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告狀
想著想著,老板越來越覺得自己是不值得的東西。
本來說好賠錢,就算是自己的損失全部挽回來了,自己停業那幾天的收入怎麽算,自己虧了的盈利,誰來賠?
而做過建築的人都知道,一旦自己的東西被人燒了,就算對著圖紙都很難做得一模一樣的了。
更何況這民房誰會無聊去保留一個圖紙?
現在雪上加霜的是,這個朱逸群不僅僅是沒有口齒失言了,而且還要欺負自己。
這樣的仇恨,可以忍受的話,還有什麽不可以忍受的呢?
他越想越氣憤,就拿起頭,在這個地基裏麵挖出自己當年存起來的黃金了。
所有的怨恨都發泄在了自己的雙手上麵,沒一挖下去,都感覺好像是在砸在這個該死的朱逸群的腦殼上麵。
好像掏出來的泥土,就是那個朱逸群的腦漿。
他不斷地掏出腦漿,惡狠狠地朝裏麵挖下去,經常碰到一些堅硬的石頭。他恨不得就用這個頭將石頭打爛了,那就好像是那個朱逸群的骨頭。
朱逸群就是一個堅硬的石頭,一個賤骨頭,他現在是囂張,但是碰到了硫酸或者是鹽酸,就會灰飛煙滅,變成泡沫的。
他惡狠狠地詛咒著,終於眼前一亮,看到了亮晶晶的黃金了。
“看來還是要自己靠自己比較保險!”老板不斷滴安慰自己。
他輕輕撿起地麵上的那些黃金,用一個錦囊裝起來,放在自己的袖口裏麵。
他很快就到一個落榜的秀才那裏,讓秀才給自己寫了一封告狀的信,然後谘詢了秀才如果想要告狀需要做什麽事情。
秀才看著眼前這個老板,五大三粗的,好像很有錢,但是卻有沒有什麽社會背景。而且寫個狀子都需要別人來動手,恐怕這個官司想要贏是有點難度的了。
於是,他就將實情告訴了這個老板。
老板皺著眉頭,從口袋裏麵拿出一大堆的黃金,問道:“我有這個,你說我能贏嗎?”
秀才皺著眉頭:“我說老板,你這樣是不行的。如果你是靠錢來打贏的官司,別人都會說你行賄。況且這個朱逸群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誰願意為你去趟這個渾水了?”
看來,這個烏雲在天,地麵上的東西基本上是不能忍受的了。
唯一烏雲害怕的東西,恐怕隻有是太陽。
這個朱逸群就相當於是天上的烏雲,地麵上的人,都受到他的遮蔽。已經習慣看不到太陽或者是藍藍的天空的了。
唯一恐怕的就是這個太陽了。
太陽是什麽。不就是那個蕭賾嗎?
難道這個事情一定要到蕭賾那裏?
雖然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是畢竟山高皇帝遠,現在一個小小的縣令,都已經趾高氣昂,站在自己的地方,就好像是一個很厲害的土皇帝。
這個土皇帝,好像可以管理自己所有的事情,身邊所有的人,都要聽命於他。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秀才皺著眉頭,對老板說:“你可知道,我們都是弱勢群體啊。”
老板實在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意思。
原來,這個秀才原來也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他寫的文章,可以說是氣吞山河,錦繡文章來的。
但是,因為當年科舉舞弊的案件,很多本來不學無術的人,因為繳納了很高很高的費用,結果紛紛都獲得了功名利祿了。
本來這個秀才是不知道的。
畢竟雖然自己讀書是很認真這一點都沒有錯。
但是,世界上讀書認真的人好像很多啊。
這麽多的讀書人,為什麽自己就一定要上去呢?
秀才不斷地安慰自己,一邊努力讀書,一邊不斷的燒香拜佛,請客送禮,希望第二次還有機會重新參加科舉,弄回一個功名利祿。
可是,後麵,竟然有一個厚顏無恥的人,將當年鄉試第一名的試卷讀出來了。
秀才剛剛聽到這個試卷,覺得有點耳熟,好像是自己寫的內容。
那個時候,他還充滿了希望,覺得自己寫出來的文章,就連第一名的人也是這樣寫。所以就心裏麵非常激動,非常高興的了。
可是,他不斷地看下去,發現原來這個人讀的所謂第一名的試卷,不僅僅很像自己的東西,直接就是自己的試卷!
但是,已經過去了這麽久,那個鄉試已經成了一個無頭冤案,想要找人理論,都是已經過時的了。
原來,這個鄉試還有這麽一個服務的。
就是因為排名和錄取,跟改試卷的時候,都是密卷考試的。
本來這樣密封試卷,是為了更加公平地起見,讓改卷的考官看不出那到底是誰寫的。
可是,沒想到竟然有人利用這樣的規矩,做了作弊的事情。
他們直接叫賣這樣的共鳴,給所有的名字,還有分數明碼標價,公開拍賣,價高者得。
這樣就弄得非常難看了。
秀才知道自己是沒有錢的,自己不管寫得多好,都會被賣掉的。
甚至,自己寫得越好,那些考官就賣得越貴。這樣就相當於是為虎作倀的了。
秀才可以說是對現在的官府徹底失望了。
他突然在書上麵,看到有一些人,挽救世人並不一定要真的要獲得功名,不需要有這樣或者是那樣的官職,就算是在路邊做一個抄書的匠人,也可以幫助很多人寫信,寫狀子。
如果是官府得罪了百姓,百姓告贏了官府,那就是勝利了。
現在,這機會來了,但是卻因為要告的對方太高,恐怕是沒有機會的了。
雖然這樣對老板說,其實這個秀才已經是用盡全力的了。
他用了自己所有所有的學識,寫出了一封義憤填膺的告狀信。
老板抓緊拳頭,對這個人說,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我要將這封信遞給當今的聖上。
秀才一把攔住這個老板,對他說:“老板你是不是傻的?你以為皇上是你兒子,你說見就見得到的?”
老板很生氣地說:“他是皇上,當然要為天下蒼生做做主,要是這點都做不到,他……”
他想說,“他做什麽皇上”
不過這樣的話要是說出來,被那些別有用心的人聽去了,就會變成謀反的罪證了。
秀才笑著對這個老板說:“老板大人啊,你也太傻太天真了吧,你想想,這個縣令都要排隊等時間才能見得到,更何況是堂堂的當今聖上?”
這麽一說,這個老板就有點灰心喪氣了。
他有點沮喪地問道:“那,我們就沒有機會了嗎?”
秀才說:“當然有機會。你要知道,每次訴訟,你都是有權利上訴的。現在是縣令,縣令給你審判了,你不高興,你就到州府,州府不滿意,你就可以到京城裏麵去了。”
看來,這個也是一個辦法。雖然有一點點的漫長,但是總比讓他逍遙法外的要好啊。
秀才點點頭,謝謝了秀才了。
可是,這個老板剛剛放到了縣令那裏,縣令見到這樣的訴訟,連忙說:“你這樣的都東西我管不了,你到州府去吧。”
老板聽說到這樣事情,覺得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於是就到了州府衙門去敲門。
沒想到,那個縣令在私下裏給了這個州府衙門寫了密保。
州府衙門聽說這樣的事情,也知道縣令的意思,見到這個老板帶著狀子來到自己門前,就直接叫來一群侍衛,將他捉起來了。
於是就非常就非常高興帝將那個人放在旁邊的了。
老板很生氣,不斷地叫著說:“你們這裏是衙門,你們要講道理啊,你這是算什麽?”
隻見那個知州很熟悉地對手下的人說:“這個人,你們都應該知道的,就是神經病的,不能放在外麵,恐怕禍害這個社會。”
原來,這個就是官府經常用來對付上訪群眾的一個伎倆。
他們不敢隨便抓人,更加沒有足夠的勇氣和證據給自己洗|白。所以就隻能將那些好好的人,關起來,放在精神病院裏麵。
話說蕭賾看過了這個夏飛送過來的這個密保,看看裏麵的數據,好像莫名其妙就增加了很多很多。那根本就不是原來的人可以接受的了。
他越看越生氣。
於是,這個時候,身邊的夏飛不失時機地表達了自己一個晚上被山火燒了的驚險過程。
“什麽?”蕭賾頓時站起來,“真的還有這樣的事情?他真的想要跟我們鬥下去了?”
夏飛點點頭。
身邊的蕭逸朗連忙對夏飛說:“你可知道,那個老板去哪裏了?”
夏飛心有餘悸地對蕭逸朗說:“我哪裏還有這樣的心情去看這些東西,我自己逃跑都跑的命都沒有了,你還要我幫你問?”
蕭逸朗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要是你找到那個老板,說不定我們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罪魁禍首。”
夏飛氣衝衝地對蕭逸朗說:“什麽罪魁禍首,還要去找的嗎?我都知道是誰。”
蕭逸朗哈哈大笑,對夏飛說:“夏總管,你不要這麽生氣,我也知道那是誰,但是我們不是沒有證據呢嗎?沒有證據,就相當於是沒有罪魁禍首。這個事情我們可是不管的了。”
夏飛點點頭,看來真的是皇宮有皇宮的規矩,訴訟有訴訟的條例,如果不好好地按照這個過程,看來是走不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