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出院
“就是這個老人？”方年拿起報紙看了兩眼，這條新聞說是這位退休高管成為江浙某商會的名譽主席。再看內容，果然姓蘇，叫蘇永忠。
陳曦點點頭：“很厲害的一個人物，父親是開國元勳，確實是軍區大院的人。退休前還曾擔任過某野戰團高級將領，不過現在已經隱退了，隻在商界做些公益性事業。”
“這個人，我聽都沒聽說過。”方年皺起眉頭：“何況，這麽大的人物，如何跟咱們能扯上關係？”
這時，一旁的白貓插話道：“陳姐，這就是暗地裏幫助方哥的那個人？”
陳曦嗯了一聲，說也不是百分百確定，不過依照各種線索，他是最符合的一個。
土狗便驚訝地歎道：“方哥，你這交際圈夠廣的啊，從哪兒認識的這麽牛逼一人物。”
方年沉吟不語，現在想來想去，應該就是更那天晚上救下的那個小蘿莉有關，便問陳曦：“他的家人調查過沒有？有沒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名字好像叫什麽……哎呦，怎麽突然給忘了。”
旁邊的黑桃接口道：“喜雨，應該叫喜雨，我那天晚上聽她的同伴喊過。”
“對對，喜雨，你有沒有查過？”
陳曦翻了一個白眼：“靠，我也是托官場上的學長問的，人家又不是私家偵探，哪能什麽都查得到？”
黑桃突然說道：“我覺得和那個小姑娘沒關係。”
方年問道：“怎麽說？”
“如果人家是報答你，第一，犯不著動用這麽大的能量，官再大，也不能為報私恩就這麽無法無天吧？第二，如果真是想報恩，為何不見你一麵，別的不說，一塊兒吃個飯，當麵道聲謝，總是常理之中吧？他們又為何隱在暗處不出來？”黑桃分析道。
她說的這兩點，方年也想到過，但除了那個叫喜雨的小姑娘，方年實在是想不出任何動機了。
沉默了半晌，土狗突然打斷眾人的思緒道：“得了，想不出來就不想了，人家是在幫咱們，又不是害咱們，這麽糾結幹嘛？”
方年苦笑道：“當然是好事，但是……不想清楚人家為什麽要幫我，總覺得心裏不踏實。”
“行啦，土狗說的沒錯，反正不是害你，怕什麽？”黑桃站起來，拍了拍方年的肩膀：“你們兩口子聊吧，我們先撤了。”
陳曦禮節性的把黑桃三人送到外麵，關了門，邊走邊說道：“這姑娘真挺不錯的，聰明，好看，有氣質，怎麽會當了小太妹。”
方年知道陳曦是在說黑桃，便隨口說道：“人家也是有故事的。”
“什麽故事？”陳曦抬頭問道。
方年搖搖頭：“沒跟我細說過，但好像是和家裏吵架，跑出來了。”
陳曦奇道：“誰小時候還沒跟家裏吵過架？她這一吵，就再不回去了？”
方年道：“估計跟我一樣，也是個天蠍座，記仇。”
陳曦到樓下買了午餐，跟方年趴在小桌子上吃了。方年現在已經算是痊愈了，除了手腕上的線還沒拆，別的地方已無大礙。不過陳曦找了那個護士長，還是不讓出院，說要繼續觀察，王區長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把方年照顧好。
好在劇組的事解決了一大半，聽陳曦說，這兩天已經把大多數演員麵試出來了。而且自從學校創投中心介入之後，更是如虎添翼，甚至有幾個老師也參與了進來，人員的問題已經沒有什麽好操心的。
至於設備方麵，以前方年是因為沒設備頭疼，現在又為用膠片還是用數碼糾結。現在有學校幫忙，租用膠片機不是什麽難事，但方年自己還是想用數碼拍，這畢竟是未來的潮流。但是現在數碼攝影的技術還算不上太成熟，又擔心在院線的大熒幕上畫質不好。
下午探視時間，王琦他們竟然也來了，一路吵吵鬧鬧，惹得其他病房的人頻頻側目。外人還不知道方年出了什麽事，隻知道他突然受了傷，問起來，方年也不願細說，隻說是個意外。
之後再無大事，方年十分苦悶地在病房裏睡了兩天大覺，那護士長終於鬆口可以出院了。陳曦幫著辦了出院手續，晚上喊上王琦他們一起吃了個接風宴，現在所有障礙都已掃除，就等方年大顯身手了。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方年這次是真的下決心戒酒了，吃飯的時候，王琦和曾曉莫讓方年喝兩杯啤的，方年都拒絕，一臉滴酒不沾的堅韌勁。
第二天一早，方年早早趕到學校，王琦說演員基本已經定下了，約了下午三點，全體開個小會，到時候商討一下細節。
這讓方年很是激動，拍電影和拍廣告的感覺到底不一樣。
十點左右，創投中心把電話打過來，說錢已經劃到賬上了，讓方年去查收一下。中午吃飯的時候，方年順道去了一趟銀行，把卡插在ATM機，果然看到8後麵跟了五個0，整整八十萬，這在那個年代，可算得上是巨資了。
回學校的時候，方年讓陳曦聯係了一趟燕京影視中心，場地、群演、證件等各種費用包括起來，整個劇組一天也就六七千的樣子。放在一起，這麽高昂的價格，方年想都不敢想，不過現在，這點錢還是掏的起的。
當然，話說回來，八十萬是不少，但畢竟是拍電影，多少錢都不夠造的。因此中午回到演播廳，方年寫了一封詳細的演職員表，基本上每個人都身兼數職。尤其是劉雲濤，名字後麵掛了大概有十幾個職位，基本上所有的髒活雜貨都歸他管，可謂是個名副其實的工兵。
在後台的沙發上短暫地睡了一小會兒，兩點左右，方年被劉雲濤推起來，說是陸陸續續來人了。
方年睡眼惺忪地從後台出去，一眼就看到第一排坐著一個氣質非凡的清純美少女，有點兒像另一個時空裏的劉亦菲。方年低聲問王琦：“這是誰？”
王琦說道：“王雯，表演係大三的係花，這股子清純勁兒，演柳飄飄沒問題吧？”
方年有些不滿意：“氣質太仙了，柳飄飄可是個坐台女，哪有這麽純。”
正說著話，門口又進來了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