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設身處境為你著想
事實上蘇寧在牢獄的時間並不長,因為在她進入到了牢獄之後沒有幾天赫國的軍隊便打了過來,雖然不知道他用了什麽辦法繞過柳卿的監視將自己的軍隊派駐在城鎮裏,但是不得不說這樣的偷襲,讓燕國的軍隊著實料想不到,手忙腳亂之中難免分了心。
而其中最火燒眉毛的便是夏子嬰,蘇寧在獄中聽到這個消息時,在心中偷笑,心道夏子嬰你也有今天,讓你感受一下火燒屁股的感覺。
正當蘇寧在牢獄裏無聊的坐著時,卻聽見牢門外一陣巨大的響動,厚重的牢門被生生的推開,一個身著華麗衣服的男人快步向蘇寧走來,眉宇間顯露的憤怒之色讓蘇林微微一愣。
“這都是你一開始安排好的吧?”夏子嬰站在牢門外冷冷的看著蘇凝,嘴角冷笑一聲,蘇寧不以為然,抖了抖自己的肩膀道:“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牢房內,我又怎麽能夠說動赫國太子?再說你已經定下我的罪,卻不將我的客棧封鎖,現在我的客棧無人看管,那賀國太子使用了我的密道我也無法阻止,你說對嗎,太子殿下?”
“你少用這一副得意的表情看著我。”夏子嬰憤怒不已,擺了擺手,衙役將牢門打開,夏子嬰快步走進裏麵,伸手便掐住了蘇寧的脖子惡狠狠的道:“別以為我不敢在這裏殺了你,我倒要看看殺了你那位太子會怎麽樣?”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見蘇寧如此坦然,夏子嬰微微一愣,是她留了後手,還是真的就這樣自己認命。
“來人將這個叛國通敵的女人帶走,我要親自審問她。”下次應的聲音傳遍整個牢獄,而蘇寧這是氣定神閑的看著他,任由旁邊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將自己綁起來。
再次坐上囚車,蘇寧冷冷的看著夏子嬰道:“你以為把我轉移走他就不知道我在哪嗎?你有時間耗在我這裏,不如多想想如何守住這座城池。”
“在首都這座城池前,我定要將你的頭顱掛在城之上以儆效尤。”夏子嬰一字一句咬著牙齦說道,本來留下那家客棧不過是看在白崢的麵子上而已,再怎麽說白家也是開國功臣,如果因此而薄了白家的麵子他這個太子恐怕要讓位給樸殿下。
隻是萬萬沒想到自己派出的人居然被蘇寧不知不覺給替換下來,愛白崢裏下的這個人居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等到夏子嬰察覺時柳卿早已經帶著她的父母離開此處。讓夏子嬰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也正因為如此,夏子嬰才急於找蘇寧發泄,將心中的不滿通通發泄在這個罪魁禍首身上。
“我對你沒有任何利益,我對那位太子亦是如此。你如果執意要殺了我我也沒有意見,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就算殺了我那位太子依然會搶走你的城池,依然會讓你嚐受失敗的苦果。”
“你為什麽要幫他?你和他達成了什麽交易?”夏子嬰停下腳步冷冷的看著蘇寧,試探性的問道。
“我和他並沒有達成什麽交易,隻是你太愚鈍,所以你會敗下來。”蘇寧冷笑一聲,她這麽說確實有故意刺激夏子嬰之意,但她說的也不都是錯的,他以為柳卿會幫他,而事實上柳卿隻對白崢忠誠,之所以接近夏子嬰不過是柳卿的一點障眼法罷了。
蘇寧原本閃爍的目光頓時黯淡下來,如果夏子嬰沒有對她的父母下手蘇寧也不會如此急於求成幹掉夏子嬰,當她知道蘇哲在夏子嬰手上差點遭到毒手時心都要慌了,蘇寧豈能讓夏子嬰好過。
“是了,是了,我不該對你的家人出手,到底還是我想多了。”夏子嬰輕鬆的笑著,笑聲狂妄又悲憤,蘇寧心中一驚,夏子嬰這句話什麽意思?
“你要帶我去哪兒?”見馬車走了好一陣子還沒有到地方,蘇寧心中便慌了神,蔥白的小手輕輕的要開車簾看著外麵的風景。隻見外麵光禿禿一片,似乎是郊外卻有漫山遍野的雜草。
“帶你去見一個好朋友。”
蘇寧沉下心,靜靜的看著夏子嬰帶將自己帶到一個屋子內,這間屋子的布局很精致,所有的陳設都是新的,顯然是最近剛剛建好的。
推開房門,蘇寧驚訝得幾乎說不出話來,麵前的人是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而麵前的人用驚恐的眼神望著蘇寧。
“你們怎麽在這裏?你們不應該已經離開了嗎?”蘇寧失聲大叫,轉過蒼白的臉,望著夏子嬰,而夏子嬰隻冷冷一笑,擺了擺手,身後的那些大漢們便將刀架在了他的父母脖頸上。
“到底是誰愚鈍?”夏子嬰將這句話原封不動的送還給了蘇寧,“我不過是將城門封鎖,讓下人將你的父母帶到我麵前,我告訴他們,我就是燕國的太子殿下,而你們的女兒知道了太多她不應該知道的東西,我要從她口中知道一些秘聞,所以你們知道要怎麽做。”
蘇寧的腦子裏轟的一聲炸開,他本以為隻要柳卿將她的父母帶走,便安然無恙,沒想到夏子嬰卻來了這一手,她自認為自己並不是什麽善男信女,而她的父親卻是一個愛國忠士,讓他們離開已經是賣著柳卿的麵子,如今自己已被夏子嬰得這般說,她的父親無論如何也不會原諒她。
“爹,娘。”蘇寧失聲說道,而蘇秀才隻是冷冷的看著她默不作言。而更讓蘇寧恐懼的是方氏也用同樣的眼神看著自己,而自己的姐姐,正哭著看著她,一雙明澈的眼睛含淚哭訴道:“三兒,你自己做了喪盡天良的事也就罷了,何必帶上我們?”
蘇寧的身體止不住,微微顫抖,看著夏子嬰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蘇寧深深吸了一口氣,挺直腰板兒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們,我想讓你們過上好的生活,過上好的日子,你們不要怪我,我也不過是窮怕了。”
“窮怕了也不能做著喪盡天良的事情!”蘇秀才氣得大叫,蘇寧的話生生的打斷。
“你說說你都做了什麽,買賣私鹽,私通叛國,這件事情如果傳了出去,不要說咱們家顏麵不保,你的腦袋也不保呀,這是窮怕了的人做的事情嗎?難道你為了賺錢,連你的良心都不管了嗎?我沒有你這個女兒,我也教不出你這個女兒!”
蘇寧氣得渾身發抖,偏偏卻無力辯解,她想說很多卻說不出來,隻是抖著蒼白的嘴唇瑟瑟發抖。
見這場鬧劇快要收尾,夏子嬰緩步走上前:“老先生不必生氣,蘇姑娘不過是一時糊塗,隻是此事事關重大,我希望蘇姑娘能夠全力配合我,可是蘇姑娘似乎不太願意和我合作,恐怕還要有勞老先生。”
夏子嬰畢恭畢敬的說話,同時深深的向蘇秀才鞠了一躬,蘇秀才哪能受得起太子殿下的參拜,當即便跪下身子顫抖著聲音道:“別說是讓蘇寧說出太子殿下想知之事,老朽就算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聽到滿意的答案,夏子嬰欣慰的點了點頭,將眼光默默的投遞給蘇寧,給了她一個得意的眼神兒,而蘇寧回給他的隻是不屑的一瞥。
“我真的不知道赫國的太子殿下在哪。”蘇寧垂下頭,一雙長長的睫毛將眼睛幾乎蓋住。垂下的眼簾時不時瞥向遠方。
“寧兒不得胡說,快點將事情告訴太子殿下。”蘇秀才似乎對蘇寧失去了耐心,急促的囑咐著蘇寧,希望讓蘇寧趕緊將事情告訴夏子嬰。
“你們都在這難道不相信我嗎?難道我就舍得看你們在我麵前死去嗎?爹,娘,大哥,二姐,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
聽到這句話房間沉默了幾秒鍾,良久蘇幕沉聲道:“或許寧兒真的不知道。”
“三兒,你若知道就說吧,我們都不會怪罪你。”蘇雯停止了哭泣,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期待的看著蘇寧。
“我真的不知道。”蘇寧再一次的肯定了自己的答案,夏子嬰見狀便也不好再說什麽,看樣子蘇寧是真的不知道赫瑟在哪,隻好無奈的揮了揮手,身後的大漢將蘇寧緊緊抓住,而蘇秀才等人也被夏子嬰不知帶到何處。
“把我的家人放了。”蘇寧冷冷的警告道,眉宇間的傲然之氣讓夏子嬰清楚的明白蘇寧並不是在開玩笑。
“如果你肯乖乖配合我,我自然會放過你的家人。”夏子嬰一雙銳利的眼睛冰冷的看著蘇寧,如今他們關係破裂也不必再裝,夏子嬰挺拔的身姿將蘇寧緊緊擋住,高大的身軀讓蘇寧不得不抬起頭來看著他。
盡管如此蘇寧也沒有任何的畏懼,她知道什麽她便會說什麽,在父母的麵前她不會撒謊,同時蘇寧也暗自慶幸赫瑟並沒有將自己的藏匿地點告訴她,也沒有和她碰過麵。
“我說我的話都是實話,我也有好好的配合你,如果你對我實在放不下心,甚至可以拿我當人質吸引赫瑟,隻是我不認為赫瑟會為了我出來。”見自己的父母離開,蘇寧回歸本性,嬉皮笑臉的靠近夏子嬰。
蘇寧厚著臉皮靠近夏子嬰,一雙蔥白的小手有意無意的撫摸著夏子嬰的胸膛。
夏子嬰皺了皺眉。不知為何蘇寧在此時挑逗他,不得不說蘇寧的確將他的欲望挑逗起來,身下的火熱直直的挺著,為了不讓自己失控,夏子嬰緊緊的抓住了蘇寧的手不再讓她動作。
“這一招,或許你對赫瑟還有用。”
“並不是這樣哦,”蘇寧似笑非笑的看著夏子陽,看到夏子嬰麵紅耳赤,她知道自己的作戰計劃已經成功到一半,在進到這個屋子的時候,她便將屋子裏撒上了一種暗香,這香是鍾穎就給她的,一般人聞不到,而發情的人則會嗅到濃濃的香味。
而這個香會引誘著發情的人渾身難耐,而自己就可以挑這個時間逃跑。
看著夏子嬰慢慢上鉤,蘇寧嬌笑著掰開夏子嬰的手,夏子嬰無意間發現自己竟然已經虛軟無力,一切隻能由蘇寧擺布,頓時明白自己中了蘇寧的既想要出聲,卻發不出一點聲音,隻是渾身直挺挺的站著,看上去好像夏子嬰在和蘇寧交談什麽。
“別以為暗算了我你就能從這裏出去,更不用想著出去了以後就能見到你父母,他們身邊的人都是絕頂高手,你想都不要想。”夏子嬰惡狠狠的說道,這話並不是兒戲,為了防止蘇寧將她的父母接走,他可是煞費苦心。
“我怎麽會有心情接我的父母呢?他們在你手上好吃好喝,我當然不用擔心他們的安全。”蘇寧的唇舌有意無意的逗弄著夏子嬰,一雙蔥白的小手伸向夏子嬰的膛裏不停挑逗,作為開了這麽長時間的客棧老板娘服侍男人的技巧是點滿的,甚至能很快找到男人的敏感點。
“倒是你,應該好好注意你的生命安全,你現在可是在我手裏,隻要有你在,外麵那些人就不敢動我。”聽到夏子嬰一聲悶哼,蘇寧知道他已經快要到達頂端,手下的動作不經意間加快,一邊挑逗著夏子嬰,蘇寧一邊低聲道:“我勸你最好還是早點去找解藥,就是耽誤了時辰,到時候經脈盡斷可都是你的事情。”
“解藥在哪兒?”隻覺得自己喉嚨幹癢,渾身燥熱,夏子嬰用沙啞的嗓音問道。
“解藥我倒是沒有了,但是赫瑟手上應該是有的。”聽到這句話,夏子嬰幾乎吐血,偏偏蘇寧將得意的眼神奉還給他,輕輕的向夏子嬰拋了個媚眼兒,蘇寧嬌笑道:“這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到頭來還是我略勝一籌。”
“你等著。”夏子嬰惡狠狠的威脅道,這筆賬他一定會記在心裏,而蘇寧這個小魔頭的腦袋遲早會掛在城門口,不僅如此他還要讓蘇寧嚐盡屈辱。
“好啊,我等著,不過那時候你還活不活著就不一定了。”不知是詛咒還是嘲笑,感覺到夏子嬰在自己手中釋放,蘇寧緩緩的抽出白嫩的小手,將粘膩的液體展現給夏子嬰看。
“你才是最浪蕩的人。”