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囂張的梁寬
我被打暈之後,梁寬的幾個手下,拿棍子懟了我倆下見沒反應,頓時有兩個人的臉上露出了慌張的神色。
“梁哥,他不會被打死了吧?”
梁寬也有這點擔心,畢竟如果真死了個人,這事他就逃不過去了,他的臉僵硬著,動了動嘴皮子,逞強說:“打死了就打死了,我上麵有人,不會有什麽大事的!你們先別管這些了,無論是死是活,先把這小子給我抬到屋裏去。”
“好嘞,梁哥。”這幫混混向來以梁寬馬首是瞻,聽他這麽說後,倒也放心了不少。
我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口渴就是我第一個感覺。
“咳咳!”我劇烈地咳嗽起來。
我動了下身體才發現,我已經被綁起來了。神智清醒後,好像痛覺神經都被喚醒了一樣,我的身上就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疼的,腦袋也昏昏沉沉的,可能是那幾棒子的緣故。
一個混混剛好經過這裏,我急忙閉上眼睛,不是怕他們,而是支援來之前要是再受傷就不劃算了。
等他過去了,我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是在一個房子裏,應該就是魏應州提到的廢棄房子,這個梁寬也確實挺聰明在這幹點什麽事就算殺人,警方要找到也不太容易。
至少能拖延一定的時間,這個時間都夠他跑的了。
看這些混混走遠,我快速的環顧著四周,發現梁寬和蒲春燕都在這房間裏,而這個讓我痛恨的惡魔正把魔爪伸向蒲春燕。
“梁主任,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什麽要抓我?”蒲春燕哭的梨花帶雨,哽咽著說。
梁寬裂著嘴,眼神貪婪的說:“為什麽抓你,因為我們的蒲春燕老師太美了,需要我來愛護一下啊。”
“梁主任,你放了我吧,不管幹什麽我都答應,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蒲春燕貝齒咬著嘴唇說。
梁主任舌頭舔舔嘴唇說:“幹什麽都可以啊,那我就把你辦了,然後讓我身後這些兄弟也爽一爽吧!”
梁寬漸漸逼近蒲春燕。
“別碰我,別碰我,你走開,走開啊!”蒲春燕用盡全力拚命的掙紮著。
梁寬樣子猥瑣,一邊往蒲春燕身邊走去一邊下流的搓著手。
蒲春燕左右搖著頭,淩亂的發絲左右的搖擺著,因為被綁著所以隻能在地上滾來滾去的。
“他媽的,不要給老子動了!”梁寬騎在蒲春燕的身上,一把抓住蒲春燕的下巴,左右狠狠一晃,把發絲搖到一邊,欣賞蒲春燕脖頸下大片雪白的肌膚和深處的雙峰。
“春燕,我想要你都想瘋了,如今你總算是我的了!”
梁寬一把把蒲春燕提了起來,背對著轉了過來,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繩子解開,蒲春燕感覺身上的束縛沒了,趕快奮力的掙紮著,但是馬上又被按住了。
梁寬左手抓著她兩隻手,右手要去接蒲春燕的衣服,蒲春燕一個寸勁一胳膊肘竟然懟在了梁寬的鼻子上。
“他媽的,臭婊子,你他媽今天完了!”梁寬捂著出血的鼻子說。
梁寬直接趴在了蒲春燕的身上在前胸上胡亂的摸索著。
“哇,原來蒲春燕老師的山峰是這麽柔軟啊,真是彈性十足,柔韌有餘啊!”梁寬猥瑣的說,手上的動作也並沒有停下來。
“不要,不要啊,別再摸了……”蒲春燕哭得已經不成樣子了。
梁寬好一頓亂摸,蒲春燕也也因為反抗的嬌喘連連,身冒香汗。
梁寬終於忍不住了,迅速的掀開蒲春燕的外衣,抓住了蒲春燕的襯衫,用力一拉,隨著衣服破碎的聲音,扣子掉了一地,也露出了大半片光滑的肌膚。
裹胸也被帶起一遍,一半的山峰露了出來,看的梁寬嘴裏有點幹,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放開了抓著蒲春燕的雙手,兩隻手一齊向前摸去。
蒲春燕左檔右擋,最終也沒有逃過梁寬的魔抓,一手抓著一個,竟然開始把玩起來。
“好嫩啊,看來抓你回來是對的。”梁寬邊摸邊說。
蒲春燕早已經淚流滿麵,雙手對梁寬打來打去,兩條腿也在亂蹬著,但是梁寬這個惡魔任憑你怎麽捶就是紋絲不動。
梁寬摸的起興了,伸手要去解開蒲春燕的褲子,蒲春燕奮力地抵抗著。
“我今天就是死了,也不會讓你碰我的!”蒲春燕開始失去理智,大聲的喊著。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強奸她,比讓她上刑場還殘酷一百倍。
“那可由不得你!”梁寬滿臉淫笑的看著蒲春燕說。
蒲春燕突然抓住梁寬的頭,猛地一口咬在了梁寬的耳朵上。
一個寸勁梁寬的耳朵被帶掉了一半。
“你這個瘋子!啊!”梁寬痛苦的捂著血淋淋的耳朵,一個耳光扇在了蒲春燕的臉上。
這個時候我再也忍不住了,艱難的站起來破口大罵的說:“梁寬,你他媽有什麽衝我來啊!對一個女人那樣你算什麽本事!”
梁寬見我起來大吃一驚,不過他已經因耳朵的事情衝昏了頭腦,繼續發瘋似的的踹著腳下的蒲春燕。
蒲春燕抱頭痛哭卻不在求饒,全身蜷縮起來像一個球一樣在那裏哭泣,模樣十分淒慘。
這是我腦筋一轉說:“哎呦,這不是一隻耳朵嗎?你不是很牛逼嗎,現在怎麽耳朵還殘了呢?”
我不斷的在用語言侮辱梁寬,試圖讓他轉移注意力。
“隻敢和女人打的孬種,你怎麽不去死呢?老大不小的還幹這種事,我看你爹娘都死絕了吧!”因為情況危急,我迫不得已的這樣罵。
“你是不是個孤兒啊,怎麽在孤兒院長大的?以前是受什麽教育長大的?祖祖輩輩都是強奸犯,蹲監獄,吃牢飯?”
我幾近把我所以會的詞能派上用場的詞都拿出來罵他了。
這時梁凱掐著蒲春燕的脖子轉過頭對我吼:“你他媽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吧!等他媽操死了這個婊子,我他媽就來開你的皮!”
我勉強地大笑起來:“就你啊,那你小心點吧,別再那玩意被咬下來,你這輩子別說幹那事了,先上醫院做個手術吧,可是我估計你到時候也就不是男人了。”
說完我瘋狂的笑著,我不斷的刺激著他的怒點,很明顯我成功了。
梁寬鬆開了掐著蒲春燕的手,表情猙獰的說:“行,行,你小子嘴停不下來是吧,想死是吧,我他媽現在就成全你!”
說罷,他順便抄起靠在旁邊的軍工鏟,大步的向我走來。
他抬起鏟子就向我砸過來,我自然不能讓他打,一個側身閃到他側麵,用盡全力的給了他一腳。
他一個踉蹌退了好幾步在手中產子的幫助,他勉強沒有摔倒。
“你們冷著幹什麽呢!給我抓住他!”梁寬在手下麵前丟了臉,惱羞成怒地命令周圍人。
我一想,壞了,他人這麽多,而且我的手還被綁著,這的空間也小。我是肯定跑不了的。
在我這麽想的時候就已經有人抓到我了他們一人一邊把我架的牢牢的,我根本無力反抗。
“哪跑!”梁寬揮著拳頭衝了過來。
一拳打在了我的肚子上,我瞬間感覺呼吸困難,幹嘔不斷。
又是一拳直接打在我腦袋右側,瞬間我就眼冒金星,腦子一片空白。
緊接著一腳直接把我踹倒在地,又趴在我身上不停的打。
過了一會他累,起身坐在地上喘著粗氣。而我也好不到哪去,艱難的的坐起來吐了口血。
“你的拳頭,還不如棉花呢,沒吃飯吧!”我疼得齜牙咧嘴,但還是狠狠瞪著他,同時不忘嘲諷他一句。
“你快閉嘴吧,看你那樣也是活不了了。”
“要不是你爹我手被捆著,我能讓你碰到我?”我吐了口痰說。
“就算是不綁著你,我讓你兩隻手我都能弄死你!”
“媽的,你這個逼樣,敢不敢單挑一把!”
“單挑?”梁寬笑了。他看我傷成這樣,而且年紀也不大,肯定還以為我打不過他,就放心地答應說:“你小子是真活膩歪了,你們都別動,看我今天怎麽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身邊的小混混你瞅我我瞅你,這種時候誰也不說阻攔。畢竟然一個大人單挑小孩,還是受傷的小孩,沒人罵他卑鄙已經夠不錯了。
我冷笑著看著他,嘴角勾起詭異的弧度,這個傻逼上鉤了。
雖然被他們陰了波,身體還受傷,但好在不致殘,在前世我也是學過格鬥的,這也是我敢和他叫板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