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020米 你上相挺醜的,這結婚證除了咱倆還是
“唔唔……不要。”唐小婉繼續掙紮,卻絲毫沒有什麽作用。
夜星看著她的模樣,唇側撩起一抹笑意。
一隻手故意逗她,輕輕將她的上衣掀開,唐小婉的臉就已經紅的像蘋果。
“求求您,別……”唐小婉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
就聽見夜星的房門被打開!
“砰!”
張夏琪欣喜的拿著手機推開了夜星房間的門,卻見到床上兩個人這幅親昵的模樣,瞬間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看著唐小婉被夜星壓在了身下,忽而一股子恨意隨著四肢百骸全部襲來!
她的手抬起,指著兩個人還沒有說出來話,就被夜星嗬斥道:“出去!”
張夏琪望著夜星對待自己的態度跟神情,捂著臉嗚嗚的跑了出去。
房門仍舊是大敞四開的,夜星頓時沒有了興趣,從她的身上下了床。
唐小婉一時之間覺得很尷尬,慌張的將衣服整理好,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準備一下,一會去辦結婚證。”夜星不冷不熱的話從盥洗室傳了出來。
唐小婉經過一夜‘奮戰’的長發,已經變成了山路十八彎。
“什麽?”
淩亂的劉海遮了她清秀的臉頰,她有些睡意未消的眸底,也在此刻清醒了不少。
“普通話都聽不懂麽?”夜星之後用英語,西班牙語,韓語跟日語依次的說了一遍。
唐小婉完全被震住,看著夜星目不轉睛。
這……男人的腦袋究竟是什麽做的?
竟然會這麽多國家的語言。
小時候,爸爸也叫她去學過,但是有一些卷翹音,鼻音,她真的是掌控不來,就草草的放棄了。
聽到夜星標準的跟自己母語差不多的水平,唐小婉心生崇拜。
“站著打算看著我刷牙洗臉,晨廁麽?”
“啊!”唐小婉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脫口而出的問道:“您要晨廁了麽?”
夜星的臉黑了幾分,語氣嫌棄:“出去!”
唐小婉:“……”這個男人又生氣了。
唐小婉很聽話的離開了夜星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洗漱,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就被夜星拉去辦理了結婚證。
“婚禮,打算中式還是西式。”夜星手裏拿著紅彤彤的結婚照,倪了一眼上麵的照片,用手指在了唐小婉的臉上:“你上相挺醜的,這結婚證除了咱倆還是別被別人看見了!”
唐小婉‘哦’了一聲,視線才掃到結婚照上,還沒看清楚,手上的結婚證就已經被夜星拿走了。
他強勢而又霸道:“從今天起,這我保管了!”
兩個人從民政局走出來,絲毫不知道自己被偷拍了無數張。
夜星因為公司有點事,先走了一步,叫司機載著唐小婉去挑婚紗,唐小婉經過昨天的事情,哪裏敢亂走動。
可是,卻又想到自己在酒吧裏見過的那位男扮女裝的人。
他似乎知道自己很多秘密。
所以,她現在要去嗎?
司機透過後視鏡問道:“小姐,您想去哪個婚紗店?”
唐小婉說出了昨晚距離那酒吧比較近的地方,還是決定去,這或許是個突破口也說不定?
唐小婉在距離酒吧一定的地方下了車,這些司機都是夜家的人,她要想辦法糊弄過去才行。
在商場裏溜達一圈買了一個假發戴在了頭上,見看守自己的幾個人並沒有發現自己,便加快了步伐,一路向著酒吧的方向小跑。
按理說,昨晚那裏發生了槍聲,她應該不去才對。
可人類的好奇心在任何的情況下都難滿足。
哪怕前方是艱難險阻,都無法阻止她的腳步。
唐小婉一隻手按著自己的假發,一邊看著前方的道路。
酒吧的方向,似乎圍了幾輛警車,其中尼克正站在很顯眼的位置,在檢查什麽。
她的腳步一頓,第一反應就是轉身離開!
這酒吧畢竟在城郊,如果被發現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唐小婉才轉身,一個力道便將她猝不及防的拉到了一個懷抱之中。
她驚詫的抬眸,視線裏是一位相貌姣好,長了一雙勾人杏眼的男人,他的五官堅毅,跟夜星比起,有過之無不及,周身氣場神秘至極。
他眼波瀲灩著桃花,雙手攥著她的雙臂,兩個人的身體僅僅錯開了幾厘米的距離,以至於都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你……”
“是我!”男人好看的眼睛挑著溫潤笑意,眉梢輕輕上揚,學著昨天初次見麵的場景:“小姐,您想聽什麽歌。”
“是你?”這不正是唐小婉要找的人麽。
“是我,昨晚還沒來得及介紹呢,我叫鬱子墨。”他友好的伸出手,模樣也跟昨天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她伸出手,搭在了他的手上。
畢竟是剛剛認識,唐小婉跟他也沒有過多的話題。
寒暄了幾句之後,她直戳主題:“你昨天讓我來找你是想告訴我關於我父親什麽消息呢?”
鬱子墨從懷抱裏掏出一張照片遞給了唐小婉。
唐小婉將照片拿在了手裏,定睛一看,卻是一枚十分精致好看的鑽石照片,而且在照片的上麵,寫了‘forever’的字樣。
照片下麵,還有設計者的名字,是一串很連貫的英文字符。
不過,她都不感興趣,唯一感興趣的就是這枚鑽石究竟跟自己的父親有什麽關聯!
“看到了嗎?這就是forever,是夜家一直尋找的鑽石。”鬱子墨的唇側笑容變深,旋即向唐小婉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你父親就應該是夜家挑選的人。”
“挑選的人?”唐小婉更加詫異。
“古代稱這樣的人為死士,明明知道是會死,但還是會去做,這是表忠誠。”鬱子墨不急不慢的解釋道。
唐小婉的智商已經快要透支了。
父親是死士?她怎麽那麽不相信呢,為了錢?
還是為了什麽?可以連女兒都不要?
鬱子墨拍了拍唐小婉的肩膀,話語溫潤,卻聽不出任何的關心:“不介意借你哭一會。”
唐小婉抬眸,看著寬闊的肩膀,搖了搖頭。
巷子口裏,兩個人相對而站,鬱子墨趁著她不注意,在她的身上裝了針孔竊聽器。
他趁勢拍了拍唐小婉的背脊,將手收了回來,佯裝難過:“糟糕,看到你這麽美麗的女孩子哭,我的心都跟著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