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狠狠的諷刺
司迪俊秀旋即又苦笑道:“是啊,我早就應該想到,你因為這種工作的原因,怕是早就沒有欲望了,已經不是個正常的女人了。所以,你也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真是太諷刺了!”
司迪俊秀直到現在,才算明白,為什麽以前溫暖嘉在床上的時候,總是苦著臉,摸她的時候,她的反應也一般般,這一切都說明了溫暖嘉已經因為這種工作,變的不正常了。
溫暖嘉聽到司迪俊秀這一番話,拿著濕毛巾楞在當場,耳朵根都變紅了。
溫暖嘉突然間才明白過來,剛才那番話說的是多麽的不應該,因為這種事情最容易讓人猜想誤解。
司迪俊秀現在已經把她當做是一個不正常的女人了,還說她在床上冷冰冰的。
溫暖嘉想了想,覺得司迪俊秀雖然說的一方麵是對的,但並不真的是那樣,自己在司迪俊秀的眼裏,一直都是個冷冰冰的木偶麽?
溫暖嘉沉默了。
可能在司迪俊秀的心裏,因為見慣了極為風情火熱主動的女人,像她這樣還有些保守被動的,在司迪俊秀的內心就形成了冷冰冰的木偶形象。
不過自己已經每次都很配合司迪俊秀了,那已經是溫暖嘉的極限的,但是在司迪俊秀的眼裏,她簡直就是個雛兒。
一時間,溫暖嘉站在房間裏,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司迪俊秀說的話,她雖然想反駁,但又不知道該怎麽說。
沉吟片刻,溫暖嘉也不吭聲,隻是走到司迪俊秀的跟前,將他扶起來坐好,準備給他洗一洗。
溫暖嘉先是給司迪俊秀的上衣慢慢解開,將他身上病服疊好拿到床頭的櫃子上,然後拿著毛巾在熱水和消毒液混合的水裏麵濕了濕,開始給司迪俊秀洗了起來。
溫暖嘉的胸膛雖然沒有很大塊的肌肉,不過流線型的雄健前胸,顯得更加堅韌有男人味。
她小心地洗著身上容易藏汙納垢的地方,比如腋窩,兩肋,還有脖子。
溫暖嘉用的力道很均勻,尤其在洗脖子的時候,脖子上到現在為止,還有一些比較穆重的創口在腫著。
她拿出另外一條毛巾濕了濕,在創口處輕輕地洗拭著,溫暖嘉不敢太用力,怕弄疼了司迪俊秀。
司迪俊秀能感受到溫暖嘉手中毛巾上的溫熱,雖然創口處還有一些疼痛,不過他能感到出溫暖嘉的手法還是很不錯的,力道拿捏的非常到位,隻是有一些輕微的痛。
通過這一點,司迪俊秀還是能感受到溫暖嘉有多麽的精細,不過這又怎麽樣,司迪俊秀可不會因為這一些小恩小惠,就原諒了她。
溫暖嘉清洗完了前胸、脖子、腋窩、兩肋,接著開始清洗他的後背。
說實話,司迪俊秀的後背也傷的不輕,因為當時大木棒砸下來的時候,就是順著頭部脖頸又砸在後背上的。
也是司迪俊秀的命大,那大木棒當時掉落的時候,他因為要彎腰看稿子,沒有被大木棒砸在正中心,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司迪俊秀的膚色是健康的小麥色,但光滑有彈性,就像是上帝精心製作出來的完美男人一樣,全身上下充滿了質感,讓人目眩。
溫暖嘉雖然不是第一次撫摸司迪俊秀的身體,但此時還是不由得被司迪俊秀的完美身軀所驚歎。
大概過了十分鍾,溫暖嘉總算將後背所有的汙垢都清洗完,鬆了口氣,將那一盆已經有些髒的水拿去倒掉,又重新接了一盆幹淨的熱水,然後再次將消毒液摻和進去。
這一次要清洗司迪俊秀的下身了,溫暖嘉在清洗之前,還沒有開始脫司迪俊秀褲子的時候,就兩個耳根紅透了。
不過溫暖嘉還是鎮定住了,穩了穩心神脫掉司迪俊秀的褲子,隨後將司迪俊秀的底褲也脫下,拿著濕漉漉的毛巾蓋了上去。
當溫暖嘉白皙的小手隔著溫熱的毛巾握著司迪俊秀下麵的時候,渾身都開始發顫,小手更是顫的牛掰。
溫暖嘉這樣的狀況,全被司迪俊秀看在眼裏,感受在心裏,他冷冷一笑道:“剛才不還說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麽,現在我怎麽能感覺到你渾身上下都在發顫呢?你既然閱人無數,那就應該從容鎮定,有大家風範才對,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我都替你可憐。”
溫暖嘉聽到司迪俊秀的這一番冷嘲熱諷的話,尷尬的不知道怎麽辦,這個司迪俊秀隻要逮住一絲一毫的機會,都要讓她出出洋相,即便是隻有他們兩個,他也不會放過讓溫暖嘉心裏難受打擊她的機會。
聽了司迪俊秀從頭到尾的諷刺和數落,溫暖嘉心裏有些難受。泥人還有三分土性,何況是她呢?
接下來,溫暖嘉給司迪俊秀清洗就沒有之前那麽精細了,一個是因為這個司迪俊秀實在是不知好歹,自己這樣照顧他,他說出來的話還這麽的這麽的惡毒。第二個是因為清洗的部位有所不同,溫暖嘉甚至能聞到司迪俊秀下麵那濃濃的男性氣息,讓她一陣心猿意馬。
因為司迪俊秀腿上也有一些創傷,雖然沒有脖頸後背以及頭部那麽穆重,不過也有幾處創傷。
現在溫暖嘉就是觸碰到了這些創傷處,弄疼了司迪俊秀。
“這個惡毒的女人,她是見不得我舒服一會,實在是太可惡了。”司迪俊秀沒想到溫暖嘉一刹那就變成了這樣,心中暗暗罵道。
司迪俊秀雖然很痛,不過他不會吭一聲,因為如果在這個女人麵前坑一聲,就等於是自己在認輸,這是不可能的。
溫暖嘉此時則是沒有想那麽多,她壓根不清楚司迪俊秀這麽大個人,這會兒的想法竟然小孩子一樣幼稚。
很快,溫暖嘉就將司迪俊秀上上下下都清洗完,接著拿出那一條幹毛巾將上麵的水珠都吸幹,然後把衣服給司迪俊秀都穿上,才端著水盆離開了房間。
司迪俊秀躺在床上看著溫暖嘉遠去的背影,不由得又想起美悅華庭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那件事情他已經讓彭若越去從頭到尾地去探查,不過現在還沒有消息傳過來。
司迪俊秀雖然恨溫暖嘉,但他不得不承認溫暖嘉並不是那樣的女人,嘴裏是那樣罵她,不過那也是因為痛恨她的緣故。
不過,即便溫暖嘉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但她和彭永源在一起在鳳山公園以及喝咖啡的事情,也無法讓司迪俊秀釋懷。
就在司迪俊秀這麽想著的時候,溫暖嘉又走了進來,她看了看司迪俊秀,也不說話,從藥櫃裏麵拿出針劑注射在鹽水瓶中,準備給他輸液。
排水,找血管,一係列程序過後,溫暖嘉將輸液瓶掛在床邊的架子上,靜靜地看著司迪俊秀道:“如果不出意外,你很快就能恢複的差不多了,不過前提下,是你必須完全的配合我給你的治療,不要老是耍性子。”
“忙完了麽,忙完了就走。”司迪俊秀冷冰冰地說道。
溫暖嘉也已經習慣了司迪俊秀這個表情,這麽多天以來,溫暖嘉每天看到司迪俊秀的時候,他都是這個表情,似乎永遠都不會變一樣。
她甚至有些覺得,司迪俊秀一直冷冰冰的樣子,他難道自己就不累麽?
溫暖嘉心中有氣,不過事情也全都忙完了,司迪俊秀這個可惡的家夥,就等著自己給他全身心的服務結束,然後再把自己給趕走。
不過當溫暖嘉轉身離開的時候,看到了彭若越剛剛走到門口,她看了看彭若越,問道:“你有事找俊秀麽?”
“沒錯。”彭若越微微一笑地點頭回答道。
溫暖嘉又扭頭看了看司迪俊秀,見他臉上一臉不耐煩的表情,就知道他嫌自己在這裏礙事了,也不在自找沒趣,徑直走了出去。
沒錯,司迪俊秀經常這樣,並不是說一次兩次了,每次司迪俊秀有這樣的商議事情的時候,都不希望自己在旁邊站著或是聽著,因為這是司迪俊秀的忌諱。
不過,溫暖嘉不清楚,司迪俊秀到底對自己是這樣的,還是對所有身邊女人都是這樣。
其實,溫暖嘉的心裏也很清楚,司迪俊秀向來都不喜歡在他談事情的時候,她在旁邊。不過,溫暖嘉從來也沒有怪過他,畢竟商談的很多事情,她也不懂,也不願意多插嘴。
但是她感覺,彭若越在這個時候來北橋中心,不會是平常生意上的來往,估計是別的什麽事情。
溫暖嘉想著想著,不知不覺便回到了自己的工作間。
此時,彭若越站在房間內,恭敬地問候一句道:“總裁,您感覺這些天來,身體的狀況是否有所好轉,我看您今天的氣色不錯,應該是恢複的很快。”
司迪俊秀一看到自己的下屬來到,當即又返回了一個領袖的氣質和威穆,不緊不慢地說道:“就那樣吧,別說這些沒用的客套話了,我之前跟你說的事情,你有什麽進展了麽,美悅華庭的事情到底是怎麽個情況?”
自從司迪俊秀醒來的那一刻起,他就覺得美悅華庭的事情,沒有那麽簡單,不可能無緣無故天花板上的大木棒砸下來,還正好砸在那個位置上,這絕對是一個陰謀,他可不相信什麽說辭,那可是由國家土地安全局專門審批下來的土木工程,要是有問題,早就被勒令將不合格的地方重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