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021米 剛剛新婚就打算讓你的老公獨守空房?
鬱子墨的鼻子不小心觸碰到了唐小婉的耳垂,她退後了一步,下意識的跟他保持了距離。
這個男人雖解開了這些天一直困惑自己的事情,可一切都是妄言揣測罷了!並沒有給自己提供任何有價值的證據。
唐小婉對於他,還是警惕大於衝動。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他為什麽要靠近自己?告訴自己這些事?
從邂逅到現在,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男人是有目地的。
鬱子墨看出唐小婉對自己的防備,笑浮於表麵。
“告訴小婉這些事,小婉很謝謝您,隻是小婉想問一句,您認識小婉的父親嗎?”唐小婉也在努力的找一個點,讓自己相信他,除了他跟自己父親認識之外,似乎還沒有想到第二條完全信任他的借口。
“唐山麽?”鬱子墨漆黑的眸有些晦暗,將自己的左手小心的放在了身後,他垂眸倪了一眼,小拇指的位置被紗布緊緊纏.繞,從外麵看跟平常人無異興許是受傷了,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失去了一根手指!
而罪魁禍首就是唐山!
鬱子墨有些慵懶的掀起眸,微微眯起,將眸底的薄怒強迫收斂。
看著唐小婉的期待,他沒有回答,反而邪肆的抱著胳膊,站在原地平靜看她:“說認識,也不是很熟,說不認識呢,又見過幾次麵。”
“是在哪裏見過的?是印度嗎?”唐小婉聽說他跟父親見過,已然失去了理智,連忙問道。
“唐小姐,你的問題太多了。”鬱子墨高大的身影突然走進,五官陡然的貼近了她,兩個人的距離若是在遠處看,靠的很近很曖.昧。
而其實,還是有一丟丟距離。
微風在耳邊拂過,唐小婉跟隨風飄起的發梢,調皮的蹭過鬱子墨的臉頰。
“不過,你是美女,我還可以多送你一個問題,如果讓我親一下,說不定是兩個問題。”鬱子墨撐開手臂,直接扶在了巷子口裏的朱紅色瓦牆上。
他低著頭,手指從她白潔的額頭曖.昧的滑至下顎,旋即輕佻著眉目,將她的下顎稍稍向上抬起。
唐小婉緊張的想要後退,卻發現自己已經貼在牆上了,磚瓦上的冰冷傳入肌膚,讓她清醒了不少。
“還剩一個問題麽,問什麽你都會回答我麽?你為什麽要幫我?”唐小婉在心裏還在思索自己應該問什麽重要的問題,鬱子墨卻已經收了手臂,雙手放置在後腦勺上,吹著口哨邁著閑適的步伐悠悠離開了巷子口:“OK!最後一個問題完畢,因為幫你就是幫我自己。”
幫他自己?
直至鬱子墨走了,唐小婉也沒有反應過來,這句話的寓意何在。
低眸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不知不覺出來已經有一會了,被夜家的人發現就不好解釋了。
唐小婉將假發重新摘下重新戴了下,便打了一輛計程車慌張的趕回了市區。
‘forever’鑽石的相片,還在她手裏緊握。
唐小婉仔細的盯著那鑽石,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一切,真的像鬱子墨說的那樣嗎?
頗有心事的將相片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之後,市區也到了。
害怕夜星會懷疑她,偷偷的進到商場隨便買了兩件衣服,甚至都沒有試,就慌張的跟著夜家的人上了車。
回到家後,夜老爺子今兒竟然悠然自得的在院子裏澆起花來。
見到車子回來了,他和藹的笑道:“小婉啊,這是去哪玩去了?”
唐小婉想到鬱子墨說的話,微怔了下,自己父親的死怎麽都難跟眼前的夜景東聯係到一起。
他,看起來並不是那樣的人,況且對自己很好啊。
“夜爺爺,小婉去逛商場了……”唐小婉從車上走了下來,身後的傭人幫她將東西提了下來。
“嗯,沒事多出去走走挺好的,這A市好玩的地方還是挺多的,有空叫夜星帶著你,多去轉轉,你去買東西在外麵吃飯了沒?”
“沒……吃的!”唐小婉吞吞吐吐的遲鈍,讓夜景冬眸光都變的神秘了起來。
唐小婉不想跟夜家的人接觸,跟夜景冬打了招呼,立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砰”的一聲,阻隔跟外界的聯係,偌大的房間就自己的感覺,真好,最起碼,不用去敷衍。
疲倦的躺在床上睡了一覺,等她在醒來的時候。
發現自己不知不覺的竟然跑到了夜星的房間。
映入眼簾的是黑白兩色,她第一反應就是從床上驀地坐了起身。
她怎麽會在這?
“醒了?”帶著醇厚的冰冷聲線,闖入耳骨。
唐小婉立即轉過頭去,夜星剛剛從盥洗室走了出來,擦拭著濕漉漉的短發。
浴巾在他的腰間係緊,上半身是全部暴露在外的,包括他的不輸給任何男模的好身材,簡直讓人看到流口水。
“啪嗒,啪嗒。”
頭上的水珠隨著擦拭甩了出來。
“嗯。”唐小婉多一個字都不屑於回答,然後質問:“小婉為什麽在這!”
手一激動,被子就從她的身上滑落了下來,唐小婉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沒穿衣服……
她第一反應就是連忙去撿掉落的被子,卻聽夜星帶有戲謔的話從頭頂冷冷的飄來:“為什麽在這?這句話難道不應該是我問你?!“
“問我?”
唐小婉將自己的被子該上來之後,不經意的抬眸間,夜星簡直是神速的出現在了她的眼前,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眸盯著她心慌。
“你現在是我的合法妻子,睡覺難道不知道應該來老公的房間?怎麽?剛剛新婚就打算讓你的老公獨守空房?你覺得像我對你這麽壞的男人,在你觸碰我底線之後,我會做出什麽事?”
他眸裏的溫度一點一點的消失,陰鷙的駭人。
周身強大的氣場將唐小婉身上的火氣瞬間撲滅,楚楚可憐的眼眸衝著夜星眨了幾下之後,才想起來,昨天他們登記結婚的事實。
這是她想抵賴,也無法抵賴的。
既然是結婚,住在他的房間當時沒有一點問題。
就是,這是不是太快了?
她捏著被角的掌心冒出了涔涔冷汗,身子緊張的向後傾去,想要脫離他的淩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