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022米 少奶奶,這都是少爺吩咐的
夜星根本就不肯放過她。
她傾一點,他靠近一點,直至唐小婉因為身子傾斜失去了平衡直接倒在了床上。
夜星冷哼了聲,這自己送上門的絕佳機會,他怎麽可能錯過?
覆了上去之後,他的大手,一把就拉將中間阻礙兩個人的蠶絲被扔了出去。
唐小婉不著寸縷跟他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夜星才洗好澡,身上的水珠還沒有幹,冰冰涼涼的貼在了唐小婉的身上。
唐小婉驚恐的轉著眼珠,已經清楚,接下來的命運就是被夜星吃幹抹淨。
夜星看著唐小婉閉上眼,動作稍緩,兩個人已經做了幾次,怎麽還是這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張開眼!”夜星命令道。
霸道的話讓唐小婉背脊一冷,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長長的睫毛,像是打開美眸的鑰匙。
水靈靈的美眸,讓夜星的心莫名悸動了一番。
唐小婉對待夜星的態度才因27萬的賬單轉變,可在跟鬱子墨接觸完之後,對待夜星又恢複了從前。
雖然沒有從前那麽厭煩,卻想跟他保持距離。
可,婚都結了,她想要保存的距離可能麽?
一.夜,唐小婉被夜星折騰了兩次才肯罷休。
第二天直至九點鍾,樓下的落地鍾敲響後,唐小婉才從睡夢之中醒了過來。
張伯命令傭人將早餐送到了夜星的房間。
唐小婉幾乎是在癔症之下,享受到了豪門太太的待遇。
傭人戴著白色的手套,幫她穿衣服,一係列的事情做下來,就差喂她吃飯,盡管唐小婉一再的絕,仍舊沒用。
“少奶奶,這都是少爺吩咐的,您別讓我們難做……”幾個傭人一同彎著腰,麵色拘謹的乞求。
唐小婉知道夜星什麽脾氣,隻能欣然接受。
——
這幾日,張夏琪跟江承亦在夜家走動的特別勤。
跟平常無異,見到唐小婉總是會冷嘲熱諷兩句,唐小婉很識趣,隻要他們在,她就不會出來。
也不知是不是最近飯菜的關係,還是晚上沒有注意著涼了,廁所跑的特別的勤,肚子疼的像是被刀絞一般。
“砰砰砰。”唐小婉捂著肚子艱難的走到衛生間,臉色蒼白的瘮人,無力的敲了敲門,張夏琪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誰在敲門?鎖著的門還要敲?懂不懂禮貌?”
唐小婉沒有說話,吃力的捂著肚子去了三樓。
別墅每一層都有公用的衛生間,本來她可以回到夜星的房間。
但是夜星在午睡,很討厭別人打擾。
她在夜家的人緣也不是很好,隻有張伯對待她好,可是張伯又不在夜家住。
唐小婉也是沒有辦法,隻能挪動著艱難的步伐。
她並不知道張夏琪跟江承亦就是算計好了夜星的午睡時間要整她。
張夏琪坐在馬桶蓋上幸災樂禍,聽到腳步聲離開之後,順手給在三樓的江承亦發了信息:“她去你那了,好好招待招待她!”
不出三秒,江承亦回了一個:“OK的手勢。”
這一切,唐小婉並不知情。
上了三樓之後,小腹裏就像腸子被人刺穿了一般,疼的窒息。
她扶著樓梯的扶手,想要站在那裏休息一會,渾身虛弱的產生飄起來的錯覺,甚至腿腳都已然感覺不是自己的了!
“好疼啊。”唐小婉揉了揉肚子,呼吸都不敢跟平時一樣,盡量讓腹部不發生太大的起伏。
好不容易走到了三樓的衛生間旁,見到門又是緊緊的關著,她站在了旁邊,嫣紅的唇張合之間,兩眼一摸黑的暈了過去。
“轟”的一聲!
吵醒了夜星的睡眠。
原本安靜的空間突然多了一道聲音。
夜星張開眼,下意識的左右環視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唐小婉的身影。
他連忙套上衣服,衝出了房間。
——
江承亦原本很是得意,在聽到聲音之後,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推開衛生間的門,就被唐小婉臉色蒼白如白紙,倒在了地上。
“救,救我……”唐小婉將胳膊抬在了半空,虛弱的求他。
“救你?”江承亦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他完全無視唐小婉,在衛生間洗了一把手,弄弄自己的發型,不過三秒五秒的功夫,在轉過頭時,唐小婉已經昏了過去。
樓梯口,腳步聲匆匆。
現在這個畫麵,可不好解釋。
江承亦上前踢了一腳唐小婉的身子:“起來喂,少裝死!”
夜星三步並兩步,慌張的走了樓,視線裏所見的畫麵,正是江承亦踢了唐小婉一腳。
他氤氳的薄怒盛在眸底,腰側的手緊緊攥成了拳。
淬了冰的視線,仿佛要將眼前的江承亦冰凍一個世紀!
唐小婉躺在冰冷的地上,身上白色連衣裙也沾染了不少的泥土。
江承亦見到夜星來了,喉嚨咕隆的滾動一下,緊張的抬起頭,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距離唐小婉的身體遠一點。
可一切,已經為時過晚。
“那麽討厭她?”夜星冷著眸問。
如果江承亦不是自己哥唯一的兒子,他敢保證,他不會在看見第二天的太陽!
“我……”江承亦一下子就蔫了,被夜星的霸道氣場震懾的背脊一涼。
“說話!”夜星的眸深不見底,質問。
“……”江承亦低著頭輕輕的舒了一口氣,腦海裏閃過自己多年來的委屈,包括讓人看不起的事,驀地抬頭,怒氣衝衝的懟了句:“沒錯,我就是討厭她!怎麽了?我現在恨不得把她從最高樓層扔下去!哪怕摔成了肉餅,我也要在踩上幾腳!所以,拜托小叔以後盡量讓她少出現在夜家,OK麽?不然我會控製不住的!”
“哐!”夜星上前給了江承亦一拳,江承亦被他打的一個踉蹌,口腔裏迅速的湧上了一股鹹鹹的血腥味。
“既然控製不住,就滾吧!滾出夜家!”夜星冷冷的說完這句話,都懶得看他,蹲下身伸手想要抱起唐小婉,卻在看見她胳膊上沾的灰塵之後,手停頓在半空卻遲遲不敢下手。
這可如何是好。
看不見的細菌已經足以讓夜星做惡夢了,這赤果果的灰塵,不是明顯挑釁他的潔癖症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