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等不到的愛
彭若越今天過來,就是要告訴Flower美悅華庭的探查消息,不過他話到嘴邊,有些遲疑道:“總裁,美悅華庭的事情,我覺得……”
說實話,彭若越的確探查到了一些內幕消息,不過他不清楚該不該告訴司迪俊秀,因為他深知司迪俊秀的性子,這些事情一旦說出去,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樣的後果。
“嗯?”司迪俊秀看了看遲遲不肯不開口的彭若越,不由得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彭若越知道司迪俊秀已經等待不及,但是這件事情的確非常難以開口,裏麵牽扯到了不該牽扯的人和事情,他也不敢擅自做主說出來。
彭若越想了又想,最終開口說道:“總裁,美悅華庭的事情的確很讓人氣憤,不過您現在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是不是就這麽算了,繼續探查我覺得隻會讓總裁您心裏更難受。”
是啊,彭若越層層盤查,最後這個幕後主事人竟然指向了司迪俊秀的親生母親麗姨,當時探明這個消息的時候,彭若越當場就驚呆了,所以這件事情的完美結果,最好是沒有結果。
彭若越很明白司迪俊秀的脾氣,假如這個消息現在告訴他的話,司迪俊秀會怎麽想,然後又會怎麽做,那後果可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助理能夠承擔的。
畢竟,彭若越在司迪俊秀身邊做了這麽久的事情,司迪俊秀對他也非常的關照,彭若越並不想看到司迪俊秀和自己親生母親鬧起來,這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不過,司迪俊秀顯然不能明白這些苦衷,就像是不能明白溫暖嘉不肯說出來的苦衷一樣,他可不願意自己這個受害者,到現在為止都還被蒙在鼓裏,事情的前前後後他都一概不知,這不行,他司迪俊秀要知道真相,哪怕真相很可怕,那又怎樣,他不怕!
“你如實的告訴我,不要有所隱瞞,無論是什麽的真相,我司迪俊秀都可以接受,你說吧。”司迪俊秀已經不想再等一分一秒,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馬上知道美悅華庭那天晚上美洛賽斯的大型舞會的真相。
“這……”彭若越還是遲疑不肯開口。
“怎麽!我現在說話,已經不好使了麽?是不是我現在躺在床上,你們就把我當成三歲的小孩子蒙騙麽?”司迪俊秀見彭若越遮遮掩掩的說話,不由得雷霆大怒道。
彭若越看到司迪俊秀是真的火了,隻好無奈地歎口氣,麵色為難地道:“總裁,我不瞞您說,美悅華庭的事情恐怕是麗姨幕後主使的,麗姨是您的長輩,所以我們不能妄加評論,至於麗姨為什麽要這麽做,我們也不能隨便下定論。”
“不會的,不可能,你肯定是查錯了,這怎麽可能?”司迪俊秀聽到彭若越這麽說,當即臉色驚恐地搖頭說道。
彭若越見司迪俊秀聽後是這麽個表情,心裏也很難受,不過他早就有了預料,知道司迪俊秀聽到這個消息後,肯定不願意相信。
彭若越沉吟了下,緩緩說道:“總裁,麗姨她在事發之前的一切布置,都是為了除掉彭永源,我雖然不知道麗姨為什麽這麽做,為什麽要除掉彭永源,但這是事實。後來的事情,您也已經知道了,那就是彭永源在晚上美洛賽斯的大型舞會的前夕,並沒有到場,後來是您替彭永源出席的美洛賽斯的大型舞會,至於為什麽那事先加害彭永源的大木棒,會砸在了您的身上,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想少奶奶為什麽會在美悅華庭美洛賽斯的大型舞會的那天晚上,將彭永源喊走,那應該是一早就清楚了麗姨的全盤策劃,所以才會突然在家裏消失,不陪您一起去美洛賽斯的大型舞會,恐怕是為了將彭永源遠離危險而刻意為之的。”
彭若越說的話聲音雖然不大,不過聽在司迪俊秀的耳朵裏,就像是一聲聲的雷霆在炸響著,他完全沒有料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會是這麽個結果。
不過,司迪俊秀心裏雖然非常震驚,卻也非常相信這個結果,彭若越說的事情,他雖然沒有料到,但是可以明白麗姨為什麽會這麽做。
因為,麗姨從很早以前,就在替他籌謀策劃,還和自己商量過,不過他根本不同意麗姨那麽做。
麗姨和自己商量的事情,那就是想辦法將彭永源以及郭小雯都擠出司迪家,要麽就找合適的機會,將兩人置於死境。
那時候,司迪俊秀覺得麗姨可能隻是說說罷了,卻沒想到事情真的發生了。
司迪俊秀在恢複傷勢的這段時間,也曾自己猜測果這件事情的原因,他本來猜測是彭永源布置下來的殺局,因為一切的事情都太巧合了,彭永源正好不在,自己替他出場,然後就被大木棒砸傷。
不過,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麗姨在幕後主使。
彭若越見司迪俊秀沉吟不語,臉上的表情轉換著,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
不過,彭若越覺得,有些事情他必須提醒司迪俊秀,於是他緩緩開口說道:“總裁,我必須要跟您說一下,彭永源也在探查這件事情的真相。雖然到現在為止,彭永源還沒有完全得知全麵的消息,不過我想以彭永源那樣的聰明程度,應該很快他就會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我明白。”司迪俊秀臉色凝重地點點頭。
說實話,司迪俊秀此時還真有點後悔知道了美悅華庭事件的真相,不過呢,這些事情早晚都是要知道的,早知道一天,總比晚知道一天要強的多。
彭若越沉吟了下,再次提醒道:“總裁,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一地步,您有沒有什麽打算。要知道,彭永源可不是個易於之輩,一旦讓彭永源知道事情真相,我怕他肯定會有所動作,說不定會對付麗姨,或者是總裁您。至於少奶奶,我覺得彭永源可能不會動手,因為畢竟是少奶奶讓彭永源逃過了一劫。”
“哼!這個溫暖嘉,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我就知道這件事情之所以這麽蹊蹺,和她有密不可分的關係。”司迪俊秀臉上充滿恨意地說道。
美悅華庭美洛賽斯的大型舞會之前的幾天,溫暖嘉就十分關注,說明在那時她就已經知道了麗姨的幕後策劃,所以才會十分緊張美悅華庭的事情。
也隻有這樣才能說的通,溫暖嘉那個一向都不喜歡參與任何商業活動美洛賽斯的大型舞會的女人,為什麽會那麽上心美悅華庭的事情,原來是怕彭永源出事故,這麽一來,就完全說通了。
溫暖嘉最終成功了,彭永源安然無恙地在外麵風光著,而他司迪俊秀卻狼狽不堪,渾身是傷的躺在了這白花花的病室裏。
現在自己雖然恢複了很多,但離奔走自如,一切身體都恢複如初,還差了很遠,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完全的恢複過來。
好一個溫暖嘉,她還一直說自己冷血,自己再冷血,哪裏冷血的過她啊。
溫暖嘉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要自己變成這樣,還真的是最毒婦人心。溫暖嘉既然知道了美悅華庭的幕後布置,那麽她就應該明白將彭永源喊走,自己就會去替彭永源出場麽?那樣,不就等於把自己陷於十分危險的境地麽?”
彭若越見司迪俊秀一提到溫暖嘉就一臉的恨意,不由得勸解道:“總裁,我覺得少奶奶可能是出於好的打算和想法,隻是她可能沒能料到最後發生的事情,所以……”
彭若越的話還沒有說完,司迪俊秀便怒不可遏地打斷了他:“好的打算,好的想法?我現在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那個可惡的女人,以後不要在我麵前提什麽少奶奶,這個女人她不配。”
司迪俊秀的聲音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但是彭若越能能從司迪俊秀那不大的聲音裏聽出,一股股濃烈的怨念以及恨意。
其實,司迪俊秀之所以這麽生氣,也是很正常的,要知道,別說是司迪俊秀這麽要臉的人,就是一個平常人家庭裏的男人,要是知道自己的老婆和別人在外麵一起兜風聊天,估計也是怒不可歇的想要殺人吧。
他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不過彭若越還是覺得司迪俊秀似乎有些太過於偏激了,他可不想看到司迪俊秀和溫暖嘉兩人反目成仇,所以再次勸慰道:“總裁,我身為一個局外人,說句實話,我覺得少奶奶真的沒有什麽惡意,您想啊,要是這一次是彭永源出了事故,您會怎麽想怎麽做,還有麗姨還有老喬治,他們會怎麽想怎麽做。少奶奶其實是在破著您和她之間的關係,寧願您怪她恨她,也不想讓您和彭永源成為真正的仇人。”
司迪俊秀冷笑一聲,搖搖頭道:“彭若越,你根本就不了解那個可惡的女人,所以你也不要在我麵前隨意說出您的主觀臆測,任何想要試圖遮掩那個女人醜惡嘴臉的說辭,都沒有任何用處,因為溫暖嘉那個女人就是那麽的醜惡,我真恨不得生吃了她。”
彭若越聽到司迪俊秀這樣的一番話,當即便明白了繼續勸下去,隻能是徒勞無功,而且自己隻是稍微說了一些比較中肯的建議,司迪俊秀便不肯接受,明顯是對溫暖嘉有極為大的成見和怨念。
所以,彭若越閉上嘴,開始沉默起來,不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