊，似乎在哪裏聽過。
蘇九九原本收回的教又邁出去，小心翼翼的朝聲音傳出的放向走去。
蘇九九透過灌木往聲音出望去，一個男子靜靜的躺在樹下，似乎在小憩，他的身旁窩著一隻渾身雪白的老虎。
蘇九九看到老虎時，心中一驚，下意識的就要離開。
那個老虎大的可以抵蘇九九五個，若是正麵遇上，蘇九九一定不是她的對手，蘇九九的潛意識裏就是離開這裏。
蘇九九的腳往後邁，踩到了枯樹枝，“哢嚓”一聲聲響，驚動了一人一虎。
“小白，你去看看。”男子淡淡的說道。
老虎聽話的起身呢，朝蘇九九走過來，慢悠悠的每一步都像是踩著蘇九九的心上。
眼瞅著老虎要到蘇九九的跟前了，蘇九九拔腿就跑。
蘇九九剛剛跑遠，老虎大吼一聲，一個跳躍，飛到蘇九九的前麵，攔住了蘇九九的路。
蘇九九光顧著害怕，都沒有看出老虎看到的眼神裏全是喜悅。
“你…你別過來。”蘇九九顫抖著身體說道。
蘇九九話音落下，老虎直接將蘇九九撲到，一張大嘴張開，舌頭舔到蘇九九的臉上。
蘇九九原本害怕的心思消失不見，看著這個大老虎在自己懷裏撒嬌，她有點蒙圈。
“你…你認識我？”蘇九九推開老虎的頭問道。
老虎抽空點點了頭，在蘇九九的注視下，身體慢慢變下。
當老虎變成那個小奶虎的時候，蘇九九眼中劃過一抹喜悅，這個小白虎正是當日她滾下山坡後，丟失的小老虎。
蘇九九在離開夜重華後，去那裏尋找過小老虎，找了三日都沒有小老虎的蹤影，蘇九九才放棄尋找，匆匆離開。
現在再見到小白虎，蘇九九打心裏高興，一把拎起小白虎抱在懷裏，“小白，不好意思把你弄丟了。”
小白虎在蘇九九的懷裏搖尾巴，絲毫不在意蘇九九將她遺失這件事。
就在一人一虎玩的開心時，蘇九九的身後響起一個聲音，“九九姑娘？”
蘇九九抱著小白虎起身，轉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容顏。
“天啟？你還活著。”蘇九九微微吃驚，眼中被激動填滿。
天啟確定是蘇九九的時候，同樣的震驚。
“九九姑娘不應該和主子在一起嗎？怎麽跑到這裏來了？”天啟狐疑的問道。
“這個說來話長，你又是怎麽到這裏來的？”蘇九九走到天啟跟前，眉眼帶笑。
“我當時以為自己快死了，小白不知道怎麽找到的我，他將我身上的血舔舐幹淨後，身體變大將我帶出戰場，後來我醒來時已經在這山中了，這幾個月小白一直給我療傷，就是不讓我離開。”天啟說話期間親昵的揉了揉小白的頭。
“重華知道你活著一定會很開心的，你回去找他吧，他找你很久了。”蘇九九拍了拍天啟的肩膀說道，這副模樣就像是久別重逢的舊友。
“我會回去的，不過要等等，小白說這裏不久之後會有神器現實，他才一直不讓我離去，如今你來了，我們就留下吧。”天啟解釋道。
“可是重華那裏真的沒有關係嗎？”蘇九九不安的問道。
“爺可能已經往這裏趕了，說不定我們可以遇到他。”天啟給了蘇九九一個眼神讓她放心。
天啟的話讓蘇九九心中一喜，夜重華來了她就可以見到他了。
說實話蘇九九是打心裏想念夜重華，她的不辭而別，連夜重華的最後一麵都沒有見到，離開夜重華的這幾個月裏，蘇九九是做夢都可以夢到夜重華，現在她日思夜想的人，終於可以看到了，她別提多開心了。
“你怎麽知道重華回來這裏？”蘇九九疑惑的問道。
“這裏有神器出世是一年之前的事情，當時爺說過他要來，他就一定回來。”天啟朝蘇九九一笑。
蘇九九點點頭，在天啟的帶領下，朝天啟在這裏的臨時住所走去。
蘇九九越往裏走越覺得心驚膽戰，此處的景象帶著玄妙的氣息。
厚重的雲像是野獸出山一般，山峰重巒疊嶂綿延不絕。
天啟帶蘇九九走了大概兩公裏才停下，“九九姑娘，再往前就是神器現世的地方，那裏有結界，我們過不去，不過這萬象山中住著隱世一族，你若不想在山中，下山就可。”
“這裏還有人住？”蘇九九不可思議的問道。
“自然有人住，他們一族在這裏看守神器，屆時山下會聚集天下的英雄豪傑。”天啟解釋道。
“那你為何不下山？”蘇九九疑惑的問道。
“我…我當時不知道小白可以變小，隻能留在山中陪著他了。”天啟無奈的看了一眼蘇九九懷裏的小白。
“我們下山吧，說不定可以提前碰到重華。”蘇九九說話期間眼中放著光芒。
天啟應下，說明日一早就帶蘇九九下山。
蘇九九則在天啟簡易的住處裏將就了一夜。
夜晚風吹過，林中沙沙作響，遠處偶爾傳來野獸的吼叫。
萬象山，包羅萬象的意思，這裏的困難不能預測，此時的小白已經變成大虎，躺在蘇九九的身邊，警惕的看著周圍。
索性一夜太平。
清晨，蘇九九醒來，天啟就帶蘇九九匆匆下山。
小白還是原來的大個，直接將蘇九九托上，下一瞬間，小白的身體兩側長出來翅膀，帶著蘇九九飛起。
蘇九九被小白的翅膀吸引，靜靜的看著這一雙白色的翅膀，蘇九九想起那日見到的怪物背後用兩個窟窿，那裏應該是原本長翅膀的地方。
蘇九九不知道小白的娘親究竟遇到了什麽難事，能被撕掉翅膀，將自己的孩子送人，青玉山似乎發生了什麽不尋常的事情，蘇九九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這個青玉山她有必要再回去一趟了。
一炷香未到，小白將蘇九九放到山腳，匆匆回去接天啟。
兩人回合後，小白變成人畜無害的小奶虎，緊緊跟著蘇九九。
兩人一路往山下的小鎮走去。
“天啟，你沒有告訴過重華你還活著這事嗎？”蘇九九走路期間好奇的問道。
“打算通知主子來著，可是這裏在燕國境內，消息傳不出去，索性就打算在這裏等主子了。”天啟無奈的說道。
“這裏還在燕國？”蘇九九微微皺眉，她是如何都想象不到自己走了三個月的路，還在燕國裏。
“自然是在燕國，估計現在的已經忙的不可開交了。”天啟冷冷一笑。
兩人一路沉默，朝鎮子走去。
於此同時，燕國的皇宮內，段無涯和一個男子大眼瞪小眼。
“我說良平啊，你別瞪我了成不？”段無涯率先認輸，揉了揉酸痛的眼睛，無奈的說道。
“無涯，你怎麽可以把她送到東晉/軍營裏？你不知道兩軍交戰，她很可能會死！”墨良平手拍向桌子，顯然已經動怒了。
“你不知道當時情況緊急，再說了我不把送給夜重華，難不成把她帶到燕國？”段無涯出聲解釋。
“帶到燕國也比現在強，她下落不明的情況下，居然還嫁給了劉徹那個昏君！”墨良平氣的直接起身，打算離開。
“哎哎哎，你要去哪裏？”段無涯走到墨良平的跟前，攔住他，不許墨良平離開。
“我去請兵，攻打東晉，反了劉徹。”墨良平冷冷的說。
墨良平的話讓段無涯額角圖圖直跳，段無涯此時對墨良平這個將軍真的很無語，他好歹也是南齊的大將軍啊。
老是把心放在蘇九九的身上，成何體統啊。
“良平，別生氣，別生氣，那個還不到一個月神器就出來了，殷皇帝不是讓你拿到神器再回去嗎，你現在走算什麽事啊，不如我們拿到神器後，再去東晉，反了劉徹吧，到時候我給你借兵還不成嗎？”段無涯無奈的給墨良平順氣，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拂過墨良平的胸膛。
墨良平一把抓住段無涯的手，“段無涯你再碰我一下，我就把你的手砍了。”
段無涯尷尬的將手收回，不再碰墨良平。
“現在去準備，我們明天就出發去萬象山，早點結束這件事情，好快點反了劉徹，本將軍還真是想看到劉徹那張驚恐萬分的臉呢。”墨良平冷冷的說道。
段無涯無奈的一笑，叫來侍衛下去準備出發需要的東西。
這時小宮女來到門外，對段無涯輕聲說道，“三爺，皇上讓您去禦書房。”
段無涯聽到小宮女的話，眉頭微微蹙起，“皇上找我什麽事？”
“奴婢不知。”
段無涯扭頭對墨良平說道，“我去一趟禦書房，你在這裏等我。”
“好。”墨良平冷冷的回到，轉身坐在太師椅上。
段無涯跟著宮女來到禦書房門外，段無涯孤身一人走入。
門外小太監高聲喊道，“三王爺到。”
段無涯嘴角帶著一抹笑意推開了禦書房的門，“皇上，你找我何事？”
“涯兒，這麽多年你還是和朕那麽生分啊，從你封為王爺後，就再也沒有叫過朕父皇了。”皇上坐在書案前，輕聲說道。
“皇上，有什麽事快點說，本王沒有那麽多功夫等你。”段無涯語氣不帶一點感情，似乎他和皇帝不是父子而是仇人一樣。
“涯兒，你還在怪父皇沒有救你的母妃嗎？”皇帝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皇帝名叫段修明，也就是段無涯的親爹，隻是在段無涯五歲那年，段修明親自下旨處死段無涯的母妃。
從那以後段無涯再也沒有叫過段修明為母妃，也從那時起，段無涯打心裏恨段修明。
他恨段修明為了皇位連自己的妻子都不放過，更恨自己無力救自己的母妃。
在段無涯的母妃死後，段無涯孤身一人離開的皇宮，拜師學藝，在學藝的途中遇到了墨良平，兩個人一樣的性格，很快便成了知己。
段無涯在得知墨良平也是從小沒有見娘親時，便產生了惺惺相惜的感情，這讓兩個人的感情像是親兄弟一般。
兩個吃穿不愁的大少爺，平日裏不幹正事，遊手好閑，無所事事，就喜歡找比自己武藝高的人比試。
一如一開始他們兩個人去偷夜重華的兵符，再如兩人燒了夜重華將軍府的廂房。
段無涯從來不當段修明是自己的父皇，在他眼裏段修明就是殺人凶手，殺了自己的母妃，還強行讓自己留在他身邊。
當時段無涯沒有一點本事，在後宮裏就是一個小太監都可以對他非打即罵，這一切段修明看在眼裏卻不阻止，直到段無涯認識墨良平，還和那個男人是好友後，段修明才看重段無涯。
“皇上說笑了，無涯對你何止是怪罪，簡直是恨到了骨子裏，你可知道我做夢都想讓你死。”段無涯冰冷的話無情的射向段修明的心髒，將段修明的心髒刺得滿是鮮血。
“無涯，不管怎麽說，朕都是你的父皇，你還是燕國的王爺，無論如何這個身份你是擺脫不掉的，朕就和你明說了吧，這次你要去找神器，朕許你去，給你一百精兵保護你的安全，隻是你要帶著寧樂去。”段修明歎了口氣，眼中全是懺悔，要是知道他唯一不看重的兒子最後那麽出色，當時殺了段無涯的母妃時，就將段無涯接到身邊好好培養，也不會弄得像現在一樣，父子二心。
段修明的想法若是讓段無涯知道，一定揪著他的衣襟大聲吼道，小爺幸虧沒有讓你教，不然就和那群廢物沒有什麽區別了。
段無涯聽到段修明的話，冷冷一笑，嘴角浮現的全是嘲弄，“你太看得起自己，我這次過去誰都不帶，你的寧樂公主，還是好好的待在這深宮中，等著嫁人吧。”
段無涯說完就要離去，段修明這次是真的怒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厲聲嗬斥道，“段無涯，你若是不帶著寧樂去，信不信朕將你舅舅一家全部處死！”
段修明的話絲毫沒有讓段無涯的腳步停下，“你隨意。”
“你不擔心你舅舅，朕要是處死你外公一家呢？你外公辭官還鄉也有五載了，不知道他過的怎麽樣了，朕可是非常想念他啊。”段修明又拋出一記重話。
這席話讓原本離開的段無涯停下腳步，“段修明，你還真是和以前一樣卑鄙無恥。”
段無涯轉身看向段修明，“放過我外公，我帶著寧樂去找神器。”
“哈哈，段無涯，你還是比當年的朕差些，我以為你早已經冷血無情了，沒想到還是留了點人情味啊。”
“比起皇上的無情，無涯卻是不及你，就是不知道，你把寧樂交給我會不會放心呢？”段無涯嘴角浮現一抹嘲弄，眼中全是不屑。
“朕敢將寧樂交給你，自然不會讓你傷害她，還有朕念在父子之情，讓你在皇宮胡作非為，不要以為朕真的不舍得你死。”段修明無情的話語，絲毫沒有在段無涯的心裏掀起波瀾紱。
段無涯早就已經習慣了這個冷血無情，處處算計的皇宮。
“明日我就出發，你最好通知你的寶貝公主收拾快點，路上聽話點。”段無涯冷冷的說道逼。
段修明眼睛輕眯，嘴角揚起不明的笑意，絲乎他已經將一切都算計好了，就等段無涯往裏跳。
“寧樂已經收拾好了，明日她會和你們一起出發的，你先下去吧。”段修明帶著笑意說道。
段無涯冷哼一聲離去。
段無涯在回去的路上都在想寧樂到底是哪個公主，他常年在外不知道宮裏的事，他猜想說不定寧樂是哪個妃子又生下的小公主。
段無涯若是再寧樂的身上多點關心，也不會出現日後的事情，特別是在第二日墨良平見到寧樂時，眼睛都未曾離開過那個女孩。
段無涯回去後一直沉默，墨良平問什麽，段無涯都不說，墨良平隻能放棄，勸段無涯早些休息就匆匆離開。
次日清晨，段無涯和墨良平在皇城外，靜靜的等著那個遲遲不來的寧樂公主。
“我們走，不等她了。”段無涯不耐煩的說道。
“三王爺，再等等吧，寧樂公主一會就到了。”一旁的百名精英的頭說道。
“爺現在不想等了，我們走。”段無涯像個痞子一樣，架馬就要離開。
這時一個侍衛匆匆跑到段無涯的跟前，“王爺，公主來了。”
侍衛的話音落下，段無涯和墨良平默契的朝宮門望去，隻見一個穿著鵝黃色衣裙的姑娘，架馬朝兩個人跑來。
“無涯哥哥，不好意思，我以為是去你宮門等，發現你們不在我就趕緊過來了。”女子氣虛不穩的的說道。
“別叫本王哥哥，本王的母妃可就生了本王一個。”段無涯冷冷的說道，直接讓寧樂公主尷尬當場。
在一旁的墨良平出聲打破了氣氛，“公主，我們一路奔波，你還是坐馬車吧。”
“這位一定是良平哥哥了，婉兒見過良平哥哥。”寧樂公主對墨良平行了一禮。
寧樂的話讓段無涯眉頭微皺，更讓墨良平的眉頭緊鎖。
“你說你叫什麽？”兩個男人同時出聲問道。
“我叫婉兒，上官婉兒。”寧樂輕聲回到。
“你不是段修明的女兒？”段無涯眼神中一抹探究，似乎要將上官婉兒看穿。
“我不是皇上的女兒，婉兒是皇後娘娘的義女，皇上看我可憐封我為寧樂公主。”上官婉兒輕笑一番，這幅模樣都有些天真無邪的意味。
“婉兒？”墨良平口中喃喃自語，這幅模樣被段無涯看在眼中。
段無涯提防的看著上官婉兒一眼，他覺得這個人畜無害的女孩到他身邊似乎有著某種不為知的秘密。
“好了，我們出發。”段無涯收回思緒，大聲說道。
一隊人馬浩浩湯湯朝京城城門走去。
一路上上官婉兒一直同墨良平說話，她的聲音如同百靈鳥一樣動聽，一路引來墨良平爽朗的笑聲。
“婉兒，你是怎麽入的宮？”段無涯在一旁悠悠問道。
“啊？”上官婉兒被段無涯突然的問話下了一跳。
隨即上官婉兒慢悠悠的說道，“當日我在山中遊玩，然後聽到有人喊救命，過去救了那個人，誰知她竟是燕國的國母，為了謝我的救命之恩，她就收了我這個野丫頭為義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