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武功

  積極瓦聽了這個夏風唱的這麽無聊,而且又是那麽難聽的,就忍不住開始走了。


  他站起來,準備朝著船外麵的方向走去。


  船夫看到這個積極瓦有點不耐煩,連忙問道:“這位大人,不知道是不是不喜歡我們這裏的服務,怎麽莫名其妙就說要走了?”


  積極瓦笑著對這個人說:“這樣不好玩啊,你搞什麽鬼?我聽到耳朵都起繭子了。那真的太可怕了,他們停下來,我感覺耳朵裏麵,都在不斷嘰裏呱啦,屋裏哇啦,吵死了!”


  船夫笑著說:“那就叫老生常談啊,老生你知道吧,老生的特點就是這樣。”


  可是,積極瓦根本就不能接受這樣的老生常談,基本上是一點點的感覺都沒有。


  他們感覺積極瓦既然這麽晚來到這個地方,肯定就是來聽老生常談的,結果卻莫名其妙,不聽了。


  這樣就讓他太難受了。


  船夫於是就調轉船頭,準備回去了。


  不過這個時候,華欣樓的媽媽就走出來,問道:“怎麽回事,這大半夜的,怎麽聽一點就走了?”


  夏封也頓時停下了自己的歌唱,就朝著這邊問道:“你們搞什麽,為什麽莫名其妙就不聽了?難道是我唱的不好嗎?”


  說著說著,就弄得這個積極瓦不好意思了。積極瓦說:“我覺得你唱的很好聽,但是因為你唱的總是不斷重複,現在就非常難聽,不能接受了。”


  說著說著,就非常納悶了。


  看到積極想要走,華欣樓的媽媽也不敢說什麽東西,但是夏封就開始忍不住了,走出來罵道:“哪裏有好像你這樣的人的,你這樣太過分了,我在上麵唱的這麽辛苦,為什麽你們不但一點點都不感恩,反而半路就走了。”


  別說這個是什麽聚會,就算是真正在酒店,來吃飯不吃飯,那不是都有顧客隨隨便便的嗎,哪裏有這樣強買強賣不讓人走的呢?


  但是對於夏封來說,這個事情就不是那麽隨便的了。她覺得世界上隻有她是對的,別人都是錯的。隻有她要求別人做什麽,不可能要聽別人要求自己做什麽的。


  說著說著,就非常納悶了。


  這個夏封指著這個該死的積極瓦說:“你也太過分了,今天我就不讓你們走。還有,這個小兄弟,陰陽怪氣的,我看是一個娘兒們吧!”


  這麽一說,江臨安就覺得有點尷尬了。但是作為王妃這樣的身份,她知道不能隨便就這樣來。


  張小碗就完全安娜不住了。她勃然大怒,站起來,對這個夏封說:“你特麽的,是不是來搞事情的?”


  “我搞的就是你,看你怎麽辦!小娘們!”夏封將自己的袖子挽起來,做出一個要打架的樣子,說:“你給我老實點兒,你現在給我小心點,我最討厭別人在本小姐麵前抖微風的了。”


  張曉婉看到這個該死的夏封,就笑著對江臨安說:“相公加油,這個該死的人要搞事情,我看你還是表現一下你的神奇魅力吧!”


  說完,就拔出了蕭逸軒的寶劍。


  “救命啊,有人要行凶了!”


  寶劍寒光閃亮。周圍的人,見到這樣的寶劍,都多了起來。


  這裏是歌舞升平的,非常文雅的地方,基本上是沒有人喜歡武強弄棒的,見到這樣寒光閃閃的兵器出來,個個人都慌慌張張的。


  夏封竟然走到這個江臨安麵前,勾起她的下巴,笑聲說:“哈哈,小娘兒們,你現在是攜帶了違禁物品上船,我們隨時都可以捉你的咯。”


  旁邊的媽媽看著夏封,不斷給她使眼色,叫她不要闖禍。


  可是,夏封一點都不理會媽媽的樣子,依然我行我素,竟然從剛剛開始的冷笑,變成了飛揚跋扈了。她對她說:“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的船給掀翻了?”


  江臨安很生氣,看著這個該死的夏封,就說:“來來來,你來掀翻了,我還沒有見過翻船的事件呢。”


  說著,就拉著旁邊的夏封往自己地 身邊走。


  夏封被江臨安弄得非常狼狽,也不知道應該怎麽才能夠擺脫這樣的糾纏了。


  不過,之前的糾纏,不也是自己弄出來的嗎?

  夏封比誰都更加知道,自己做的是夜場,就是因為自己的相貌平平,而且身材又不是很好,才會出此下策。


  好不容易自己做了夜場,好像這些人已經是給了錢的,給了錢,好像走了就走了,並不影響她的生意。不僅僅不影響她的生意,反而是因為如果這些人走了,還會有別的人過來聽自己的小曲兒。


  難道那不是自己的好處嗎?

  但是,為什麽明明有好處,反而又要這樣搞事情?

  可能對夏封來說,搞事情自己最大的事情。


  既然是自己最大的侍寢個,她就應該自己繼續搞下去。


  蕭逸軒看著夏封,問道:“你還讓不讓我們走?不讓的話,我們就不走了。”


  旁邊的媽媽連忙地上一個果盤,裏麵擺著好多鮮豔的水果。


  她不斷地說“幾位少爺,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懂事,我們的夏封也不懂事,洗完給你別計較啊。”


  江臨安看著這樣的一個德行,心裏麵冷笑起來:“看來闖禍的都是那些沒本事的人,號線更有本事的人,平時做事情還怕忙不過來,要是這樣搞事情,恐怕就真的勝之不武了。”


  想著想著,江臨安就高興地回去了。


  積極瓦大有感歎地說:“哎,原來所謂的花魁就這樣的,我還以為好像你們考狀元一樣,要看人的才華呢?”


  蕭逸軒笑著說:“積極瓦,不許你侮辱我們的科舉考試!”


  積極瓦這下才想起來,原來,說是考狀元,可能在民間人們都覺得那上一個笑話,但是呢,如果在這個偉大的工作室裏麵來說,那就是認認真真,貨真價實的科舉考試啊。


  科舉考試,可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皇家的活動。要是科舉考試都敢有人開玩笑,有人敢在科舉考試上麵作弊的話,那真的就是膽子太大的了,活的不耐煩的了。


  積極瓦笑著說:“對不起,對不起,我隻是隨口說說。”


  江臨安一邊往家裏麵走,一邊對積極瓦說:“姐夫啊,這個話真心不能亂說。畢竟科舉考試,關係到我們大梁將來的前途命運。如果有人敢在狀元上麵作弊,你想想,我們的國家將來應該往哪裏整?”


  說著,積極瓦就非常認真地點點頭,知道這個是對於皇家非常重要的事情了。


  現在請周興嗣過來講課,請這樣那樣的人來說話,不都是為了這樣的一個國家的前途命運嗎?


  如果誰要是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那豈不是太過明目張膽了?

  積極瓦非常認真地看看外麵的東西,知道這個現在的太平盛世來之不易。不管是誰用什麽方式來破壞,他都是不允許的。


  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麵,積極瓦開始思考自己的國家,跟大梁之間的漫長的聯係了。


  科舉考試雖然看上去非常科學,而且可以進行很多的大型考試,同時完成很多很多的工程。


  但是就是因為這樣的考試太容易同時進行,然後呢,一起參加考試的人容易營私舞弊,這樣就給很多人做壞事的機會了。


  但是夜郎地方狹小,每個人想要當官,想要做什麽,都要經過嚴格的考試。那些考試非常苛刻,在身邊的人,基本上沒有機會可以營私舞弊。所以就相對非常公正了。


  所以,盲目追求所謂的中原上國,恐怕也不是一個萬全之策。還不如有的時候,守在自己小小的田園裏麵,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


  著也許就是當年積極瓦,還有夜郎國君最好最好的選擇了。


  他突然想到自己的古老的國家,那個諸葛暗,現在都在進行怎麽樣的生活了?

  不知道夜郎的人都接受了他的領導沒有,不知道國君現在能不能夠平穩下周圍這些人的口角,讓他能夠老老實實地做自己的宰相,做他的國師。


  他希望諸葛暗在夜郎能夠成為一個萬民敬仰的國師。因為畢竟這個國師才是真正的大師。


  他不希望幾年之後,能夠在街頭巷尾聽到這樣那樣議論,說這個夜郎的國君是一個昏君,他們想了 的所謂的國師,就是一個變態的神棍。


  畢竟自己還是一個網頁,要是自己在外地,還要關心自己的國家,還要寫信過去,然後被人看到之後,就很不好的了。


  但是,他如果不能好好地相處,然後呢,又到處這樣管理這樣那樣的事情,還不如到街上去打聽打聽這樣的街頭巷尾。


  看來,想要做一個合格的攝政王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作為一個攝政王,需要很多的付出,還有很多很多的努力。


  最重要的是,作為一個攝政王,能不能攝政還是其次。關鍵的是,能不能了解到外麵的那些風雲變幻的時事政治。


  要是一個攝政王都不能了解那些變幻的風雲,那麽,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要對症下藥,看菜吃飯的。


  他都不知道什麽病,也不知道吃什麽菜,要怎麽樣才能夠做下去呢?


  想著想著,積極瓦也開始迷糊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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