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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不允許你動她

  再次聽到顧雯提起孩子,我心裏一陣疑惑。


  昨天晚上在浮雲山莊的時候,聽楚江開的意思,這孩子和他無關,他也和顧泰表露了這個意思。


  當時顧泰也很震驚,表示不信,其實別說他了,我都不敢相信,顧泰有一點說對了,楚江開是什麽人,這種事他怎麽可能忍?

  顧雯又怎麽敢?

  再說,顧泰既然告訴了她楚江開已經說了他們早就離婚的事情,又怎麽會不提他懷疑孩子的事兒?

  簡直莫名其妙。


  院子裏亂糟糟的,腳步聲雜亂,圖海帶人到了客廳門口,說道:“楚總,人到了。”


  楚江開微微點頭,圖海命人把一個麻袋抬進來扔到客廳中間,擺手讓其它人出去。


  房間裏又安靜下來,顧雯轉頭看著地上的麻袋,不知道是什麽東西,這麽一打岔,她醞釀好的情緒也被衝散了。


  “不想看看嗎?”楚江開問道。


  “看……什麽?”顧雯有些茫然。


  圖海上前把麻袋打開,踢了踢袋子,裏麵的東西動了一下,顧雯嚇了一跳,往後退了退。


  裏麵的東西繼續動,直到冒出一個頭來,竟然是個男人。


  男人眯著眼睛,一臉迷茫,圖海又踢了他一腳,說道:“別裝死,起來。”


  男人看到圖海,嚇了一跳,急忙從地上爬起來,惶恐的說道:“圖先生。”


  圖海沒搭理他,退到一邊,楚江開一指男人,對顧雯說道:“認識他嗎?”


  顧雯看到男人,眼中飛快閃過一絲驚訝和不安,嘴角一扯,勉強笑道:“他……他是個醫生,最早的時候我在他那兒看過病,你知道的,我們……”


  她話沒有說完,楚江開打斷她的話說道:“最早的時候?最近也見過吧?”


  他說罷,身子向前一傾,聲音冷厲又輕蔑,“我真沒有想到,顧雯,事到臨頭,你還咬死了不承認,你真以為我是傻子嗎?”


  顧雯一呆,嘴唇動了動沒有說話,她臉上的情緒突然歸於沉寂,眼神靜得可怕,就像暴風雨來之前的天空。


  我站在原地,看到顧雯這副樣子,心裏莫名有點慌,不知道她要幹什麽。


  忽然,顧雯像是瘋了一樣,掄起手裏的包,瘋狂的砸向那個還站在麻袋裏的男人,一邊砸一邊大吼道:“你!都是你!你說了什麽?你他媽都說了什麽?你不是說收了錢就什麽都不說的?早知道就該弄死你,弄死你!讓你害我,讓你害我!”


  楚江開皺眉,看著她越來越瘋,向圖海遞了一個眼色,圖海幾步一步,抓住顧雯的手腕,低聲說道:“顧小姐,請你冷靜。”


  “顧小姐?”顧雯的聲音尖利發顫,偏頭看著圖海,目光尖銳陰冷,“你也叫我顧小姐了?見風使舵的狗東西!昨天不是還叫我夫人?”


  圖海麵不改色,眉梢都沒有挑一下,“顧小姐,我叫你什麽都要看楚總的意思,還要看你自己的造化。”


  “造化?”顧雯冷笑一聲,“哈,造化……你還真敢說,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沒有顧氏,能有你嗎?你還不定在哪裏討飯呢!”


  她說著,把手裏的包扔到一邊,猛然伸手把茶幾上的水果刀抄在手裏,刀尖抵住圖海的喉嚨,咬牙切齒的說道:“圖海,你別忘了,當初是誰救的你,你現在翅膀硬了,敢翻臉不認人了?”


  圖海紋絲不動,眼風都沒有給顧雯一個,他垂著眼睛,緩緩說道:“當初是顧老先生救的我不假,但在顧家不辭勞苦十三年,我早就還清了。”


  “救命之恩,是區區十三年能還清的嗎?”顧雯哧笑道,“果然是忘恩負義的東西,連說出的理由都站不住腳。”


  圖海抬眼,水果刀光芒冷厲,映著他無波的眼底,“顧老先生的恩義,幾年前在他想害死我的時候,就已經徹底還幹淨了,那時候沒有楚總,我才真的沒命了。顧小姐,我再說一次,我是楚總的人。”


  顧雯手微微顫抖,她轉頭看向楚江開,眼神悲憤又委屈,激動的嘴唇都在哆嗦,“你究竟用了什麽魔法,讓江泰和顧氏的人都這麽死心為你?顧氏才是他們的靠山,才是他們的保護傘!顧氏隻姓顧!”


  楚江開短促笑了笑,起身走到她麵前,把她手裏的水果刀拿下合上扔回水果盤裏,“顧氏姓顧,顧雯,這一點,你比你父親執念還深。”


  “我有什麽錯?”顧雯雙手緊緊抓住楚江開手臂,“我有什麽錯?我錯就錯在愛上你!我哥哥不成器,顧氏落在他手裏盡早敗光,所以,必須,必須在我手裏,它隻能是我的!隻有是我的,你才能留在我身邊,才能拴住你,我要顧氏,也要你,有什麽錯?你是我丈夫!”


  “以前,早就不是了。”楚江開字字鏗鏘,句句無情,“你讓這個男人開藥讓你假孕,等到包不住的時候再陷害誰,我心裏清楚。之前的那些女人,裴美玲,裴曉梅,那些我都不管,但是,你想動深深,那就不行,我不允許。明白嗎?顧雯,我想給你一條路,但是你自己堵死,在長州,甚至回到洛城,我給過你警告和暗示,但你執意不聽,怪不得我。”


  我聽到他的話,心裏如同翻起巨浪,迅速濕了眼眶,他在意我,他維護我……


  顧雯快速喘著氣,胸口一起一伏,像一頭發怒炸毛的母獅,紅著眼睛,盯住楚江開。


  猛然,她一把推開他,嗓子扯開大聲喊道:“白深深!你給我下來!我知道你在這兒,有種的下來,和我當麵對質!你這個賤貨,千人騎萬人跨的賤逼!我倒是看看你現在有多得意,你給我下來,別在上麵當縮頭烏龜!”


  她嗓子都喊岔音兒了,罵出的話一個字比一個字髒,現在的顧雯,比當街撒潑的那些女人還不如。


  人家都喊到這個份兒上,我再不下去,也太對不起她喊啞的嗓子了。


  我慢步走下樓梯,站在樓梯口,擺出一副茫然懵懂的樣子,怯生生的看著亂成一團的客廳。


  楚江開沉著臉,被顧雯扒拉了一下並沒有怎麽樣,圖海上前把顧雯隔開,顧雯反手一個耳光,抽在圖海的臉上。


  圖海的臉頓時紅了,他微合了一下眼睛說道:“顧小姐,這不是第一次,是最後一次。”


  顧雯一聽,怒意更濃,甩手還想打,圖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偏頭看了看楚江開。


  楚江開沒有表態,也沒有阻止,圖海眸光一閃,手上用力往後一推,顧雯根本招架不住,一下子跌倒在沙發上。


  “你敢打我,”顧雯發瘋似的站起來,手抓撓著就往上撲,她這種打法圖海還真非得吃虧不可。


  “圖海,”楚江開說道:“你先出去。”


  “是。”圖海轉身出去,把那個麻袋裏的國辦也拖了出去,把門帶上。


  房間裏就剩下我們三個,保姆躲在廚房一直沒敢出來,氣氛一時詭異異常,顧雯呼哧喘氣,盯著我對楚江開說道:“你不肯跟我複婚,就算知道我懷孕了也不肯,就是因為她吧?”


  楚江開把我擋在身後,防止她撲上來,“顧雯,你我好歹也算夫妻一場,我不想做得太絕,對你,對顧氏,已經是仁至義盡,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生事,不肯罷手,我的耐性也被你消磨幹淨,就這樣吧,你離開這裏,以後我們不必再見了。”


  顧雯的眼睛通紅,雙手緊緊握在一起,齜牙咧嘴像下一秒就要把我撕碎,“不必再見?楚江開,你一定要這樣嗎?夫妻……我們也算是夫妻嗎?你碰過我幾次?我知道,結個婚你就不樂意,你如果沒有顧氏,你會娶我嗎?”


  楚江開的臉上瞬間卷起狂風烏雲,目光刹那銳利,“顧雯,你要發瘋回去發,別在這裏胡說八道!當初的事情我不提你還敢說?”


  他上前一步,逼近顧雯,語氣更陰冷了幾分,“你若是活膩了就直說,連同顧氏,我翻天給你看!”


  顧雯微微一抖,她後退了兩步,最終掩麵跑了出去。


  我慢慢吐了一口氣,伸手握住楚江開的,他的手也很涼,估計也氣得不輕,他回頭看我,反握了我的手,低聲說道:“沒嚇著你吧?”


  我搖搖頭,“她也很可憐。”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楚江開垂眸說道:“如果你知道她都做過什麽,就不會覺得她可憐了。”


  這也是我心裏最大的疑問,在樓梯上聽了這麽久,我隱約覺得,他們之間好像有什麽一直從過去橫到了現在,無法逾越。


  “那她做過什麽?”我試探著問道。


  問完我心跳加速,有點期待他的回答,但又莫名有點害怕。


  他笑笑,揉了揉我的頭發,把我本來就故意弄得有點亂的頭發弄得像雞窩一樣,“好了,都過去了。以後不會再有交集了。”


  他沒說,但沒說出來的,也許才是最大的心結。


  他牽了我的手進廚房,保姆端了早餐給我,我早就餓了,楚江開陪著我吃了一半,說還有點事情要忙,晚上再回來。


  我點點頭,現在等他回來的感覺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這種悄然的變化讓我欣喜又踏實。


  吃過早飯保姆說院子裏的那株花突然開了,之前一直都沒有開,還以為它隻是綠葉植物。


  我又驚又喜,急忙拿了噴壺出去看,保姆笑著拉住我,說外麵風有點涼,讓我加件衣服,我奔上加了條披肩,樓束起頭發,把化的“慘”妝抹掉,真是可惜,顧雯還沒等我下樓表演楚楚可憐就發了瘋,這妝容也沒有用上。


  人適喜事精神爽,一點不假,我素顏的臉都是紅撲撲,頭發紮成馬尾,就和二八少女似的,嫩得不行。


  哼著歌澆花,這花是當初楚江開出門的時候給我帶回來的,說開花很好看,但移植了很久,一直也沒有開過,我幾乎都忘記了,沒有想到,今天竟然開了。


  真是不開則已,一開就引人注目,這花果然很好看,一棵花苗上有七朵,每朵的顏色還不一樣,花瓣層層疊疊有好幾層,我小心扒著數了數,一共七層。


  我對花草懂得少,就覺得美,今天也是心情好,看什麽都順眼,拿手機準備拍幾張,無意中一低頭,看到腳邊投了一道影子。


  我嚇了一跳,猛然回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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