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18
舒舒服服的熱水澡，一整個衛生間全是水蒸氣，蒙暉仁站在裏麵，用毛巾擦幹身子，穿好衣服，弄幹頭發，刷牙，洗嘴角，輕輕鬆鬆走出來，關上衛生間的玻璃門，跑步向床麵，掀開厚被子，轉進被褥裏。
“洗澡出來好舒服，”冷是一瞬間的事情，躺在床上的蒙暉仁，現在可是一點都不冷，“好舒服。”正享受著，身旁躺著的人突然靠了過來，“呃……”有東西摸了過來，“你怎麽還沒睡？”
“我在等你，”莊誌勝主動親近他的方式，下手不知分寸，很快弄到了某個容易令人熱情高漲的地段。
“嗷，”蒙暉仁沒試過這個，“要，要那個嗎？”很是緊張。
那個？莊誌勝想了一下，好像懂了，坐起身。
這個是作為一個模板發送的，此章因為一些問題被鎖，不修改，又得全文被鎖，所以另外備案，我不知道江是不是要，禁止寫這個，但我是個人愛好，你這樣搞很不禮貌，外加我這種不算激烈的人，都不好意思說自己發車，你還鎖，我醉了，積極向上？老子寫文什麽時候墮落過？為了過審，已經沒有靈魂了！
“刀傷，”莊誌勝清楚他按住的角度，正是自己負傷最重的胸口。
“怪不得你不喜歡和別人親近，”蒙暉仁沒見過這麽誇張的刀疤，“當時一定很痛吧？”
“還好，”對莊誌勝來說，這些都是過去式。
“不好吧？”蒙暉仁換用指尖去觸摸它，“我看著，就覺得特別疼。”
莊誌勝抓住他撫摸自己刀疤的手，“你要是害怕，我也不會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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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睡到了什麽時候，蒙暉仁動了動腦袋，手輕搭在側身的莊誌勝胸口前麵，皮膚細膩的質感，自帶舒適的溫度，莊誌勝醒來時，眼前的蒙暉仁是這般的可愛，哪怕頂著一頭睡得亂糟糟的發，也不會影響莊誌勝對於蒙暉仁的喜歡。
“嗯……”對方一直在動，蒙暉仁慵懶的睜開眼睛，“誌勝？”
“你吃完東西，繼續睡，我替你去上班，”莊誌勝起身的目的明確。
“你頂著一張撲克臉去上班？”蒙暉仁想到這個，就特別樂，“嚇到客人怎麽辦？”
他既然提出了要求，那莊誌勝就努力的笑一個給他看，“這樣？”
“啊啊啊！”蒙暉仁伸手按住他的臉，“你這樣，絕對不行！”吃醋的要求道，“你還是擺撲克臉吧，因為你隻能對我一個人笑。”
莊誌勝收起笑容，“好。”
“嗬嗬，”蒙暉仁擁住他，“我好高興，怎麽辦？嗬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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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誌勝很少在大白天裏出來，天氣這麽冷，莊誌勝穿得不多，襯衫，皮衣，加緊身皮褲，外麵是西裝褲，普通的布鞋，在不下雪的路上，迎著寒風，快步來到蒙暉仁上班的地方，以前因為工作，路過這家店麵好幾次，都沒進過一次門。今天第一次來，還得和裏麵上班的人打招呼，這對莊誌勝來說，有點難度。
“你是……”蒙暉仁的男同事見他一進門就直走櫃台，以為他要拜托自己找書，“要找書？”
莊誌勝弄不清楚店裏誰是老板，誰是員工，看到一個穿圍裙的，就說，“我來替蒙暉仁上班。”
“噢，”蒙暉仁的男同事拉開抽屜，取出蒙暉仁用過的圍裙和袖套，“穿上這個，”手指一個角落，“你管理的區域，主要是那邊那塊。”
“好，”莊誌勝將圍裙穿上，套上袖套。
“工作用心點，臨時工作牌，戴上，”蒙暉仁的男同事拿起一個小牌子，遞給他，“蒙暉仁這小子要是不想幹，就早點和店長說，省得大家猜來猜去，不好招人。”
“怎麽回事？”莊誌勝接過牌子，弄開繩子，往頭頂上一套，拉拉好位置。
“他最近心事重重的，問他，他不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就是吱吱唔唔說不清楚的表情，”蒙暉仁的男同事沒有添油加醋的意思，“可能是家中出事，不好和外人說吧。”
“我明白了，”莊誌勝能想像戀人當時的模樣。
“你明白什麽？”蒙暉仁的男同事不清楚他們的關係到底有多鐵。
蒙暉仁的女同事2這時候突然出現，“喲喲喲！這小哥哥是誰？”
“他是來頂替蒙暉仁過來上班的朋友，”蒙暉仁的男同事最煩這種事情，“阿姨，你不會又想著給他介紹對象吧？”調侃道，“你身邊有那麽多女孩子愁嫁嗎？”
莊誌勝不打算和他們聊這種話題，直接轉身去同事手指的那片區域。
“女孩子多是多，但也要看對方是誰，”蒙暉仁的女同事2瞅著走過去的那個男人，“你有打聽過他家境沒有？”
“他隻是來頂班的人，我想著也沒多少天，問那麽清楚，沒必要，”蒙暉仁的男同事盯著剛來的人，走過去有在熟悉環境，並整理書架，“你看他，規規矩矩做工，手腳幹淨著呢。”
“算了，靠你，還有得媒人紅包和雞吃，那就怪了，”蒙暉仁的女同事衝著他擺擺手，打算自己走過去，打探消息。
蒙暉仁的男同事人坐在櫃台沒動，就嘴巴上說了兩句，“我說阿姨，現在是上班時間，別聊太久了。”
“知道，”蒙暉仁的女同事2一步步接近自己的目標，“小夥子，貴姓呀？”
莊誌勝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有事？”
“嗬嗬，你還是單身吧？”蒙暉仁的女同事2打量著他，“喜歡什麽樣子的女孩子呀？”長得真不錯，高高大大，相貌端正。
“我有對象，”莊誌勝算是斷了她不該有的念頭。
“呀？”蒙暉仁的女同事2並沒有知難而退，“那有打算擺喜酒嗎？”有錢人都擺喜酒。
“我沒問過他，”莊誌勝整理好書架的一麵，繞過去，開始整理書架的另外一麵。
“那你是有能力擺喜酒的了，”蒙暉仁的女同事2想著有利可圖，立馬推薦起自己，“我做過婚慶，你要是需要人手，可以找我。”
“好，”莊誌勝隨口答應，希望她速度離開。
“記得哦，”蒙暉仁的女同事2和他說了那麽多話，他的態度都是冷冰冰的，也就沒再和他繼續說話，轉身走回櫃台，“這個小哥哥說話還真冷，話也少，全程聊天，沒一個表情，你說，他女朋友，是怎麽和他相處的呀？”
“我怎麽知道？”作為剛和他認識的蒙暉仁的男同事，被她這麽問，也很懵逼，“你剛才不是去問他了嗎？”
“我是問談對象的事情，又沒八卦他，”蒙暉仁的女同事2陰陽怪氣的小聲嘀咕，“他那模樣，看起來像是要吃人。”
“對待不熟悉的人，不需要很熱情吧？”蒙暉仁的男同事可以理解那個男人的態度，“加上男女有別，既然知道他有對象，阿姨，你還是別打擾他了。”
“唉……”沒有好處，蒙暉仁的女同事2靠著櫃台，換了副嘴臉，“還以為又有隻肥羊可以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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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下班的時候，莊誌勝有和店裏的人打過招呼，再離開，換做以前，不合群的莊誌勝，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給外人增加好感度的事情，而現在，莊誌勝為了蒙暉仁，莊誌勝可以接受白天出門，並與生人接觸，溝通，和接受別人提出的要求。
煎熬的上午工作結束，莊誌勝匆匆回到家中，“我，我回來了，”換鞋，進屋。
“你回來了，”蒙暉仁捧著兩碗米飯走出廚房，“我煮了午飯，但是沒有湯，天氣太冷，我怕你回來得晚了……”話沒說完就被他抱住，“怎麽了？”
“對不起，”莊誌勝側臉，“我讓你感到不安，”埋進他頸窩的時候，深呼吸。
“沒有啦，”蒙暉仁勉強的伸長手，將裝有米飯的碗，擱在桌麵上，“我現在很安心，”騰出手後，撫摸他的背，“中午休息短暫，我們快點吃東西，休息好，我下午去書店，你應該有稿子要趕。”
“我下午去書店，”莊誌勝抿唇，緩和一下，換一種口氣，和他說，“回來時，去菜市場。”
“你還要替我去上班呀？”蒙暉仁意外他會堅持替自己去那個偶爾人會很多的地方上班，“我在家裏怕你去書店不習慣，擔心我同事欺負你，特別是那個阿姨，她的話超級多，第一次見著我，就問東問西的很煩人，但又不能表現出反感，迎合著她的問題，很快就把自己的家底全掏了，”想起當時那個場景，“當她得知我沒什麽前景，就沒再搭理我了。”笑歸笑，但有個事，還是要提醒他，“哦對了！上次和你在店門口巧遇，阿姨見過你，不過那個時候你留著大胡子，她和我一樣，都誤會你是大叔。她啊，問了我許多關於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