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化險為夷
梁寬手裏抄著鐵鏟捂著耳朵,一瘸一拐的朝著我走來,我稍微活動了一下筋骨,身上的疼痛讓我直咧嘴。
“我他媽拍死你!”梁寬麵目猙獰的掄圓了鐵鏟向我砸了過來。
我微微踮腳向側麵一滑躲過了他的一擊,鐵鏟砸在地上的聲音震耳欲聾。梁寬也不好受,這一下他也用了很大的力氣,震的自己虎口發麻。
緊接著他又是一鏟橫掃過來!我急忙趴下躲過一擊,他見我趴在地上。手中的鐵鏟不停的向我砸過來。
我狼狽的翻滾再翻滾躲過了這些攻擊,急忙的爬起來準備迎接他下一輪的進攻。
“你他媽的說和我單挑就知道跑啊,別想耍花招,我告訴你,單挑就是給你麵子,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我殺了你都行!”梁寬大喊說。
這時我笑了,我把拳頭抬起端在下巴兩側,左膝微抬,左手伸出中指,繼續的挑釁他。
“你這禿瓢子怎麽這麽笨呢,一下都打不著,我看著都累啊。”我搖晃著伸著中指的左手說。
這句話似乎戳到了他的痛處,他最近似乎嚴重的禿頂,頭上已經出現了明顯的地中海。
梁寬惱羞成怒,咬著牙看著我說:“小逼崽子,我宰了你!”
說完,揮著鐵鏟就向我衝過來。
他的攻擊現在一點章法都沒有,完全是因為憤怒衝昏了頭腦,他胡亂的打著,我也來會的閃躲,漸漸地找到了它的規律。
說起來也不難,從開始被動的閃躲和防守一點一點的摸透他的攻擊方式,但是還是要再等等。
“我殺了你!殺了你!”梁寬現在已經毫無理智,光想著要一鏟拍倒我。
他持續著向我攻來,突然他的動作慢慢減緩,手也在不停的發抖。
“當!”的一聲鐵鏟掉在了地上,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因為過度的揮擊重物會使人的胳膊所有關節受損,何況是他這種不常鍛煉的人。
傷害最大的地方就是人類大拇指和食指中間的連接處,也就是虎口。
現在梁寬的虎口已經裂開,滿手都是血。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說:“啊……怎麽可能……”
“丁白!我要你的命!”梁寬攥緊拳頭向我打來。
就在拳頭快到我臉上的時候,我動了,膝蓋稍稍彎曲,低下頭,他拳頭正好貼著我的頭皮過去,我的肩膀直接撞在他的肺部上,讓他痛苦不堪。
“梁主任,看這裏。”
他緩緩地抬起頭,表情痛苦的看著我,好像要說些什麽。
我自然不想給他說話的機會,身體微微前傾緊接著側身,提起膝蓋腰部瞬間發力!
一擊漂亮的鞭腿劃破空氣直接踢在他的下巴上,他的下巴瞬間脫臼,甚至還掉出來幾顆牙。
他捂著他的下巴,在地方打滾,想說什麽卻說不出來。
我撿起鐵鏟緩緩的走向他,他驚恐的看著我不斷的向後退著。
“我剛說過要讓你做不了男人吧,我說到做到。現在就滿足你!”我掄圓了鐵鏟照著梁寬的褲襠就拍了下去。
伴隨著鐵鏟打在梁寬“小兄弟”上,可能是太疼了,梁寬的下巴竟然向上挑了一下合上了。
他嘶吼著:“啊,你們他媽……等什麽呢,快救我啊!”
疼的梁寬眼淚都出來了,在地上不停的抖著,他怎麽也沒想到便宜沒占到還落得這種田地。
梁寬的小弟有幾個去看梁寬剩下的都向我走來,其中一個為首的向我招手說:“來來來,小崽子,打了人還想走嗎?”他囂張的說。
我微笑著說:“我可沒想跑,我不僅不跑,我還有打死你們。”說完我雙手抱拳做出格鬥準備。
“來,兄弟們一起上,讓這孫子長長記性。”他擺擺手說。
身上的傷也因為活動開變得麻麻的,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疼了。
一個混混首當其衝,抄起鋼管就向我頭上抽了過來,我眼睛微眯,重心放在右腳,輕輕點了一下地,下落的鋼管滑著我的衣服咋了下去。
我衝他一笑,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記上勾拳命中了他的下巴,抓著他的衣領用頭向他的眼眶撞上去。
一腳把他踹得倒飛出去還撞到了他幾個同伴,後方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和鈍器夾雜著風聲的聲音,我急忙向前閃去。
回頭一看,竟然是把消防斧!
拿著他的是一個身材健壯的人,像剛才那樣身材瘦弱的我對付幾個倒是沒問題,可是這樣的,換作我現在硬碰硬是絕對沒勝算的。
我腦子飛速的運轉著,心想怎麽才能戰勝他,這時我看剛倒下的混混裏站起一個手拿砍刀的人。
那邊響起聲音:“小子,我看你功夫了得。來我陪你玩玩,但是會不會被我卸掉什麽身體上的零件我就不知道了。”那個手拿消防斧的人說。
那個手拿砍刀的也向我跑來,我心裏突然生出一計。
我突然跑向那個手持消防斧的大漢方向跑去,並假裝害怕的說:“大哥!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拿著砍刀的混混得意的看著我跑來,甚至比之前的速度還快了一點說:“小崽子現在知道怕了!看我不砍死你!”
“哈哈哈,這小子嚇傻了還往我這跑!”手持消防斧的大漢笑罵著說。
快要跑到大漢那的時候,我突然不跑了,就直挺挺的站在那裏。
“放棄抵抗了嗎?我讓你去見閻王!”後麵拿砍刀的人說。
在砍刀馬上就要砍到我的時候,我動了,一個矯健的翻滾,直接翻到側麵。
而倆他完全是用力的想砍死我,可現在卻是他倆的武器卻要砍向對方了,這個時候想停下來已經不可能了。
哢的一聲,那砍刀的混混直接被消防斧開了瓢,瞬間像灘爛泥一樣癱軟在地上,而那個大漢也被那把砍刀砍進了脖子。
“你,你瞎了?”他麵色越發變紫,哐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死人了!”這幫流氓果然也不是那種什麽狠角色,有的在那恐懼地喊著,有的在抱著頭蹲在角落裏。
我也因為力氣用盡而躺在了地上,身上的傷口也因為剛才劇烈的打鬥而參透出血液。
“丁白,你沒事吧!”蒲春燕臉上掛著淚的跑過來,搖晃著我。
我也因為虛弱說不出來話,就這樣看著蒲春燕對她溫暖的一笑。隨之昏倒在她懷裏。
蒲春燕緊緊的抱著我生怕我會死掉,警惕的看著四周,如果有人要傷害我,她也做好了隨時拚命的機會。
這個時候外麵響起了汽車引擎的聲音,和警笛聲,看來是魏應州開支援我們了。
魏應州下車之後風風火火的趕到這裏,那扇本來被鎖著的門被他一腳踹開。
看見裏麵一片狼籍,和躺在蒲春燕懷裏的我,他頓時怒火中燒。
“梁寬在哪?我非要宰了那小子不可,他咬牙切齒的說。
好幾個警察拉住了他說:“魏先生,現在我要保證作案現場的完整,幫您歸幫您,但是請您不要打擾我們工作。”
幾個警察熟練的在死去的混混身邊劃著紅線,並去把那些混混抓起來。
癱倒在地的梁寬也被他們帶上警車。
“你們他媽放開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敢抓我我就……”沒等梁寬說完,魏應州一個箭步過去又踢在了梁寬的命根上,這次可以確定的說是再也用不了了。
梁寬也被這一踢,徹底的昏了過去。
魏應州看著他霸氣地說:“你他媽你知道你動彈的是誰嗎?”
之後魏應州緊忙去我那問了蒲春燕我們集體的情況,在警方的幫助下,我和蒲春燕被送到了醫院。
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身上以後被束縛著,我急忙一看,原來是繃帶,我還以為我又被捆住了。
同時也看見了在我旁邊守著的蒲春燕,她似乎被我突然起來給驚醒了。
她頭發淩亂對我說:“你醒啦,丁白。”
之後她竟然抱著我哭了起來,我被她突如其來的一幕給愣住了。
“唔唔唔,謝謝你,真的謝謝你要不是你,我估計我也就完了……”蒲春燕趴在我身上哭著說。
我也摸著她的頭發說:“沒事的,現在不是安全了嘛。”
我也順便推推她,萬一一會兒進
來人看見了不太好。
“別,別推,就一會兒,就讓我這樣靠一會兒。”蒲春燕像隻小貓一樣蜷縮在我懷裏。
她趴在我胸口弄得我的心砰砰得亂跳,回想這一路感慨很多,不過很好,這次可算是化險為夷,也成功搬倒了梁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