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新書大綱

  方年不想再逗他了，便笑道：“我說我就是方式，你信不信？”


  王晨完全被驚住了，張大的嘴都忘了閉上，隻是直勾勾地盯著方年，好半晌，他才說道：“我……我不信……你若真是方式，剛才為何不對我們陸主編說？”


  方年嘿嘿一笑：“你不信？那你倒來聽聽我的《射雕錄》是怎樣寫的。”便把《射雕英雄傳》的情節大綱，一回一回地跟王晨說了。說到第二十四回《密室療傷》，王晨已經完全呆了，他雙手顫抖著從兜裏掏出煙盒，遞給方年一支：“別……別說了，抽煙……”


  方年接過煙，笑嘻嘻地點上，問道：“這下信了沒有？”


  王晨幾乎要哭出來：“信了，完全信了，方式大哥，不對，應該是方式大爺，你總算出現了……媽呀，不然這件事還真的沒辦法收場了——我現在就給我們陸主編打電話！”


  沒想到，方年把王晨攔住：“先別告訴她。”


  “怎麽？”王晨一愣，有點莫名其妙，這麽大的事，得趕緊通知主編和部門主管啊，他媽的，起碼得開個隆重的慶功PARTY，把所有部門的人都叫來，好好揚眉吐氣一把。然後趕緊把合同簽了，稿酬發了，隻等這本《射雕錄》連載結束，震驚整個華國小說界。


  “今天我來，的確是想跟你們陸主編聊這件事，但是她剛才對我對你的態度，你也看到了……”


  說到這裏，王晨把方年打斷：“方先生，生意上的事，可萬萬不能可私仇卷在一起。我們陸主編就那臭脾氣，你忍一忍，可別跟錢過不去。”


  “不是私仇，”方年壞笑著搖了搖頭：“我才知道這篇小說的發表經曆了這麽多波折——這對我們來說是好事，天大的好事！”


  “好事？”王晨不明白方年的意思。


  “這麽說吧，不管《射雕錄》是你私自簽的還是別的什麽簽法，反正現在這部小說已經火了，甚至可以說是你們燕京晚報銷量最高的副刊了吧？”


  王晨點點頭：“不止是副刊，上一期的銷量已經逼平主刊了。”


  方年笑道：“也就是說，現在《燕京晚報》銷量最高的刊物，是她陸琳琳主編的。而如果這部小說斷更，要承擔最大責任的，除了你，就是她陸琳琳了吧？”


  “是這樣——難道你想斷更報複我們陸主編？”王晨嚇出了一身冷汗。


  “報複？我們要做的，可不止報複這麽簡單，”方年得意地說道：“現在，《射雕錄》就是陸琳琳的命脈，這個命脈現在被咱們倆拿著，你可以以此奪過你們編輯部的話語權。你就直接告訴她陸琳琳，以後簽小說的事，由你全權負責，不然，《射雕錄》就斷更。”


  王晨皺著眉想了想，還是不知道方年想幹什麽，便說道：“這當然可以，陸琳琳還巴不得圖個清閑呢……但是，我要話語權有什麽用，哪裏有那麽多好小說讓我簽——方先生，不是我恭維你，這本《射雕錄》可真的是百年一遇，我就是想再簽幾本同質量的，也找不到啊。”


  方年吸了吸鼻子，微笑道：“我肚子裏裝了無數本牛逼小說的大綱，隻要你能找幾個靠譜的寫手，我負責出細綱，他們負責寫，《射雕錄》這種檔次的小說——我說一個月出一本，可能有點誇張了，但三個月出一本，不成問題的。”


  “《射雕錄》這種檔次的小說，你肚子裏裝了無數本？”看王晨的表情，顯然是不相信方年的話。


  “嘿嘿，你肯定不信吧？但我建議你還是相信為好，因為，咱們要做的事，還不止這麽一點。”方年深不可測地笑了笑：“我計劃，從明年開始，咱們再寫幾本，同時連載，把期數控製在二十期內，等到明年年底同時完結，然後……”


  “然後怎樣？”王晨像看著神一樣懷著敬畏仰望著方年。


  “然後，我們帶著這些寫手和雜誌的鐵杆粉絲，跳槽做小說網站！”


  王晨兩個眼睛瞪得像雞蛋那麽大，愣了半晌，才吐出兩個字：“我擦。”


  “你剛不是說盈利嗎？我連盈利方式都相好了，不過現在沒有互聯網支付，操作起來還是比較麻煩……不過，隨著科技進步，這些問題都不是問題，主要是寫手，我的大綱沒問題，但是要寫好也不容易。”


  王晨趕緊說道：“寫手我有，以前認識很多寫槍手的，還有一些沒名氣的小作者，他們很多還是蠻有才華的。”


  “那就好，有空約出來一塊兒吃個飯。”


  “隨時。”


  又聊了一會兒小說網站的事，方年看時間已經不早，便起身告辭。臨走時約好下個月中旬交後二十萬的稿子，順便再做幾個大綱出來，讓王晨先麵試寫手。王晨雖然不信方年一個月之內能寫十萬字還能再寫幾本大綱，但看方年說的那麽自信，顯然是胸有成竹，便答應從明天開始就去找寫手。


  離了燕京報社，方年直接打車去了影視城，在酒店裏，看了白天曾曉莫導的幾條片子，還算有模有樣，便放下了心。


  隨後幾天波瀾不驚，方年抽空回了一趟燕穀橋，帶了電腦過來，白天有條不紊地拍戲，晚上在酒店裏更新小說。到元旦前後，他已經把《射雕錄》後邊的十萬字寫完了，便琢磨著開幾本小說大綱。前文說過，這個世界的武俠小說還沒有成型，方年便考慮繼續寫金庸的，射雕三部曲他自己寫，但還有兩本經典，《笑傲江湖》和《天龍八部》可以讓寫手去寫。剛好這兩本的曆史背景比較模糊，寫起來還算容易。


  另外，古龍的“小李飛刀”係列和《絕代雙驕》也值得一寫。


  忽一日，黑桃突然打電話來，問方年還記不記得那個侯先生。方年說怎麽不記得，也不知哪裏得罪了他，當初可把咱們折騰壞了。“怎麽，那個侯先生又來找你麻煩了？”方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