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002米 小姐,少爺讓你離開
“你很詫異,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夜星用手指勾纏著她一縷發絲,漆黑的眸劃過涼薄的笑意。
唐小婉縮在他的懷抱裏不敢說話,小心地點了點頭,聲音很輕:“是……”。
“你更詫異,我剛才為什麽會這樣對你,是麽?”
唐小婉依舊怯懦的‘是’了一聲。
“在夜家,很多事情不方便進行。而我,不想讓人知道,我會對一個比我小十歲的女孩下手。”他邊說邊搖了搖頭,修長的手指曖昧地滑過唐小婉細嫩的臉蛋:“這太禽獸了,夜少爺做不出來。”
他的笑有著漫不經心的味道,眼神卻透著一股濃重的厭惡。
旋即,手指在滑到她下顎的時候,狠狠地捏住,眸光也跟著變得狠厲:“你還真是跟你那個不要臉的父親一個德行,他害死了我哥,還敢把你送到我家裏,是覺著你的長相太安全了麽?”
“不,我沒聽明白你的意思,你……”
不等她說完,他從外套兜裏拿出一根針管,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紮在了她的胳膊上,不等她反應過來,就已經翻身壓在她的身上,張嘴咬在她雪白纖細的脖頸上,深眸迸射仇恨,恨不得一口咬斷她的脖子。
可是那雙不規矩的手正順著小腹向下移動。
唐小婉一點都不傻,她很清楚,他是在做什麽!
他是想要……毀了自己麽!
“不要,求求你,不要。”她的雙手被他鉗製高舉過頭頂,壓根動不了,隻能奮力扭動著身體。
“不要?你有這個權利說不嗎?我現在讓你做的是贖罪,替你父親贖罪!”
身下的女孩麵容稚嫩、姣好,身段玲瓏有致,掙紮扭動間盡顯風景無限,那雙盈滿水光的眼讓他的唇角勾起一抹興奮和殘忍的笑!
夜星根本不管她的掙紮,沒有一絲前戲,直接扯開她的睡裙硬生生地撞了進去。
“好痛!”鑽心的疼痛來襲,她受不住嗚咽著呼痛,嵌在眼角的淚如珍珠墜落。
身上的男人,如同午夜地獄裏闖出的惡魔,在她身上不斷地索取,絲毫不顧及她一丁點感受。
她覺得自己每一根神經都痛得蜷縮,不停地亂蹬的雙腿根本無法阻止這場噩夢,反而助長身上男人的興致。
內心覺著時間變得難捱至極,但是身體卻越來越熱,也不受控製的隨著他的馳騁而迎合,是剛才他紮進她體內的液體有反應了嗎?
如同惡魔般的男人唇邊撩起陰冷的笑意,那眸光更甚。
唐小婉的意識逐漸迷失,體內奇怪的感覺漫上來讓她內心屈辱極致。
而此時,夜星的動作突然停滯,讓她的身體有著說不出的空虛。
“怎麽?想要麽?”他笑得邪佞,“不如,你叫叫助助興,叫得越厲害,我就會越興奮。”
“不……”這樣被羞辱她已經無地自容了,叫……太恥辱,她絕對不能屈從。
“不?還沒有女人敢跟我說這個字。”他一次比一次用力,像是在懲罰她的不聽話,那視線像是淬了冰。
唐小婉在絕望跟欲望之中妥協。
一夜,他獸.性大發,唐小婉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睡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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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伯來的時候,唐小婉才剛剛睡醒,渾身酸痛不已,她起身,昨晚屈辱的畫麵就洶湧而至。
那個冷漠高傲的男人……怎麽會?
她搖了搖頭,絕對不可能,那是她做夢,隻是在做夢。
他連挨著她都會討厭,怎麽會碰她。
抬眸,地麵上的手工地毯上工整如昨,房間裏嶄新的一切都沒有變過。
她怕張伯久等,打算起身用最快的速度刷牙洗涮。
才邁開一步,下體的撕裂感就傳了過來。
這,不是夢?
盥洗室的垃圾桶裏甚至還殘留著昨夜他們一夜春宵的證據。
她,被侮辱了?!
她的初夜,就這麽被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玩笑般殘忍地對待……
唐小婉望著鏡子裏的自己,委屈地落下了眼淚,怎麽可以這樣對待她。
張伯在外麵等了有半個小時,還是沒見唐小婉出來,又敲了敲門。
小婉眼圈通紅,頹廢地從中走了出來,沒等張伯問,她便委屈地哭道:“張伯,小婉想回家,您能送小婉回家嗎。”
“這麽快就想家了?”張伯撫了撫小婉的後背:“老爺回來了,叫張伯來帶你去呢。”
“夜爺爺回來了麽?”小婉似乎看到了一點希望,擦幹眼淚就跟著張伯去了夜家。
兩個人在大門處直接被攔了下來。
“這是什麽意思?”張伯詫異。
“對不起,張伯,這是少爺的命令,您可以進去,她不可以。”手指直接落在了唐小婉的身上。
張伯明白少爺的命令誰都不能違抗,他也不例外。
思量了片刻,張伯對著小婉說:“你在這裏等著我,我去通知老爺,你千萬不要亂走。”他一再地交代,畢竟A市她不熟。
“嗯。”
張伯進去後,唐小婉站在精致鐵雕的大門外,很是落寞。
“是,是,好的。”守在大門口的傭人對著無線電說了兩句話,又上前,試圖驅趕唐小婉:“不好意思,這位小姐,恐怕您要離夜家遠一點了,少爺發話,你要一直站在他在家裏陽台看不見你的地方。”
“什麽?”唐小婉覺得難以置信,自己究竟怎麽得罪他了?
她抬眸向著裏麵望去,確實有個男人的身影站在了陽台上。
因為距離遠,她看著他的身影特別得模糊,但是他身上的壓迫感卻沒有因為模糊而消失。
她不由自主地退後了一步,無線電傳來那惡魔般男人醇厚的嗓音:“我想唐小姐一定有什麽東西落在酒店了,不如回去看看?”
她的什麽落在酒店了?
是怕她揭穿他麽?
她衝著無線電怒吼:“你是害怕了麽?害怕你對我做的事情會被我揭穿。”
她的做法立馬就被兩名男士製止:“小姐,少爺讓你離開,他要是生氣了,我們都不好過。”
唐小婉將手攥成拳,滿含委屈地一步步退後。
怎麽感覺才離開父親,就一切都變了呢?
夜家人對待自己如此冷落,她再也不想留在這裏了,她要離開,離開A市,她要去找她的父親,她再也不要這樣低三下四。
轉身哭著跑離了夜家,回到酒店收拾行李箱的時候,服務員敲響了她的門,遞給了她一個快遞包裹。
小婉揉了揉紅腫的眸,接了過來:“這是什麽?”
“不知道,您還是自己才開看看吧,是一位男士昨夜淩晨留給您的,我本來想今天早上給您的,但是早上來的時候,您已經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