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越獄

  夏飛本來想要到自己心愛的城管局裏麵去好好慰問自己的兄弟們。


  不過說是慰問你自己的兄弟們,實際上卻是要兄弟們慰問自己比較好。


  作為一個非常資深的城管人員,他是受過的苦難可能比自己的頭發還要多了。


  雖然,這麽辛苦,別人的一點點幫助,或者兩句暖心的話是非常重要的,但是畢竟自己是不需要這些虛頭巴老的東西的。


  想到要是能夠做到這個罪魁禍首的證據,這樣下來,恐怕這才是對於自己受到的所有的委屈最大最大的回報了。


  想著想著,連蕭賾的賞賜都沒有來得及接受,就跳上了自己的馬,朝著外麵的地方跑過去了。


  他剛剛走出外麵的路上,就聽到有人在遊街。


  仔細打聽一下,原來這個遊街的人,就是一個所謂的精神病人。


  這到底是鬧哪樣?難道臨安城現在轉性了?平時不是隻有犯人才遊街的嗎?


  就算是遊街,這個精神病人,本來就需要安慰,為什麽莫名其妙就要這樣遊街,這樣不是對這個人們很不尊重嗎?


  越來越多的蹊蹺湧上了這個夏飛的心頭,他覺得這個事情,一定不是那麽簡單的。


  於是,他就走上去問道:“這裏到底出什麽事情了?為什麽一個神經病的人要遊街?”


  那是臨安,人們都忙著自己的工作。要麽就是種田,要麽就是買賣。


  有幾個人會有這樣的閑情逸致去關係身邊的國家大事?


  這個不過是他們無聊時候的一點談資。


  所以,沒有人能夠回答他的問題。


  他看著這個精神病人不斷地在囚車上麵大吼,說著願望,說自己是被朱逸群陷害和算計的人。


  這麽多的人,非常嘈雜,所以夏飛沒有聽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但這個朱逸群的名字真的是一個梗。


  既然聽到了這樣的句子,他就一直跟著這個人了。


  很奇怪的是,這個精神病人,沒有被帶到什麽醫館之類的地方,而是進了牢房。


  這就奇怪了。


  難道人家得病的人,還要坐牢?這是哪一條法律規定的東西啊?為什麽這個世界好像越看越不像從前的那些樣子了?


  帶著種種的納悶,他跟著那些人到了那個牢房的門口。


  牢房的守衛惡狠狠地對這個夏飛吼道:“你給我滾回去!”


  夏飛知道,自己是不能到牢房的,但是畢竟這個是病人,跟犯人不一樣。


  將病人放進犯人的牢房裏麵,可能是那些小孩子會不知道,認錯字。


  但是,這個是臨安城,是大梁帝國的臨安城啊,要是大梁都這麽兒戲的話,那就不能叫大梁帝國了,應該叫都比帝國了。


  就在跟著這個病人的時候,那個精神病人回頭看了這個夏飛一眼。


  夏飛頓時知道了,原來他就是那個老板。


  看來,這個蕭逸朗當初的猜測和建議是一點都沒有錯的。


  老板不僅僅沒有不見,還被當地的人捉了起來。


  看來,這樣的結果,還有證據真的有著落了。


  要是自己用一個偷懶平凡的想法來做的話,恐怕就很難有一個機會了。


  可是,現在見到這樣的情況,他就用眼神給這個“病人”一點點的安慰。暗中告訴他,自己一定會想辦法讓他出來的。


  這個犯人看著夏飛,眼裏麵充滿了期待。


  夏飛立馬調轉馬頭,朝著建康的地方去了。


  回到去的時候,剛好是關閉城門的時間。


  不過城門上麵的守衛,見到這樣的戰馬,都知道來人就是夏飛,問也不問,就直接放他進來了。


  夏飛剛剛走進城門,蕭逸朗剛好過來這邊檢查防務工作。


  見到是夏飛,就問道:“夏總管,這麽快就回來了?”


  夏飛點點頭。


  “在臨安發現了什麽?”蕭逸朗問道。


  “我發現了,他們帶著一個所謂神經病的人在遊街,不僅僅遊街,還關在牢房裏麵了。”夏飛如實稟報。


  “你說什麽?精神病人,然後就關在牢房裏麵?”蕭逸朗覺得有點不能接受這樣的現實。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但是我看到那個人的臉,就知道,原來他就是那個客棧的老板。”


  老板莫名其妙就變成了神經病。然後神經病的人就被捉到了牢房裏麵。


  這樣的變化和邏輯,好像是神邏輯,不是一般人能夠接受的哦。


  蕭逸朗哈哈大笑,剛好蕭逸軒從這裏經過,看到蕭逸朗哈哈大笑,卻又不是真正處於開心的,就走過去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蕭逸朗將自己看到的事情告訴了這蕭逸軒。


  蕭逸軒從《文軒》裏麵找到一個相關的章節,裏麵說的是一些地方的基層官員,因為做了很多壞事,有很多身邊的人需要告狀。


  那些官員一方麵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另一方麵也不知道如何處理這樣的人,他們畢竟是沒有罪過的。所以就將他們當做神經病,捉了起來了。


  蕭逸朗抓緊拳頭,雙手發抖,看著蕭逸軒,說:“真是太可惡了,我們作為皇帝,權傾朝野,都不敢這樣做,他什麽鬼東西,竟然可以這樣無法無天的。真是欺人太甚!”


  蕭逸軒搖搖頭,對這個蕭逸朗說:“哥哥息怒,這個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多了去了。不能什麽事情都這麽計較的。”


  蕭逸軒點點頭:“看來賢弟說的有道理,可是,我們這樣下去,也不能太過分不是嗎?”


  蕭逸軒哈哈大笑:“我剛剛開始聽到這些戲劇的時候,也覺得這些地方的風氣太壞了,他們的人沒有什麽權利,但是好像架子比誰都要大一點啊。”


  蕭逸朗作一個要嘔吐的樣子,對旁邊的人說:|“哈哈,這樣的日子,我看看他們還能到什麽時候!”


  說完,就馬上決定,第二天就到臨安府的知府那裏詢問詢問。


  第二天早朝之後,蕭逸朗就將這樣的事情告訴了蕭賾。


  蕭賾聽後目瞪口呆,一方麵對自己的國家裏麵竟然出現這樣個的人感到非常痛心。


  另一方麵,覺得這個做壞事的人,雖然很壞,但是好像很有腦筋。


  隻不過,這樣的腦筋屬於歪腦筋而已。


  蕭賾哈哈對身邊的蕭逸軒說:“要不我也說你精神病然後把你帶到一個地方去算了。”


  蕭逸朗脫口而出地說:“你猜猜,這個工種,不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那個冷宮,隻不過我們也不敢隨便就說人家瘋了。”


  蕭賾很正經地問道:“你是不是傻?這個冷宮是宮殿,難道可以跟他們的牢房相比嗎?”


  蕭逸朗知道蕭賾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就哈哈大笑,對蕭賾說:“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這不是你們做的最好的嗎?”


  蕭賾點點頭,摸摸自己的胡子,終於算是表達出了自己的感覺了。


  現在的蕭賾非常高興,兩個孩子不僅僅能夠按照自己的要求完成這樣那樣的種種複雜案件,而且還能夠去發掘民間那些並不和諧的事情。


  看來,孩子長大就是真的今非昔比的了。


  當初總是覺得這幾個孩子喜歡圍在自己身邊好像是長不大的 孩子。


  原來他們並不是長不大,而是想要多一點時間陪在自己身邊,多一點點的機會,讓他有一個當家長的儀式感。


  好像二十四孝裏麵有一個老萊子,他就是典型的這樣孝敬父母的典型。


  明明自己已經七十多歲了,還要裝作一個很可愛的小孩子,帶著撥浪鼓,穿著花衣服,在父母麵前跳來跳去。


  誰能說這個人就真的一點點智商都沒有,誰敢說這個人就真的長不大?


  這個人都是非常厲害的,他的心非常強大。


  看來,這兩個人都是非常重要的人了。如果長大以後,還能有別的機會,那一定還要生多幾個這樣的兒子。


  蕭逸朗走到了臨安知府的衙門。


  他們見到是太子,就非常畢恭畢敬地請進來了。


  蕭逸朗徑直就說要到精神病院的那個牢房去看,可是,這個知府就支支吾吾地對這個太子說:“太子,我們,這裏,是不能參觀。”


  蕭逸朗拿出金牌令箭,對知府說:“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我就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剛還有精神病院。我弟弟倒是知道一點點的氣門藝術,不知道能不能讓我們帶回皇宮看看呢?”


  知府原來不敢得罪這個朱逸群,就是因為朱逸群的低位高,勢力大。


  一般的人都沒有辦法逃脫這樣的魔抓。


  可是,現在是皇帝撐腰,皇帝的勢力難道不比這個朱逸群的位置高嗎?他是絲毫都不會擔心的了。


  所以,他就點點頭,對身邊的這個太子說:“既然是太子殿下要做事情,我們當然全力配合。你還有什麽需要幫助的,盡管開口吧,我們幫你完成呢。”


  蕭逸朗就徑直走到房間裏麵,將那個人帶出去了。


  那個人很配合地裝作一個神神經經的人,滿口胡話,對這個蕭逸朗說:“冤枉啊,冤枉啊,我真的是冤枉,我要報仇。”


  蕭逸朗也很配合地對這個老板說:“冤枉不冤枉,到皇宮裏麵好好看看就知道了。你老老實實等待我們的審判結果吧。”


  說著,就將他帶上了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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